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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彪喝一口酒道:“舅,你是说那个钱石头吧?我操,他简直就是个生瓜蛋,谁也不服谁,还很刺头!”
老蛋道:“彪子,不行我们再收拾他一次,上次打了他个脑失忆,这次收拾他要狠些,直接打他个脑残,咱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
葫芦端着酒大喊着道:“二彪、老蛋两位大哥,你说的是哪个屌啊?这事儿交给我们三个小弟,看我们不把他打稀,打得他转着圈喊爷爷!”
张有德一听那个叫葫芦的痞子这么说,呵呵笑着夸道:“彪子,还是后生有为啊,年轻人就是厉害!”
二彪子跟葫芦道:“好,这样吧,今天就叫你们三个跟我练练手,不然的话以后怎么闯江湖!”
老蛋看着二彪道:“彪子,上次我们去钱石头的大棚菜地,葫芦他们几个不知道,咱还没进钱石头的大棚菜地,就被人家用弹弓打了,那弹弓,打嘴、打牙、打脸、打屁股,打得我们一路鼠窜。他奶的,这回我们跟葫芦他们仨小弟一起去,咱一定要看看那个拿弹弓打咱的人是谁?看看他还有啥招数!”
二彪毫不含糊地道:“他钱石头不就是有几个大棚吗?咱一把火把它全给点了,他就啥也没了,这样他还有个啥狗屁公司,还当什么经理,叫他当狗蛋吧!”
他们几个在一起吃着、喝着,说着大话,嘴里狂喊着,打,打他个鸟去!点了他的那大棚,叫他当个鸟经理!
张有德喝着酒,看着这伙年轻人的劲儿,就想起了自己当年在社会上打闹的那劲头,当年,自己也是这么的豪气,为了弄钱,也像他们一样去收保护费,去截拉煤的车,强买强卖,后来有了点钱,就领着一伙人承揽起了工地上的活儿,自己成了小包工头,很挣了一笔钱。后来外边不怎么好干了,不是不好干,而且自己的那伙人都不跟自己干了,这才回来当了村长。现在葫芦、烧烤和炸串他们,不跟自己当年一样吗?真是初出茅庐不怕虎!
李二彪看着大家士气非常高,高兴地道:“走,我们今天去练练,先给他钱石头点颜色看看!”
他这一说,葫芦道:“彪哥,你就放心吧,今晚看看小弟的手段!”
钱石头在大棚菜地干了一天活儿,回来吃了饭就想往床上躺。娘翠芳也累了,她刷了碗跟钱石头道:“石头,干了一天活儿你早些歇着吧!”
钱石头打着哈欠道:“嗯,太累了,我这就睡。”说着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他躺在了床上一会儿就打起来呼噜,那呼噜一声声的,有时还跟吹哨似的,一声响过又一声,睡得很是香甜。
娘翠芳也累了,倒下才要睡,听到儿子已经打起了呼噜,笑道:“年轻人也累,也困觉,你看打这呼噜跟吹哨似的!”说完,自己也盖上被睡了。
钱石头睡着,他觉得睡得很香,睡着睡着他的眼前“喯”地一声,那个小视频突然就亮了,小荧屏里显示出村长张有德正和几个人在喝酒。
张有德这是喝的哪门子酒啊,这小视频跟我显示出他家干啥啊?他觉得自己太困了,嘴里嘟囔道:“你呀真是的,你这个破小视频捣乱啥,有事没事的显示张有德家干啥啊?我这么困,哪有心情看他们喝酒啊!”
钱石头癔癔症症地正想着,那小视频里突然出现了张有德脸部的特写,他端着酒杯跟在坐的几位道:“今天你们去吧,日娘烧了他的菜棚,看钱石头那鳖孙还敢跟我作对不了!”
李二彪、老蛋还有葫芦那几个,一个个信誓旦旦,葫芦把酒杯往桌上一蹲,道:“张村长,他妈的谁敢跟你作对,他跟你作对就是跟我们作对,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
李二彪哈哈地笑着道:“好,葫芦有你的,今天我们去好好练练,哥看你的了!”
听到这话,钱石头一下子惊醒了,他一点睡意也没了,他一个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穿上衣服,拿了弹弓,又拿了一个浇花用的塑料小喷壶,往里边灌上辣椒水,慢慢开开门,出去了。
钱石头出了门,就匆匆地往自己的大棚菜地去了,在自己的大棚菜地的一个小土堆后面,他爬了下来,手拿着弹弓,等着李二彪那一伙人的到来。
大约等了有一刻来中,李二彪领着那伙人来了,李二彪对老蛋、葫芦等人道:“看见了吧,前边那几个大棚就是钱石头的大棚菜地,我们上去用火点了它!”
老蛋跟葫芦道:“葫芦,你们几个往大棚上浇汽油,我来点!”说着,葫芦、炸串还有烧烤,他们每人拿着个塑料油壶就往大棚上浇汽油,这时,藏在土堆后边的钱石头举起弹弓,一下子打在了葫芦提油壶的手上,葫芦不知这是什么,打在了手上钻心地疼,“呀”地大叫一声,把油壶扔在了地上。
葫芦刚把油壶扔在地上,烧烤的脸上也重重地挨了一下,烧烤用手一捂脸,油壶也扔到了地上,大骂道:“我操,这是什么神器啊?打得脸生疼!”
炸串见葫芦和烧烤两个都挨了打,而且把油壶都扔了,吓得一下把油壶放在了地上,连动也不敢动了。
老蛋挨过这弹弓的打,他知道这弹丸打在脸上、嘴上、屁股上的厉害,他看见葫芦和烧烤把油壶扔在了地上,她拿着打火机的手就开始抖动了起来,他想,自己的眼睛就是这弹弓打瞎的,自己再也不能这样黑灯瞎火的挨人家打了,假如再打瞎了这只眼,自己就变成了一个瞎子,那可咋办啊?想到此,他的手像个鸡爪风似的颤抖起来,在原地颤抖了会儿,他扔掉打火机扭头就往回跑。
老蛋扭头往回跑,李二彪也不问,知道事情不好,也扭头往回跑。葫芦、炸串和烧烤见他们跑,跟着他们也跑了起来。那狼狈逃跑的样子,逗得钱石头忍不住地捧腹大笑了起来。
钱石头一笑不要紧,李二彪一下子停住了,他大声地喊道:“我操,日他娘的,原来就是他钱石头在做鬼!”又道,“哥们,我们不跑了,分散开,围上去打他个脑残!”
李二彪的一声令下,老蛋、葫芦、炸串和烧烤一下子分散开来,分散开就调头,冲着钱石头藏着的小土堆围了上去。
钱石头这时有些荒了神,他想,这可怎么办?他们这么分散着向自己围来,那打谁啊?正这样想着,葫芦已经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道:“狗日的,看我不桶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痞子葫芦一个箭步就上到了土堆上,明晃晃的匕首就向钱石头脸上刺来。
这时,钱石头也顾不上别的了,他从口袋里拿出辣椒水喷壶,对着葫芦的脸一阵猛刺,那辣椒水喷出的水雾,打在了葫芦的眼上、鼻子和嘴上,刺鼻的辣椒水辣得葫芦两眼睁不开,他不由得就去用手擦,而那辣椒水越擦他的眼越睁不开。
钱石头上前一脚把葫芦踹了下来,葫芦翻滚着从小土堆上轱辘了下来,手里的匕首也飞了出去。
葫芦在地上打着滚,并声嘶力竭地喊叫道:“我的眼,我的眼,我的眼啥也看不见了!”边喊叫边蹲在地上揉眼睛。
这时,炸串和烧烤也上来了,他们俩疯了一般扑了过来,其中炸串嘴里喊着:“小子,我今天非做了你不可!”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辣椒水猛喷,喷了炸串满脸,炸串也捂着眼蹲在了地上。炸串蹲在了地上,喊叫着“我的眼,我的眼好痛啊!”
第八十二章 我的眼()
炸串的话音刚落,一阵辣椒水猛喷,喷了炸串满脸,炸串捂着眼蹲在了地上。炸串蹲在了地上,大声喊叫着“我的眼,我的眼好痛啊!”
烧烤听到炸串的喊声,知道不好,就不敢再往前上了,扭头就往回跑,这时,钱石头拿出弹弓,“啪”地一下,打在了烧烤的头上,烧烤“哎哟”一声惨叫,差一点儿摔倒在地,他踉跄两步,没有摔倒,又继续捂着头往前跑。
李二彪和老蛋见烧烤撤了回来,而且还捂着头跑,知道钱石头又要用弹弓了,他们俩早已领教过钱石头这弹弓的厉害,两人啥话也没说,抱着头就跑了。
李二彪、老蛋和烧烤跑了,只有葫芦和炸串蹲在地上揉眼睛,他们不揉还好,一揉那眼睛更睁不开了,不但睁不开,而且更加的疼痛。
钱石头在葫芦和炸串揉眼的时候,他走道葫芦和炸串的身后,在葫芦和炸串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两脚,大声地道:“你们是谁啊?怎么不睁开眼看看他李二彪和老蛋是什么人,跟着他们来这里凑热闹?看你们还敢不敢了?”
葫芦揉着眼,现在他好像能看清点了,他斜着眼道:“你,你,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弄他娘的啥辣椒水啊?弄得我啥也看不见,操!”
他的话刚说完:“钱石头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脸上,道:“你他娘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都手下败将了还不老实,信不信我再给你喷两下!”
葫芦一听钱石头说再给他喷两下,捂着刚被钱石头踹的头道:“好,好,我嘴干净,我不敢了,我要是再敢我是孙子!”
钱石头又踹了炸串一脚,道:“你呢?以后还敢来这里搞破坏不敢了?”
炸串的眼睛上喷得辣椒水多,他揉着眼道:“不,不敢来了,再,再也不敢来了!”
钱石头这时心平气和地道:“叫你俩说说,我们平时没见过面,又无冤无仇的,今天你们来我们大棚地里搞破坏,拿着汽油往我的大棚上浇,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们,你们就把我的大棚给烧了,这大棚可是我们牛背村村民的命啊,你们破坏了大棚,我们怎么活?”又道,“你们这是破坏农村经济建设,我要是把你们送到派出所,派出所就得判你们的刑,治你们的罪!”
葫芦捂着眼,哎呀哎呀地叫:“我的眼,我的眼好疼啊!”
炸串也叫着道:“我的眼根本就不能睁了啊,辣椒水扎得我好疼!”
钱石头跟他们讲完,也不管他们怎么喊,也不管他们疼不疼,厉声道:“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们快给我滚!”
钱石头的话音刚落,葫芦的眼睛喷得轻些,他比炸串能看清点路,他一下站起来,搀起炸串道:“好,走,我们走!”说完,搀着炸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
他们走了,钱石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他很兴奋,觉得心里好爽,好痛快,便自语道:“这次我叫你们长点记性,我钱石头也不是好惹的!”
李二彪、老蛋和烧烤三个人跑了一阵,烧烤道:“二彪、老蛋,我们不能只顾自己往前跑了,我们得回去救他们,现在葫芦和炸串他们俩,不知叫钱石头给收拾成啥样了!”
李二彪听烧烤这么说,觉得自己再往前跑就不像话了,怎么说那葫芦和炸串也是为自己来的,为自己卖命,还不顾一切地冲在最前头,这时他们被钱石头用辣椒水喷了眼睛,也就等于是在战场上被俘虏了,自己作为头儿,作为老大,不去救他们反而带头往回跑,不管咋说都不够意思啊。他停住了脚步,往回看了看,见钱石头没有跟上来,就道:“好,我们再打回去!”
老蛋和烧烤听李二彪说再打回去,就都调头往回走,当快走到钱石头的大棚菜地时,李二彪看到葫芦正搀着炸串往回走,李二彪上前问:“葫芦,你们的眼怎么样了,能看得见吗?”
葫芦咧着嘴痛苦地道:“我的眼现在能看见些路了,就是炸串的眼,他被辣椒水喷得太多,眼睛一点儿也睁不开,啥也看不见。”
老蛋着急地道:“狗日的那钱石头呢?”
葫芦道:“走了。”
李二彪一听葫芦说钱石头走了,就道:“走,我们再去点了他的大棚去!”
葫芦咧着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还是先带我们去医院看看眼睛吧,这要是去看得晚了,我们的眼可就瞎了,要是瞎了那可咋办啊!”
炸串也叫着道:“彪哥,我的眼被辣椒水扎得睁不开,还很疼,我的眼睛要是瞎了那可就惨了啊,为了一个大棚,搭上一双眼睛不值啊!”
李二彪想想道:“也是,那算球了,我们去医院!”
老蛋也有些害怕那辣椒水,他记得看哪部小说,名字想不起来了,那里边的共产党被国民党抓住,在监狱里就是坐老虎凳、往鼻子里灌辣椒水的,别提多难受了,现在他们俩不是往鼻子里灌了辣椒水,而是喷在了眼里,你想想,那鼻子都受不了,这眼能受得了吗?想到此,老蛋也道:“快,我们赶紧走,去村里的卫生所!”
炸串搀着烧烤,老蛋搀着葫芦,他们摸着黑,匆匆地在通往村里的小路上走着。
钱石头在后边尾随着,看他们狼狈不堪地往回走,觉得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