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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正准备吹了油灯入睡,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丽的嘎吱开门声,转身便看见一个打扮俊俏的婢子猫身『摸』了进来。
他皱眉正准备呵斥,哪知那婢子竟然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油灯昏暗,婢子的脸却格外白皙。不知是不是抹了粉的缘故,看上去异常动人,乌黑的发间还点了一颗东珠,衬得她犹如仙池里的精灵。
他一下就愣住了。
婢子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挑逗地走上前,一下子就贴到他胸口。
女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气,一下子就让他思绪涣散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婢子的腰肢。纤腰盈盈一握,虽是隔着衣裳,触感却极好。
他浑身的气浪顿时翻滚起来,身体狂热叫嚣。
婢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外衣就被扒掉,婢子的手正要往里面探。
他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将婢子的手抓住,然后反手一转,打了个千儿,直接将婢子横空抱起,扔到软榻上。
惩罚是热烈的,从唇到锁骨到胸脯……一路往下,婢子在他的吻下疯狂战栗。
到最后禁区的时候,婢子猛地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开,佯装生气起来:“公公,您就不问问奴婢叫什么名字吗?”
少女的娇嗔嘟嘴,直击他心底,他的声音变得弘润而有力:“你叫什么?”
婢女愣了一下,飞快往身上套衣裳,很快将完美如白瓷的胴体遮掩:“奴婢保格,是齐齐侧福晋房里的丫鬟。”
他僵硬了一下。
婢女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通身都穿戴好了,偏要将胸口的衣领扯开,『露』出一大片峰峦和雪白,姣好的身体冲击着视线,勾勒起无限的遐想。
“公公倘若能帮齐齐侧福晋一把,奴婢就是您的了。”她红唇勾勒,魅『惑』无比:“奴婢整个人,整颗心,整个身体都是您的。”
他再也禁不起这磨人的小妖精,伸出手来,猛地伸进她的衣襟里,狠狠地搓『揉』起来。
婢女配合地半蹲着,任由他采撷。
奇怪的是,他并不扯开她的衣裳,只是伸出手玩弄一番,最后依依不舍地捏了捏她白花花的胸脯,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回去等着吧,等西蜀的差事完了,我带你离开。”
婢女抿嘴一笑,掩好胸口的衣裳,很快消失在月『色』里。
内监指尖残留的温度和香气,却迟迟消散不去。相比田地,他更想带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觉得自己明个儿该去找一找福晋。
保格卸了妆,洗了脸,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才去见齐齐阿。
院子里的人全都睡下了,守门的婆子也被齐齐阿打发了。
保格轻手轻脚关上门,见齐齐阿还在等自己,不由得嬉皮笑脸起来:“侧福晋,奴婢有大发现!”
齐齐阿一愣,转眸看了她一眼,安静等她说下去。
保格道:“那公公有问题!”
齐齐阿目光一跳,还是没有说话。
保格一口气全说了:“在阿休国的时候,大王曾经找过一个中原的师父教习我们。”教保格这些丫鬟的师父定然与教齐齐阿的不同,像保格这些丫鬟,自幼便学的是怎么辅佐自己的主子,怎么利用好自己的优势,甚至到关键的时候怎么去……勾引男人!
“师父曾经说过,大启皇室的内监一般是在很小的时候就阉割了,最迟也不会超过十二岁。一旦阉割,内监就会丧失男『性』特征,即便是对女人感兴趣,也只是因为扭曲的『性』格而对女人肉体折磨。”
“我去找内监的时候,他明显呼吸变急促,身体温度变高,而且……一直防备着我,不让我贴近他的身体。但是他无意中破了音,他的声音就是寻常男人那样的!而且,奴婢无意中触碰了他的下体,那里分明是有东西的!”
齐齐阿一时有些发懵。
锦绣告诉她们的时候,分明说的是内监传旨,皇上要求选一个侧福晋陪葬。难道说那内监是假的?圣旨也是假的?
“能确定吗?”她问。
保格想了想:“八九不离十,侧福晋若是不放心,奴婢明日还可以去探一探。”
齐齐阿摇头:“多了反而让人起疑。”
保格敢这么肯定,说明那个内监身份是有问题的。只是……不知道嫡福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呢?
如果嫡福晋一早就知道了,为何还要让她和秦氏来演这一出?
“侧福晋,奴婢的意思是不必告诉嫡福晋,人家摆明了是冲她来的,她了遭难,我们只需隔岸观火便好。”保格讥诮:“她想把我们当靶子使,借此来保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凭什么这么傻!她生下儿子,当了世子,我们岂不要被践踏到泥里!”
齐齐阿立刻板了脸:“早就说过了,这种时候不许说这些话。”
保格被训了一下,有些委屈。
齐齐阿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不想帮她,可是……眼下西蜀王府也只能仰仗她。西蜀王府要是倒了,你认为我们就能好过?眼下的困局不止是针对她,也是针对整个西蜀王府的。”
保格不情不愿:“那……真的要告诉她们那个内监是假的?”
齐齐阿摇头:“不必管,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成,看看局势的发展吧。她比我们想象的精明多了,还有迢氏在身边帮衬,指不定她们早就看出了端倪。”
保格撇撇嘴,突然想起程青青来:“这段时间程福晋一直没有派人去找那内监,要知道迢氏都亲自去拜访过内监,还送了一匹珍贵的双面绣。您说是程福晋真的不稀罕世子的位置,还是觉得自己反正都斗不过嫡福晋?”
齐齐阿抿了嘴:“富贵『迷』人眼,她怎么可能不稀罕?”
……
第590章 指点()
“福晋,那个内监告诉程峰,想见见您。”木婂低声说道。
锦绣有点意外,没有急着答应,而是问木婂:“秦氏和齐齐阿都是昨儿夜里去找的他?”
木婂点头:“秦侧福晋亲自去的,齐齐侧福晋那边派了保格去。”
锦绣这才正了身子,说道:“带他去偏厅吧。”
锦绣去偏厅的时候,内监早早地便到了,正在喝木婂刚煮的茶。
见锦绣进屋,内监笑着放下手里的茶盅,作了一揖:“福晋金安。”
锦绣笑,格外客气地赐座给他,又让木婂重新去煮一壶花茶来:“我这婢女煮茶的手艺颇有一番,公公您尝尝。”
内监高兴地点了头:“那奴才可要厚着脸皮叨扰一杯。”
等木婂下去煮茶的空隙,内监看似无意地问了句:“日子奴才已经看好了,十二这天重新破土,不知福晋这边……可都准备妥当了?”
锦绣心里捋了捋,刻意『露』出为难之『色』来:“活人陪葬……实在……实在是……公公,可否请您通融一二?”
内监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略微板了脸:“福晋,这可不是奴才的主意,是皇上的口谕!抗旨不遵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锦绣讪讪而笑,不敢接话。
内监微微松了脸,但是依旧严肃:“福晋,奴才越俎代庖『插』嘴一句,其实很好选的。”
锦绣不解:“还请公公指点。”
内监四下看了看,突然压低了声音:“福晋您请想一想,秦侧福晋是什么身份,齐齐侧福晋是什么身份?”
锦绣深深蹙眉。
内监接着往下说:“秦侧福晋是秦家的庶女,秦家女眷颇多,自打秦侧福晋滑胎之后,秦家的人可曾还照拂过秦侧福晋?”
锦绣为难,有些怯弱的样子:“可……秦家毕竟不能小看了。秦叄裕大人乃是兵部尚书,秦侧福晋的姐姐乃是北疆王福晋……要是让秦侧福晋陪葬,只怕秦家追究起来,西蜀王府都是遗孀女眷,恐怕是要遭殃啊!”
内监眼皮一跳,忍不住拔高了声音:“福晋怕是有些『迷』糊了!”
锦绣茫然地看向他。
内监接着循循善诱:“福晋您想,圣旨是皇上下的,陪葬也是皇上的主意,他秦家凭什么和西蜀王府过不去?他要是敢暗中朝西蜀王府使绊子,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脸!给西蜀王陪葬,那可是天大的恩宠荣耀,皇上会感激秦大人教女有方,秦大人是决计不敢与西蜀王府过意不去的。”
“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秦家有什么理由来管西蜀王府的事?至于北疆王……北疆离这里千山万水,北疆王福晋难道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妹与西蜀王府过意不去?”
锦绣抿嘴想了很久,还是不放心,有些胆战心惊地问内监:“那……为什么不能是齐齐侧福晋?齐齐侧福晋所在的阿休国更遥远,又是大启的附属小国,难道还敢闹出风浪?”
内监急了:“福晋您可万万不能糊涂!阿休国不是从前的阿休国了,阿休国如今兵强马壮百姓富足,大启与殷国的那场大战还多亏了阿休国的帮助。在启国百姓的心里,阿休国是大启最忠诚的盟友,齐齐侧福晋又是阿休国国王最疼爱的女儿,倘若让齐齐侧福晋陪葬,天下的百姓会怎么想?皇室能平息阿休国的怒火?”
“一旦两国开战,皇室是肯定会找替罪羔羊的,到时候……”
他话没说完,锦绣已经飞快点头:“对、对!不能让齐齐侧福晋陪葬!”
说着感激万分地看向内监:“多谢公公指点『迷』津,若不然我就要犯大错了!”
内监淡笑:“福晋这是身在山中不知路,细想一下便会明白的。”
……
送走内监,木婂很快折了回来。
见锦绣面『色』沉沉,木婂只好立在一旁。许久之后,才听锦绣问起:“秦氏和齐齐阿给了他什么好处?”
木婂道:“秦侧福晋房里的丫鬟梓桐来说过,秦侧福晋给了一张地契,是帝京的产业,价值不菲。齐齐侧福晋那边……只派了个小丫鬟来,说是送了一颗东珠。”
锦绣蹙眉。
一颗东珠至多几百两银子罢了,一份地契可是价值千金的!内监居然半点不帮秦氏说话,甚至还拉秦氏下水,这是为何?
木婂见锦绣的脸『色』不好看,想了想,轻声询问:“要不然奴婢去问问?兴许是齐齐侧福晋派来的小丫鬟说错了。”
锦绣摇头:“她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罢了,也不重要。反倒是这次透『露』了很多讯息给我们。”她仔细分析:“这个内监不可能是北疆王的人,北疆王福晋就算再心狠,也不可能要将自己的庶妹处死。如果不是北疆王的人,那会是谁……”
她想到二王爷,但却不敢十分肯定。二王爷被废黜藩号之后收敛了许多,怎么还能将手伸到西蜀来……当然,事无绝对,她倒也希望是二王爷的手笔。如果不是二王府……那还有谁?她突然觉得如芒在背,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不禁就想起云上关的事,逃走的城主许战源,一直到最后她们都没有弄清楚许战源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许战源不属于北疆王府也不属于二王府,那么还有谁……
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谁在掌控?
一切变得更加模糊混沌起来。
……
南城开始紧锣密鼓地重建。
每户必须出两个劳力,身强力壮的男人胆敢不出工的,郡守府直接将人抓起来,在肮脏的菜市口直接脱了裤子重打五十个板子。
被打的人赤身『裸』体,如死狗一样被丢在一边,所有的尊严面子都被践踏在脚下。
没有人敢造次了,大家乖觉地如同小白鼠。自然地从家里『摸』出生锈的铲子和斧头,排在大街上等待郡守府分派活计。
女人们也不许闲着,全都聚在街口准备一天的饭食。郡守府准备了米面,男人中午可以领一碗粥和两个白面馒头,女人则能得到一碗粥和一个馒头,什么都不用干的孩子们也能凭白得到半碗粥。
饥肠辘辘的人们此刻的干劲全都出来了,郡守府和西蜀王府帮着他们修建房舍,还白给食物,这样的美差事,大家都觉得值当。纵然是嗤之以鼻的人也不敢大声造次,菜市口躺着的人就是抗令的下场。
第591章 改变()
年轻的汉子全都去山上砍伐木材,锦绣有命令,砍伐的树必须得二十年以上,且需砍一留一,也就是说同一位置,砍掉一颗大树的时候不能砍它周围的大树。这点是修建官道的匠人忠心告诫锦绣的,大面积的砍伐树木容易造成塌方。
年纪稍长的男人全都下到河里,打捞搬运河沙碎石。
大家风风火火地干起来。
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