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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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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一点发现都没有?”正想得出神,宋煜突然开了口。

    暗大仓皇而定,好半天才皱眉道:“眉大人亲自在一里地外安营设防,禁军倒是和几个黑衣人打了罩面,匆匆过了几招,对方就全身而退了。”

    打了个罩面?匆匆过了几招?

    宋煜眼底一沉,那拨所谓的山匪绝非蠢笨无能的莽汉,他们为何要主动现身,又不恋战,只匆匆过了几招就撤退。

    难道,真的是为了银票?

    宋煜又摇头,在义庄的时候,对方指示颇多,却只字不提银票的事。更多的像是在戏弄他。

    也就是说,真正的心思并不在银票。

    他不禁想起义庄棺材后面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欣长挺拔,就有些心烦气躁。

    又想起在马车上,福晋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觉得心里那口浊气又堵了上来。

    那个暗处的男人到底和福晋是什么关系?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彻底心烦意乱起来,特别是想起门口那两具禁军尸体,是挑衅吗?

    早知道就不到宫里装疯卖傻,直接纠集了人杀到义庄去,他就不信了,蛇头马面都要给卸下一条腿来!

    宋煜愤懑的样子落在暗大眼底,暗大不敢搭腔,他的右手抖了抖,深深藏在衣袖里。

    手掌之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那是他在今夜的战斗中留下的。

    他一直带着暗渠守在暗处,在那个黑影男人走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未出手,对方就以雷霆手段攻了上来。

    他的目的是缠住那个黑影男人。

    然而,别说缠住,就是衣袍都不曾触碰一下。

    对方只出了一剑,他攻上去的掌心就瞬间撕心裂肺起来。若非对方有意手下留情,他的右手估计就彻底废了。

    仓皇间,见宋煜的视线扫过来,深深凝视着他:“你们当真没有和他们过招?”

    暗大赶紧低下头,一口咬定:“没有。他们走得极快,轻功上乘,踏步飞莲,属下无能”

    宋煜便挪开眼睛,不再说话。

    暗大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王爷信了。若不然以王爷的性子只要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

    他们的确不是人家的对手,况且宫里面这段日子派出的眼线极多,若非有暗影从中周旋,他们只怕早就败露了。王爷这几年是培养了不少势力,但还未到最后关头,仍要韬光养晦,低调自身。

    早已被重创的灵渠门,经不起任何大风大浪了。

第109章 意乱() 
十里坡驿站,驿长来了好几次,皆是满面狐疑的来,又疑惑不解地离开。

    好容易折腾到第二天晨曦。殷不悔一夜无眠,伫立廊下,静默出神。

    属下上前躬身道:“公子,国师已经写了书信,今日一早递去宫里。”说着压低声音:“昨夜北院的人便已离开,驿长今日一早也急匆匆走了。”

    殷不悔没有回头,仍旧望着夜空。想起昨夜锦绣恬静温和的脸来。

    她说:“大王,此乃妾身和您的交易,不该牵涉他人。”

    她口中的他人,指的是宋煜吧。

    他冷笑,那个草包,臭名都传到殷国去了,这么个混蛋,若放在殷国,只怕早被殷国妇孺和离上百次,哪里容得他蹦跶!

    她却面上郑重,语气严峻道:“请大王让人将妾身打晕,藏在义庄内。”

    她寥寥几句,一副要和他撇开关系的样子。

    他就蹙眉:“福晋是不想将王爷牵连进来?”

    他直直地问了,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道:“这样于大王与妾身都好,王爷毕竟是皇室子嗣,若是揪着不放,只怕最后连累大王。”

    他默不作声,她已经回屋梳洗换装。

    这种情况下,还要保持着容貌装束,是要打扮给宋煜看?

    他那时候就有几分不乐意。

    特别是看见属下将她敲晕时,她面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就骤然抽了一下。

    这个蠢女人!为那么个男人,值得吗!

    再然后,在义庄看见宋煜吐得昏天黑地的怂…样,他便忍不住讥诮。

    一直到宋煜抱着人离开,那瞬间,他差点失控。

    他想起断崖处,她瞪着眼睛看他的时候,那么的光鲜亮丽,恍若山顶开出的妍丽花儿,一瞬间让他失了神。

    一别月余,帝京再见,她还是那般机敏聪慧,却多了几分沉沉的肃穆与谨慎。这看似繁华的帝京,根本不是她该呆的地方啊!

    这时候,他鬼使神差地想到殷国的草原,想起骏马奔腾,她若生在殷国,那该是扬鞭策马,潇洒高喝的英勇女子。

    眼底不由得黯然起来。

    属下还絮絮叨叨说了什么,他也没听进去。

    好容易凝了心神,才听见属下压抑的声音:“公子,尸体已经送去了王府,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吗?”

    他将心头的浊气强压下去,摇头道:“不必,退下吧。”

    属下走了,廊下只剩他一人。

    晚风瑟瑟,打在脸上,微微的刺痛感。

    他不由摇头苦笑,自己当真是孩子气,何必让人抬了尸体去王府,只为图一时痛快,事后呢?只怕她知道了也要嘲:“大王此番做派实非君子所为。”

    他就怅然若失地摇起头来,理一理腰间被风吹的乱糟糟的蝙蝠络子,很是心不在焉。

    在暗处的国师终是没忍住,走了出来。

    躬身给他行了一礼,才说道:“公子,何苦。”

    殷不悔笑着摆手:“一时有感,让国师见笑了。”

    国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最怕的终于还是要出现了。

    殷不悔的名号是先帝所取,不悔二字源于先帝对殷不悔的母妃蒋氏。哪怕蒋氏十万恶极,差点毁了殷国的千秋万业,先帝依旧深情眷眷,更在其死后追封明妃。

    先帝死后留下遗旨,只明妃一人迁入皇陵,纵然是皇后也只能葬入其他陵园。到死都放不下蒋氏,哪怕蒋氏的尸骨早寒,也要死后同眠方能安稳。

    更是力排众难,执意扶殷不悔登上太子之位,更在弥留之际召见国师等人,老泪纵横要求他们全力辅佐新帝。

    先帝贤明,却在情之一字——

    哎!国师叹了口气,恐新帝也要步了后尘!

    “公子,”他理一理心神,好言相劝:“您若觉得心神不凝,不若我们即刻启程,回殷吧。”

    殷不悔则眼眸暗动,许久不说话。

    国师就知道,自己劝了也是白劝。

    于是折中道:“公子,您忘了曾在先帝陵前起誓,先帝至死也未完成的意愿,您说一定会替先帝达成的。”

    殷不悔黯淡的眸子才逐渐恢复光彩,他目光远眺,将四周囊括其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淡漠道:“这片土地,迟早要属于本王!”

    国师松了口气,正要退下,却听殷不悔突然说道:“派人去查查,南江五福公府三小姐,乳名可叫锦绣。”

    国师眼眸微翕,到底什么也没说,叹着气退下了。

    东边的天空开始破晓,如火的晨曦将墨染的天空打开,一点点露出橙色的口子来。

    殷不悔的目光悠远而深长,他想起在断崖处她恼怒地瞪他“民女锦绣,还望公子自重”。

    他便眼睛亮了起来,一丝希望自心底升腾。

    休息了一夜,翌日清晨,司府衙门和宗人府的人齐齐堵在王府门口,要将嫌犯福晋王莞宁收押。

    宋煜黑着个眼圈,笑嘻嘻地看着司徒寻和宗人府来的总管,朗声问:“本王花了十万两银票赎回来的人,你们不吭不响就要拿走,银票准备好了吗?”

    说着瞟一瞟不敢与他对视的司徒寻:“本王怎么说也要收取两万两的劳苦费,总司大人觉得呢?”

    司徒寻就推脱:“下官只是陪同,这事已经全权转交宗人府了。下官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宗人府的人脸都气绿了,司徒寻却脚下抹油般,眨眼就不见了。

    好说歹说,还是不肯将人交出,这时候云霄出现,落落与在场人施了一礼,道:“草民能证明福晋清白。”

    宗人府的总管不屑地挑眉,让人将他驱走,宋煜装腔作势地护着,愣是要听云霄说个所以然。

    然后就有对簿公堂,剖解尸体,以及宋煜再次大闹隆阳殿。

    “皇阿玛,您说,那个叫云霄的刁民不过请了个江湖郎中来,就在刘寒发臭的尸体里验出了大量砒霜。依大夫所言,此剧毒之物只需少许便会致人七窍流血而死,刘寒怎么可能拖着从王府走回砖瓦坊。太医院的太医枉称医术了得,还不如一个江湖郎中呢!”

    皇上没有说话,脸却阴下来。

    边上的内监总管眉梢微动,看宋煜跟个猴儿似的侃侃而谈,就觉得太阳穴都狂跳起来。这厮是要将太医院一起拉下水才罢休啊!

第110章 请安() 
墨竹小筑内笑语晏晏。

    汤嬷嬷给锦绣梳头,声音慈和道:“老一辈的人都说好事多磨,福晋这次遭了大罪,日后定然会苦尽甘来,事事顺遂。”

    菊青在边上挑选簪花,没有吭声。

    木婂则低敛着脑袋,想起出事的时候宫里不闻不问的冷漠态度,就不由得冷然一笑。

    锦绣疑惑道:“事情解决了?”

    她太累了,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就见木婂她们喜气洋洋的,不由诧异。

    木婂才笑着接话:“是解决了,有个叫云霄的平民出面佐证,证实了刘氏撒谎。”

    锦绣更为纳罕:“刘寒的死因查到了吗?”

    木婂还没开口,菊青已经一脸鄙夷地“嗤”了一声,讽道:“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她跟人**生了孩子,奸…夫消失了几年又突然出现,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按捺不住,竟然又跟人好上了。还合谋将刘寒毒害,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拉了浸猪笼。还有那个孽障,也该一并杖毙!”

    锦绣就皱眉。

    刘氏是有过错,但错不至孩子,木婂也听不下去劝了几句。

    哪知菊青立刻扬了脸,冷喝道:“我说错什么了,那小…贱…货本来就不是刘寒的子嗣,还妄图霸占刘寒的遗产。这种来路不明的野货,就该直接打杀了!”

    说着还冷冷地看木婂几眼,满眼讥诮:“等你成了亲,就知道这里头的厉害!”

    汤嬷嬷拉了脸:“大好的日子,说这些作甚。刘氏有罪,自有衙门处置,咱们乱嚼什么舌根子。”

    菊青才悻悻闭了嘴。

    锦绣眼底沉了沉,又问:“那杨掌柜和蒙庄头那里怎么说?”

    她昨儿回府的时候隐约听丫鬟提过几句,说是杨掌柜和蒙庄头在她被劫之后跑到司府衙门击鼓鸣冤,一股脑儿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回汤嬷嬷缓而道:“都是无中生有罢了,宗人府已经处置了。蒙庄头本是奴籍,人当初也是经宗人府采办的,总管已经将人发卖,重新买一拨填补上。”

    锦绣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惊讶万分。

    人既然是七王府的奴隶,那自然该七王府自行处置,宗人府怎么能越俎代庖,随便将人发卖了呢?

    况且蒙庄头突然击鼓鸣冤反咬一口,时间拿捏的十分古怪,这其中未必没有人指点,锦绣还准备将人召回来,好好审问一番呢。

    宗人府速度可真快啊!

    “王爷一早便去宫里了,福晋不必担心,这些糟心事就要过去了。”汤嬷嬷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担心着,安慰道。

    锦绣默不作声,任由汤嬷嬷飞快梳了个圆髻,正让菊青递簪花过来,小丫鬟阿桩便探了个脑袋进来,脆生脆气地说道:“程福晋和吕姨娘来给福晋请安。”

    菊青撇撇嘴,落魄的时候不见她们上门,这时候倒巴巴地赶来了。顾忌着汤嬷嬷在,这话只在心里打了个转儿,到底没说出来。

    锦绣面色清和,说道:“请她们去偏厅吃茶,我一会儿就来。”

    阿桩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地离开。

    菊青捏了捏手里的黄色攒珠绒花,又放回掐丝珐琅的首饰盒里,取了一套明红的宝石头饰,递到汤嬷嬷手里。

    汤嬷嬷没有接,眼眸微翕,思量了许久,见锦绣没有反对,才将红宝石细细戴在头上。

    衣服也是菊青选的,一套暗红色的蜀郡襦裙,上绣了朱红的并蒂牡丹图案,显得格外雍容大气。

    锦绣难得地打扮如此郑重,由菊青和木婂扶着,汤嬷嬷走在后面,缓缓去了偏厅。

    程青青和吕姨娘正坐在偏厅,时而说着什么小话,气氛很是融洽。

    阿桩看见她们过来,忙行了个福礼,程青青和吕姨娘见状也赶紧起身,依次给锦绣行礼。

    锦绣让木婂扶她们起来。

    程青青和吕姨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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