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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嚷嚷了一句:“小主,就连那宫女出身被降为了官女子的董氏,如今都被皇上给晋为了答应呢!”
“那又如何?怎么你是觉得你也该像那董氏一般,由自己的小主提拔一下,摇身一变,也成了皇上的妃嫔不成?”
纭汐自然是知道玉春是不会有这个意思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打趣她,总觉得不吓吓她,早晚得让她那张嘴给惹出事来,这一下子给玉春吓得直接就跪在地上,连连摆手摇头喊着:“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你若没那意思,这嘴上便该要把严实一点,这幸是紫倩在这里,若是旁人在,你这般说着,我怕是要被你连累死了呢!”
“奴婢又不傻,这就是因着珍贵人小主在,不是外人,奴婢才敢说得的。”
玉春撅了噘嘴,有些受气包的样子,纭汐瞧了又气又想笑,刚要张嘴再继续斥责玉春,便被孙紫倩在一旁帮着打圆场。
“罢了罢了,她那是替你忧心,也就嘴上嘟囔几句罢了,玉春虽说话直,可她脑子又不是缺点什么,在外人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都是知道的。”
“你惯着她吧,早晚不是让她把我气死,便是连累死。”
孙紫倩笑的合不拢嘴,看着纭汐,又看看玉春,拉拔着玉春唤她起身,一下子自己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与她二人初识时,那段时间的相处,让自己永生难忘,那份真挚的感情是凭何也换不走的。
次日午膳后,绿夏打发了碧彤等人退下,掩上殿门后,便与盈歌商议。
“满达都准备好了吗?”
“昨个夜里就准备好了。”
“确定万无一失?”
“小主放心。”
“褚太医那也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连褚太医手下的小太监也已经安排好了,是牧瑾少爷安排入宫的人,人没问题,十分可靠。”
盈歌闻言抬头微微蹙眉,问道:“你可有嘱咐过,这事,切莫让牧瑾哥哥知道!”
“奴婢办事,小主放心,已经都嘱咐过了,那奴才倒也识趣,小主宽心。”
“那便好。”
今个便是赫舍里皇后的千秋节,千秋节向来皆在交泰殿摆千秋宴,宴请王公贵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今年老祖宗发了话,有些能免则免了。
赫舍里皇后本来也不是个喜好奢靡之人,并不在乎这些,便自己主动向老祖宗与玄烨提议,说是晌午过后请后宫妃嫔以及外命妇们到昶音阁听戏,晚宴呢,也就宫里这些人在坤宁宫便罢了。
那些宫外之人的贺礼,赫舍里皇后那是一个人的都没有收,往年在交泰殿摆千秋宴,王公贵胄送寿礼那就得收,可今年不行,收不得。
昶音阁里,戏听到一半了,盈歌便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起了身,冲绿夏使了个眼色,然后便去了颐乐殿的后罩殿里的一处耳房里,随后,没多久的功夫,便见着愉妃与自己的乳娘容嬷嬷来了。
“愉妃娘娘万福金安。”
盈歌上前迎着愉妃,愉妃在容嬷嬷的搀扶下走进屋子里,见势手握着绢帕摆摆手唤了声:“行了,起来吧,你可是有着身子的人,本宫哪敢让你这么行大礼啊!”
说完,便走到了一边,顺势坐下了,嘴里还念叨了句:“若不是你有了身子,这宫里的人都顾着你,你以为唤本宫来,本宫便会来了?”
容嬷嬷在愉妃身后假装清了清嗓子,动了动身子趁机推了一下愉妃,愉妃这才不情不愿的收住了嘴,不说话了,在那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上的护甲套,盈歌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走到一边也坐下了,她表情是在笑,可心里却恨不得此刻立即杀了愉妃与容嬷嬷。
“你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本宫瞧,快拿出来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本宫走到这后罩殿来。”
“绿夏,还不快呈给愉妃娘娘瞧,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啊!”
盈歌假模假样的呵斥着绿夏,绿夏装模作样的一脸委屈似的上前,递上前了那只步摇头钗‘蝶恋花’,愉妃起初还一脸嫌弃似的不愿意转过脸瞧,慢慢悠悠的转过脸瞧去那一旁桌子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就把愉妃给吓得当场脸色就变了,煞白煞白的样子,让盈歌盯着瞧去咬牙切齿的忍着、压抑着即将要迸发出的愤怒,那愉妃越是显示出害怕的样子,便越是让盈歌肯定,当年害死慧格格的幕后黑手便是愉妃。
第93章 不是意外胜似意外()
“怎么这不是愉妃娘娘的?”
盈歌故意加强了语调这么问着,更是再看看那愉妃身后的容嬷嬷,已经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般,盈歌心下可笑,当年让人下毒手害死慧格格又嫁祸给自己的姐姐时,怎么不见你们惊慌,怎么不见你们害怕,这个时候,要东窗事发了,担心要被人揭发了,才想起担心、害怕吗?
真是今个让你们死一百回都不为过!
“愉妃娘娘!容嬷嬷!”
盈歌见愉妃与容嬷嬷都惊慌失措不敢吱声,一个劲的唤着她们。
好半晌那愉妃与容嬷嬷才回过神来,额头、两鬓明显落了汗珠下来,盈歌偏偏故意侧过脑袋低头看着自己花盆的,瞅了两眼,又随手掸了一下旗装,就是想给愉妃时间,再抬头看去的时候,那两鬓的汗珠果然被擦拭掉了。
“淳妹妹,你这东西是哪里得来的啊!”
“是手底下的宫人捡的,后来打听了一下,都说这是愉妃娘娘身边容嬷嬷的物件,还听说很是有意义的,便想着差人给愉妃姐姐送去,可平日里不怎么跟姐姐打交道,心里就怕底下的人趁机会偷偷留下,不给姐姐送去,今个正好所有姐妹都来聚聚了,嫔妾便一并带了还给容嬷嬷。”
说完,盈歌便冲绿夏扬扬下巴示意着,绿夏端起那物件便走上前递给了容嬷嬷,那容嬷嬷的手压根就没敢抬起来接,像是东西有刺怕扎着似的,半晌不伸手,愉妃神情恍惚像是怕被瞧出什么来似的,侧了侧身子磕磕巴巴的唤了声:“乳娘,还不赶快谢谢珍贵人。”
瞧着愉妃那神情,那表情便是一股子做贼心虚的样子,让盈歌的心里觉得又可笑又可恨。
那容嬷嬷听了愉妃的话后,才慌忙伸手接下那物件行了礼谢恩,可东西拿在手里的时候,就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烫手!
愣是用几根手指头捏着的!
愉妃追问盈歌这东西到底是在哪捡的,都已经不见许久了,怎么还能被捡到。
盈歌起了身笑了笑,说道:“发现这东西的时候,还有旁的呢,姐姐可想知道?”
这话一下子就把愉妃吓得身子一晃,什么也不敢说了。
盈歌瞧着愉妃那样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愉妃刚要张嘴唤住盈歌,盈歌就笑着回头意味很深的又说了句:“姐姐稍等片刻,嫔妾净手之后便回来。”
愉妃看着盈歌离开了屋子,两手把着倚把只觉得天旋地转,容嬷嬷急忙去关上屋门走回了桌旁,那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想伸手去打开再仔细瞧瞧,可又缩了回来不敢碰一下。
“打打开,打开瞧瞧,方才本宫没瞧仔细,那上面可还留有那贱婢的血渍!”
愉妃说这话时眼神涣散,不停地咽着口中的唾沫,身子像是在那颤抖着,容嬷嬷撑着胆子一紧鼻子一夹眼,直接上手就打开了,使劲瞪大了双眼仔细的看着,可这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再拿出来掂量掂量之后,咬了几下。
“娘娘,这东西同奴婢的那个的确是一模一样的,可却当真不是咱们遗失的那个。”
容嬷嬷靠前小声说着,愉妃闻言心下一惊,抬眉看着容嬷嬷,急忙问着:“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仿造的?”
“娘娘,怕是那淳贵人听了什么,所以,想来咋呼咱们的,咱们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愉妃挤眉弄眼焦急的拽着容嬷嬷,问道:“乳娘,那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方才是不是被瞧出什么了?”
“娘娘莫急,那淳贵人说是来还东西的,正好咱们掉了东西,这东西跟谁的尸体在一起,与咱们无关,咱们就一口咬死了,这东西早就掉了,丢了就是丢了,谁捡了去做了什么,咱们可不知道,如今物归原主了,其它的爱是什么便是什么,咱们不听不问不管。”
愉妃凝视着容嬷嬷,咬了咬唇,缓缓点点头念叨着:“乳娘你说的是,咱们不能问,也不能听,咱们就一口咬死了,只是丢了东西,那丢了东西如今找回了,便什么事都没了,旁的再有什么事都与咱们无关。”
这边,愉妃与容嬷嬷因着担心一年前失手杀了玄烨宠幸过的一个小宫女而担心害怕,当时的凶器便是步摇头钗‘蝶恋花’,可盈歌手里送来的这个步摇头钗是绿夏的阿玛库礼临死前交给绿夏的。
此时另一边,盈歌与绿夏,拐过一段小回廊,盈歌四处张望了一下,绿夏也在那小心谨慎的看着,没一会就见着满达从瓦顶上一跃而下,上前快速行礼起身后,抱拳道:“主子,请吩咐。”
盈歌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恨意,那眼神之中像是燃气火花般可怕,若一直看下去,怕是要被烧的融化了似的,那眼珠子一瞬间瞟了一下,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吱了一声:“动手吧!”
满达低头行礼后便离开了,而盈歌也及时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总得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回座位上,继续佯装听戏才好。
本以为,计划一切顺利,当她回到座位这坐下时,那戏台子上正是精彩的时候呢,所有人都看的全神贯注,压根没人注意到她来来回回,也幸是今个玄烨特意交代了,赫舍里皇后才命人给她安排在了最后边。
“淳贵人小主,可又见过我家小主?”
身后突然传来了小声问话,盈歌回头瞧去,见着孙紫倩身边的琉苓蹲下身子,盈歌微微蹙眉,冲琉苓问道:“什么意思?”
“小主方才要去净手,奴婢陪着一起去的,要回的时候瞧见淳贵人您往颐乐殿的后罩殿那边走去,小主担心是淳贵人您身子不适,便说让奴婢赶紧去太医来,奴婢已经让太医去了淳贵人您的寝殿里,可回来再找我家小主,却不见了。”
盈歌这一听,耳根子噌的一下子就感觉动了似的,整个后背的脊梁骨刷的一下子说不出个什么感觉来,就像是感觉到了不好的事情。
“什么!她去颐乐殿的后罩殿了?”
第94章 身陷火海()
盈歌小声的念叨了一声,紧接着便起身急忙赶去了方才的耳房那,这一边走着,一边心里默念着,孙紫倩啊孙紫倩,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这么巧的在那间耳房里出事,更不要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还没拐过回廊呢,便已经听见拐角那边的后罩殿那有那么两三个宫人喊着‘快来人啊!走水了!’
前殿敲锣打鼓的响着,后殿就是十几个人一起喊怕是前殿的人都未必能一下子听见。
盈歌在绿夏的搀扶之下,犹如跌跌撞撞一般,另一边手撑一下墙,快速的往前走一下,等着进了后罩殿,就见着几个小宫女慌了神的吓得看着那耳房。
琉苓惊慌之下急忙冲上前,一手挡着那炙热的气,一边喊着:“小主,你在不在,小主!”
“快,快去抬水来,快去喊人来啊!”
琉苓激动地冲着几个小宫女喊着话,小宫女们这才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去喊人,去抬水的。
方才那间耳房按照原先的计划顺利的起火了,可盈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咯噔的跳的无比快,总感觉的浑身火热,更是觉得孙紫倩就在那里面。
“天啊,里面地上像是趴着一个人。”
一个吓得走不动道,站在原地打着哆嗦没有离开的宫人,用着哭腔喊了那么一声,盈歌更是心下一惊,怎么会是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两个人或是三个人,为什么偏偏就要是一个人!
盈歌的身子在往前探着,那明显就是要往前走去看的意思,可绿夏表情僵住,手却死命的搂着盈歌的胳膊。
火势越来越大了,没人敢冲进去,还没有人来救命,盈歌也不知为何,拼命的甩开身边的绿夏要往前冲,她是要愉妃与容嬷嬷死,是想要她们给慧格格还有自己的姐姐陪葬,可却并无心伤害无辜的人。
盈歌正好走到了石阶下面,被一阵忽然刮过来的炙热的风给刺激的往后退了一步,绿夏急忙上前要拖走盈歌,而此时,屋子里那个地上的人醒了过来,正是孙紫倩,不知为何她一进了屋子便像是闻到了什么似的而昏了过去。
可孙紫倩昏迷的时间并不久,这很奇怪,这个时候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