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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的手腕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这身不是雨桐姑娘的衣服吗?而且你为什么会从听雨轩出来。筱楼不依不饶,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里探视。雨桐姑娘呢?
,可算是问到重点了,不过关于这个夏至百口莫辩,如果可以的话,她才不想无缘无故的牵扯到这荒唐事件里,白花了她未来的一千两银子。
筱楼见她无言以对,拉着她就往听雨轩里走。正在这时,大部队已然到达战场。不过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大家都聪明的远观,既可以看热闹又不至于惹火上身。徐娘首当其冲,快步走过来威严十足的低喝道,大清早的就在贵客房外拉拉扯扯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筱楼的气焰立马消了大半,但是小报告还是要打的,我也不想吵闹的,只是看见夏至在此太过吃惊了。你看夏至她穿着雨桐姑娘的衣服,刚才偷偷摸摸的从听雨轩里出来的,谁知道又在干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呢!
徐娘这才注意到一旁垂首而立的是夏至,皱眉审问道,夏至,你说是怎么回事?雨桐呢?
夏至怯怯的回答,离开了。
离开?离开是什么意思?徐娘很快反应过来,两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夏至!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第14章 张牙舞爪()
徐娘激动的抓着夏至的胳膊,你是不是跟她串通好的,这都是你们设下的局对不对?好不容易拿钱砸出来的摇钱树就这么跑了,她的白花花的银子哟,没气急攻心就算是轻的了。
夏至本来就染了风寒没什么精神,被这么晃了几下脑袋更是嗡嗡作响,只是本能的想挣脱钳制,我也是被设计了,之前根本不知情的。
院里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光设计你了呢?现在人都跑了,死无对证的还不是看你一张嘴怎么说?筱楼继续火上浇油,果然看戏的都不嫌事大。这次可不止二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怎么处置已经无所谓了,夏至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她的小床上好好的睡一觉,她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要爆炸。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打扰本少爷的好梦!一个沙哑慵懒的男声响起,紧接着听雨轩的门大开,陈欢大步跨出来,一边整理衣襟,扫视了一眼鸦雀无声的石化群众,最终视线落在已经眼神迷离的夏至身上。
徐娘连忙松开手,换上了一副营业笑脸,哟,原来陈少爷你在呀,是徐娘我管教不当,扰了少爷清梦,还请多多包涵。
没了支撑的夏至就像一滩软泥一般瘫软下来,陈欢见状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夏至下意识的排斥想躲开,无奈腰上的手劲加重了一些,由不得她离开半分,只听陈欢在耳边温柔说道,都怪我昨晚不够贴心,害你受凉了。你也是,起那么早干嘛,该好好休养才是。
夏至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恨不得喷他一脸。受凉是他霸占了床铺不错,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切都变味了。
众人见状都是深吸一口冷气,明眼人看出来这两个人绝对有猫腻。徐娘这种老江湖,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接话道,原来是夏至昨晚伺候的陈少爷吗?
嗯,夏至服侍的很好,本少爷表示很满意。陈欢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还有生意要谈,夏至就费心徐娘照顾了。
那是自然的。徐娘一口答应下来,看来就算雨桐真的跑了也没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她兜里的银子稳了。
陈欢温柔的将夏至抱起,送回到听雨轩的床榻上,还细心的掖了掖被角,探下身来小声的吐槽,你好重啊!该注意体形管理了!夏至怒了,作势要打,被抓住小手塞回到被子中,这场景在旁人看来纯粹的就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了。
你好好休息,我忙完了就来看你。陈欢的这一句话就是说给徐娘听的了。
徐娘会意,陈少爷放心,我这就差人给夏至请大夫。
那就有劳了。
客套一番后陈欢退场,忙他的生意去了。夏至不敌软乎乎的被褥的诱惑,沉沉睡去。
听雨轩里,喝了药的夏至趴在软塌上,尝试着理清思路,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坑里的。所以现在的她已经是顺理成章的取代了赵雨桐的位置,以桐香院姑娘的身份继续走下去?明明是想尽力偏离这条道路所做的各种决定,结果却是事与愿违,阴差阳错的被卷入其中
夏至拿出赵雨桐遗留下来的玉佩,在眼前晃啊晃,如果拿去当了,会值多少银子呢。想到之前筱楼编排她的鬼话连篇,居然一语成谶?听说徐娘在东窗事发后并没有立刻放弃赵雨桐这棵摇钱树,联合起桐镇的人脉网络找寻她的去向,不过暂时还没有具体的下落。
听雨轩外有人声动静,这是院里的姑娘们日常的业前准备。夏至本没多在意,直至看到门窗上印着的人影干脆靠着聊开来,再仔细一听才察觉,这是一出专门唱给她听的戏呢。
这俗话有说鸠占鹊巢。你若是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还好,明明是只没了金主的家雀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不走呢!
就是说呀,那什么陈少爷都三天没出现了,摆明了就是对她没了兴趣。一个雏儿就想一越上来成为头牌,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倒是委屈了听芙你,好端端的就没了这专属的房间。
我这就找徐娘理论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夏至可算搞清楚原委了。
三楼的专属房间本是划分给各位头牌姑娘的,空降的雨桐挤走了末位的听芙,将听雨轩纳为己有。不料夏至狸猫换太子,仍旧继续占了下来。如果是雨桐姑娘坐镇,她们是心服口服的,毕竟是才貌兼备的妙龄女子,看着就知道不是同个等级的。但换成原是药童身份的夏至,落差太大全然不能接受。徐娘没开口,她们不敢明着来,只能在门外指桑骂槐逞个口舌之快。
夏至猛的将门打开,倚在门上的听芙一个重心不稳屁股落地,瓜子也撒了一地,立马开口骂娘,狗娘养的,夏至你这是想干嘛?!
夏至拍拍手,好心提醒,我可是在桐香院长大的,你说的狗娘指的谁?可别让徐娘听见的好。
你!听芙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夏至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能损人一千,自损八百她也是愿意的。
问霞见姐妹占了下风,也跟着披挂上阵,我说夏至,你既然成了院里的姑娘,总该守着点规矩。这三楼的房间本就是给名气最高的姑娘们的,你一个新晋的雏儿,是不是该有些自知之明?
如果可以选的话,夏至更想回到后院的小房间,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可是现在,被指着鼻子说教的夏至并不想顺从她们的意愿,而是直接硬碰硬杠上去,这听雨轩是徐娘让我住下的,有什么意见直接跟徐娘说去。只要徐娘一句话,我立刻搬出,否则免谈。跟你们多说无益,我要安心养病了,慢走不送!夏至回身关上门,还不忘下了门闩。
夏至,你别嚣张!最多再等个两天,我就等着看你怎么从这听雨轩屁滚尿流的滚出去!听芙对着紧闭的门喊了几句,还不忘踢两脚才被问霞拉走了。
第15章 宴席()
门外没了声响,夏至才顺着门面滑落坐到地上,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陈欢三天没出现,徐娘的耐心估计也被磨的差不多了吧,估计她真的快要被扔出这听雨轩了。
从听雨轩出去,大概就意味着她要正式进入这个的泥潭了吧,这才是她直到最后都想坚守在这里的原因。好不容易过了陈欢这一关,那之后呢?夏至光是想想都头疼到不行。
正自怨自艾之时门上叩叩两声,有人隔着门小声问道,夏至,你在吗?
夏至双手揉揉脸,重整精神,在的,怎么了?
门扒开一条缝,原来是这两天给她送药的小侍女小芸,十来岁的小女娃粉粉嫩嫩的,还梳着两个羊角辫。她往两边看了一下,才低声说道,陈欢少爷来了,不过在楼下被两个妖精缠住了,你快下去看看吧!说完之后就提溜着裙子一溜烟跑掉了。
夏至好笑,这是唱的哪一出?心下一寻思,还是整理了一番仪容,下楼看戏。
一楼大厅,前些天的彩灯红绸已尽数卸了去,厅里也恢复了一般常态。今晚的客人不多,都是些熟客和交好的姑娘们在一处饮酒作乐。其中最为热闹的当属陈欢的那一席。
几日不见的陈欢,越发的神采飞扬。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尽显纨绔子弟的风范,此刻举着酒杯,笑意盈盈的接受着妖精们的恭维赞美。在夏至看来,除了脸蛋比较清秀养眼之外,其他一概与其他客人无异。
陈少爷,您尝尝这个羊肉,我特地让厨子做的,你看看合不合口味?从荷夹起一块羊肉,左手做碗护着送到陈欢嘴边。陈欢嘴一张,接了过去,毫不吝啬赞美,果然好吃,从荷姑娘有心啦。
另一边吟双也不甘示弱,舀了一勺鸡汤,轻轻吹凉了喂过来,陈公子,别光吃肉,多喝汤才养生呀。陈欢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作陪的是个肥头大耳的阔老板,看起来十分羡慕陈欢的待遇,咂咂嘴感叹,陈少爷果然艳福不浅,左拥右抱桐香院的两大头牌,真是羡煞旁人呐。旁边的姑娘们听闻这话,赶紧又殷勤的奉承了一波。
张老板说笑了,我初来桐镇,姑娘们这么热情不都是看在张老板你的面子上吗?陈欢礼尚往来,互相给对方戴高帽。
夏至依稀认得,这肥头大耳的张富贵是桐镇上数一数二的富豪,充当农户与商家之间的经销商从中牟利,可谓赚的盆满钵满。不过为人及其吝啬,姑娘们背地里都是叫他铁公鸡,也怪不得从荷和吟双都缠着陈欢而不是这个大富豪了。
说起来,怎么不见雨桐姑娘呢?那日陈少爷抱得美人归,怎的没过几天就没了兴趣了?张富贵突然提起这茬,莫非是不喜欢鄙人送的这份礼?
夏至的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张富贵送的礼?那就是说当天竞价下来的是张富贵而不是陈欢咯?那他怎么好意思让她签下那千两契约的?
吟双抢着说道,夏至她风寒还没好呢,若是作陪怕是拂了两位爷的兴致
夏至?张富贵疑惑脸,怎的改了名字?不过也还别致。
姑娘们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并不打算说的太明白。
夏至蹲在楼梯转角,听见这话嘴角抽动,随口取的名字被夸别致,是该高兴吗?不过作陪的话题总算绕了过去。
哟,夏至你这是在干嘛呢!忽然一个刺耳的女声响起,音量大的足以让大厅里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夏至抬头,看到了听芙那张似笑非笑的嘲讽脸,心想这可真算是冤家路窄了,怎的又碰到了这个麻烦呢。
夏至能感觉到全场聚焦的那种灼热感,尴尬的在阶梯上摸索了两下,我的耳钉掉了,正找呢。
听芙低头凑近夏至,这两只耳钉不是都好好的戴着呢吗?
是另外的一副。夏至现在只想在阶梯上扒条缝钻进去,不过之前肯定要把听芙先摔进去。
夏至,既然下楼了就过来吧。陈欢起身,朝着她走过来,很绅士的向她伸出手,这待遇是给足了她台阶了。
全场注目礼可还行,夏至硬着头皮把手搭上,跟随着陈欢来到席上。吟双很是不情愿的被迫给她让了位置,往旁边挪了一位。虽说对应酬没兴趣,但一桌子美味佳肴看的夏至食指大动。这几天都是白粥小菜的搭配,肚子早就寡淡的不行,蹭一顿好吃的也不错,夏至跃跃欲试中。
夏至你身子不适的话就少吃油腻的东西,来多吃些青菜。陈欢殷勤的把一盘子青菜放到她面前,细心的叮咛。
夏至的筷子顿在半空中,转头对上陈欢恶魔一般的笑容,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张富贵呵呵一笑,没想到陈少爷这么细心体贴,夏至姑娘好福气呀。
怜香惜玉人之常情嘛,张老板就不要笑话我啦。陈欢就这么恬不知耻的美化了自己一番,毫不脸红的应承下来。
席上又敬了一轮酒,骚言浪语来来回回的,半天没说些实际性的内容,但看起来气氛还不错。夏至没有从荷和吟双舌灿莲花的本事,就算在席上也不过埋头苦吃罢了。
酒过三巡,张富贵借着酒意终归聊到了正题之上。夏至边吃边听,也了解了个大概。原来陈欢到桐镇,是为了赶在秋收之际收购一批新米,用作酿酒之用。如果相性适合,会是笔长久的生意。
张富贵作为地头蛇,自然很想拿下这笔买卖。赵雨桐的初夜,今晚的宴席,都是变相的在贿赂陈欢,只要搞定了这个负责人,还怕生意被别人抢走吗?
陈欢的态度则是暧昧的很,得心应手的耍着太极就是不想松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