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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一些进来。”
说着,卢卡茨把项灵熙的那条长裤扔到了大床的一侧床尾,并且视线顺着床尾的边沿处一路看向了项灵熙刚刚还在摆弄着的,底部印有瑞安名字的那个小玩具。
在那样时候,卢卡茨能够感受到项灵熙的紧张情绪,而后他便假装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又把视线放回到了项灵熙的身上,并在把人一下抱起来放到床上的时候再次吻住了项灵熙的嘴唇。
但是这一次,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怀里的这个人了。
那可不是愤怒之下着急于宣告主权的吻,而是一个把身下的这个固执的想要不回应他的人吻到心都为之荡起的吻。
“那时候的我在想,都一年了,我们都已经浪费了原本该在一起的一年了,可我居然才发现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当卢卡茨终于结束了那个吻,被他吻得都发起喘来的项灵熙在向后退的同时撑起身体来。而在她捂着自己的嘴唇,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卢卡茨又接着说道:
“在我努力地向你证明你对我来说绝对不是想起时能说爱,过一阵子就又能轻易忘记的人时,你所期待的却是让我向你证明,我就是你以为的那样的人。这一年时间里,你虽然没有真的接受什么人,但你也的确没有做好任何和我复合,或者说是和我重新开始的准备。
“你希望看到的,是我在时间和你带给我的折磨和煎熬后选择放弃。然后你就能对自己说——看吧,第三次的卢卡茨卡拉乔尔杰果然也和前两次的一样。灵熙,你到底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想要相信我的你自己?”
此时项灵熙已经退到了床头板那里了,可卢卡茨却并没有选择也一路紧跟过去,而是抓住项灵熙的脚踝,并在稍稍一用力之后把人再次拖回了自己的身下。卢卡茨把手掌撑在项灵熙的肩膀两边,并以此来轻易地禁锢住她。
“我恐怕这次我得对你说一声抱歉了。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注定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当卢卡茨如此认真地和项灵熙说完那句话,他便开始用那种会让人想要蜷缩起来的,并且连皮肤都变得热起来了的视线望向项灵熙,从头到脚,而后又从她那漂亮的脚踝开始一路往上。
当卢卡茨的视线再次落到了项灵熙已经完全乱了的头发,她那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的脸,以及那刚刚被他吻得发红又很亮的嘴唇,他倾下身来,并咬着项灵熙的耳朵说道:“虽然我上个月还见过你,但我已经很久没见你的这个样子了。”
感受到项灵熙的胸口因为十分不平稳的呼吸而震颤起来,卢卡茨用唇舌很重地缠了缠项灵熙的耳垂,并问道:“现在,你想对我说不吗?对我说不,然后再和那个长得像鲸鱼一样的小家伙玩一会儿小游戏?”
在说起瑞安送给项灵熙的回归礼物时,卢卡茨连续两次用“小”这个词来描述它,仿佛也是在瑞安本人表达一种轻蔑。
而他所说的话语虽然十分隐晦,却也已经能够让项灵熙明白,他知道那个小家伙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让项灵熙在被戳穿之后除了感受到一种让她想要咬住嘴唇的羞恼,还会感受到一种愤怒,一种让她想要在对方为他筑起的这个小空间里起身,而后咬住卢卡茨嘴唇的愤怒。
然后她就真的这样做了。
她撑起身体,而后一下搂住卢卡茨的脖子,并如自己想的那样咬住对方的上嘴唇。
这个男人的外表虽然没有瑞安那样的精致漂亮,却是哪儿都照着她最喜欢的样子长的。就连这个男人用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的声音都如此轻易地让她为之战。栗。
他的传奇经历全世界都知道,当年的那个毫无背景的男孩只是凭借着他心中的那个伟大的愿想,以及他身上的那一切的特质从白森林一路走来。
他曾两次让自己感受到被他丢弃后的落寞与悲伤,却又用他的那本情书向所有人昭告了他究竟有多喜欢自己。
就连他的那本自传缘起白森林都让每一个看到的人知道——缘起白森林的,不仅有他对权利的野心,还有他与自己的那份中断了十年的感情。
所以,亲吻他吧,疯狂地亲吻他。
现在的她可不是十一年前的那个小姑娘了,只会眼巴巴地等着那个白森林男孩给她发来回信。
在被那个对她有着很强占有欲的男人结束了那个反客为主的吻后,项灵熙停了好一会儿,并带着喘息,用她的那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亮很亮的眼睛看向对方那总是能轻易迷住她的脸庞,还有那在衣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后逐渐显露的身体。
是了,他从不让那些只能从电视、报纸、书籍和网页上了解到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
当他出现在公众眼前的时候,他最少也会穿一件衬衣。
但是项灵熙却知道自己曾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肉都有着怎样可怕的力量,也知道他和那些真正的男模之间有着怎样的不同。
那可是仅仅用眼睛一扫就能感觉到的不同。
但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现在却是如此着急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毫无阻碍地拥抱自己。
眼见着那样的一幕,项灵熙很快脱了自己单穿着的那间宽松的毛衣,并在那个男人看着自己都愣住了时候帮他解开了皮带的纽扣。
那一刻,卢卡茨停下了动作,而项灵熙的动作则变得很慢很慢。
直到她解开那些,先前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的这个男人就再不像是一个绅士了。
他的动作带上了些许的粗鲁,并把人死死地抱在怀里,并很用力地亲吻。
那样的亲吻,只需要一会儿就能在项灵熙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痕迹。
直至项灵熙哼哼着向他发出抗议,这个眼睛都红了的男人才又重新亲吻起她的嘴唇,似乎是想要把她吻得在今天晚上都再没法说出话来了。
和他接吻吧,不用惧怕任何未来的不确定。
就在今晚,和他狠狠地接吻。
让这个男人知道,在面对他的时候,除了逃跑和任由他的丢弃,自己还能做点不一样的。
那只粉紫色的小鲸鱼就这样可怜兮兮地滚落在了地上,只余随盒赠送的小雨衣在这个晚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月亮在升到最高处后又慢慢落下。
可漆黑的夜都渐渐透出光来了,床上的那些声响都还没有停止。
直到在最开始的时候凶得都能咬人的那一个终于和对方轻轻地求起饶来,这间屋子才终于又重新安静下来。
第 154 章()
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强烈的阳光透过并不足以把所有的光都给遮严实的白色遮光板照进来。
那让根本就还没睡几个小时的项灵熙被这些阳光从很深的睡眠中唤到了更浅一些的睡眠。
而最终把她唤醒的;则是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当项灵熙听着那些水声慢慢睁开眼睛;还没回忆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她就听到从淋浴间里传来的水声停止了。
那让她反应迟钝地想要撑起身体;却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松松的;连一点力气都不想提起来了。
但那又不是一种病态的感觉。
这种状态倒有点像是在大汗淋漓地运动了一场之后;又用泡沫轴把全身的肌肉全都滚了一圈;滚的时候虽然有点疼,可等到滚完之后却是舒服得躺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动。
但是当她这样抱着被子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滚了两三圈之后,有关昨晚的记忆就开始慢慢回笼。那让原本还很是开心地享受着赖床时光的项灵熙突然一下僵住了动作;并傻了一样地想要坐起身来。
但是在她胡乱动作起来的时候,放在另一个枕头边上的男士手表就被她打下床去了。
听到了手表滚落到床下的动静,项灵熙仿佛做贼被发现那样身体保持不动;并仅仅是转动了脖子看向声响发出的那个方向。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块风格粗犷的;绝对不会是她戴的那块手表!
这样的一幕让项灵熙把两只手掌一起五指大张地拍到了自己的脸上、两鬓和下巴处。
“天哪昨天晚上的那个肯定不是我那不可能是我”
项灵熙很小声地说出这句话语。可随后,她又会很快意识到;这样的话根本就连自欺欺人都欺骗不了!
于是她只能很快看向吹风机的声音隐隐响起的那间浴室。在确定昨天晚上被她耍了流氓也又对她耍了流氓的人可能还有一小会儿就要出来了之后;想要把自己已经醒过来了的痕迹毁灭掉的项灵熙很快扒着床让自己往那半边床的床沿挪动过去。
但是在身体往床的外边扭的时候;让被子再也遮不住自己身体的项灵熙才在低头时发现自己的胸口到底被留下了多少暧。昧的痕迹。
这让项灵熙猛一抽气。
在摸到手表后;又在床上坐起身来的项灵熙;她的呼吸随着心情沉重起来;并且视线也紧跟着被子的滑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路往下看去。
当项灵熙把视线都放到了自己的小腿上之后,她更是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后,那个男人在很久以前曾对她说过的话语就这样突然一下出现在了她的脑袋里。
‘一个男人;一个对你迷恋到光是在颈项和锁骨周围都能留下那么多痕迹的男人;可他却没有亲吻你身体的其它地方。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这句放在此时异常应景的话语让项灵熙想哭的心都有了。
“色令志昏,色令志昏!”
她低声说着如此责备自己的话语。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浴室里连吹风机的声音都停下了。明白对方很快就要出来了的项灵熙忙把手表放在它原来在的位置,并再次倒头睡去。
但是浴室的门实在是开得太快了,那让项灵熙都没法在里面的人出来之前好好地回忆一下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睡姿,只能躺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继续保持着那个睡姿。
项灵熙不会知道,她刚刚猛一下躺回去的动静其实已经足够关了吹风机的卢卡茨发现她醒了。
但是既然项灵熙打算装睡,那么刚刚给自己冲了个澡的卢卡茨就也不会去拆穿她。
一身清爽的卢卡茨走到项灵熙的床边,并用宠溺的目光看向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心上人,而后就俯身亲吻起对方。
开始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亲吻了项灵熙的额头,脸颊。可随着他用膝盖撑在床上,并且两手也按倒了项灵熙的身侧和枕头边,他的吻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当卢卡茨的吻开始顺着项灵熙的脖子一路往下再往下,终于装不下去了的项灵熙只得睁开眼睛,并在把卢卡茨的脸推开的同时坐起身来。
项灵熙:“难道我不喊停,你就这样一直一直吻下去了吗?”
卢卡茨:“不然呢?如果你不愿意醒,那一定是因为我吻得还不够深。”
那样的话语让有理说不出项灵熙只得又深吸一口气。但是卢卡茨却是在那时候又吻住了她的嘴唇。那是一个并不打算要深入,却是舔着那人的嘴唇好久都不愿意放开的早安吻。
“早安。”
“早安。”
在和对方互道早安之后,项灵熙开始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始乱终弃,并且又要怎样对眼前的这个人始乱终弃的时候,一句“昨晚我不该”就脱口而出。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卢卡茨就又把手放到了项灵熙的后脑勺上,并在吻了吻她的额头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告白:“我爱你。”
仅仅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堵住了项灵熙原本能够接在那句“昨晚我不该”后面的话语。
而后,她便在看清了卢卡茨左边胸口上的那个牙印时低着头揪心地说道:“不该那样咬你”
心情很好的卢卡茨笑了,说道:“只要是衬衣能遮住的地方,灵熙,我不会介意。”
“我我去冲个澡。”
感觉这样的对话自己实在是接不下去了的项灵熙只得找个理由遁去浴室。可是当她打算起身的时候,问题就又来了。
——她的衣服都去哪儿了!
当项灵熙开始在这间很大的卧室里张望起来,光是看着她用被子遮住胸口的动作就能明白她在找些什么的卢卡茨很快开口道:“在找衣服吗?我把它们都叠好了放在沙发那里了。”
眼见着卢卡茨很快就要起身帮她去拿衣服,项灵熙连忙喊停。
“不不不,不用。”看到卢卡茨又转头过来看她,项灵熙只得在深吸一口气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如果你能稍稍回避一会儿,我可以去衣橱那里再找一套更合适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