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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的是,侯永昌来打高尔夫球格外清净,就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负责捡球的工作人员都是离得远远的。
平时看到电视上有谁打高尔夫,可不是约朋友就是美女相伴。
侯永昌终于打完球了,拿了块儿毛巾搭在脖子上,又拧开矿泉水灌了几口,才朝我走过来。
“侯总您好。”
我认真打量着这个男人,跟殷与非一样,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能他们这个地位上的人都是这样,不用做过多的面部肌肉活动,毕竟身边的人都会时时刻刻保持警惕来解读这张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脸。
只是和殷与非那种不可亲近的扑克脸不同,侯永昌的脸虽不温和,却十分沉稳,有点儿老干部的意思。
“看来陈漫小姐知道我会见你啊。”
侯永昌并没把我当回事,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没看我,但我并不介意,笑着回应他:“是的,侯总。”
这时候他才淡淡的把目光调向我,然后背起手来:“不,我其实应该说,你为什么要来见我?”
“因为你是侯总啊。”我眯着眼睛,等待这个问题已久,答案也在心里安排已久,“我知道侯总心头大患,现在想和侯总合作,除掉大患。”
我说这句话之后,侯昌咏终于开始认真看我了,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才不屑的轻笑一声:“戏子无情,古人这话果然是真的。殷与非对你可谓痴情一片,那样的人,换做皑城任何女人,都会付出真情至死不渝啊。”
侯昌咏说这话,我也并不意外。他和殷与非是宿敌,必定会对殷与非了解甚多。只不过我有些意外的是他眼里忽然透露出来的怒意,尤其是说后半句的时候。
这就让我有些不解了,按理说,侯昌咏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把情绪这么轻易的外漏出来,更何况是面对我这样不知底细的女人。
不过我没深像,随着回忆,我的笑容也即刻消失了:“那是因为,殷与非害死了我的父亲。”
闻言,侯昌咏微挑眉:“千真万确?”
“家父死因,怎么会乱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不是演,而是真的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从这件事发生一来,我第一次跟别人倾诉,随意有些压抑不住情绪。
侯永昌吸了口气,我以为他是有话要说,却没想到他把高尔夫球杆递给了我。
我转头看看,刚才那个在远处观望的工作人员已经把高尔夫球都捡回来了,虽然不明白用意,但我还是按照侯昌咏的意思走了过去。
我不会打高尔夫球,但还是试着打了几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自以为自己打的还可以,却没想到侯昌咏走进几部:“蛮力过盛,球杆平面与地平面未达到水平,角度不对。”
尽管孕期也在健身,但连续打了几个球之后,我的体力也有点儿跟不上了。但侯昌咏始终没有喊停的意思,我便一个接一个的打下去。球也少了大半。
我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杵着球杆大口大口的喘息,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侯昌咏朝着工作人员示意,那人便拿来毛巾和矿泉水给我。
我喝了好多水,才缓和下来,抬起头,便见侯昌咏脸上终于漏出点儿较为和善的笑容:“合作愉快,我定让殷与非万劫不复。”
“合作愉快!”
“好,那现在,我派人送你回去?陈小姐?”
“不必,我们的合作,还是私下进行比较好。”
侯昌咏再次漏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那好,不送。”
我刚要离开,便看到个梳着两个丸子头的少女跑了过来,她穿了个娃娃领的短袖和牛仔裙,眉眼虽然和侯昌咏有几分相似,但比侯昌咏稚嫩的多。
“大哥!我都成年了,干嘛还搞这些海选啊?形象大使难道不应该是我吗?!”那少女嘟着嘴,一脸的不愿意。
可偏偏刚才不苟言笑的侯昌咏见了这少女刁蛮的模样非但没有恼意,还截然相反,眼睛里都是透着温柔:“妙云你才多大?让你乳臭未干的丫头去当形象大使,爸还不气急了。”
“那是他太顽固了啦!真是的。”
我这才想起来侯昌咏是有个亲生妹妹的,就叫侯妙云,现在看来就是我面前的这个女生了。
就这时候,侯妙云也想起来还站在一边的我,瞪着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咦?你是跟夜长歌拍电视剧的那个陈漫?”
“是的,侯小姐。”我微笑点头。
侯妙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激动的抓住侯昌咏的胳膊:“大哥大哥,你这是在跟陈漫交往吗?以前你从来没带女人来打过高尔夫!”
此刻侯昌咏的脸又平静下来,还有点儿不高兴的意思,似乎因为被自己妹妹和我放在一起所以有些不高兴。
“怎么可能,陈漫小姐,你不是要走了吗?妙云,你也别闹了,今天来做什么?”侯昌咏不悦的对我下逐客令,转过头去跟侯妙云说话的时候,眼底刚才消散的柔光再次重新聚集起来。
我有些尴尬,知道侯昌咏骨子里并不喜欢我,所以道了声别,便匆匆离开了。
等我回到住处,我胆大妄为的跑到妙姿海选的事情果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我的粉丝们并不了解情况,即便媒体写了妙姿和圣泉的敌对关系,她们也都以为现在是要交好的节奏,但柳千虹就不行了,她身为公司的主干,怎能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电话里面柳千虹恨不得穿过信号来屠杀我:“陈漫,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你都不打算跟我商量!公司现在都乱了套了你知道吗?你,你这也太丢公司人了吧!”
“千姐,你消消气,很抱歉我这样做,但我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啊?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这么做殷总他知道吗?!刚才公司都准备弹劾我跟你了,是我给殷总打了电话,才保全住我跟你的饭碗!陈漫,难道你自己想隐退,还带着我这十几年的心血吗?!”
听到柳千虹的话,我脑子一下子懵了,我没想到,殷与非知道以后,还会保我留在公司。。。。。。
055酒吧羞辱()
我大脑恍惚的跟柳千虹说出去那些我准备好的道歉话之后,终于被柳千虹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么豁出去的大干一场,什么坏影响都想过了,却没想过殷与非会让我继续留在圣泉。
而消息传出去这么久殷与非都没出现,是不是这件事,他并不在意呢?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想法堆积在一起,导致我胸口也跟着烦闷。
又有一阵子没有去检查过了,殷与非最近似乎出了些状况,很忙,所以我自己去检查一下孕况。
稳妥起见,还是去的上次周明轩带我检查的地方。这次跟以前每一次检查都不同,终于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准妈妈查看自己肚子中小生命的过程。我心里也因此有些小激动。
尽管医生说他才刚刚成型,我对于他还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我还是有心理影响在作怪,总觉得他会动。
检查结果为良好,这不得不感谢殷与非对我的暗中照顾,沈姨给我煮的鸡汤都是有安胎作用的,之前我根本不会猜到。
把检查结果在包里放好,我便打算回去。谁知我的手机铃声忽然想了起来,这个节骨眼上,我还真猜不到是谁。
然而拿起手机一看,却愣住了,备注显示是段鹏子。
之前跟他打听关于殷与非职场上面的事情,我并没想到过后他还会主动联系我。
我对段鹏子这个人了解很少,但很可能以后还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想到这里我便把电话接了起来,放到耳边。
“陈漫小姐,最近通告安排的可还忙的过来?上次咱俩说好再约个饭,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啊?”
我犹豫了一下,感觉段鹏子可能会有话跟我说,但又不好开口的在这绕圈子:“哪有什么通告,我最近可是清闲的很,既然段总赏脸,那我们午饭约?”
“好嘞!”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便直接打车去跟段鹏子约定的地方。
然而段鹏子去的比我还要早,身上的衬衫换了件,不过没之前那个上档次。这件怎么看料子也是寻常人穿的。这让我更捉摸不透段鹏子到底是什么人了。
“段总,您今天打扮的真精神啊!”我带着笑意过去和段鹏子打招呼,他也哈哈大笑回应。
可是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饭都上了一桌子,段鹏子始终没有把话说道点上!让我开始怀疑他今天的意图了。
“段总?不知你今天怎么忽然约我吃饭来了?您这百忙之中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装作无意,话却往穷处说。
段鹏子脸上终于漏出来点儿尴尬:“哎,陈小姐啊,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忽然要参加妙姿的海选。难不成。。。。。。”
“呕!”我不等段鹏子说完,便捂住嘴巴,装作发呕的模样,“这菜里面是海带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吃不了海带的,刚才不小心吃了一口。段总,实在抱歉啊,我去下洗手间调整。。。。。。”
“哎,陈小姐?”
我不等段鹏子说话,便起身离开。快速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要是别人问起这个问题来,我还能搪塞两句。可段鹏子不是傻子,我前几天刚跟他打听过殷与非的宿敌,今天就跑到他敌对的公司去参加海选,他随便一想,便能猜到我的意图了。
我在洗手间带了一会儿,打算回去重新开始话题。只要我不说什么,段鹏子的猜想也只能说猜想。
然而等我坐回座位上之后,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好像我单人沙发上的座位和之前比变大了?
这种错觉平时也并不少见,我便没有多想。只是不同的是,段鹏子并没等我进行刚才的话题,比我还早一步开始聊别的事情,甚至还询问我的身体状况,一点儿都不觉得我刚才作呕是故意的。
我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的时候,段鹏子又忽然开口了:“话说最近殷总和侯总一起竞争一个大客户,也不知道花落谁家。”
“什么大客户?”我来了兴趣,装作惊讶。
那段鹏子就是喜欢别人看他时候眼里泛光,这样能衬托他的存在似的,所以我表现出来的激动很受用,段鹏子昂这下巴笑了一声:“他们平时的那些客户就是大客户了。今天我说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客户,那还是外国人呢!”
“外国人?”我脑子里忽然闪出来什么,不由得脱口而出了,“是威尼斯人吗?”
听我这么说,段鹏子有些惊讶,但也很快恢复了神情:“是啊,威尼斯的商人,来头可不小呢。其实这单生意几个月前就有了,那时候这帮外国人是打算跟殷总合作的,谁知道殷总事儿太多,阴差阳错的,就没顾得上这帮人。这帮外国人傲娇的很,哪里收的下这样的怠慢,所以,生意没谈拢。现在侯总把人又给请过来了,我觉得殷总那样的,肯定得抢一把!”
“那。。。。。。这么大的生意,得多少钱?”
“跨国呀,又是威尼斯的人,七位数保底了!”
七位数!
我就好像收到了当头一棒似的,无论是时间还是国界,之前殷与非救我的时候,就是这单生意,这么说来,当初殷与非耽误了这单生意的原因,也全部都要赖到我身上了。
做梦也想不到烽火戏诸侯只为妃子一笑的戏码会落到我身上,更想不到这个人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整个人一下子都不好了,而段鹏子只当我没见识,听到庞大的数字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继续开始喋喋不休。
不过看得出来,他说的也是小道消息,剩下的根本没什么用处了。
我回过神来,便又试图打听段鹏子到底是做什么的:“段总!您情报这么厉害,这笔生意里面,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
段鹏子嘿嘿笑了声:“情报厉害是厉害,不过说实话这单生意里面,我也没多少收益。其实我那个公司,就是搜集情报的,给人打听东西!”
我捂着嘴:“那不是跟那些娱乐记者一样?”
“不不,不一样,那是狗仔,很在人家明星屁股后面搞偷拍。我们是情报,挖黑历史的!什么牛叉的人物,只要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就牛叉的,我们肯定能得到他的消息!”
我这才恍然大悟,之前他给殷与非的东西,确实是打听了我父亲的事情。可他难道不知道,他打听的那个人就是我陈漫的父亲陈国军?
不过那些东西都是记录的我父亲年轻时候的事,他联想不到我,似乎也正常。
我深吸一口气,想着段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