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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身体再虚一点,她真的会昏过去的!
或者说,她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要面对这种可怕的事情,为什么这身子如此强悍,想晕都晕不了?
“啊轻轻”她扭动着身躯,用力想把一双被她锁在掌下的小手抽回。
“好,亲亲。”他浅叹了一声,轻轻亲了起来。
“嗯”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要他亲但又似乎就是这么个意思,亲,总比咬的好可是,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不要,放开”
“安心,本王不会放开。”
于是,他抱得更紧,亲得更起劲。
也于是,龙浅幽觉得自己悲剧了,是他听力有问题,还是她说话的方式不对?“啊别!放开我”
“不放开,乖。”
“不是,不是嗯不要!手拿开”那只大掌居然往她身下探去,太无耻了!“啊不不!拿开!”
“好,不拿开。”北王爷倒是真的听话,女人让他不放他便搂得更紧,让他不拿开,他索性就一下滑进去了。
“嗯”
浅幽只觉得自己忽然活在了水深火热中,他又整个人欺压上她了,就像上回在梳妆台上一样,这次,还是彻彻底底没有任何保留的。
然后,他烫得人发疼的唇又回到她的小嘴儿上,一边啃咬,一边贴近。
暧昧的气息到处流窜,让这片小天地温度越来越高涨,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沿着他臂上粗壮的肌肉纹理落下的,不知道是蒸腾出来的水汽,还是他豆大的汗滴。
似乎,大家都难受着。
她的难受,只在于无法挣脱他的禁锢,而他的难受,在于到现在还没有冲破一切障碍与她亲密结合。
真的很难受
046 北王,也有温柔的时候()
疯狂的掠夺,似乎从这一刻才正式开始。
那份强悍的力量,是龙浅幽从未遇到过的,反抗,在这一刻显得太多余。
“不”破碎的抗拒被封锁在霸道的吻中,她咬着唇,知道躲不过,只能拼命忍着脱口而出的咽呜,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这是她欠他的,是这具身体欠他的,他想要,那就给他吧,就当就当是偿还上辈子欠下的债。
就在浅幽眼角那滴泪滑落,认命地准备好承受帝无疆疯狂的热情时,身上的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只一下,挂在屏风上的软巾被他凭空抓了过来,一把裹在她的身上。
浅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便迅速离开了浴桶,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被塞进一团被子里,连头都被蒙进去了。
这确实是被塞的。
“滚出来!”这是北王爷的声音,含着薄怒的,很明显,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其实她可以理解的,好事进行了一半被打断,换了谁都气得要抓狂,更何况刚才分明已经感觉到他贴上自己
今天真是他帝无疆的不幸日,一连两次被硬生生打断,不知道北王爷被这么两折腾,以后会不会不举?
明明刚才还是难过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滑落了两滴无耻的眼泪的,可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好得不得了。
一想到他最动情的时候被人打断下来那份憋屈,什么仇都报了——嗯,来人给她报的。
如果北王爷以后真那啥,她会不会活得轻松些?
小心翼翼从被子里探出个小巧的头颅,不出意料看到房内多了几个人。
一袭白衣的帝无忧淡淡扫了她一眼,便摸着鼻子走到一旁落座了。
一身墨绿劲装的帝无桀匆匆瞥了她一眼后,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慌忙转身,抬手往自己鼻间摸去。
还好,这次没有淌鼻血,虽然刚才看到人被二皇兄压下去,看到那两句身躯丝丝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鼻尖确实痒了几下。
身穿浅绿衣袍永远脱离尘世一般的帝无涯盯着她的小脸,很认真地盯着,目光有几分幽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举步向大床走来。
“无涯,坐下!”随意抓来一件衣袍披在身上,掩去一身尴尬的帝无疆低吼了一声,阻止了他的步伐。
无涯对上他的目光,知道他生气了,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他好看到叫人妒忌的浅粉色薄唇微微动了动,淡言道:“我想看看她。”
“”
帝无涯一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他说,想看看她,看看被子之下那具娇嫩嫩的小身躯。
帝无忧浅咳了两声,赶紧给自己倒茶。
帝无桀俊颜微微红了红,忍不住又朝床上的人儿望去。
只见她小脸微微白了白,用力揪紧身上的被子,无助的目光落在帝无疆身上。
西王说想看,是真的想看,他的要求,从来没有谁拒绝过,因为他从来不对人做任何要求。
可帝无疆,脸黑了,无与伦比的黑。
“不许看!”没有任何理由,强大的掌风把依然在向大床靠近的帝无涯直接推了出去,他高大的身躯也瞬间消失在古木屏风之外,连同一直坐着和刚坐下的东王和南王,全被他赶出了外堂。
虽然他们就在外堂里,还能窥探到内堂那张大床上的人儿那一举一动,但至少中间有屏风挡住。
龙浅幽狠狠松了一口气,忽然就觉得四肢乏力,连爬都几乎爬不起来了。
刚才真的吓得不轻,她真的怕北王爷会任由他那几个兄弟把她看光光。
虽说帝无涯要看他,她很清楚他纯粹只是想看,并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被他们当宠物扒光欣赏。
外堂的四人一直在沉默着,浅幽也没理会他们在做什么,从床上翻了下去,一直裹紧身上的被子,慢慢挪步到衣柜前,从里头取出一套浅紫衣裙后,迅速往屏风后躲去。
等她整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帝无疆那三个兄弟已经被赶出房门,他从外堂步入,正好看到她从屏风后出来。
虽然衣着整齐,他却像是可以一眼看穿衣衫看到她的身子那般,锐利的眼眸盯着她身上柔和的线条看了一会,才转身走到衣柜前挑了一身玄色衣袍,竟当着她的面把睡袍换下,套上衣衫。
“要过来伺候么?”不是不知道一旁的女人一直拿一双色迷迷的眼眸在看着自己,他连头都没回,只淡言道:“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要出席,别打本王的注意。”
“”一口老血几乎夺口而出,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忍下气闷,拿起木梳子梳理自己湿透的青丝。
帝无疆回眸时正好看到青丝上一滴水珠慢慢滑落,眼看就要落在那件浅紫衣衫是那个,忽然似有强迫症那般就是看不得那滴水落下去,仿佛落在衣服上就像是沾湿他整颗心一样。
带着莫名的冲动,他大掌一捞,抓来屏风上的软巾举步走到她身后,执起那一缕青丝放在软巾上拭擦了起来。
事情一旦开了头,所有的举动都变得自然了,他大掌一把将她一头青丝接在掌中,小心翼翼、极其轻柔地为她拭擦着。
龙浅幽的小手举到半空,忽然便不知道该要做什么了,从镜子里头还能看到身后的人在做什么。
他捧着她一头被沾湿的青丝,脸上的表情极其认真,为她擦着长发,就如同做着一件圣神的事情那般。
看到他如此,她的心里竟有几分暖和了起来,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连上辈的帝无疆也没给龙浅幽做过,忽然,便释然了。
他说过他们帝家四兄弟与生俱来有守护真命天女的职责,是他们共同的师父临终的遗言。
虽然谁都猜不透是为什么,可是,她相信上辈子的帝无疆对龙浅幽的那份爱意里面,大概责任的成分居多。
她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醋,但一想到龙浅幽曾经与他相爱过,心里便不舒服,极其不舒服。
不过,她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就算他和龙浅幽真的有过什么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隔了一世,再想也没什么意义。
如果记忆没有错,龙家的人很快就会进皇城,她那个宿敌龙诗诗很快就会与她见面了吧?
一想到那只落在她腹间夺去她孩儿性命的手,她便不由得紧紧握住手中的木梳子,力气之大,竟把木梳子给捏断、木刺刺入到掌心也浑然不觉。
别看她总是嘻嘻哈哈、嬉皮笑脸地过日子,可有些事情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她现在是没有能力对付帝问天,但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他把欠龙浅幽的全都还给她!
不过,前提是她必须要脱离北王爷,或者是四王任一人的控制,自立门派壮大自己的势力。
她要报仇,不需要旁人的帮助,她也不想让他们帝家四兄弟掺和进去。
上辈子自己害了他们的性命,这辈子她只愿他们能过得安详宁静,不要参与到任何的斗争中。
心慢慢放松下来了,掌心也是一样,放下了才忽然感觉到掌心里头传来一股揪心的痛意。
摊开掌心一看,里头竟染满了猩红的血迹,她吓了一跳,顿时小脸皱起,忍不住低呼一声:“疼”
帝无疆专心致志为她拭擦着青丝,听到她呼叫,垂眸一看,竟看到那只白嫩嫩的小手上沾满了猩红的血迹。
心头一紧,他大掌把她的小手执了起来,自己蹲了下去,细看之下,才看到梳子的木刺竟然刺入到她的掌心里。
“你在做什么?”心里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焦急,他把那把木梳子从她掌心拿开,拿起软巾小心翼翼为她拭去掌中的血迹,才把刺入掌心的木刺一根根轻轻挑了出来。
还好只是刺进了两根细细的,溢出来的血也不算很多,很快便被止住了,不过,他还是很不满。
“本王的伺候你真让你这么难受吗?”
居然连木梳子都给抓碎!这女人,究竟是不是故意在气他?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如此伺候过女人!又有谁会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发神经去给她打理那一头青丝。
“不是这样的!”知道他在生气,龙浅幽抬头看着已经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急着解释道:“只是没想到王爷会伺候我,我太紧张,才会一不小心把梳子给抓断。”
帝无疆没有说话,似在怀疑她这话的真假。
浅幽又扬起薄唇,轻轻笑了笑:“真的呢。”
刚才因为想起上辈子的仇恨而蓄上眼底的黯淡早已消失无踪,这一刻,一双云眸清透而闪亮的:
“我不知道你北王爷还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谁说本王温柔?”
“温柔”这两个字什么时候可以用在他身上?
他扔下软巾大步远离,可走了两步又回眸看着她,见她看着自己受伤的掌,目光有几分呆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皱了皱眉,将那把被抓碎的木梳子拿了起来,举步踏出房门。
047 又要她转过去()
龙浅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这一刻心情确实有几分低落,便不理会他了。
自要一想起上辈子的恩怨,心总是会不好过。
虽然,那些事情都不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可是,在她的意识里,就如同自己经历过一次那般。
她腹中本来是有个孩儿的
小手不自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抚着,上辈子,这里曾经有过一条小生命,可她却没有能力护他周全,那是六年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怀上他的时候已经二十二岁。
因为长年征战,她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留在帝问天的身边,直到大局已定,天下落入到帝问天手里,她才有幸回到他的身边。
当然,对于现在的龙浅幽来说,那是不幸的开始。
帝问天当上皇帝之后身边便多了许多各形各色的女子,从前一直为他做事的姑娘也陆陆续续回到他身边,龙浅幽也才知道,原来暗中为他做事的并不仅仅只有她一人,赫连清便是其中的一个。
她那个狼心狗肺的四妹是她自己从龙家里带出来的,她向自己哭诉说她在龙家里过得不好,老夫人想要把她许配给一个糟老头,她看不过眼,便把她带到宫中与自己住在一起。
结果可想而知。
龙家的女儿有哪一个不是貌美如花的?虽然当时的龙诗诗已经年愈二十,但看起来还是娇嫩得如一朵鲜花,更何况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媚术,似乎在床上特别能讨得帝问天的欢心。
所以,很快她也被封为妃子,与她一起伺奉帝王。
她实在想不明白龙浅幽的心态,她那会儿竟还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一切,怪不得宫女们都敢欺负她,软柿子有谁不想捏上两把?
对于过去,如今想来只剩下一声感慨。
当她从回忆中抽身而出的时候,帝无疆已经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