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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们都笑,女生们也笑,木瓜树太高,根本无法摘,只能望瓜兴叹。
林宏盛宠溺的对温简单说:“得,等下回去市场买几个木瓜,你就当是这棵树上长的不就得了?反正都是木瓜,差不多的。”
“那怎么会一样呢?”温简单清脆如百灵鸟的声音在山谷里响起格外的动听:“人不能骗自己啊,这棵树上的木瓜肯定很甜的。”
众男声听了相互对视一眼,大家都知道这是个表现的机会,可木瓜树实在是太高,又是光秃秃的一根棍子直接长上去的,连枝桠都没有,谁能摘得下来呢?
沈君御目测了一下木瓜树,然后把手里的包递给身边的男生,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双手抓住木瓜树,就那样突突的爬了上去。
当时把所有的男生和女生都惊呆了,可沈君御就是屏住一口气,直接爬到了木瓜顶端,然后迅速的摘到了那两颗黄橙橙的木瓜。
如果是别的果子,或许直接扔下来就可以了,偏偏是木瓜,这东西不能扔,因为熟透的木瓜扔地上就摔烂了。
于是,聪明的沈君御就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两边系上,然后把木瓜小心翼翼的放在前面,这样才慢慢的从树上滑下来。
原本一切顺利,偏偏在他滑落到一半时,木瓜树猛烈的摇晃起来,而他的手一打滑,差点直接从木瓜树上摔下来。
最终当然没摔下来,不过胸前的木瓜却是滚落了下去,当即摔烂,而他因为树干摇晃的缘故手再也抓不稳树干,身体迅速的滑落,然后——
他在最后跳那一下之时,运气非常不好,居然踩到了一条蛇,而这条蛇在被他猛踩一脚的同时扭头就给他的小腿来了一口。
蛇咬了他的小腿一口,其实伤口并不大,只是轻轻的蹭破点皮,当时他提起脚猛力一甩,那蛇就被他给摔到几米外去了。
可这蛇是条小小的毒蛇,只短短几分钟就迅速的红肿并青紫,把同学们都吓了一大跳,大家都在说没有带酒精等工具来。
正在他痛得咬紧牙关准备迅速下山时,温简单来到了他的身边,她手里还捧着他在树上摘下来的,其实已经摔烂了的木瓜。
“我帮你把蛇毒吸出来,”话落,她直接蹲下身去,张嘴就咬上了他被蛇咬过的地方,然后用力吮吸。
温简单每吮吸一口毒血,就吐一口在地上,最终,几分钟后,他的伤口终于变成红色的了,而她嘴里吐出来的血也是鲜红的了。
蛇毒终于被她给吮吸完了,而她在嘴唇却红肿着,像麦当劳大叔一样,他当时心痛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覆盖到她的嘴唇上去。
当然,最终他没有那样做,因为身边一大帮的同学,他只是又去砍了根长长的竹竿来,然后在竹竿的头上用藤条编了个网兜,又帮她摘了不少的木瓜。
从此以后,他和温简单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以前他只能远远的望着她,而今,他却是可以借助对她嘴唇中毒近距离的关心她。
好在温简单并不排斥他的关心,也不觉得他成绩差不是好学生就不跟他来往,这让他非常的高兴,甚至幻想着等再过几年,他们都大了,他就可以娶她了。
他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一件事情,就是毕业那天,自己买了个铂金戒指去向她求婚,其实19岁的他,只是想要和她把关系确定下来而已。
他那时根本没有参加所谓的高考,一个是他成绩差考不上,另外一个就是他的父亲也没有那个耐心让他去读大学。
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你这种人读大学简直就是浪费了我的钱也浪费你自己的时间,赶紧回来帮家里做事,码头需要人看管,赌场也需要人看管,哪有时间让你再晃几年。
铂金戒指是他周六周日帮父亲看守码头和赌场赚的零花钱攒下来买的,虽然不贵,也花了两万多,这是他这一年来全部的积蓄。
那天去找温简单的时候,她正和林宏盛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他远远的喊住了她,她稍微一愣,然后跟林宏盛说了句什么,于是林宏盛转身走开,而她则向着他走过来。
正午,学校的林荫道上,太阳从树叶缝隙里洒落下来,斑斑点点的落在她洁白的连衣裙上,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恍然间,她好似林间的精灵一般。
看着走近的她,他紧张得手心里全都是汗水,那枚铂金的戒指,因为手心有汗的缘故,他几乎都快要抓不稳。
“君御,你找我有事?”她就站在他跟前,距离不到一步之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清纯而又高雅,恍如天下最圣洁的女子。
“我。”他紧张得嘴唇都有些哆嗦,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开:“简单,我爱你,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物。”
他把手心伸到她跟前,那枚被汗湿的铂金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而他的眼眸也闪闪发光的盯着她,那光芒里全都是期盼。
温简单显然被吓了一跳,愣愣的望着他看了看,最终她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了下来,然后,用如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冷的声音告诉他:
“沈君御,我是温浩宇的妹妹,我是温二小姐,你想要做我的男朋友,不够格!”
第4章 我曾这样爱过你1()
温简单显然被吓了一跳,愣愣的望着他看了看,最终她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了下来,然后,用如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冷的声音告诉他:
“沈君御,我是温浩宇的妹妹,我是温二小姐,你想要做我的男朋友,不够格!”
不够格!这是他沈君御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侮辱!
他的脸当即煞白一片,愤怒中把手里的戒指狠狠的丢到她跟前,然后怒吼了一声:“温简单,总有一天,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的脸当即煞白一片,愤怒中把手里的戒指狠狠的丢到她跟前,然后怒吼了一声:“温简单,总有一天,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吼完这句转身就走了,高昂着头,挺直着背,即使失败了,他也要像一个勇士那样离开!
十年前的羞辱,这十年来他没齿不忘!
这十年,他付出了比别人更艰辛十倍的努力,终于把自己那正牌生的,一直得宠的,甚至还把去国外留学过的大哥打垮,从老爷子手上夺过了沈氏最权威的位置,沈氏总裁。
而这十年来,他一直的目标就是,要让温简单那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下,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要让她侍候自己!
这个目标一直都刺激着他的神经,所以,这些年来,他每成功一步,就觉得自己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所以——
他在当上沈氏总裁三个月,凳子都还没坐热,即刻就策划了这起绑架温浩宇老婆的事件,其实,他的目的却是她,温简单!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绑架她,就是因为要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向他走来,要她自己主动投进他的怀抱,主动做他的女人。
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看她还有什么好高贵的?
沈君御猛的抽了一口烟,然后把还剩下半支烟丢在地上,站起身来,朝着那边还躺在硬床板上的女人走过去。
床板上的女人还在装死,都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她居然还能一动不动的躺着?
沈君御非常不耐烦的用脚去踢了她两下:“温简单,给我起来,不许装死,老子还没玩够呢,赶紧起来侍候我。”
只是,地上的女人还是那样躺着一动不动,对于他的脚踢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君御冷笑了一声,“温简单,你是不是装死装上瘾了,现在连痛都不知道了?”
话落,蹲下身来,抓起她那把已经因为三天没有梳理而像鸡窝般的头发,死命的朝后拉着:“现在,告诉我,林宏盛是不是和你这样****的?我和他,谁让你更爽啊?”
因为他抓住她的头发,她的上半身被迫拉离了地面,然而,她的脸色还是没有变,整个人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哼,装死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是不是?”沈君御松开她的头发,让她的上半身重重的跌落在地板上。
转身,向门口走去,走至门口,迅速的把自己进门时脱下的衣服悉数的穿上,稍微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依然是哪个冷魅高贵的男人。
穿上鞋子,拉开门正预离去,眉头皱了一下,折回身来,再次回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边,蹲下身来,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是拍打了一下。
只是,就这一拍打,他的手却感觉到着火般的烫,迟疑了一下,手再次抚摸上她的额头,是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
该死的,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刚刚他一怒之下,生气走开,她是不是要昏倒在这地上就这样一直睡死过去?
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西服,迅速的把这个跟死人差不多的女人抱起,疯狂的奔出这个冷如冰窖的房间,迅速的朝着楼上跑去。
“来人!”沈君御奔出地窖就疯狂的喊着:“赶紧打电话把程医生找来!”
手下的人看着一向以冷酷无情的主子抱着这个被他恨之入骨的冒牌女人,此时他的脸上居然有着从来不曾有过的慌张,不敢怠慢一分,赶紧跑去找程翔医生。
简单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高烧一直都不退,人也一直昏迷不醒,她的单人病房都沉浸在一片宁静的悲伤中。
晨风风徐徐的吹,挂在窗边的吊瓶缓缓的飘荡着,窗外的垂柳在晨风中摇曳着身姿,仿佛在为床上女人的遭遇叹息。
苍白如纸的脸,紧闭的双眼,蝶翼般的睫毛,微挺的鼻梁,尖细的下巴,毫无血色的唇瓣因为干燥的缘故起着厚厚的茧。
高烧中的简单额头的温度依然烫手,四肢却是无比的冰凉,甚至整个人裹在厚厚的被窝里都在瑟瑟发抖。
程翔看着护士从她腋窝下取出来的体温计皱眉头:“39。5°,才降了一点点,估计要把吊瓶打完才能醒得过来。”
“你不说她身强力壮的吗?”沈君御在一边略微不高兴的问:“一个感冒发烧一天一夜还降不下来?我真怀疑你的医术。”
程翔听了沈君御的话苦笑着摇头,轻声的叹息一声道:“医生向来都是医身体上的病,虽然说药到病除,可关键是,病人的意志也非常的重要不是?如果一个病人一心求死,不想求活,就是神仙也医不了她,你说是不是?”
沈君御黑沉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女人,这个一向清高的女人,曾经不可一世的温家二小姐,曾经对他的爱不屑一顾的女人。
此时此刻,就躺在他的床上,脸色苍白的几乎成了透明色,恍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冰冷,发着冷冷的寒光,毫无生气可言。
不想活了?她这什么意思?
做他沈君御的女人她就不想活了?她这是想要追随她那死鬼男人去吗?
她以为,她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偿还了他的心愿,所以,她现在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地下陪她的死鬼老公了么?
只可惜,他沈君御有那么好说话吗?
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意呢?
第5章 这只是开始()
只可惜,他沈君御有那么好说话吗?
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意呢?
沈君御想到温简单这个女人现在一心求死就是想要去地下跟她的死鬼老公约会,心中的怒火就突突的升腾起来,像一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几乎要把他给焚烧尽去。
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伸了出去,无情的捏着温简单尖细的下巴,冷如寒冰的声音在房间里霸道的响起:
“温简单,如果你再不给我醒过来,我就再去把你嫂子给抓过来,那么,你就算死也是白死了,即使你死了,你哥这辈子也休息得到幸福,我听说你嫂子可是你哥的心肝宝贝,同时,我还要告诉你,别怀疑我的能力,我生意或许没有你哥做得大,但是要绑架你嫂子这点能力还是完全有的。”
程翔听了沈君御的话在一边忍不住摇头,沈君御这人,的确是有些bt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用这种威胁的手段,即使温简单已经病得快要死了也不放过。
不过,话说回来,沈君御这一番话后,床上原本如死人一样的沈君御居然咳嗽了两声,然后沈君御的手松开,温简单居然就醒过来了。
“给我治,”沈君御朝程翔吩咐一声,随即转身摔门走了出去。
程翔吓了一跳,他和沈君御认识快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残忍!
温简单苍白的脸逐渐的有了颜色,汗水慢慢的从虚弱的体内发出,身上的汗水被打湿了一件又一件。
而照顾简单的,是沈君御派来的李嫂,也是沈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