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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彪见老蛋鼻子流血了,喊道:“日奶的,还敢还手!”大声的命令其他三个人道:“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他们带的那三个人,一起向钱石头打来,钱石头虽然个子大,但顶不住人家人多手多,一不小心,脸上挨了好几拳。
钱石头想,不能跟他们这样硬打硬拼,一个人再能打也抵不上他们人手多。想到此,他猛得一下跑到李二彪的身后,用胳膊死死卡住了李二彪的脖子,卡得李二彪脸红脖子粗,吐着舌头上不来气。这时,他厉声对李二彪喊道:“叫他们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卡死你!”
李二彪被钱石头用胳膊卡得上不来气,李二彪憋着气,大喊着道:“住手,都快住手,我的脖子都快被他卡断了!”
李二彪带的那三个人一下停了手,都呆呆地看着钱石头。
李二彪喘着气道:“钱石头,日奶的你快松手,你咋还不松手啊?难道你想卡死我!”
钱石头道:“我松手可以,你叫他们都给我滚远点儿!”
李二彪立刻道:“走,走,你们都走,我的脖子快叫他卡断了!”他说罢,那几个人就看着李二彪慢慢向后退。
这时,老蛋捂着鼻子,鼻子里的血不断地往外流,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半截砖,“嗖”地一下扔了过来,钱石头一低头,那半截砖就从他头上飞了过去。
李二彪道:“老蛋,你别打了,他快把我的脖子卡断了,快住手,住手啊!”
老蛋擦着鼻子上的血,他已经急了眼,他根本不管李二彪的脖子断不断,又弯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向钱石头扔去!
钱石头一扭脸,那石头从他的脸前像刮风似的过去了。
钱石头想,这家伙风了,李二彪根本指挥不了他,再这样下去非叫老蛋用石头砸坏不可。想到此,他一脚把李二彪踹倒在地,拔腿就往山上跑。
李二彪重重地被钱石头踹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娘的逼,日你奶的想卡死我?把我的脖子都快卡断了!”他喘了口气大声道:“弟兄们,给我上,追上他往死里打!”
他这一喊,那三个人又一起向钱石头追去。
钱石头看他们追来了,就往山下桂花的大棚菜地跑,后边李二彪带着人就拼命地追,钱石头很快就跑到了桂花的大棚菜地,桂花和大棚菜地几个工人正在干活,看到钱石头慌张地跑进来,一下都惊住了,桂花道:“钱经理,你这是咋了,跑啥啊?”
钱石头喘着气道:“李二彪、老蛋还有几个人在追我,上次我们的大棚菜就是他李二彪带人毁的,我告了他,今天他就领着人来打我。”
桂花一听是这么回事,跟那几个干活的工人道:“大伙听好了,给我抄家伙,只要那李二彪敢进咱大棚,就用铁锹和撅头给我打!”
跟桂花一块干活的有三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们听桂花这么说,都拿起了干活的工具,有拿铁锹的,有拿撅头的,其中有一个往超市送菜的工人,他拿起地上的一根扁担道:“钱经理、桂花,只要他们敢来咱大棚菜地闹事儿,我非叫他们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正说着,李二彪和老蛋领着那三个人就来到大棚菜地,李二彪站在大棚门口道:“钱石头,有种你出来,昨天晚上你用弹弓打了我舅的下身,那下身到现在还疼得不能下地,你说咋办吧?”
钱石头道:“咋办?你不提你舅还好说,其实他在我们村就是个祸害,他每天净想着干坏事,我知道,我们的大棚菜地,就是他指使你们干的,这你已经承认了,你的供词已经给了派出所,你说吧,我们的经济损失该咋赔?!”
李二彪道:“你胡说,我舅当村长一心想的是老百姓,倒是你三番两次地跟我舅作对,昨天又用弹弓打我舅的下身,打得他去上厕所都很困难,他都下不了地了!”
钱石头道:“你有啥证据说是我打的?你破坏了我们的大棚菜,就是破坏我们村的经济建设,你就是我们村的罪人,就等着派出所来抓你们吧!”
这时,老蛋擦着满脸的鼻血道:“弟兄们,少跟他废话,给我打!”
大棚菜地往超市送菜的那个工人,举着手里的扁担大声喝道:“都他娘的给我滚远点儿,谁敢进大棚一步,我就叫他的脑袋开花!”
桂花和其他工人也都拿着铁锹撅头大喊道:“看你们谁敢进,你们有种就上前试试,不要命的就过来!”
李二彪和老蛋哪里服劲儿,他跟他带来的那几个人道:“不要怕,给我上!”
可那几个人看着大棚里的人个个拿着家伙,尤其桂花和那几个男的,真有谁上前就打谁的意思,下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这时,桂花大声道:“他们竟敢来咱大棚菜地捣乱,弟兄们,给我打!”别看桂花是个女的,她的这一声令下,大伙儿拿锹的拿锹,拿撅头的拿撅头,拿扁担的拿扁担,撵着李二彪、老蛋他们打了起来。
吓得李二彪和老蛋一伙人,在菜地里跟兔子似的乱跑乱窜。
李二彪一边跑,一边道:“钱石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钱石头道:“李二彪,等着就等着,难道我还怕了你?还不知谁收拾谁呢!”
桂花撵了一阵,呼呼地喘着粗气道:“滚,滚,都给我滚他娘的蛋,再来我们大棚菜地捣乱,看老娘不把你们那小头打肚里!”
钱石头道:“李二彪,回去跟你那坏蛋舅舅张有德捎个信,如果他还不老实,在幕后耍阴的,他的那狗蛋就别要了!”
这次,李二彪不但没有围殴了钱石头,反而叫桂花领着人撵着他们在菜地抱头鼠窜。
把李二彪一伙人打跑了,钱石头高兴地道:“谢谢大家了,真的很感谢大家,这次,我们叫他李二彪吃了亏,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再来的,大家一定要多多注意些!”
钱石头说完后,他觉得很累,他跟桂花嫂道:“桂花嫂,我累了,我要好好的睡一会儿,说着,就在大棚一边休息的长凳上,躺下呼呼地睡了。”
第六十七章 病好了()
张有德的病好了,下身不疼也不肿了。他能尿了,不但能尿了,尿的时候也不憋胀了,跟个好人一样一样了。他觉得自己很庆幸,幸运啊,真是幸运啊!还好,那地方没有被打坏,要是真的打坏了,这转个人还有啥意思!
他背着手出了门,他要在大街上走一走,转一转,现在村里有好多人都在传,传他不知干了啥坏事,他的那地方被人打得不管用了,也不能下地走路,在家里躺了有半个多月呢!你想想,那地方被打了,还咋走路啊!
张有德背着手,在村里慢慢地走着,他要叫村里人都看看,自己能走路,自己那里并没有被打坏。
他边走边想,上次,二彪子和老蛋领着人去围殴钱石头,那么多人打一个,也没沾了光,反而叫钱石头大棚菜地里的工人撵得满地跑,他觉得脸上很没光,怎么一个钱石头,就治不了他呢?
他背着手走着,感觉很懊恼,心里的气一直没法出,他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打绝不是偶然的,为啥打他下身啊?为啥不打他的头和别的地方呢?这个打他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是钱石头?
他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思怎么想,他觉得打他命根子的人不太像是钱石头,因为他和钱石头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要是有的话,很可能就是那寡妇春香,因为自己多次去找过她,死皮赖脸地想跟她干那事儿,可这寡妇怎么都不叫。
对,肯定是春香。他想到那一次自己去春香家,那么大个院子,就春香一个人,自己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地跟春香说了多少好话,又拿自己跟那瘸子李铁拐比,可不比还好,一跟李铁拐比,春香就急了,他使劲把自己往门外推,当自己强行要抱她时,她还狠狠地抓花了自己的脸,脸上那几条血道子,至今还很明显,日娘的,这娘们好烈啊!
他背着手,一晃一晃地走着,好多天没出门了,这外边的空气真好,这天真蓝,这街上真净,比自己在家里躺着舒服多了。他从前街转到后街,又从后街转到小学,直觉告诉他,指使人打自己命根子的人肯定是春香,这绝对是不会错的,你们可不知道,日娘的这娘们狠着呢!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不是,因为春香家里没男人,她女儿红梅现在上学又不在家,即便是在家,那春香的女儿也不可能干这事儿。
想起了春香的女儿红梅,他就又想起了钱石头,这事儿会不会是钱石头干的,因为钱石头跟春香女儿红梅好,再说春香和翠芳他们俩家关系很不错,春香要想出这口气,指使钱石头干也不是不可能。
他背着手一边转一边想,不觉就来到了小学校,他扒头往学校里看看,见学校里正在上课,就迈着小碎步进去了,直接来到了孙惠英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他就道:“惠英,惠英你忙呢?”
孙惠英道:“是你啊,张村长?”
张有德笑笑道:“嗯,是我,我过来看看你。”又道,“惠英啊,我都有十来天没见到了你了,说句心里话,日娘的我这心里还真想!”
孙惠英白了他一眼,撇着嘴道:“张村长,看你净说些啥话?一张嘴就日娘日娘的,一点儿都不文明!”
张有德呵呵地笑笑道:“惠英啊,别管文明不文明,我说的是真的啊,我说的是心里话啊,我这心里可天天在想你!”
孙惠英听到张有德这么说,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嗔怪道:“你快走吧,一会儿就下课了,你当村长的经常往我办公室跑,叫别的老师看见咋想啊?影响多不好!”
张有德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惠英,呵呵地笑笑道:“日娘的这有啥?我不就是来你办公室看看嘛?又没干别的。再说了,领导来学校看看,那就是视察,那就是调查研究,弄不好还能给你们学校解决些实际问题呢!”
孙惠英看看张有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无奈地笑。
一会儿张有德皮笑肉不笑地道:“惠英啊,你真是个美人,我就想一直这样看着你,不过,这毕竟是学校,待的时间长了也不好,我就再看你一会儿,看你一会儿我就走!”
孙惠英听张有德这么夸她,虽然脸上没显示出来,可心里还是感觉很高兴,毕竟是在夸自己,毕竟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赞赏,能亲自听到有人这么恭维自己,那可不容易。这时,孙惠英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张村长,谢谢你这样夸我!”说罢,看着张有德的脸,又不好意思地道,“张村长,听说你被人打了,打得连走都不能走,到底是咋回事啊?现在好了没?”
张有德一听孙惠英这么说,他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不好意地道:“日娘的,哪个多嘴多舌的这样说?也太夸大其词了吧!我虽然被打了,但也不至于被打得不能走路吧?”又道,“说实话,我的那里确实被打了,也不知是哪个鳖孙孩子干的,我看日娘他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孙惠英咯咯地笑着,开着玩笑道:“你啊,看你今后还老实不老实了?以后你要老实些,省得再被打!”
他们正说着话,学生们下课了,孙惠英着急地道:“张村长,你快走吧,你在这里弄得我好难堪!”
张有德还想说什么,见孙惠英一下黑了脸,嘴里又不停的往外撵他,只好悻悻地走了。
张有德走了,他没有去别处,他背着手,直接去了富贵媳妇家。到了富贵媳妇家,富贵媳妇家上着门,他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看,见富贵媳妇在院子里洗衣服,就小声道:“富贵家的,富贵家的,是我,我,张有德!”
富贵媳妇洗着衣服没听见,张有德又轻轻地敲敲门,小声喊着道:“富贵家的,你开门啊!”
这时富贵媳妇好像听见了,她停下洗着的衣服,往门那儿看了看,问:“谁啊?”
张有德扒着门缝小声道:“富贵家的,是我,张有德!”
富贵媳妇站起来了,在身上一边擦手一边去开门。”当富贵媳妇刚开开门,张有德一下就进来了,进来就把门给关上了,他有些着急地道:“富贵媳妇,孩子的耳朵聋了,难道你的耳朵也聋了?我叫了你多少遍,你咋就听不见呢?难道非叫外人看见我不可!”
富贵媳妇老实,红着脸道:“张村长,俺在家里洗衣裳,俺真的没听见你叫俺啊!”
张有德有些着急地道:“算了,算了,反正人已经进来了,门也关上了,反正没人看见我。”然后呵呵地看着富贵媳妇笑。
富贵媳妇莫名地道:“张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