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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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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夕一震,哆嗦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赶紧躬身道:“王爷什么也没交代奴才,都是奴才自个儿的主意。”

    宋煜才满意地点点头。

    林夕一头大汗退了出去。

    屋内便只有他一人,看着案几前摆放的书籍,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推荐韩先生给墨竹小筑,的确是他的主意。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想要帮那女人一把!

    又想起先前在马车上那疯女人字句清晰地与他谈判的样子,他原本是可以拒绝的,她分析的都对,只不过低估了他的实力。

    正要与辽东王对起来,他也是不惧的。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还以为他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可怜虫吗!

    可是他却莫名其妙答应了她,想起她一脸小狐狸沾沾自喜的样子,他也跟着心情大好起来。

    他甚至隐隐有几分期待,这女人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他的生活太过安逸平静,有个人解闷也是不错的。

    对,解闷。

    他如此劝说自己,只是将她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罢了。

    找到个适合的理由,他才长长舒了口气,然后从案几下的抽屉中摸出一封书信。

    信是粗糙的纸制成的,上头工工整整写了王莞宁亲启几个字,字迹遒劲,若非没有十年功夫决计写不出这样的好字。

    最主要的,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字迹。

    宋煜不禁皱了皱眉。

    他想将信打开,想了想,到底忍住了。

    这封前几日就送来的书信,在大门口便被他的贴身小厮拦下,那时候他想起那夜她跟猫儿似的与他抬杠甚至还咬伤了他,就怒的差点让人一把火给烧了。

    幸好忍住了。

    他捏着信的一角,扯出一个浓郁的笑来,朝着门外吼了一声。

    “走,去墨竹小筑!”

    刚走到门口不远处的林夕一下子僵住了,嘀咕:“奴才不是刚从墨竹小筑回来吗?”

    身后已经传来宋煜冰冷蚀骨的声音:“去给福晋送信。”

    说着刻意指了指上面“王莞宁亲启”几个字,闷哼:“这么重要的书信,万一被你们毛手毛脚地弄掉了呢!”

    说着,已然越过林夕,阔步而去。

    林夕郁闷且疑惑地跟在后头,还在纳闷:那天得来的时候不是想烧掉么,这下子怎么又要亲自送去呢?王爷不是挺不耐烦嫡福晋的吗?

    又是给中馈令牌,又是亲自送信,王爷该不会

    中邪了吧!

    一想到这,林夕顿时浑身一震,想着待会儿无论如何都要去找乳娘,让乳娘来瞧瞧。王爷这可太反常了!

    锦绣可没想到宋煜会突然登门,她正喊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以及管事说话。

    来的都是有脸面亦或者有等级的下人。

    一开口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今日太后寿辰,杨管事采办的东西让王爷丢了大脸面。此乃关乎王府门第面子的事,杨管事轻率不将王爷之事放在心上,此等散漫作风,本福晋决不姑息!”

    扫了眼杨管事,他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锦绣就冷笑道:“还请杨管事明儿个就离开王府,另谋高就。”

    此言一出,全场沸然。

    “福晋要辞退杨管事?”

    “杨管事犯了什么错?”

    “怎么突然召我们来说这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瞬间变得乱糟糟的。

    菊青站在锦绣身边,半拉了脸。

    “吵什么吵,还有没有规矩了!福晋说话,你们自顾听着便是,再有叽叽喳喳的,直接叫了牙婆来,发卖出去!”

    王府的下人大半都是宫中统一购来的奴隶,是签了文书过了户的,主人有权买卖发落。

    由着菊青凶巴巴地这么一吼,场子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锦绣,这位柔柔弱弱话不多的福晋,怎么今儿个突然厉害起来?

    最主要的是,她根本不受宠啊!

    一个连中馈大权都不曾碰触的福晋,拿什么将管事辞退?

    管事也是打的这想法,斜着看锦绣一眼,十分倨傲不屑地说道:“奴才是内务府亲自拨下来的,除了王爷和当家主母,其他人都无资格打发奴才,福晋您”

    “闭嘴!”菊青一声暴呵,从衣袖中掏出中馈令牌,冷屑地朝管事讽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第74章 算账() 
管事抬起头,原本还有恃无恐的面上顿时浮起一抹谨慎,旋即瞪大了眼睛,上前几步,就要拿过菊青手中的令牌。

    菊青一个侧身,往边上闪了闪,不动声色将令牌揣回衣袖中,冷然道:“怎么,中馈令牌杨管事也不认得了。”

    杨管事面上一僵,呆站了一会儿。

    底下的人便有几分蠢蠢欲动。

    福晋竟然拿到了中馈令牌?

    那杨管事岂不是——

    杨管事何等精明,几息之间就镇定下来,笑着看菊青几眼,又重新站回先前的位置,态度多了几分恭敬,言语间仍有疑惑。

    “福晋口口声声说奴才败了王府的脸面,奴才扪心自问,这些年在王府俱是殚精竭虑,小心谨慎。送给太后的寿礼亦是奴才跑了好几日,精挑细选才买下的,奴才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还请福晋明示。”

    锦绣就冷哼了一声,笑看着他。

    “我竟不知,不过去了一趟古玩集市,在集市口见东西便宜就买了,来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怎的到管事口里却是跑了好几日、精挑细选了。”

    身后的菊青捂嘴而笑,一脸的鄙夷。

    管事眼皮直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抬眸见菊青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管事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是遭了道了!

    他猛地有些动怒,却又不敢开口。

    他能如何说?

    指责福晋手段阴损?还是怪自己个儿太蠢笨。

    这些年他太过顺风顺水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想过,这位不受王爷待见的福晋会闹出什么。她不过一介妇孺罢了,哪里来的这些主意和胆识。

    管事脖子缩了缩,想起先前菊青很快收回去的令牌,顿时一个激灵,语气骤然拔高了几度:“那奴才也是被奸人所害!倒是难得福晋有这个闲情雅致,竟然连奴才在哪里买的东西都查的清清楚楚。”

    说着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口气,又道:“奴才是外院管事,纵然做事有差池,那也该由王爷还惩罚。福晋这么做,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了吧。”

    左右双方都撕破了脸,他也不必再伏低做小。

    看菊青那贱婢一脸得意的样子,分明是要将他往泥里践踏!他堂堂一府管事,岂容一个低贱的丫鬟作践!

    王爷不是最不待见这位福晋么,他就不信了,王爷还能因为这妖妇的三言两语而怪罪于他。纵然是惩罚也至多不过苛责几句罢了,怎么可能将他赶出府邸。

    王爷可不是那等听令于妇人之言的男人!

    他心里恨恨想着,就听见屋外忽然传来一道低低的冷冷的声音。

    “怎么,本王给了福晋中馈令牌,还有人胆敢不服的!”

    话落,管事腿肚子就一阵打颤。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锦绣亦是微微皱眉,他来做什么?

    正想着,宋煜已经走进来。

    衣袍簇新,面容沉静,细看能见眉梢处淡淡的笑意,阔步绕过管事,直接走到锦绣跟前。

    一屋子人齐齐跪了下去,“奴才(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千岁。”

    锦绣也屈膝福了福,正要说上一两句请安的话,就见宋煜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托住,往胸前大力一扯,直接将她扯到怀里。

    明亮的眸子满满盈荡着笑意,声音温和:“福晋以后无需多礼。”

    锦绣还没反应过来,宋煜已经笑着让众人起身。

    待到锦绣反应过来的时候,正欲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那厮已经笑得满眼狭促。

    屋内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锦绣回头,见一屋子人俱是满脸诧异地望着他们,见她转眸,又都仓皇低下头去。

    锦绣就红了脸。

    这混蛋!

    宋煜洋洋一笑,松开了手,理一理衣裳,很是愉悦的样子。

    锦绣狠狠瞪他一眼,慌慌压下心头的情绪,轻咳一声,强作镇定道:“今儿召你们来,就是让各位警醒自己,做事切莫怠慢,事事要留心。”

    众人齐刷刷跪下去,磕头如捣蒜。先前还对锦绣有几分不屑的下人,此刻俱是敛声屏气,恭敬异常。

    大家伙儿可都看得真真的,王爷对咱们这位福晋可是爱护的紧呢!

    想着不由得背心一阵发凉,细细回想着先前,生怕自己有一丝做的不好的,惹了这福晋。

    最害怕的还属杨管事。

    他怎么都没想到,宋煜竟然会来,而且还对福晋如此体贴!

    王爷不是不喜欢这位嫡福晋吗?怎么这才几日的功夫,就变得如胶似漆了?

    他暗暗想着,额头上的汗就簌簌往下掉。想起自己先前和福晋抬杠的情形,肠子都悔青了。

    又开始纳闷,王爷不是从不将女色放在心上吗?

    前碧柳招的头牌吕姨娘,被强行纳进府的时候,王爷也不过宠幸了三五次就忘了,更不曾对吕姨娘有一丝一毫的关切用心。

    怎的,到了这位福晋,就变了呢?

    他一边疑惑着,一边又害怕起来,正想着要如何可怜兮兮地到王爷跟前求情,就听见锦绣冰冰的声音:“杨管事待会儿去账上支三个月的工钱,今儿就离开吧。”

    底下众人噤若寒蝉,福晋这是铁了心要收拾杨管事啊!

    众人没有一个敢帮腔的,都看出来这福晋面似柔弱,实际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无半分拖泥带水。他们可不敢去触霉头。

    管事就一愣,随即慌乱抬头,眼巴巴地看宋煜,哭喊着说道:“王爷,奴才错了。奴才一时糊涂,没将您的差事办好。王爷,求您看在奴才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管事说得声情并茂,下人中已有人面露不忍之色。

    锦绣心底就沉了沉,这杨管事果然厉害,末了还知道煽风点火一番。她若是今儿个处置不当,只怕要寒了下人的心。

    尽忠多年,临了被一脚踢开。在其他人看来,管事就是这么个可怜人。

    她定了定心神,冷眼看着管事,漠然道:“正好,我好不曾去账上翻阅这些年王府的账册,管事不若与本福晋一同去。账册整理好了,杨管事就功过相抵,如何?”

    管事顿时停止哭喊,张大嘴巴,一脸呆若木鸡的样子。

    整理账册?

第75章 家书() 
他脑袋缩了缩,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些年从王府捞了多少银子。王府的账册根本就是一本烂账,宋煜惯来不管这些,他便更加有恃无恐,几乎将王府的大半个家底搬空了。

    他这时候颠颠跟着去整理账册,凭福晋那精明样,只怕三五下就看出了端倪。届时顺藤摸瓜,他就要大祸临头咯!

    顿时想明白,悲悸着一张脸,一副不舍哀伤的样子:“福晋这不是为难奴才吗?奴才一个外院管事,哪里懂得账上的事儿。罢了,既福晋看奴才不顺眼,奴才走便是。”

    说着恭恭敬敬给宋煜磕了几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始至终宋煜都不曾开口留人。

    底下人的却有几分清醒,福晋一提账册,管事就蔫了,显然这其中是有腌臜的。

    也是啊,这些年管事穿的是三江滚边缎子,喝的是大红袍,就连西洋来的大烟都抽上了,这可不是他一月十两银子的月例买得起的。

    众人便有几分悻悻,还是管事聪明啊,捞了银子就跑人。

    正想着,忽然听锦绣说:“下月起,下人的工钱每人涨二十文。另外,各院子坊上的管事婆子都要细细拟一本册子来,将手下的人叫什么做什么一一写清楚。”

    就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个月涨二十文不算多,但对于那些末等丫鬟亦或者家中困难的,那就是一笔补贴了。

    只不过却要将手下的人一一记录,且还要写清楚是做什么的,那些个管事婆子就无法再纵然家中亲眷偷奸耍滑。看福晋的样子,只怕要专门派了人去巡查。

    再看福晋,眉眼弯弯,说话极是客气缓慢,偏偏这温柔中让人感到无尽的威严震慑。

    先是給颗甜枣,再来分警告。

    众人甚至不禁联想起管事的事,定是福晋刻意的。就是要让他们亲眼看着,犯了事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这还只是被驱出王府,那些卖了身契的奴才,就只有任打任杀了。

    当然,管事以后的日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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