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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染着些许的冷意,斜睨了他一眼。
欧叔俯身过去,靠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宋牧衍这才打消了要自己抱着乔萌萌上楼的念头。
他趋了眼乔鱼“那你带着孩子上楼吧。”
乔鱼“……”
乔鱼有些莫名其妙的,萌萌脚上的伤她刚才也检查了,的确没什么大碍,估计也就是皮外伤。
小孩子娇气,哭哭闹闹在所难免,他却当个多么重要事的,急成那个样子,还担心她抱着萌萌,会将萌萌给抱伤!
现在欧叔说了几句话,他又算了,他这人是不是有病?
如此想着,她轻哼了一声瞪他一眼,懒得和他计较。
一手牵着宋靳扬,一手抱着乔萌萌,抬步上楼了。
“她怎么会在安城?”在沙发前坐定后,男人还是点了一支烟,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身侧。
欧叔站在一旁,将方才发生的事,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
末了,征询着他的意见“先生,您看要不要给小少爷和萌萌小姐,办转学?”
男人掸了掸烟灰,神色和语气俱是淡漠“不需要。”
“两个孩子在如今的幼儿园已经习惯了,如果忽然换了地方,难免要适应一番。她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这段时间,调些人手在幼儿园附近。”
他说着顿了顿,猛吸了一口烟“她找不到机会,也就放弃了。”
欧叔眉头微微皱着,其实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总觉得苏老夫人不会那么简单就算了。
即便她现在找不到机会,可总还是会想尽办法要带走小少爷。
可见宋牧衍淡然至此,便觉得,先生一定是有他的计量。
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应了“好的,先生。”
…………
蒋婶将晚餐都端到了乔萌萌的小卧室里。
乔萌萌和宋靳扬两个人就没再下楼了。
家庭医生是两个人吃过晚饭过来的。
医生为小丫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确诊,就是擦破皮了,没什么大事。
乔鱼听了,这才稍稍的放了心。
即便她知道小丫头只是娇气,可还是觉得担心。听到家庭医生确诊了,这才能安心。
她又在卧室里陪着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看着两个小家伙写过了作业,这才能放心的回去自己卧室。
回到卧室后,发现宋牧衍并不在,卫浴间也没有他的影子,想来是在书房。
乔鱼便又去了书房,站在门口踌躇了一瞬,这才抬手敲响了门。
听到里头传来他允准的声音,她这才推门进去。
书房里,男人坐在书桌前,正在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她趿着拖鞋,慢吞吞的走过去。
他一边收着文件,一边睨了她一眼,挑眉开了腔“萌萌的伤没事了?”
“没事,就是小伤,你不用担心。”乔鱼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书桌前。
男人已然将文件整理好,倚在椅背上,老神在在的瞧着她。
萌萌虽然没事了,可乔鱼看着似乎很有事!
她的小脸拧成了一团,眉头紧紧皱着,就像是遇见了多少纠结的事,全部摆在了一起,然后她无能无力的模样。
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抱在了身前。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就洒在身前,乔鱼觉得心安,可面上的神色放松下来,就更显得纠结。
见她这模样,宋牧衍倒觉得有些好笑,捏了捏她的下巴“既然没事了,怎么还这副表情?”
闻言,乔鱼好奇的望着他“我是什么表情?”
“你自己照着镜子瞧瞧。”男人嗤笑一声,丢开了手,将她紧紧地抱着“五官拧成了那副样子。”
他口中‘啧啧’了几声,眉头一拧,脸上写满了嫌弃。
乔鱼深吸了几口气,小手在脸上揉了几把,这才重新抬起眼看他。
她红唇阖动着,心底万分纠结,犹豫了半晌,才缓缓开腔“我就是觉得,心里总像是有什么事似得。有点慌慌的。”
“慌什么?”男人眉头微微扬起。
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面藏着漩涡。漩涡之中,便是让她安心的镇定剂。
面对着他,她大概是可以说出一切的。
遂,没了顾念,道出了心底一直的犹豫“我在想,我要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小扬?”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宋牧衍与她四目相对,空气中染上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他薄唇轻启“我们不是说好了,等过一段时间再告诉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虽然不懂什么是代孕,但是你认为,有小孩子会希望,他们不是父母相爱结合而来的吗?”
“可是……”
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心底还是觉慌。
在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疯狂的也想让两个孩子知道这一切。
她小手习惯性的揪着他的衬衫领口,在掌心中无意识的摩挲揉搓“你知道吗?刚才小扬对我说,他们放学的时候,在幼儿园门口遇见了一个中年女人。那女人说,她是他的外婆,还要带着他回家……”
162。163:宋牧衍:你在面对季绯的时候,也这么矫情?()
乔鱼眸底,是浓浓的担忧和无措。
大概,也就只有面对着他的时候,她才会流露出这般需要人保护的神情。
很多时候的乔鱼,对着外界是强势的。
不然,这五年来,她大概很难熬过鞅。
宋牧衍抚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指腹下的触感,滑嫩紧致。
他薄唇阖动“她是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简短的一句话,在乔鱼心上掀起了波澜。
她揪着他衬衫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几分,语气里含着太过明显的惊慌“苏可念的母亲吗?她想做什么?她要带走小扬吗,小扬明明是我的孩子!”
小女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向来是没安全感的。何况如今,太多的事情找上了她。
宋牧衍揉着她柔软的发旋,嗓音压低,沉润的安抚着她的波动“冷静点。”
他的眸底,是一层一层引人安静的漩涡“她掀不起什么风浪,你放心。”
男人总是有着安抚人心的能力,乔鱼看着他淡然的笑着,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莫名的,心底的那股子惊慌,就被他压了下去。
她垂下眼睫,却想起了另外一桩。
可脑中思绪还未转完,他的声线便在头顶响起。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喉腔震动“你小心着点就是了。你的工作特殊,又不喜欢我派保镖保护你,所以你自己要万分小心。”
他说着顿了顿,嗓音低缓,仿若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闻言,乔鱼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咻然抬首,与他黑如曜石的眼眸,正巧对上。
她眸底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竟把方才心中顾虑着的那桩事给忘了。
她小手极其自然的揽住他脖颈,红唇微微弯起,像是月芽一般的惹人喜欢。
“你这算是……担心我吗?”
她的语气,含着浓浓的期待和小心翼翼。
宋牧衍颇有兴味的瞧着她半晌,直到发觉,她已然等到不耐烦和心焦了。他才淡漠开腔“算是吧。”
闻言,乔鱼心底便闪过满足,她就是很容易满足的人呢。
可还不等她雀跃,男人却又轻哼一声,语气冷漠和讥讽了几分“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她好看的远山眉一拧,本藏着雀跃的小脸,霎时间就被郁结所盖满。
她松开了抱住他的手,很明显不开心了,低垂下眸子闷闷的抗议“宋牧衍,你就不能说话好听些?”
男人闻言,就笑了起来,长指挑起她弧度完美的下巴,一句话,夹着戏虐的意味“我都是和你学的。”
乔鱼瞪他一眼,模样倒像是在撒娇,连带着语气,都含着小女人的娇嗔“我才没有这样。”
“那你是什么样?”男人饶有兴味,忽然发觉,没事逗逗老婆,也是个有趣的游戏。
小女人在他怀里娇嗔,这让他觉得浑身紧绷!
尤其是某一处,被她蹭来蹭去的,莫名的,就蹿起了一阵火,烧的他有些不理智了。
“我说话一直都很好听。”乔鱼反驳抗议。
话音落下的时候,男人的大掌竟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大掌伸到了她的衬衣中,竟是直接触碰到了内衣排扣。
他的举动,意味在明显不过。
他直接将她推在了书桌上,上头还有不少的文件和书籍,在他这突然的举动下,有些放在边上的,就噼里啪啦的都掉在了地上。
乔鱼有些别扭,后背在书桌上,铬的她后背有些不舒服。
她薄唇轻启,还未开腔,他的唇就已然落下,直接堵住了她想要出口的话。
男人的嗓音低转,笑意性感“嗯,你在床上说话,相当动人。”
乔鱼“……”
他抚着她的小脸,循循善诱“乖,说两句再让我听听。”
乔鱼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忿,照着他的唇角就咬了一下,可却没用多少的力道,反而显得是欲拒还迎,连带着嗔骂他的语气,都怪怪的“神经病!”
“嗯?”男人眉梢扬起,对她这样欲拒还迎的使小性子,倒是喜欢的紧。
他弓起指头弹了弹她的小脑门“小东西,这么喜欢口是心非。”
“才没有。”乔鱼咬着一口小白牙,若是她在用力一点,只怕都要咬碎了!
见她这幅模样,宋牧衍便停下了手上动作,脑海中忽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薄唇轻启,有些藏在心底的话,终是没忍住,就从口中一字一句的崩了出来“小鱼干,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
“你在面对季绯的时候,也这么矫情?”
尽管他的语气温漠淡定,可那其中隐含着的点点情绪,还是昭显了男人心中,对她前一任的介怀。
乔鱼“……”
乔鱼小脸一僵,本挂在脸上薄薄的害羞,此刻竟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竟是挣扎和氤氲。
她偏过了头,不再看他。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侧颜了。
乔鱼很漂亮,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
尽管他见识了太多女人的清纯或妩媚,可最终,还是在眼前这小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她此刻侧着脸对他,红唇紧抿着,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不可言的情绪。
他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首与她四目相对“小东西,生气了?”
“没有。”乔鱼闭了闭眼,心底的某根弦,像是忽然崩开了。在眼前这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她红唇仿佛没了方才的光泽,竟有些微的发白,几不可闻的颤抖下,牵出了一句无奈“能不能……别提他。”
“为什么?”男人的眸子微沉,趋向她的视线,带着思量和探究,想要探出这女人的心底,究竟藏了多少的小秘密,不想说与他听的。
她掀起眼皮,一字一句“我讨厌他!”
闻言,宋牧衍本燃着的性质,竟是渐渐消散了。
他神思有那么许久的飘忽,半晌,才从喉间扯出一声无奈“是么?”
很多时候,越是挂念一个人,才会由爱生恨,甚至于讨厌。
若是真的淡然了,反倒不会在意。
她讨厌他,是否从一个层面来讲,她还挂念着他?
方才还旖旎暧昧的气氛,因着另一人,竟变得有些尴尬和沉闷。
以至于接下来在谈论什么话题,都显得兴致缺缺。
最终,乔鱼受不住这压迫感,起身推说去洗澡,便离开了书房。
一时间,书房里只留下了男人。
空气中,怀抱里,还徒留着她身上的气息。
宋牧衍薄唇抿着,心底忽然升腾起了一股烦躁。
他从书桌抽屉中摸出了一包烟,点上一支,猛吸一口。心底翻腾的情绪,这才能渐渐平复。
朦胧不清的烟雾中,他深如海水的眼眸,微微眯起。视线始终的锁住一点,心里却像是过了千帆。
………………
转眼,便是宋司怔的六十大寿了,寿宴地点定在了皇都酒店。
他向来很少做这些排场,这次偶然一做,倒是聚集了安城的大半名流。
安城的人,哪一个不是在商,在政,都有求的到宋家地方。
所以,即便是平日里甚少走动的,也都出席了这场宴会。
宴会甚是热闹,宋牧衍在席间与三三两两的人闲聊。
身后,一个人却忽然拍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