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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那么讨人嫌,小娃子们的玩心重是应当的,她没必要寻不痛快。
老太太一走,初一和叶蓁终是现了形,拍着胸口猛出了口气,互看一眼有了劫后余生的舒爽。
屋里,无忧哼了哼,牛眼睛扫了扫窗户,孩子气的愤愤道,“我说那两个这半天怎么没声息,原来是躲在外边偷听呢!”
“师傅,您那嗓子都赶上敲锣了,估摸着耳朵不聋都能听见。”柳慕白叹口道,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
师傅这人就不会小声说话,也不知道外边那两个听去了惊成什么样子。
估摸着得有日子缓缓了,毕竟两个男人过一辈子再难寻别个去。
无忧小心的扶着徒弟,待到拐了弯才很是有底气的嘟嚷起来,“我又没去杀人放火,我跟小玉一起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大声说!小玉在的时候,每回出去,我们都同吃同住,管他外人怎么说,我们不在意!”
他从小生在这谷里,可不是为了世俗眼光才带着小玉来此的。
即便两个都是男人,即便人们看他们背地里指指点点,可他们俩从来不为所动,谷里寂寞了就去外边闲游个把月,不管到哪都跟正常夫妻一样,从不避讳。
柳慕白揉揉耳朵,和好医案本子脚下生风的回自己屋子。
师傅这人老虎屁股摸不得,跟他掰扯起来估摸着又得拿让他找媳妇呛人。
褚元澈也不想做无用之事,慢慢挪着步子走,心里倒是有了盘算。
横竖的等师傅出去了,他得交待下初一和叶蓁,无论如何装着不知道才好。
这种事情好好的人谁一时半会都受不了,就算是他,心里都有些别扭叔叔和师傅的关系。
屋子西边草地上,初一边干活边跟叶蓁贼溜溜小声八卦着,“我跟你说,那个小玉的坟就在北边坡上,我见师傅去看过几次的。你说师傅他老人家怎么会喜欢男人呢?那硬邦邦的哪有女人抱着美。”
“那怎么了!不是说那个人长得好看吗?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哪稀奇!”叶蓁抡着小镐头在画好的圈里刨着土,很是无所谓的接口道。
现代的时候,追求刺激的人多了去了,整天不是这个出柜就是那个取向不正常,就算她身边没有过男同可电视里网络上多的是。
刚刚听到师傅的事倒是震惊了一下子很快她也就释然了,虽是古代,可人终归还是人,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人和小动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感情这玩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统统都应该得到尊重。
“好看能当饭吃?就算比女人还美那也是男人。嘿嘿,小丫头一个,懂什么啊!”初一龅牙呲着咧嘴笑,小眼睛瞟了瞟叶蓁,很是轻佻的说道。
那调调,听在叶蓁耳朵里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知道他在想限制级的事叶蓁也不接话,翻了个大白眼继续手里的伙计,心道‘一个二十岁的死小子得瑟什么,姐姐我可是二十五呢,比你懂的多的多’。
“哎,跟你说话呢!”初一把铁锹戳到地上叉腰摆起了普,山里清净的很,终于有点新鲜事议论一下,这死丫头真让他扫兴。
叶蓁无奈的叹口气也是直起神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屑的斜了初一一眼,“就俩人,除了我还有谁听啊?你说你的,我耳朵又闭不上!”
清晨的太阳光柔和的很,照在叶蓁那身嫩绿衣裙上就像是罩上一层淡金的纱,那纤弱的身段被勾勒的似是带了几分仙气。
初一就在她一丈远的西北方向,擦汗那随意的动作看的他都呆愣住,那美丽的侧脸在他看来更是早晨树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亮美的很。
突然的发现让他猛咽了咽口水,心就像被羽毛扫过,一下下痒痒的紧。
他眼睛里带着痴迷带着欣喜,仿佛猫见了鱼虾。
就那么看着,现下叶蓁那一颦一笑他都觉得好看,就连那耳朵上摇曳的紫色菩萨石坠子在他眼里都异样的耀眼,一摆一摆好似在向他招手。
感受到那炽烈的注视,叶蓁自觉得满身长刺似的不舒服,猛甩头瞪过去,“你还不快点干,这么半天还没铲完,就知道胡扯八道!”
“…呸!”初一眼睛眯成一条缝,往手里吐了口吐沫搓了搓,拿起铁锹干劲十足,“别急,马上就好!…那坑你别挖了,等着我来!女儿家家的,哪干的了这种活计!”
“…”
叶蓁仿佛被雷劈中,眼睛瞪的大大的挠挠头不可思议起来。
初一竟然没和她顶嘴!
这人竟然打了鸡血似的干活!
还好心的不用她干了!
这是怎么了?
她们俩刚一起去偷听了,作为拥有同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关系能如此突飞猛进的好?
不!肯定不是!
叶蓁甩掉了这个唯一她能想到的理由,很是狐疑的继续刨地,只当初一是突然哪根弦搭错了。
初一满脑子都是叶蓁方才擦汗的倩影,心痒痒的不时偷偷贼溜溜的瞄,见她继续劳作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放下手里的铁锹大步就走了过去,一手抓住她胳膊,另一只手把那镐头就夺了过去,脸上更是带上讨好又亲切的笑容,“你歇着,这活计给我留着,你放心,绝对挖的又快又好!”
叶蓁眼见着镐头被夺走,眼神不禁落到初一脸上,很是惊悚的猛瞧了瞧,“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不是她多心刻薄,可实在是这个丑八怪平日里惯常的欺负她,突然一示好,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人毫无征兆的对她好,让她联想到的就是小红帽里的狼外婆、白雪公主里送毒苹果的坏女巫…
总之没有好人。
“叶蓁妹妹,这你可就多心了,咱们都是伺候主子的,就该一条心多亲近才是!”初一面色不改,丝毫没有对叶蓁的话生气,反而说的更是亲切。
那抓着叶蓁胳膊的手更是往手腕滑了去,几个月没有正经摸过女人了,一时吃不到嘴里讨点便宜也好啊。
叶蓁哆嗦了一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那胳膊也大力的抽了回去,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才嫌恶的开口,“乐意干自己干吧,差不多了,我得去给啊澈准备热水!”
说完也不再看初一,转身大步离开,即便感觉有道目光随着她油走她也没有回头。
她可是有着二十五岁的灵魂,不是那么容易骗的,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方才她竟然在这个丑八怪眼里看到了欲,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
初一二十岁了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对着女人那样她也理解,可是想到她现下才十三岁的干瘪身体她又不确定了。
再加上这二十天都是相安无事,初一对她从来呼来喝去,她更加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初一拈了拈刚摸过叶蓁手腕的手,身上更是燥热的紧,眼睛盯着叶蓁那身段瞧,恨不能眼睛能透过衣裳看个透彻。“小丫头,走着瞧,迟早把你收了。”
是男人就有所好,酒他喜欢,色他更是离不开,而且他最喜欢含苞待放嫩出水的小丫头。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八章 就该抓花他的脸()
以前在京城,府里歌姬舞姬任他挑,可谓夜夜不空牀。可来成都府这一路上为了主子安危他都苦着自个很少有尽兴的时候,来这谷里忙的很这些天也顾不得想那些个。
想想他真是太忠心了,为了主子他竟成了和尚,身边晃来晃去的小丫头这些日子竟然有眼无珠的没下手。
十三岁啊,嫩是嫩了点儿,可也可以摘了。
“不对,这谷里养人,那死丫头比刚来时候好看了!”眼神微眯着忆起初来时候,初一点头自言自语起来。
这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可没现在水灵,师傅那美味佳肴吃着,二十天的功夫那豆芽菜似的身体看着有了些肉,原本黑黝黝的脸也变得白了不少,至少算不上黑了。
“不行了!哎呦喂…”不能自拔的初一猥琐的笑着,口水都要流出来,捡起铁锹继续铲草,他身上热的慌,急需出汗散散火气。
褚元澈早起锻炼时间大约是半个时辰,估摸时辰也快了,叶蓁到井边打了些凉水到木盆里又去炉子上寻热水。
可看到炉子上那银色汤瓶很是诧异起来,这婆婆细心的很,怎会明知她要用热水这会子煮起来汤药?
“叶蓁,来,厨下烧了水,就要开了,到这里来舀!”
谁没个忘性,叶蓁诧异了一下也没在意,刚想着把那铜壶换到炉上烧,就听到厨房那边老太太慈爱的呼喊。
抬头看了下,老太太正拄了拐棍立在门内,屋里隐约可见丝丝烟气。
叶蓁明了这老太太是没忘了她这茬,有现成热水用她自然欢喜,忙端了木盆乐呵呵往厨房走,“婆婆,我这就来。”
木头锅盖边冒着丝丝白气,水还没有大开,兑温水擦身水热了就行,叶蓁也不等拿了葫芦瓢掀开锅盖就舀水。
灶边,老太太见叶蓁舀水,抱了个不大的盐罐子放到锅台上,热气腾腾蒸汽中闲适的开口,“舀好了不必盖锅盖,把这罐子盐倒进去用剩下的水煮了做酱用。”
“奥,好,等盐水凉了我来帮您泡豆子搅酱缸。”叶蓁应着,把葫芦瓢放到一边,伸手拿了盐罐子把盐巴都倒到锅里去。
昨天她见老太太晒那满是黄毛的发霉蚕豆,好奇的很,已经问明白了。
这老太太要做酱呢,胡豆酱。
从干胡豆到做成酱吃到嘴里,得耗上一个多月功夫,还得一天不落的看着,不易的很。
老太太笑米米的很是欣慰,“你这丫头,倒是勤快,本就忙的很还往身上揽活计!”
眼见着锅里的水开了,盐也不见了踪影统统化成了盐水,叶蓁脚下生风的到门外去拿老太太洗刷干净的大瓦罐子,嘴上更是大大咧咧应着,“新鲜的东西我都喜欢,您别嫌我碍事就成!”
“老身怎么会嫌你呢。有个你这么伶俐的小丫头在跟前我啊做梦都能笑醒呢。”老太太脸上皱纹深深,笑的很是开怀,“等过了中秋凉快些,老身教你腌鱼鮓腌肉鮓,还有那酸姜、甜蒜…对了,还有腊肉、米酒,统统教给你!”
“好啊!好啊!婆婆您真是太好了!”叶蓁停了往罐子里舀盐水的手,扭头欢喜应道。
古代基本都是自给自足的,多学点儿东西总归没坏处。
一老一少又闲聊几句,待着把盛着盐水的罐子晾在外边,叶蓁就端着温水往褚元澈屋里走。
“哎呦,叶蓁妹妹,我来端!”初一心痒难耐,干着活计眼睛时不时就往院子里瞟,好容易看见叶蓁过来了,他扔了镐头十分殷勤小跑着迎过去,“那草我都铲好了,你画圈那坑也挖了有膝盖深,等你闲了过去查验查验?”
叶蓁一闪身躲到一边,没有把木盆交出去,很是狐疑的瞅了瞅初一笑的谄媚的嘴里,哼了声继续往前走。
她能想到的就是初一中邪了,要不就是被师傅是那啥给吓傻了!
想到师傅,她不禁深呼吸几下,不停的暗示自己一会儿定要自然点。
人家喜欢男人跟她又没干系,再说了,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根本也不会歧视人家。
好奇归好奇,就算明知师傅这人不是脸皮薄的,可她还是要尊重人家,一点异样的眼神都不要有。
“来,来,来,我来掀帘子!”初一贼心不死,对待猎物也算有耐心,见叶蓁不理他,长腿一迈就跑前边开路,很是有颜色的帮着掀竹帘子。
叶蓁也不客气,享受了一次初一抽风的好处,进屋把木盆放下浸了布巾拧干,含笑如常的过去招呼无忧,“师傅,该让啊澈歇着了。”
“…奥…我扶着他…你擦”,无忧大牛眼睛稍眯了眯,见叶蓁自在的很,倒是让他很意外,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磕巴。
他那嗓门大的很这小丫头定是听到了的,可怎么如此?
以前外边的人知道了,那眼神可不怎么好的,见他就跟见怪物似的。
叶蓁见无忧有些讪讪的不自在,她更是保持镇定,就当没看见般,解了褚元澈后背的几根带子擦起来。
为了缓和气氛,她还找了个话题说起来,“师傅,朝食您要做什么啊?”
“…朝食?…嗯。。。”,无忧怎么听怎么觉得叶蓁说话和平时无异,他也不是爱深究的人,立刻恢复往日形态,大牛眼睛望天在脑袋里搜索美食,“有了,昨晚上下了虾篓,想必今日必有收获;那就做个油煎虾!。。。。一会儿点了豆腐再做个炖豆腐…锅里熬粥上边蒸蛋羹和腊肉,再配上几样现成的咸菜,也就行了。”
“蒸腊肉,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