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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你们那边很热闹,玩什么呢。”谈罗的依赖性不强,两人这么抱在一起的时候极少,看着谈罗的脑袋又往自己怀里拱,还蹭了蹭,夏权的心都要甜化了。
“我刚才玩投壶了,还赢了一礼品。”谈罗窝在他怀里,喃喃说道。
“能给我看看吗。”夏权嗅闻她发际清香,手臂不由得收得更紧。他真想这样抱着一辈子,不撒手。
谈罗好久都没这么依赖跟撒娇了,这次算是吐血大放送,她不好意思地说。“你先放开我。”
夏权很听自己媳妇话。不过片刻后,看着大掌中晶莹剔透,依稀小了一圈,怪模怪样的东西,还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夏权揉了揉谈罗发顶,“这是什么,怪模怪样的。”
她怨念地说:“原本是玉兔,看起来不太威武,雕成麒麟了”
被喜欢的人这么吐槽,谈罗的脸是真的烧起来了。早知道就不多此一举。她雕工不怎么好,方才没弄完就被该死的兴明帝叫去了,一路上摸黑做的,效果差到极点。
“你不要就还给我。”谈罗破罐子破摔地说。
“不行。”夏权很果断地收入怀中。“送我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
谈罗红着脸紧盯着,夏权捏了捏她脸颊,忍笑道:“我也有东西给你。”
这人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情人变干爹,怎么破!?
原本谈罗也挺在意自己外在年龄跟夏权的差距,就是不想被当娃娃抱来抱去,宠来爱去,现在好像无意中就有这种倾向,真是糟透了!
夏权不知晓谈罗的心理活动,只想哄她开心。
他从怀中掏出长条形的锦盒,刹那之间,里面扑扇出亮光——
“是萤火虫啊!”谈罗伸手轻轻抓住一只,再放开,萤火虫带来的点点荧光非常美丽,夜幕之下,翩翩飞舞,点亮了草木与青白石构筑而成的长廊。
第102章 放纵一回()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气,夏权看到谈罗如此轻快的表情,漆黑的眸子也流过一丝温情。
就是这样,他希望他的少女快活,快乐,忘记曾经的那些忧愁与痛苦,甚至能重新变为真正不知世事的闺阁少女,拥抱一个只有他们的未来。
夏权捧着盒子,里面还在放光,微光滢滢如水波流转。
谈罗纤细的手指轻轻卷起那滑溜溜的链子,原来是一串夜明珠。
有了它,不经意般地便能遮掩那痕迹。这是夏权特意命人按谈罗的手腕尺寸制作,戴着跟没戴东西一样舒服。做好了这些准备,再在琼华宴上送给谈罗。
华服、美人、珍宝,相得益彰。
无数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就是为了得到这些,但他只甘愿拱手将全部送给一个人,让她永远在感受他的爱意与宠爱。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朴素的心愿在权贵中是极其罕见的,却是夏权的人生哲学。
而这个他想共度一生的女子,他已经找到了。
连夏权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对少女是多么纵容,哪怕一点怀疑都不存在,他不愿意让任何怀疑、恶意破坏他们的关系。
“好漂亮。”
谈罗将它戴在手上,手腕那处果然被遮掩住了,扬起精致倾城的脸,可爱甜蜜地看向夏权。
夏权的眸中微微一暗,伸长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子间。
少女这么单纯天真的样子,能撩拨起他全部的欲望!
夏权将少女朝他怀中拢紧更多,雨点般碎落的吻就在谈罗的措手不及间降下。
那是很温柔的舔舐吸吮,男人的嘴唇很软,两瓣薄唇轻轻地游弋触动,让她的心也不禁荡漾开来,渐渐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
男人想要亲吻的位置却远远不止嘴唇那么简单,夏权粗糙大掌抚摸少女的腰肢,毫不掩饰地表达着焦渴的欲望。
不过因为谈罗的瑟缩,夏权还是忍耐着,低头重新深吻。
他凭借感觉,用谈罗最舒服的方式接吻,让她微微疼痛却又不至於受伤,樱花红色的嘴唇被唾液染得晶亮。
男人一点一点的扫荡她的唇齿,晚风轻轻的吹着,缠绵又有些羞耻。
谈罗品尝到对方口中点点醉意,有些想退出,却被夏权霸道地探索品尝着。
那带著炽热的气息的吻,是那么火热,肆烈,谈罗轻轻睁眼,正好夏权也睁开了,氲氤着情欲的熠熠黑眸虏获了她,差点教她喘不过气。
谈罗从未见过气势如此强盛、霸道的夏权,身子也因对方用力桎梏不能动弹,一点挣扎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就放纵一回吧。
暧昧水声在寂静的庭院被放大,他们彼此满口都是甜甜的气息。
夏权眸色焚红,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叹息,低头咬在她脖子上,谈罗闷声抗议一声,身子却渐渐软了下去,任夏权强而有力将她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
长夜如墨般黑暗,这是个如春风般令人沉醉的夜晚
第103章 白衣男子()
月光照在行宫微波粼粼的湖面上,喧闹之声渐渐平息,平息,星星也躲进簇簇的云层里。
门缝外有人低头送来香炉,什么也不敢看,袍子散乱的夏权,健朗的身材显得狂野而迷乱
他一双眼在夜里却仍摄人得很,仿若寒星,让人迫于他的气势,心跳也比往日快许多。
他关紧了门,扭转了机关,空气中便升起淡淡的香,慢慢地驱散室内暧昧的味道。
夏权为谈罗挽起头发,墨发遮掩的少女的脸颊懵懂、清纯而甜美,脸上原本淡淡的疤痕完全不见,像剥了壳的嫩鸡蛋一样,吹弹得破,洁白如玉。
想必以后除了必要的时候,再也不用使用面纱了吧。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去,少女嗯了一声,像猫儿一样靠过来。
夏权身形雄伟,身材雄健精悍,谈罗被他压在身下,更显袅娜纤弱。
“晚安。”
夏权看着谈罗干净的脸,鼻间是涩凉的香气,感觉欲醉,他眼里带了些许笑意,也躺了下来,为彼此盖好薄被。
身体里的热流还在盘桓,夏权也不知道为何这日身体的碰撞带不走酒意,反而是燥热,体温一直降不下来。
“不要”
谈罗呢喃了一声。她原本不需要睡觉的,被夏权带得也爱上睡觉这项活动,如今是做梦了,梦见身边很热。
夏权却心中一抽,握紧她的手。
他的手烫热,谈罗迷迷糊糊地,就往远处墙角靠,被子外躲,想汲取一些清凉。
原来是怕热了,不是害怕什么迫害。
“别躲我。”夏权灼热缱绻的呼吸与她的交错,低声呢喃,将她轻轻的搂在怀。
夏权虽然没有入修仙一道,却是有内力的,他调整呼吸,降低了胸膛的体温。
这一招非常有效,因为谈罗的身体立即就诚实地跟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雪纱衣贴着他,吸取那凉凉的皮肤的感觉。
夏权满意于这种亲密的感觉,心甘情愿当她的冰袋,有时候就像现在,会不自觉地做些让她舒服的事。
就在黑暗之中,半梦半醒之间,夏权眼神一凛,瞥向窗畔摇曳枝叶,终于觉出不对劲。
夏权放好帐子,将谈罗隔绝在床内,袖中藏好短剑,坦然走出去庭院内,冷声道:“不知是江湖上哪位朋友,出来一见。”
掩藏的男子擅长闭气,跟普通人呼吸不同,夏权开始都没察觉出来。
只是夏权记得,他们今夜入睡的庭院内分明没有栽种梅树,哪里来的梅枝!
近在咫尺白衣的男子摇了摇头,终于不再掩藏,从一院子深深浅浅的绿色中现身。
他看上去不像个在暗夜里干不为人知勾当的人,乍看上去就像锦衣玉带的王孙公子。
俊美的容颜比春日里的花更为绚丽,如雪,却比雪还要美。
少许纷纷的花瓣从他衣袍间旋落,桃花眼微微挑起,显得有些妖异,仿若黑夜里最动人的一抹色彩。
他一点都没有偷窥旁人的愧疚,一副泰然的态度:“我来还她钱。”
第104章 像只受伤的野兽()
晚风悠悠吹动他们的袍袖,夏权冷眼旁观看着这白衣男子,就像看一个死人。
面对夏权的态度,男子投注给他怜悯的目光,“你什么都不知道。”
男子正是那日谈罗暗中送钱的道人的朋友,偷盗手段出神入化的神偷白云亭。
他在江湖上成名日久,几乎无人知道他的身份、年龄,只晓得他喜爱穿白衣,就跟姓氏一般,踏月而至,永不走空。
这次白云亭不取财,只送财,也是人生中头一回了。
所以白云亭来得非常早。
他早在夏权到那条走廊之前,亲眼看见谈罗从兴明帝休息的屋子出来,看到那群阉人对她毕恭毕敬,后来还想上前攀关系的模样。
后来,又见到夏权,谈罗跟他关系还很好,好到可以过夜,不免吃惊。
任谁看,都觉得纤弱的少女是披着小白兔皮,分别给两个男人戴绿帽的狐狸精啊!
夏权正当壮年,文武双修,健壮而深沉,脸部丰神俊朗,刚毅俊挺,丝毫不比自己差。
方才照料着入睡的谈罗,却温柔无比,带着暧昧缱绻的气息,显然动情颇深。
男子觉得非常可惜。
普天之下,莫若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虽是江湖中人,也觉得夏权有统御这片天下的霸气。
只是向来无情才能为君王,夏权轻易就被一妖媚女子迷住,怕是走得不长远。
夏权懒得与不是谈罗的人多说一句话,袖中剑未藏锋,声音冷酷、森然,“我只知道我的剑比你快。”
他的震怒,是无人能够承受的。
他在谈罗面前像只慵懒的蠢狮子的气息消弭,幽冷的视线让人直打冷颤,泱泱的气概如猛兽,如有力惊动天地的狂风,充满杀伐之气。
看到她的腿,知道她秘密的,都得死!
夏权目射寒光一般,阴鸷的眸光锁定男子,剑渐渐出鞘——
“你!”
原本还为他唏嘘的男子脸色剧变,再也不敢嬉皮笑脸,更不敢怜悯,因为夏权是真的要要他命!
夏权的鱼肠剑骤然一收,男子的足尖点了树干,心惊胆寒地看着自己大半的头发被削了!
除了他的好友,男子从未见过这么快的剑!
当视野中的景象刹那间又变成银色,他知道夏权森严可怖地又出招了。这次是他雪白的剑仙袍被划破,露出里面雪白里衣。
夏权嗤笑一声,目光寒意森森。
下一刻,他的鱼肠剑就要洞穿这小贼的心脏
不过,却是成空了。
神偷李代桃僵,以手臂被夏权划破,血痕森森的代价,逃出生天,脸色煞白,心中奔腾不息心有余悸。
幸好好友教了自己一式,不然,不然他都不敢想。
夏权一击没有得手,深黑的眸忌惮地扫视无人庭院,面无表情地抛了价值连城的鱼肠剑,转身回去。
他回到室内,撩开睡帐,谈罗换了个姿势睡,抱着他的枕头,像是做了个好梦。
夏权紧皱的浓黑的眉宇松开,将睡榻上的少女,紧紧拥抱住。
他埋在谈罗的脖颈间,像只受伤的野兽,自言自语:别骗我
第105章 天师大人()
夏权黯然神伤,像只受伤的大狗,装睡的谈罗别提有多心疼了,感觉心尖上的肉都掉了一块,只想当场就亲亲抱抱,跟他黏在一起不撒手。
谢礼或者钱什么的她是肯定不要了!让他们别再猝不及防地找自己就好。
可她不知道怎么联系神偷。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神偷找不到,道士总会在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凡是有人存在过的地方都有踪迹。
谈罗决定主动出击,在从琼华宴回去后的半个月,将那一带的面馆吃了个遍以后,还是找寻无果。
可就在一家极小的馆子前,那道人不动如山地站她身后,如玉的手指静静地拍她肩膀。
谈罗被太阳晒得不舒服,凶狠一转身,便发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道尊!”
谈罗变脸极快,从野猫变成家猫,只差喵喵叫。沈逾南听见谈罗如此称呼,微微一睁眼。
他有生以来四十年整,没从外人口中听过这称呼。少女带着一点点仰慕的脸,在阳光下特别可爱,让他的视野里也仿佛有了色彩。
对了,百姓或女娘们见他与弟子,都称为天师。
这是有缘故的。
前朝尊佛灭道多年,时过境迁,时人也多信佛道,道人的日子过得极为艰难,时常需要逃脱朝廷走狗的追捕与残杀。
专攻给人算命驱邪的天师则混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