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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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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锦绣说:“这些日子皇上都没有派辽东王外出办事儿,估计还在辽东王府。你若碰见了,也单独给辽东王一些。”

    菊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锦绣言语中的差池。甚至还欢喜地应了声:“那是,这是七王府的心意。”

    锦绣就露出一副晦涩难明的笑来。

    菊青则挎了篮子,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阿桩进来上茶的时候还嘀咕:“菊青姐满院子的找好看的篮子,要篮子上头细细缠了丝带和绢花,一个普通的篮子罢了,弄这么好看。”

    看着阿桩稚嫩的脸,锦绣笑容更浓郁了。

    阿桩又说:“菊青还让奴婢给她梳最复杂的攅花髻,被汤嬷嬷看见了排揎了一顿。”说着苦哈哈皱起小脸:“要不然奴婢就要耗一个时辰在头发上了。”

    锦绣笑她:“你不是挺喜欢你菊青姐的吗,怎么,梳个头发都不乐意?”

    阿桩撇嘴:“才不呢,菊青姐凶巴巴的,还是木婂姐好”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吓得将嘴捂上,瞪着眼睛,一副仿徨不知所措的样子。

    逗得锦绣一阵花枝乱颤。

    汤嬷嬷就走了进来,见锦绣满脸是笑,面上更沉了几分。

    汤嬷嬷极少露出这样严肃的样子,特别是眼底那浓烈的担忧,锦绣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打发了阿桩,汤嬷嬷顾不上行礼,急急开口:“福晋,出大事了!”

    锦绣跟着心一沉。

    汤嬷嬷已然说道:“刘寒死了!”

    刘寒,死了!

    锦绣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他不是先前才从王府出去吗?怎么眨眼人就没了?

    汤嬷嬷屏息敛气,沉声道:“说是一回家就气息不稳,等到大夫赶来的时候人已经落气了。”

    锦绣死死盯着汤嬷嬷,见她脸上的担忧之色又浓烈了几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眼皮一阵阵地狂跳起来。

    “刘寒的亲眷将他尸体抬到了王府门口,又纠结了砖瓦坊一大帮工人,全都齐齐跪在门口,嚷着要咱们给个交代。”

    锦绣心底一沉:“他死了,为何要王府给交代?”

    汤嬷嬷面色阴翳,冷然道:“他们说大夫看了,刘寒死于中毒。一直嚷着是咱们王府投毒。”

    锦绣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又飞快坐下去。她深深吸了几口气,细细回想这几日发生的,总觉得有些被人牵着走的意思。

    刘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而且还是来王府之后就中毒不治而亡。这里面分明是有人刻意栽赃嫁祸!

    此人居心叵测啊!

    她理一理发梢上的翡翠,让汤嬷嬷给她重新找了件妍丽的衣裳,穿戴一新,才不徐不慢出门去。

    走到院外的时候并不急着去门口,而是随便点了个小厮让他去请乳娘来。

    又抓了个下人,让他去碧柳招请王爷。

    那下人哆哆嗦嗦一副胆怯不已的样子,汤嬷嬷就怒了:“让你去请王爷你就去!难道王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下人吓得脸都白了,嗫喏道:“王王爷最最不喜欢人扫了雅兴,奴才奴才”

    锦绣声音柔柔,对他说:“不碍事,林夕一直跟着王爷。你去找林夕,让他去请王爷。”又说:“你只管传话,传完话再去司府衙门一趟,就说王府有人聚众闹事,让他们走一趟。”

    那下人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匆匆行了一礼就跑了。

    乳娘穿一件素色的褙子,发间无半点装扮,来时恭恭敬敬给锦绣行了礼,目不斜视,一副恭敬却不轻微的样子。

    锦绣道:“匆匆叫您来是王府出了点事,莞儿年轻拿不定主意,还要您帮着出面。”

    乳娘暗暗看她几眼,不动声色道:“福晋既为一府之母,还有什么事是您拿不定主意的?”

    意思是告诫她,既然已经掌管了中馈,一切事宜还需自己做主。

    锦绣讨好地笑了笑,声音软软,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莞儿这才刚掌管中馈,总有做不好的,就怕事情处理不好,落了王府的面子,惹得王爷不高兴。”

    乳娘就深深觑了她一眼,无奈点头:“那便去瞧瞧吧。”

第90章 出手() 
一路上都不曾问锦绣发生了什么,锦绣就心神一定,知道自己是请对了人。

    这位一直服侍宋煜左右的乳娘,看似冷清不爱过问诸事,实际整个府邸哪里有她不知道的。

    且这事的确关乎王府的脸面,她不信乳娘会坐视不管。

    人命关天,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惹火烧身的。

    锦绣一介外嫁女,对帝京尚且局势不明,更不晓得是谁在算计王府。这时候能将乳娘请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

    一路到了门口,照理和那天杨掌柜一家子闹事的时候一模一样,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光是门口就跪了几十号人,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站了不下于几百号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攒动,仍是压不住前头这帮披麻戴孝之人呼天抢地的悲嚎声。

    最前面摆了一副担架,上面用摆布盖着,依稀能辨出一个人影来。想来里面就是死去的刘寒。

    守卫恭恭敬敬行了礼,那些亲眷只顾着哭,根本没有要请安的意思。

    乳娘就皱了眉,声音拔高了几分:“王府门前,何人喧哗闹事!”

    乳娘声音凛然,回荡上空,顿时那些哭泣的人就停了下来,有个穿孝服的妇人便猛然抬头,口中啜泣不已。她身边同样跪着一个十来岁男孩子,与妇人倒是长得七八分像,虎头虎脑,傻呆呆将乳娘望着。

    妇人哽咽,眼底有抑制不住的恨意:“民妇陈氏,南郊砖瓦坊坊主刘寒的妻子,今日上门,是想讨个公道。”

    乳娘面上岿然不动,只冷冷问她:“公道便是这般讨的?不知王府亏欠了你们什么,要这样晦气!”

    将尸体摆在大门口,可不是晦气!

    陈氏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言语中也几分傲气,狠狠道:“王府草芥人命,天理难容!我今日就是要为死去的夫君讨个公道!”

    此言一出,底下围观的人竟然有喝彩般发出惊呼,带动着周围的人一齐发出唏嘘声。

    乳娘面上才沉了沉,冷声问陈氏:“你口口声声说王府草芥人命,敢问王府何时害了你夫君?”

    陈氏冷笑不已,肩膀不住打颤:“我夫君就是今儿个去了王府一趟,回来便毒发身亡的!你们敢说,不是你们向我夫君投毒?!”

    锦绣上前几步,与乳娘站在一起,正好能看见乳娘眼底盈荡的冷笑,她便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继续听乳娘说。

    “真是不知所谓!我王府与刘寒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陈氏面容如鬼泣,声音瑟瑟,一派凄婉:“你们欠了我砖瓦坊一万两银子,我夫君前来要账,你们给不出,就想了这毒人免财的诡计!简直是恶毒至极!”

    下头已经有人开始低低的交头接耳:“前几日那个掌柜不也是被绑了吗,别说,七王府下手可真狠。”

    有人就嘲讽:“估计都被宋煜败得差不多了,拿不出银子,只能做出伤人害命之事。”

    “哎,皇室出了这么个败家子,也是够倒霉的。”

    “别瞎说,我听说这次也是那位福晋做的,人也是她毒害的,宋煜还在碧柳招醉酒呢,哪里可能安排人下手。”

    “这样啊——长得倒是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

    锦绣俱是聪耳不闻,乳娘侧目看她一眼,不由得赞叹点头。

    乳娘不说话了,退后一步,示意锦绣开口。

    锦绣才缓缓道:“刘寒与王府是签订了字据的,约定了年底一并结账。纵然要害他,也要拖到年底实在走投无路了再出手,为何现在毒害?”

    陈氏面上一顿,被问的有些不知该如何还口。好一会儿才讥讽道:“那就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了!我夫君也就只去过王府一趟,回来便中毒身亡,如果不是你们投毒,还会有谁?!”

    陈氏一口咬定王府。

    锦绣就忽然笑了:“照你这么说,我们与许多铺子作坊都有往来,是不是都要将他们坊主掌柜毒死了,一了百了?”

    陈氏不吭声,就反反复复念着:“就是你们王府!就是你们王府!”说着面上一狠,癫狂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是你迫害我夫君的,大家上啊,打死这恶妇,左右咱们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底下披麻戴孝的人果然齐刷刷站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锦绣浑身一颤。

    先前跪着,她还没注意,这会子不由得在人群中看到几张熟悉的脸,顿时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脑海中一下子蹦出几个字来

    ——杨管事!

    那些人不管不顾,红着眼冲了上来,一副要将锦绣碎尸万段的样子。

    汤嬷嬷吓得惊叫连连:“快,来人,保护福晋!快!”

    那些人已经冲了上来,锦绣以为自己是完了,哪知眼前一闪,一道素色清瘦的影子挡在眼前,就听“砰砰”几声响,几个彪形大汉一脸痛楚地哀嚎倒地。

    再看,就见乳娘一脸冷漠,重重挥拳,那些个一副盛气凌人浑身杀气的汉子俱是如草鸡般猝然倒地。

    锦绣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又重重跌落回去,惊得满头是汗。

    乳娘会功夫?

    乳娘的手法很简单,一手一拳,四平八稳,速度缓慢,却每一拳都不放空,重重落在来人之上。

    几个呼吸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来人。

    锦绣眨了眨眼睛,心底一阵庆幸,幸好今儿灵机一动将乳娘叫了来,莫不然

    再说对面的人,被乳娘这架势吓得不敢上前,陈氏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仅靠双拳就撂倒这么多人,若非没个几十载的苦练,决计不可能有这样的好功夫!

    对面的气势一下蔫了,锦绣则冷笑不已。

    那人可真是好谋算啊,聚众闹事,乘着对方伤心悲悸失了分寸,齐齐涌上,一股脑门儿地出手。届时纵然被抓到府衙,众人也可咬定了是怒火攻心,手上失了分寸。

    她这福晋,不过是被暴民激动打死。

    死了,也就死了。

    双方各怀心思,却没有人注意到,汤嬷嬷的目光一直落在乳娘身上,眼底除了审视之外还有淡淡的嘲讽之色。

第91章 云霄() 
场中气氛僵持不下,远远的传来一声高喊:“都让开,司府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就见有两个着月白盔甲的守卫手持配剑,蛮横地将人群拨开,露出一条通道来。

    宋煜走在后面,一身雪白的鎏银丝缘岱长袍,他的脚步不徐不慢,正好带动微风将长袍衣摆吹起,露出下面那双淡黄色软底竹枝勾边长靴来。

    他面色清冷,唇角含笑,莹莹走来,已是自带一派雍容贵气。

    他的身后跟着个身材胖硕的男人,着蜀锦蟒蛇朝服,头戴羽翎官帽。谨慎地落后宋煜一小步,一副卑躬屈膝,尊敬万分的样子。

    再后面就是一队浩浩荡荡走来的守卫,带着肃杀之气。其中还有一个是锦绣见过的,那日在王府门前与宋煜抬杠的守卫长——云霄。

    陈氏的眼睛一跳,有些紧张地拉了拉身边的小孩子,整个人全然没有了先前的跋扈嚣张。突兀的有些低眉顺眼,诚惶诚恐。

    宋煜走了过来,眼角微微往上一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又见锦绣一脸惨白地呆立在乳娘身后,不由得皱了皱眉,语气一下子沉到冰点。

    “好生热闹——”话音一转,目光不由得落到那裹尸布之上,声音再沉了几分:“死人也来凑热闹,七王府什么时候成了阎王殿?”

    地上疼得打滚的汉子们全都一脸害怕忌惮地从地上撑着站起来,瑟缩到陈氏身后。没有受伤的人也默默退后几步,小心地张望宋煜。

    帝京混世魔王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的!

    胖嘟嘟的官员上前一步,躬身给锦绣行了礼,锦绣才反应过来,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是司府衙门的总司——司徒寻。

    司徒寻客气地给锦绣问了安,又暗暗窥视了宋煜两眼,当下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就挺直了腰杆,一派官吏傲慢的腔调,高声问:“谁将尸体抬来的?”

    那些个汉子面面相觑,低下脑袋。

    特别是看见司徒寻身后的守卫齐刷刷站成一排,亮出腰间明晃晃的软剑,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半句。

    司徒寻“嗤”地笑了一声,又回头看宋煜一眼,一副讨好恭谨的样子。转身再次恢复那副傲慢的神态,冷声问:“再问一遍,谁将尸体抬来的?不作声本官就要将尸体抬去乱葬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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