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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低首专心的掰着他手指的时候,他却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而后将她的手反转了她身后,贴在了他身体的某一处……
那样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西裤,她也依旧感觉得到,某一处嚣张的肆意。
她听到他在耳边戏虐“甜不甜的,你先尝尝。”
脑中一根弦一下子绷紧,乔鱼霎时间醒转,也终于明白了他口中的‘棒棒糖’是什么东西了!
她面上‘腾’的就烧了起来,连带着耳朵都红了。
她声音细小的如同蚊蝇,“别闹了,萌萌还在外面呢。”
“放心,她在做作业呢。你先尝尝。”说完,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西裤拉链…
就在乔鱼全身紧绷,呼吸都滞住的时候。一记急促的喊声,忽然灌入了两人耳畔。
对于宋牧衍来说,不合时宜的紧。可对于乔鱼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
“宋叔叔,宋叔叔,你快过来一下!”厨房外,小丫头的喊声有些焦急,大概是又遇到了作业上的难题。
她松了口气,推了推他“快去看看,一会萌萌又该哭了。”
宋牧衍薄唇紧抿,脸上神色紧绷,都已经箭在铉上了,可现在,却只能忍住不发。
从没有一刻这么想揍萌萌一顿!可又担心小丫头会哭。
每次遇到不会做的作业,小丫头总是可怜巴巴的忍着眼泪,有几次没忍住,竟然真的哭了出来。
不过他女儿这么喜欢学习,也算是一种宽慰了,总比拉斯维加斯那位好,除了砸
东西欺负人,好像也没什么擅长和爱好了……
定定的看了乔鱼好半晌,直到她被他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他这才满意的转身走出厨房。
…………
吃过晚饭,乔萌萌的作业也写完了。为小丫头洗过澡后,便准备上床睡觉。
乔鱼牵着乔萌萌进了卧室,却看到宋牧衍大喇喇的躺在床上。
她惊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
之前他来这里,总是吃过晚饭没多久就离开了。她刚才收拾好屋子,又带着萌萌洗澡,所以没注意他是否离开了,只是没在客厅见到他的影子,以为他早就走了呢。
“萌萌,过来。”宋牧衍无视了她,只是温柔的朝着萌萌招手。
小丫头倒是有些兴奋,甩开她的手就爬上了床,抱住宋牧衍的胳膊问“宋叔叔,你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萌萌!”乔鱼咬牙,实在搞不懂她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宋牧衍的!
“怎么了小鱼干?”乔萌萌诧异的望着她,满脸不解。
从白天宋牧衍的反应,到刚才在厨房他的行为。她能感觉到,他绝对是有意的!现在突然决定留在这里过夜,指不定是为了什么龌龊的事!
宋牧衍眉眼挑开,斜睨着她,神色冷然,语气也是淡淡的,听不出半点不和谐的暧昧“都九点了,小丫头明早还要去幼儿园,还站着做什么,过来睡觉。”
这样一番理直气壮的话,倒是然乔鱼有些噎住了。
她动动唇正欲反驳,可乔萌萌却还顺着他的意思劝她“是啊小鱼干,我都困了,你怎么还站在那。”说完,还很勤快的挪了枕头又铺床。
宋牧衍与她对视,眼神中的意思那么明显‘还不过来,等我请你?’
乔鱼咬牙,也用眼神回他‘做梦!’
宋牧衍‘萌萌一会儿要哭了。’
乔鱼“……”
*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好在家里的床够大,乔鱼让小丫头睡在中间,她睡在里侧,而宋牧衍则谁在另一侧。
想着小丫头横在中间,他大概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吧。遂安安心心的睡了。
乔鱼睡觉很轻,稍有响动都能惊醒。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腿上蹭来蹭去。
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接着就要去抓那东西,却被那东西猛然抓住了手!
她感觉到不对劲,猛然惊醒!黑暗中睁大了双眸,却在身体上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颜!
男人在她即将要惊叫出来的时候,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她所有的惊呼声,都在他的手心下咽了回去。
“唔……”她去抓他那只在她身上肆意的手。
“别吵,你想弄醒萌萌吗?”他低首,在她耳边呵了口气。
看他清醒的样子,根本就是没睡,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他留在这里过夜,就是图谋不轨!
“还记得吗?你自己说的,各取所需。”宋牧衍在她身体上方,一手捂在她唇上,一手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睡衣纽扣,嗓音轻轻的,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楚。
“你要钱,我要你。现在,我很需要你。”他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身上一凉,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激的她身体一阵颤栗。
他火热的大掌却随即覆了上来,带着不同于以往的温度,温暖着她觉得冷的地方。
他一只腿挤进她双膝间,俯身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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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9:在他心底,最不能提起的,就是他前妻()
“你不要闹,萌萌还在旁边……”乔鱼的抗议有些无力,男人能轻易就掌控到她的情绪,一点一点的撩拨她。
“所以你不要出声。”他咬着她耳垂,嚣张到了极点。
良久,直到他溃不成军他才收手囡。
他并没有动她,只是牵着他解放自己。
乔鱼身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身侧正在熟睡的萌萌,在这时忽然动了一下,她脸色一僵就要推他鲺。
而男人早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翻身到了另一侧,餍足的眯起了眼眸。
…………
翌日一早。
宋牧衍送萌萌去了幼儿园,又打算送乔鱼去上班。
“送到这里就行了!”见他开车还欲前行,乔鱼忙出声拦住他。
宋牧衍斜睨着她,眉眼淡淡的。
本以为还要费些唇舌,不料他竟真的听了她的,将车停靠在了路边。却在她欲下车的时候,拽住了她的手。
乔鱼诧异回眸,望进他幽深的眸中。
他的眼眸仿若神秘的黑曜石,蕴着雾霭一样的浓深色泽,那其中隐含的情绪,太过深重,不是她能轻易看懂的。
“做什么……”她僵了一下,被他的眸子深深吸引着。
他如刀刻般的薄唇轻勾,开腔道“离别吻。”
乔鱼楞了一下,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透着一丝别样的柔情。
她俯身过去,唇在他脸颊擦过。
*
宋牧衍眉梢一直紧成一个川字,在她俯身过来的时候,才渐渐舒展开。
鼻端能嗅到她身上的馨香,那么的引人心魄。
“好了,我要迟到了。”
见她难得这么乖巧听话,他也没在为难。
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来的,乔鱼接受了和他的婚姻,却不代表可以接受其他。
就如同他昨天的半强迫,她所有的情绪都掌控在他手中,进一步会惹火,退一步又达不到效果。
拿捏分寸,拿捏乔鱼的弱点,也拿捏她的感情。
车外。小女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个小粽子,亦步亦趋的往天语大楼走,直到那抹粉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才重新发动引擎调转车头。
*
“昨天男人装发来的片子,传到我邮箱里。还有薇薇这几天不能去剧组了,她那个金主好像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梁宇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滑动,还不忘一边摇头叹息“薇薇早晚被那个金主给耽误了,多可怜啊,连拥抱都不能拍……”
“说什么呢。”乔鱼已经换好了工作服,拍了拍梁宇的头,示意他别乱说话。
见她来了,梁宇神色顿时就是一变,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按在了办公椅上。
“你昨天在剧组,被宋氏的宋老板带走了?不是……我怎么都不知道啊,您和宋老板是什么关系啊?”梁宇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乔鱼面上一僵,早就做好了这些准备,可现在听到梁宇亲口问出来,她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已经想好的说辞,也都噎住难以言出。
忽然想起自己来公司遇见不少同事,那些人虽然看她的眼光较之往日不同,却也没有高谈阔论的议论她。至于窃窃私语,她一路走上来,好像也没听到……
也就只有梁宇这么八卦的,敢直言开口问她。
“以前那个宋宸,是他侄子,他想问我他侄子的事儿。”
“谁?”梁宇被惊住了,忽然尖叫了一声。
周围有同事打量和好奇的目光望过来,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喃喃“你说宋宸……是宋家的人?是宋家的小少爷?”
乔鱼没看他,只是转头去看行程表,略一点头便应付了。
“这事你怎么早不说?”梁宇放下了手头工作,蹭着椅子往她边上凑。
乔鱼推了他一把“躲开躲开,好好做你的事去,小心我给老板打报告!”
《
p》梁宇“……”
“乔经纪!”一记爽利的女声喊她。
乔鱼抬眸,是公司的一个小助理,平日里做做打杂跑腿或是传话的琐事。
“乔经纪,晚上颜露在滨江会所请客,一起来吧。”
她闻言蹙眉,有些不想去。公司里私下的聚会,她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她觉得,有时候联络感情也不完全在这上面。
“我就不去……”
“乔经纪,你还是去吧,不然露露姐又要为难我……说我没给您说明白了。”小助理见她拒绝,小脸就皱成了一团,为难的看着她。
乔鱼见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颜露时常拿人出气,她是很清楚的。见小助理那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只好应下了“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真的吗?”小助理开心的面上挂满笑意“谢谢你乔经纪!”
…………
滨江会所位于安城的繁华地带,装潢奢华,服务生彬彬有礼,里面的酒水更是几十万起步。
这样的消金窟,乔鱼很少来,除非有合作商特意约在这里。
颜露早就订好了包厢,她算是把整个公司她比较相熟的人都给叫了来。
乔鱼跟在人群最末,梁宇今天家里有事所以没来。她发现,在公司里除了和梁宇关系比较好,其他人倒没什么交情。
*
“贺少,您这边请,宋老板和战二爷他们都在楼上呢。”服务生微低着身子,主动接过贺北琛手里的大衣和皮手套,一边笑着为他引路。
“等会。”他注意到不远处那群人。
那抹粉色的羽绒服吸引了她的目光,不光是因为她裹得像个粽子,还有她的侧脸,有点眼熟啊。
“贺少,那都是天语传媒的人,好像是哪个明星订了包厢。”
“天语传媒……”他自言自语的低喃。而后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觉得那姑娘眼熟呢,不就是上次涉嫌藏毒被他给逮了的那位经纪人吗。
其实一个经纪人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宋牧衍和那个小经纪人之间的秘密。他前段时间领了结婚证的事儿,宋家不知道,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
前段时间去民政局找老朋友叙旧,正巧看到他和那女人的档案,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瞎了,盯着那档案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怎么都没法相信,他居然领了结婚证,而且女方还是他侄子喜欢的那个经纪人。
“宋老板早就到了?”他问身侧的服务生。
“都在楼上,大约半个小时了。”
“哦……”
……
顶层皇字号包厢。
战北渊拿着一瓶珍藏了许多年的酒,‘啪’的一声撂在了桌上。
他口中还叼着一支烟,十足的痞子样“这瓶酒我可珍藏了好多年,老宋,要不是知道你结婚了,我可不打算拿出来。”
宋牧衍挑开眼角,睨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战北渊受了冷落,面色一僵有点尴尬,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宋牧衍旁边“你倒是说说,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吸引了你的目光。”
他说着又摇头叹息,掸了掸烟灰“诶我说,五年前那位你就这么放下了?想当初了为了那位要死要活的,不过现在嘛……”
“咳咳,咳咳!”一旁一直未出声的顾烟白,听到战北渊口无遮拦,故意咳了几声想让他住口。
战北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小心触到了老宋的霉头!在他心底,最不能提起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