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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笑的满脸横肉都在抖动,小姑娘你倒是镇定,敢情还不晓得要被千刀万剐的人是你啊?居然还有心思聊起天来了。
知道啊,所以把能说的都说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哈哈,有趣!看来我要拿出我的真本事来了,让你比较不受折磨的快速死去。刽子手提了刀过来。冲着旁边待命的侍卫扬了扬下巴。侍卫会意,把夏至带上来,开始动手扒衣服。
夏至这才有些回魂开始觉得害怕起来,等一下!反正都要死的,能不能等我痛晕过去再扒衣服啊,这是最后的请求了,不然我做鬼都会缠着你们几个不放的!
刽子手像是听到了天下第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了一阵,而后恢复凶巴巴的表情,你觉得干我们这行的会怕这些?
好吧,那我收回后半句。不如让我见识一下大哥你的刀功如何吧,我想亲眼看看凌迟的具体行刑是怎么样的。夏至换了个说法,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扒的光溜溜的,就算死到临头她也不想带着这种屈辱死去。她的打算是,硬撑着看着刽子手把手脚的肉都片掉,到那时候十有八九已经痛死过去,至少也是神智不清了,那时候就真的无所谓了。这么想着的夏至自动自觉的把衣袖拉起到胳膊的位置,把白花花的手臂平放到行刑台上。
刽子手挑眉,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这种请求的。爷我今天心情好,就了了你这个心愿吧。
刽子手往行刑台前一站,刀刃按在夏至手臂的位置,开始下手第一刀。刽子手的力道稍以加重,手臂皮肤立刻被片开,下一秒有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触目惊心的红色刺痛了夏至的眼睛,吃痛的闭上眼睛移开视线。
住手!突然有侍卫风风火火的赶来,一边大喊着让刽子手停止行刑。侍卫出示了令牌,世子殿下的命令,让把这两个人带过去!
被剐了一刀的夏至,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很难静下心来分析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提起精神打量了一眼侍卫的模样。事实证明,并不是伪装的侍卫,两人就被同一拨侍卫带离地牢。
夏至的手臂血流不止,薛英开口问道,能不能先简单的包扎一下伤口?
不怕,冬天的话一路滴血过去招不了多少苍蝇的,只不过是把晦气散播开来而已,堂堂诚王府还怕这点不吉利?如果追究起来,侍卫小哥不过是照章办事,肯定牵连不到的夏至接话道。
领头的侍卫显然迟疑了一下,喝道,要包扎就赶紧的,别拖拖拉拉的。
薛英用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虽然不会立刻把血止住,好歹能抑制一下。两人现在福祸未定,说不定只是换一种死法,那这点小伤就无足轻重了。
预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夏至和薛英真的被原路带回起云居,还没进门清泠就迎了上来,欢天喜地的给两人通报消息,永焱殿下醒过来了!
啊!虽然有些迟了,可是他妈的治疗方案总算是奏效了吗?永焱真的撑过了这次的鬼门关,重回人间了?
永沐看见两人进来,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夏至手臂的伤口,毕竟被鲜血染红了大半的臂膀,不过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表情,而是对着她旁边都薛英说道,你快过来看看,永焱是不是无大碍了,他的热毒是不是都清干净了!
薛英领命上前。说话这人刚才还恶狠狠的判他凌迟处死,现在他还是只能卑躬屈膝的遵照他的意思诊断永焱的病情。不过永焱能醒来给了他最大的振奋,眼神也如死灰复燃般有了光彩,有条不紊的给永焱把脉诊断。永沐紧张守在旁边,根本不多看夏至一眼,把她晾在旁边。
夏至清楚的很,她接下来的命运会走上哪一条岔路完全是看薛英师傅的诊断结果。这一次的等待足够漫长,夏至甚至能听到血液渗出布条之后滴落到地上的声音。好在还是有良知的人存在的,清泠给她递了干净的毛巾过来,虽然可能只是不想让血迹滴在地上。夏至再三摇头之后,清泠直接把毛巾塞到她怀里,只好领了这份情。
薛英那边,从眉头紧皱到慢慢舒展开,脸上表情的走势明显是上扬的,殿下他脉象已经倾向平稳,热度也恢复到正常的体温,暂时是没事了。至于体内热毒是否已经清除,还有待日后观察。
永沐听着前半句嘴角不自觉上扬,下半句嘴角的弧度就僵住了,不过相对于之前奄奄一息的永焱,暂无大碍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第153章 夜袭()
确认暂时不会被拉回去凌迟,夏至手臂的伤口可算有人来处理了。夏至呲牙咧嘴,想着为何不是早一秒就可以免受这一刀,又庆幸没有晚一秒,否则一块肉就被活生生片下来了。
永焱清醒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左手臂依然是无知觉的状态。只跟永沐说了两句话就顶不住睡了过去。
夏至逃过一劫但现在整个被软禁在诚王府里不能任意走动,也不能知晓外面的任何消息。不过看这样子,只要永焱的病情不再恶化,陈家也就无恙了,夏至稍微安心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永焱似乎恢复的很好,手臂上的伤口不再溃烂流脓,甚至有慢慢痊愈的迹象。在永焱清醒的时间里,夏至作为专门陪聊之一,和他说些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闲话。虽在外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两人倒是聊的挺开心的样子,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夏至,要不然你留在诚王府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都在一起聊天了。永焱说道。
我现在不就是天天和你聊天吗?夏至笑说。
可是,你迟早会回到陈家去的,是吗?永焱已经开始未雨绸缪起来了。
大概吧。而且天天聊天哪来这么多的话好聊,万一你哪一天觉得我烦了,把我赶出门去,那我岂不是无家可归了。夏至调侃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会的,我怎么会把你赶出门去呢。永焱急了,信誓旦旦的保证。
唔,你是不会,可是你那个残暴的哥哥就说不定啦。夏至想起永沐就是整个的恶魔形象,差点就被他下令凌迟处死的人可不会有任何好的印象。
啊永焱突然语塞,哥哥他其实挺好的呀,而且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的。
那是你,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个道理了。夏至不欲再聊这个话题,伸手点了下他的左手手背,叩叩了两下,还是没有知觉吗?
离着上次的大出血治疗已经一段时间了,永焱虽然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左手臂却完全没有知觉,也控制不了动作。手臂上的伤口又没痊愈,想通过按摩针灸等外部手段还得等一段时间。夏至怕只怕拖延太长时间更不利于恢复。
嗯,暂时还感觉不到永焱右手把左手稍微抬起,而后一松手,啪嗒掉回桌上。
呃这番举动让夏至错愕了一下,这是什么玩法,感觉这人怎么一副苦中作乐的样子。
哈哈,这反应好。你别总愁眉苦脸的啦。永焱对她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夏至用手揉揉脸,我有愁眉苦脸吗?
永焱很认真的点点头,你居然都没察觉到吗?是不是待在府里太闷了呀。对了,明天就是品酒大会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参加啊?
这一波未平夏至可不想再闯祸了,连忙摆手拒绝,别了,我才不敢再私自跑出去参加这种活动了。特别是带上永焱一起的时候,这根本就是在挑战永沐这个诚王世子的权威。
哈哈,看把你吓的,不是啦,是我央求哥哥给我们准备了两个嘉宾位置,类似于评审一样的也有投票权哦。我听你说过陈欢他不是也有参加吗?我们要不要黑幕操作一下?永焱一副要商量做坏事的跃跃欲试的样子。
啊?夏至情不自禁的发出疑问,原来品酒大会也有暗箱操作的咯?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两个毫无经验的无关人士拿到了最终的投票权,陈欢一心想靠评酒会打响名号甚至亲力亲为去研制新酒,结果却是被如此草率的决定出来的话,那些努力岂不是被当成了笑话吗?
夏至?永焱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夏至才回过神来笑容灿烂,好,我们就去黑箱操作一次。不过,你能不能先帮我个忙啊?
什么忙?永焱完全把自己当成是黑车上的一员了,配合着夏至压低音量。
我今天想出去一趟,当然不是回陈家,而是去酿酒作坊。夏至双手合十,从其后歪头看过去。
永焱狐疑的看着夏至,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带一壶蘑菇酒回来给我当谢礼。
没问题!夏至爽快应承下来,一壶酒而已,带回来但是别让他喝就没事了。
在永焱的帮助下,夏至顺利瞒天过海偷偷的溜出诚王府,乘上马车往酿酒作坊而去。此时已经是接近黄昏十分,路边的行人小贩都急匆匆的赶回家,带着喜悦期待或者一脸疲惫。
好不容易从诚王府出来,夏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下有个声音怂恿她要不然一走了之算了。可是有太多的牵绊维系,根本斩不断,只能先压抑下这个想法,想着眼前要做的事就好。
马车在酿酒作坊停下,车夫提醒她半个时辰之后来接她便扬鞭而去。夏至站在门前,华灯初上,这条小巷一如既往的安静。夏至伸手敲门,却发现门没关上于是顺势推门走了进去。
四合院里黑灯瞎火的,看着不像有人的样子。莫非陈欢听信她之前的劝告举家搬离,连酿酒作坊也一并废弃了吗?夏至心理不免一阵失落,好好的事业竟因为自己的过时连累葬送了。对了,说好要给永焱带回一壶蘑菇酒的,也不知那些成酒是不是也被处理掉了。
就着月色,夏至往贮藏室走去,正要推门眼前一根大棒挥舞过去,幸亏她反应快后退了几步,否则就要成为这棒下冤魂了。
哪来的小偷!对方见偷袭没成,开始出言警告,手中的大棒依然对准了夏至。退后的夏至暴露在月光底下现出身形,对方看见是个姑娘形象明显惊了一下,你是夏至?
夏至这时总算听出对方的声音来了,张前辈,是我夏至!
张老头这才放下手中的大棒,走近两步确认,还真是你啊,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就进来了,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小偷呢。
是你没关门,又没点灯,我以为没人在呢,就进来了夏至也委屈的很咧,这才几天啊就物是人非了,这世界也变化的太快了。
第154章 聚头()
张老头不好意思的把大棒随手一丢,睡过头忘记点灯了。
夏至无言以对。
夏至和张老头一起把酿酒作坊的灯点起来,作坊虽然有些冷清倒还是保持的挺干净的,大概张老头一直有在打理吧。
这作坊,还是陈家的吗?夏至问道,虽然门口还挂着牌子,万一是没来得及换下呢。其他人呢?
大概还是的吧。张老头也一副拿不准的样子,虽然这段时间陈家有些动荡,陈欢那小子也好几天不见人影了,上次来是把作坊的人手都遣散了。我没处去就留下来了。
那陈家现在怎么样了?我是直接从诚王府来的作坊,没往陈家去。夏至探听道。
听说陈家有什么生意要谈,举家南下了,只留下几个仆人在看家护院。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吧?张老头也是道听途说,他一心只扑在酿酒作坊上,至于陈家本家如何,说白了他压根不关心。
果然还是逃难去了啊。夏至有些过意不去,这风波算是过去了,估计他们还会回来的吧。可是明天的评酒会陈欢是真不打算参加了吗?
原来你惦记的是这个啊。你说起我才想起来了。张老头起身,在凌乱的摆放杂物的桌上一通乱找,翻出来一张红色的信函,这个是前几天送到这里来的。
夏至接过,赫然是评酒会的参赛牌,参赛人一栏写着陈欢的名字。看来他本来是有心参加这届评酒会的,可是没料到会飞来横祸,逼得他们一家远走他乡。别说是评酒会了,光是陈家的生意不知道受了多大影响呢。
陈欢又不在,这参赛权是放弃了吧。夏至觉得有些可惜。
那小子其实也就是顺手报的名,未必真的会去参赛的。这么久以来酿制了不少的新酒,酒体优劣都有,但是他清楚的很,光是这样的水平参赛不过就是凑个人数罢了。我也是这么明着跟他说的。张老头说道,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
前辈,你这不是打击他的信心嘛。夏至黑线,实话实说是重要,偶尔善意的谎言也是必要的,特别是对于新入门的新手来说,一路打压根本连第一步都卖不出去,哪还有越挫越勇的机会。
说这么多也是白费,他人都不在,你的一番心意算是白费咯。张老头看了夏至一眼,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