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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然后慢慢的她在简单嘴里听说了韩云端,听说那个女人死了几年了又活过来了,而且温浩宇还为了韩云端和他的第六个老婆林思涵离了婚。
也是在去年开始,她已经完全不去做梦了,温浩宇那个孤傲冷清的男人,想必是韩云端的了,她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
日本天皇弟弟的生日派对,来参加的都是各地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原本滨海的温浩宇也在被邀请的行列里,只是他最近事情多就婉拒了。
王玉和珍妮走进去的时候已经很多的人了,其实王玉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派对,因为很都是不认识的人。
这个派对也一样,王玉端了个盘子去拿了点东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吃东西,珍妮已经跟那些认识不认识的人交流去了。
珍妮也是最近两年才敢出来社交的,以前的她躲在美国也总是害怕温浩宇找到她,所以王玉理解她那种被压抑太久了的心情。
走了一天的路真的很累,她早就饿了,就在王玉专心进攻食物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哇的一声,她本能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两个帅到极点的男人走了进来。
另外一个她不认识,不过有一个她却只需一眼就认识,林宏盛,他那一脸阴柔的美能迷倒一众美女。
“宏盛!”王玉本能的站起身来走过去,不顾人多拥挤,她穿着高跟鞋拼命的朝前挤过去,只想让林宏盛看见她。
“宏盛!”她大声的喊着,用力的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终于挤到了林宏盛的面前。
只可惜,满脸含笑的林宏盛看着她和别的女人的眼光一样的,对于她呼唤他的名字,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宏盛,你不认识我了吗?”王玉用颤抖的声音问站在她前面的宏盛。
“松本君,你认识这位小姐吗?”宏盛身边的男人突然在宏盛耳边轻声的问。
摇摇头,然后看着王玉说:“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我是松本太郎!”
话落,即刻和旁边的那些女人握了握手,然后和另外一个男人朝旁边走去了。
王玉愣愣的站在那里,松本太郎!他是松本太郎,不是温氏澈,温氏澈已经死了,早在十年前就被你害死了。
身边的女人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都议论纷纷起来,明显的把她当成一个花痴去了。
珍妮过来用手拉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你怎么了,被美男子迷住了吗?日本的兽兽很多的,你没有看出来那个松本很可能就是兽兽吗?”
兽兽,gay在日本的称呼,同性恋的意思。
王玉的目光在会场里追寻着,想再看一眼那个松本太狼,她没有看出来他是兽兽啊?
可是,会场里人好多,放眼望去,人海中却已经没有了松本太郎的影子了!
王玉正要转身走向自己刚才坐在的那个角落,大门却再次被人推开,这次走进来的却是安集团的远少安骋远了。
会场的女人们都为之疯狂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涌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安骋远给围住了。
王玉不停的后退不停的后退,可穿着高跟鞋还是被人挤倒了,她慌乱间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她的裙摆被人给踩着了。
“喂,松一下脚好不好?你踩到我裙摆了。”王玉用力的推了一下踩到她裙摆的脚,那个女人连忙把脚拿开,然后王玉才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就和安骋远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她瞪大眼睛看着安骋远,眨巴了下眼睛,然后有些木木的问:“王君,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在新加坡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安骋远就这样看着眼前穿着湛蓝色单肩礼服的女人,她一开口直接就问了他王君你到哪里去了。
不容置疑,也不许质疑,这是他一直寻找的王玉,是他的姐姐!
他几乎没有多想一秒,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拉着她迅速的朝门外走去,对于这个派对,已经没有参加了必要了。
珍妮和一众女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安骋远也太容易钓了吧,早知道摔一跤就可以钓倒手里,那她们都去摔跤好了,还精心去打扮做什么?
王玉被他拉着手腕,只能跟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派对的会场,然后跟着他来到他的车边,然后被他塞进了车里。
“王玉,你真的是王玉?”安骋远的心一直激动得猛烈的跳着。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把新加坡都翻遍也没有找到王玉,然后又让陈北派人去滨海查温家的温简单,还是没有任何的影子,谁能想到她会在日本呢?
今晚这个派对他原本不想来的,还是他的父亲一再打电话给他让他一定要来参加,他今天上午才从新加坡出发的。
王玉看着激动的王君,然后用手摸了一下的他额头说:“其实,我也在怀疑,你真的是王君吗?你怎么眨眼间就变成了安骋远去了呢?”
“这个,以后慢慢告诉你,”安骋远抓住王玉的手说,“现在,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王玉还是温简单?”
“温简单已经死了,早在五年前就死了。”王玉挣开他的手腕幽幽的说,“只是她不知道,直到今晚她才完全的明白过来,温简单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王玉。”
是啊,早在五年前,在她和林宏盛结婚的那天,在得知林宏盛车祸去世的那一刻,其实她就应该是死了的。
那时人们是怎么骂她的?
温氏兄妹谁敢要?哥哥克妻,妹妹克夫!
第57章 还想当你的老公()
那时人们是怎么骂她的?
温氏兄妹谁敢要?哥哥克妻,妹妹克夫!
那些事情,那些过往,那些鲜为人知的事情,只需要把它埋葬,埋葬在最深的角落里埋葬在荒无人烟的山底下就好了。
安骋远虽然不怎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依然明白她不愿意自己叫着温简单了,她愿意自己叫着王玉。
“跟我去香港好不好?”他的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定定的看着她,非常认真的问。
“好!”王玉也非常干脆的回答。
新加坡伤了她的身伤了她的心,滨海她已经把温简单埋葬,日本她找不到死去的林宏盛,只见到活着的松本太郎!
去另外一个地方吧,重新开始重新来过,她已经不需要寻找不需要回忆不需要迷茫后惆怅!
。。
“老大,今晚是七月初七,七夕节,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我帮你在十八坊点了个初放,17岁……”阿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君御丢过来的茶杯给砸到了脚上,痛得他嗷嗷的大叫起来。
“滚!”沈君御没好气的吼着,该死的阿彪,越来越放肆了。
“老大,你现在这么大的火气,都是憋闷出来的,早就该去饱餐一顿了,今晚日子不错,去放松一下嘛。”阿彪不仅没有滚,还继续不要命的劝着他。
沈君御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阿彪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他这段时间还真的都把女人这回事给搞忘了,主要是一直在找寻温简单那个死女人。
“都两个多月了,你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沈君御看着阿彪,拒绝他的问题而是问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老大啊,新加坡这么多的人啊,再说温简单那人现在学会了变身,谁知道她现在是在当清洁工啊还是在工厂里做手工啊?我们去哪里找啊?”阿彪一听他这话就头痛了。
找人,说来好听,完全世界这么大,茫茫人海里要找一个人谈和容易?
沈君御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既然没有找到人,其它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老大,那个,十八坊的初放你要不要……”阿彪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句。
“还不滚是不是?”沈君御发火的吼了他一句,吓得阿彪赶紧跑掉了。
沈君御用手揉捏着额头,两个多月了,温简单逃掉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却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滨海那边的温氏山庄里,他已经让人打通内部保安问过了,温简单的确没有回到温氏山庄去过。
那么,这两个多月,她究竟去了哪里了呢?
他又该从哪里去追寻她的影子呢?
。。
香港,国际化的大都市
王玉现在是一所幼儿园的老师,她和另外一个老师负责小班。
她在这所幼儿园里当老师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且,她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职业。
每天看着这些3岁左右的小朋友,每天听着他们最幼稚最单纯最真挚的话语,她就觉得很高兴很开心,然后日子也就过得很快。
她是一个多月前跟着安骋远来的香港,安骋远原本不让她上班的,让她玩就好了,还给了她一张金卡。
可是她拒绝了,她笑着对安骋远说:“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的,就是以后我不问我大哥要钱,我以前的银行卡里的钱都够我用一辈子的了。”
安骋远苦笑了一下,他倒是真的忘记了,温浩宇的妹妹怎么可能缺钱用呢?
只是,她的钱是她的钱啊,他给的是他给的,这是两回事啊,她难道就不明白?
王玉或许是真的不明白,她坚持要找工作要上班,说自己30年来都白活了,真正开始生活其实是跟他一起在新加坡那段受苦的日子,那时才懂得生活的真正意义。
安骋远没有再说什么了,于是非常干脆的说让她去安集团上班,就当他的秘书,他们可以天天一起上班下班的。
王玉却坚决的拒绝了,她告诉安骋远她没有当过秘书,也肯定做不好,她只想找一份简单的,单纯的工作,最好是快乐的开心的,哪怕当清洁工都行的。
于是安通过人际关系给她找了这份幼儿园的工作,王玉非常的喜欢,她这次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来上班了。
幼儿园的工作看似简单其实非常的辛苦,孩子们都是三岁左右的,他们很调皮,经常大叫哭叫什么的。
安以为王玉很快就会厌倦这份工作的,哪里知道王玉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工作,一个多月下来,她现在已经是完全合格的幼儿园老师了。
“王玉,你男朋友在门口等你,赶紧出去吧。”幼儿园的院长开着玩笑走了进来,然后在她耳边说:“我看见好大的一束玫瑰!”
王玉抬起头来,把自己今天的工作总结写好了,然后微笑的看着大家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弟弟。”
只是,这样的话说了几次了,没有认会相信的,何况,来人的人是安骋远,这在香港很多人都认识的,安是独生子,人家可没有姐姐妹妹的。
王玉也不解释了,反正她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安在她心里就是王君,是她的弟弟,是在新加坡和她同甘共苦的那个人。
提着自己的小包走出幼儿园,果然,安那辆拉风的法拉利的跑车就停在了门口,她很自然的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送给你,七夕节快乐!”安骋远把一大捧香槟玫瑰递了过来。
王玉伸手把这捧花接过来抱在怀里,然后看着他认真的说:“王君,我已经说过几次了,不要送花不要送花,哪里有弟弟总是给自己姐姐送玫瑰花的?”
“你也可以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姐姐啊?”安骋远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再说了,我也不想总是当你的弟弟。”
“你就是我的弟弟啊,你还想当什么?”王玉觉得奇怪,然后很自然的问。
安骋远熟练的转着方向盘,然后很自然的说:“我还想当你的老公啊!”
第58章 就是爱我的意思()
安骋远熟练的转着方向盘,然后很自然的说:“我还想当你的老公啊!”
王玉捧在手里的花终于因为她突然松手而落在了脚背上,玫瑰花上的刺把她的脚背刺伤了冒出点点的红色。
安把车靠边停在路边,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她:用手把她额前的头发理了一下:“有那么吃惊吗?我们已经同居过五个月了不是吗?”
“我们那哪里是同居?”王玉终于回归神来,看着正盯着她的安骋远哭笑不得。
他们在新加坡是因为没有钱才租的一间房子住,可他们一直都是分开睡的,哪里是什么同居啊?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分居?”安骋远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脸已经欺了过来了,在她耳边呼着粗气。
王玉赶紧朝车门边挤了一下,进了避开他的脸,然后有些紧张的说:“王君,你知道的,我们那时候都很单纯,你也是失忆了,我们就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可是,你亲笔给我写了‘王玉爱王君’啊!”安看着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逃离。
“那五个字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