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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暧昧的姿势,实在让人想入非非,也怪不得护士小柳会误会,还在医院大肆宣扬,也不知他听说了没有……
好在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西城首府的住户,普遍都睡得早,应该不会有人看见他们吧。
“没有……”她偏过头,想躲开这危险的暧昧。
宋牧衍的眸光炯炯,幽深的黑眸中,就这么泛起了一丝涟漪。因为她侧过头的动作,正巧暴露了她雪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那样极致的诱惑,这女人即使不脱光了站在他面前,都能轻易勾起他深埋了多年的欲念。
他细碎的吻就这么落了下去,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小心呵护,轻柔辗转。
乔鱼身子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随着她的大脑空白而一同凝结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有多么的灼人!
“宋牧衍,你疯了吗!”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才敢喊出声音来。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擒住两只手,而后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
本以为他的唇是冰的,可没想到,那温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在火海中。
她紧闭牙关想守住最后一丝防线,他却在这时咬破了她的唇角,她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血腥的味道就这么漫入口中。他的舌也趁机而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呼吸已经困难时,他才离开了她的唇。可却依旧箍住她的腰不放手。
唇上还有他的气息和温度,那样陌生的感觉,直接撞到了她心内最柔软的部分。
她瞪大了双眸看着他,视线渐渐纷乱。
反观他的神态,却一如往常的古井无波,只是那双黑眸中隐隐跳跃的火花,昭显了他此刻的状态。
他嘴角微微扬起,却不是在笑,声音那么低磁性感“还想要?或是想更深一步?”他说着,作势就要俯下身来。
乔鱼这才幡然醒转,已经被他放开的手,忽然抬起,照着他的脸就要挥舞过去,却在落上他脸颊时,被他抢先一步捉住!握在手心中还轻佻的捏了一把!
他搂住她纤腰带入怀中,“真是个放荡的小野猫。”
“宋牧衍,你有病是不是!”乔鱼在他怀中挣扎,可累了一天的她实在没什么力气,再加上此刻她的脚有些发软。
所以在他眼里太过微弱的动作,就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不甚在意,轻抚着她的脸,入手滑嫩的触感更是在他心上荡起了层层涟漪。
他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像是在循循善诱一只猎物,一只很快就要到手的猎物!“我今天来,是送你礼物的,你想看看吗?”
“不想!”她当然是拒绝,对于他的一切,她一点也不想了解,更何况他的礼物。
可他却恍若未闻,扬起下颌从西装衣襟里摸出一样东西。
红色的小本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面户口薄三个字一瞬间刺了她的眼睛!
“这是什么?!”她下意识脱口问出。可心头某个答案已经缠在舌尖上了,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宋牧衍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
他将户口薄随意翻开,里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晃得他头疼。
他在第四页最下面的一栏找到了小野猫的名字。“没想到你是孤儿。”
这户口薄上密密麻麻的人名,基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而他们这个大家庭的家属,就是院长。
他那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却在乔鱼的心里炸开了锅,她本来透着暧昧红润的脸,此刻瞬间没了血色,惨白一片。在颇为黑暗的夜
里,竟显得有些可怖。
“你去了c国是不是,你去c国做什么,你还知道什么了,你查我的底?”乔鱼忽然抓住他胳膊,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肉里,那样激动的神态,似乎被他发觉到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一般。
宋牧衍眉梢轻挑,幽深的黑眸静静的望着她,却并未言语。
可越是这样的平静,就越是让她胆颤害怕。
他果然探到了她的秘密吗?那五年前的事……
宋牧衍微抿薄唇,一手拿着那户口簿,一手轻轻拉下她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握在手心里。
他身子向前逼近一步,视线直直的探入她的眼底,犀利的眸子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想法。“你的底有什么好探的?怎么,你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他这话并没有让她觉得如释重负,反而更紧张了!
不敢直视他太过灼人的视线,她想低头,却被他先一步挑起下巴,迫使着她不得不扬起下颌对视着他。
“你的户口薄我也拿到了,明天你下班我就去接你,咱们去领证。”
乔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领证……领证?!“什么、什么?”
她有些结巴的样子落在他眼底,竟是那般的可爱。
宋牧衍眸子微眯,眼底蕴含了一片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柔情。“小野猫这么激动?迫不及待要嫁给我了吗?”
“你疯了是不是!我问你去c国做什么!”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五年前的事是否被他查到了。
他闻言,掀起眼皮静了一瞬,紧接着晃了晃他手中的户口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还能做什么?”
她只是去c国找到了她的孤儿院,然后拿了户口薄吗?
乔鱼攒起眉心,心下一片乱麻,却不得不强自镇定着“宋牧衍,你可想好了,我有个五岁的女儿!她和你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听说,很多的继父继母都会虐待孩子,尤其很多新闻都有报道继父尾亵幼女……
虽然宋牧衍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人,但萌萌是她的女儿,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想过自己这一生都不嫁人了,只要陪着萌萌就好了。
可小丫头有多么想拥有一个父亲,她却也很清楚。
甚至有那么多次,她都想不去顾念其他,不去谈感情,直接嫁给左司擎好了。他对萌萌好,对自己也好,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只要能让萌萌的童年完美,那未尝不可。
可她心底却总是有一种执念,又不想那么简单的就交付了自己。
她害怕,害怕再一次被抛弃,再一次的无家可归。
“原来你是在顾虑这个。进了我宋家的门,别说萌萌,就连你,那也是我宋家的人。什么时候去把萌萌的姓改了,听着怪别扭的。”他顿了顿,像是担心手上的户口薄被她突然抢走似得,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衣襟里。“宋萌萌,也挺好听的。”
“不止是这样,我还、我还……”她差点就要说出五年前的事,差点就要把她代孕的事儿对面前这个男人一倾而出。可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硬生生被她咽下了!
若是被他以为,她只是结过婚那也就罢了。
离过婚的女人没有任何的错,可若是被人知道她为了钱去代孕,只怕不用等别人来给她丢白眼,她自己也不会太看得起自己。
“我还结过婚!”她真是个撒谎的高手,这样的谎言从她口中吐出来,却丝毫不觉得违和,反而因为她的顾虑重重,更平添了几分真实。
“你不知道吗?结过婚的女人,被开发的更完美,我喜欢。”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让乔鱼楞了一下,可等她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的时候,她忽然扯过他手臂就咬了下去!
下流!龌龊!
宋牧衍眉心一攒,下意识的举动是推开她、抽回手。
可他刚动了一下,就又收回了要推开她的手,任由她咬着。
男人没有任何的举动,更没有发出一声闷哼,乔鱼觉得,自己是不是下口太轻了,忍不住又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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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任何的举措,更没有推开她。只是他手臂微微颤了一下,昭显了这疼痛。
她放开他手臂时,口中还能尝到那股血腥味,有些可怖的牙印就这么印在他的腕上。
那伤口,颜色已经青紫,更是带着血迹。
她心头慌了一下,想要后退,可身后已然是他的宾利欧陆。
“我要去问萌萌的意见,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原以为她还要费些唇舌,可没想到,他只是淡定的从裤袋里摸出一条手帕,在手臂上擦了擦。那手帕顿时就染上了一些星星点点的血迹,他将手帕收回裤袋里。这才启唇开腔“一个晚上,明天我会准时接你。”
说完,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可那一眼中,满满的含着自信!
她这才忽然意识到,小丫头和他的关系有多好,甚至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黏在他身边,若是询问小丫头的意见,她自然是同意的了!
她脸色一僵,正要改了口径,可眼前的男人,却已经绕过她开门进了车里。
直到宾利欧陆发出一声引擎的鸣响,带着些喧嚣的灰尘,她才找回自己快要没了主见的思绪。
车子没入黑暗的夜色中,已经再寻不见。
………………
开门回家的时候,夏筱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还敷着一层海藻面膜。
听见开门的声响,很是费力的转头看过来,见她回来了,忍不住拔高嗓子“我的姐姐,这都几点,你才回来?你小妞该不是跟野男人幽会去了吧。”
她一提起‘野男人’三个字,她就不期然的想到那个强势霸道的男人!
口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那么灼人的感觉!
她忽然抬起手,手背在自己唇上狠狠地蹭着。
已经过了一天,她唇上的唇膏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刚才被他吻了那么久,更是一丝唇膏的踪迹都没有了。
见她没吭声,只是站在那像是发疯了一样蹭着嘴巴玩。夏筱茶忍不住放下遥控器,跳下沙发冲她走过来“你有间歇性精神病啊?还是被猪啃了啊,蹭什么呢你?”
“就是猪!”乔鱼丢下手包,趿着拖鞋就跑进了洗手间。
夏筱茶露在面膜外的眸子里,渐渐闪过一丝了然。
她兴奋的跑进洗手间,靠在门上看着乔鱼在刷牙,好像不刷出血不罢休似得。那模样,着实有些狠了。
“诶?那野男人谁啊?”她话刚说完,就见她恨恨的一眼斜过来,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似得。
可已经习惯了她这模样,夏筱茶一点也不怕,反而很想笑。可她一有大幅度的脸部动作,面上的面膜就要裂开了。
她只好强忍着要开怀‘哈哈’的冲动,两只手捂在脸上控制着自己,压低声音八卦的询问“萌萌睡着了,你放心她不会听到的。你直接告诉我野男人是谁就行,是你们公司的吗?不是哪个明星大腕吧?诶!最近听说你和你们公司那个演《帝王》的新人走得很近啊,是他吗?”
顿了顿,她忽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可又想到卧室里的小丫头还是熟睡中,连忙捂上了嘴巴,压低声音“该不会是你那个助理梁宇吧!”
“……胡说什么……神经病!”乔鱼还在刷牙,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的。尤其是听到她提起萌萌,就更想打自己一拳了!
“诶,告诉我呗,我又不说出去。”夏筱茶八卦的挪到她身后,在她耳边小声的碎碎念“野男人长得帅吗?你俩进行到哪一步了,光是接吻吗?有没有那个啥?”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不正经了,一副阅人无数的前辈姿态对她道“我跟你说啊,这结婚之前就是要多尝试,不然你知道谁更大吗?他大吗?”
乔鱼已经要处于发火边缘了,她捏紧手中的牙刷,正要冲她砸过去。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却忽然响起。
她和夏筱茶俱是一愣,互相对望了一眼,这大半夜的谁啊?
“你继续刷哈,我去看看。”夏筱茶捂着自己被海藻面膜糊着的脸,慢吞吞的走到玄关处开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张被怒火
焚烧的脸就这么映入眼底。
男人倒是很清隽,可脸上的怒火和眸底那昭然若揭的恨意也不是闹得!
不过,这张脸未免太过眼熟……
夏筱茶终是没忍住,开口就惊叫了出来!
五年都没见过这男人了,没想到他此刻会站在这儿!难道乔鱼外面的野男人是他!这也太惊悚了!
*
听到外面的响动,乔鱼连忙漱了口,担忧问道“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脸的戾气和阴郁,他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时,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碍事的夏筱茶,大跨步就走进了屋子。正巧和从卫生间出来的乔鱼迎面撞上!
他从她下班后,就一直开车跟着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