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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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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东阳没空理会她的落井下石,脑子里在一直努力回想李香凝是哪号人物。思索片刻,他顿然醒悟。“是那位姑娘!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罢了!”

    去年冬天,他来这沧都的钱庄视察,在门外看到一位裙摆被勾破了的姑娘,见那姑娘神色尴尬而又羞愧地站在路边,他起了恻隐之心,就把自己的暖裘给了她便离开了。至于那位姑娘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他不得而知。

    他看向易水柔,正打算解释,但一看到易水柔此刻双眼正泛起那他再熟悉不过的光,他顿时语噎。

    “一面之缘没关系,你感觉那姑娘怎么样?”易水柔一改方才的呆滞样,此刻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你别看敏慧这丫头平时这幅样子,但是她的眼光可是一向是不错的,能让她夸赞的女人,绝对是不简单的。”

    “……”季东阳开始保持沉默。

    见他每次说到这个就不说话,易水柔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季东阳,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子,你和哥哥都这样,你们叫我以后要怎么安心嫁人啊。”

    季东阳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得倏地站起身,把易水柔吓了一跳。看到她受到惊吓的表情,他眼神一闪,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有件要事还未处理,就先行离开了。”

    对着正目瞪口呆的叶忻沫颔首示意一下,季东阳转身就走了。

    看见季东阳第一次破天荒地对易水柔生气,司空敏慧面露尴尬,她悻悻的摸了摸耳朵。“我……我先回房了。”说话,她便逃跑似地溜了。

    此刻,这饭桌上只剩下在一旁努力充当空气的叶忻沫和不发一言的易水柔了。

    叶忻沫将早就吃干净了的饭碗往边上一推,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绿儿便领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那少年样貌干净,眉目清秀,身穿一身棕色布衣,头上的发髻还绑着一根同色的发带。

第57章 抉择() 
他手拎一个红木食盒站在桌前,垂首道:“小姐,这是少爷让我送给你的。”

    易水柔闻言,抬眸看他,神情有些恍惚。“小冬,你又来了。”眸儿一转,她看向少年手中的食盒,沉默片刻,她又道:“这又是凤梨酥?”

    少年回答:“是的。”

    怔怔地看着那个食盒,易水柔开口:“放下吧……”

    少年依她所言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微微鞠躬,然后道:“小姐请慢用。”

    见少年正欲走开,易水柔连忙扬高声音叫住他:“等一下!”

    少年一愣,“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易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须臾,她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我每次到达各地,都能吃到林嫂做的凤梨酥?林嫂她从未出庄,你少爷是如何做到的?”

    她最喜爱吃的糕点,便是山庄里林嫂亲手做的凤梨酥,那凤梨酥甜而不腻、美味可口,特别的是凤梨的味道特别浓郁。那味道……是她一直铭记于心、永生难忘的味道。

    年幼还在行乞时,哥哥曾在一家糕点店外捡到一块客人不慎掉了的凤梨酥。哥哥在她的要求下将那本就不大的糕点分成了两块,他含了一小口放入嘴里,然后皱着眉头将手里的那半块丢进了她的嘴里。“太甜了,难吃”当时,他是这样说的。

    年幼的她,对他的话信以为真,总是理所当然又喜滋滋地帮哥哥“解决”任何他觉得“难吃”的东西。后来渐渐长大,她才明白,她的哥哥,总是用一副事不关己、毫不在意的姿态在付出。从那以后,她总会想到那件事,总会想念那个味道。

    偶尔出门在外,久未回庄,她就会特别想吃那凤梨酥,而季东阳总是会很及时地差人送上。她从未问过这东西从何而来,也未曾在意过季东阳为何总是在她未开口时便知她的需要。

    今天……她突然想要知道原因,一个她从未去想却也总是不敢知道的原因。

    少年神情有些困惑,这小姐以前一见这凤梨酥,总是高兴地直夸少爷好。今日小姐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呢?他定了定神,答道:“少爷在沧澜各地的别苑中都请了一个糕点师傅,都是专门跟林嫂学过的,尽量让小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能吃得到。”

    易水柔身子一震。这得到的答案和预想中的答案一致,她却慌了。之前在房间里叶忻沫说季东阳喜欢她的时候,她表面上一直在反驳,内心却已经动摇怀疑了。

    司空敏慧以前就说季东阳喜欢她,而她以为司空敏慧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未曾把那话放在心里。

    而叶忻沫一向认真成熟,怎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呢?她还记得,她跟季东阳抱怨司空敏慧这个想法极其好笑的时候,季东阳沉默了很久。

    对于他的沉默,她仍然未曾在意,而今天,原本被叶忻沫的话弄得有些慌乱的她终是决定借李香凝试探一下。

    此刻她才明白,为何季东阳每次总是在她出庄的时候“刚好”视察结束,又“顺便”和她一同回庄;她更明白以前要求外出时,只要说季东阳会在,哥哥就不再反对。

    原来,司空敏慧知道,没见过季东阳的叶忻沫也知道,就连她一向认为不解风情的哥哥,似乎也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是自以为是又没心没肺的自己。

    季东阳对她,很好,真的很好。他对她体贴入微,对她几乎是到了纵容的地步。他对她的疼爱,跟易水寒不相上下。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视他为兄长,从未想过他会对她有男女之情。

    季东阳,是何等俊美无俦、等出类拔萃的男子。能站在他身边的,不说倾国倾城、不说心思七窍玲珑,至少也该是能为他排忧解难,能让他快乐的女子。

    而她,只能为他制造麻烦,让他烦心罢了。她……配不上他。对她来说,还是亲情更为弥足珍贵,更为长久。

    思绪流转许久,她抬起头,少年已经不在,而叶忻沫就坐在她的对面,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站起身。“忻沫,我有点累了,就先回房了。”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盒,她又道:“这个糕点还不错,你拿回房里吃吧。”说完,她便一脸失意地走开了。

    叶忻沫一个人坐在诺大的饭桌前,看着那个被留下的的食盒,轻叹出一丝惆怅。水柔,难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当一个人遇到烦心且无力解决的事情的时候,往往会用以下两种方式来应对:

    1、找一处空旷的地方,双手插腰,仰天长啸到喉咙发干,然后再想办法努力折腾,待折腾到无力的时候,狠狠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忘记了;

    2、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窝个几天,窝到全身发软,身心俱疲的时候,再把自己放出来,狂吃一顿补充体力后,回房睡上个一整天的回笼觉。结果,也是把什么都忘记了。

    而一向不算安静的易水柔,却是选择了第二种方式。因此,司空敏慧没有了冤家,这平南王府自然也就安静了两天。三天过后,易水柔又活奔乱跳地去祸害叶忻沫了。

    此刻,在叶忻沫的房间里,这厮正坐在椅子凳子上,双手合十、双眼泛着水光地看着她。“拜托拜托!忻沫你就答应人家嘛。”

    额上隐隐的青筋微跳,叶忻沫耐着性子再次拒绝。“我说过了,皇宫这种地方,我不感兴趣。”

    已经罗列了一大堆皇宫的好处,见叶忻沫还是兴致缺缺,似乎还有些讨厌的样子,易水柔就无计可施了。她放下手,做出了妥协。“也罢,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去那里?按理说你未曾去过,至少对那里也会有点好奇的吧?”

第58章 入宫() 
叶忻沫撇了撇嘴。难道她要说,她以前闲暇之余,在古装剧里的皇宫看得多了去了,而且那些剧里面狗血又无聊的剧情磨得她对那个地方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吗?

    于是,她只能找理由瞎扯了。“皇宫里面一定规矩多,我怕我没有规矩,会给庄主丢脸。”没错,丢的会是易水寒的脸,因为易水柔说,她家的哥哥要入宫,所以需要她跟着。所以,又一次单独相处的几乎,她才不要。

    易水柔笑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完全乐不可支了。她语气轻快地道:“你丢谁的脸也不用怕会丢哥哥的脸,我告诉你哦,哥哥他在皇宫里面行动自如,见了谁也都无需行跪拜之理,那里面会没有规矩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叶忻沫困惑了。“为什么?”问题刚一脱口而出,她就立刻明白了。“我知道了!按照庄主的性情,连能请得动他都实属难事,这无需行礼,相比起来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呵呵……”易水柔笑得意味深长。“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怎么样?你要是跟着哥哥入宫,在皇宫里你想横着走都不成问题。”

    “噗嗤!”叶忻沫掩口失笑,被易水柔给逗乐了。“又不是螃蟹,横着走做什么?”

    见她有些松动了,易水柔再接再厉:“忻沫,我想你可以女扮男装,打扮成哥哥的小厮跟他一起入宫,这样你也方便。你一定没有扮过男子吧?你不想看看自己男子装扮是如何的吗?”

    要是以前的心境,叶忻沫对此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此刻,她竟然不争气地动摇了。

    看自己话有些成效,于是易水柔当机立断地拿出了杀手锏。她垂下头,低眉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凄婉地开口道:“你也知道,哥哥他要入宫三日,他病发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这几日,要是……”

    她的语气一顿,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哽咽。“要是他就那么病发了,他一定会痛苦死的,我……我……”

    “够了够了!”叶忻沫拔高声调打断她,气急败坏地道:“我去,成了吗?!!”

    前几秒还在哀伤凄婉的易水柔瞬时抬头,脸上哪见得到一点难过的痕迹。“呵呵……太好了,忻沫你真好。”

    叶忻沫已经没有精力去说她了,反正她本来就是知道易水柔是在装可怜的,她只是受不了易水柔装可怜时的样子,真的是能令她汗毛竖起,背脊发凉。她受不了了,所以她投降,她拿易水柔没办法。“我待会就回房准备一下,明早出发是吗?没问题。”

    “嘿嘿嘿……”易水柔一阵傻笑,乐得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叶忻沫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俊美男子。迟疑片刻,她忍不住开口:“这几日……季东阳未曾在王府出现。”

    易水柔微微一愣,然后笑着道:“那家伙一个大男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说不定他是去哪位红粉知己那里消磨时光了呢。”

    易水柔的话语间是一派的轻松与揶揄,未露难过悲伤,神色也是如常,但叶忻沫没由来地觉得易水柔此刻的面色比方才装可怜时的样子还要可怜上个几分。

    她只能在心中感叹无奈,人家的感情事,她不便插手。况且,易水柔对季东阳似乎有些抵触,她还是在一旁看着就好。

    次日清晨,平南王府门口停了一辆极大的黑楠木马车。马车的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车身上的花草皆为绣金,花心为宝石,门帘为金锦,无一处不精巧高贵、富丽奢华。

    那马车在王府大门口外停了一段时刻后,有两位年轻英俊的公子从门内走了出来。两位公子中,一位清隽挺拔、丰神俊秀。

    一位体态轻盈纤细,五官精致,眉宇之间尽是秀气,乍看一下竟比女子还要好看柔媚许多。如此雅人深致的男子,人间实在少有,若不是你看到他们身处在这五浊尘世中,定会认为他们并非凡俗。

    这两位公子步履从容地走出来,便上了这辆豪华的马车,车前壮美的马儿突发一声长啸,便四蹄翻腾,跑了出去。马儿的长鬃飞扬,带着这辆马车快速地离开了王府。

    马车一动起来,叶忻沫便暗暗地吐出一口气。唉,看来这漫长的独处时间又要开始了。虽然易水寒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但是叶忻沫还是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她看得出来,他在不高兴。

    他们在这王府已经住了六七日有余,除了出命案那日易水寒有出现过,叶忻沫就不曾看到他了。听易水柔说过,只要在满足身体需求的情况下,在里面放很多书,要她家哥哥关在房门里好一整年不出门都不成问题。

    但是,这在叶忻沫的看来,易水寒就是一孤独症患者啊。当初与易水寒同在马车上躲雨时,她曾决定为易水柔做些什么来感谢她对她的好,这也是她总是难以拒绝易水柔的原因。但是除此之外,她却没有真正的做过什么。

    其实,叶忻沫的心中藏着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她想看到易水寒快乐。不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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