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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世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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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刚好是小学生们放学的时候,周围的大路小路上都充斥着孩子们的追逐打闹声,只有他们两人背着书包缓缓走在其间,和这欢乐的氛围隔绝了般。

    “有人杀了她吗?”甄碧突然出声,停在原地,北灿走了一步,回头看去,甄碧的杏眼发直地盯着他。

    北灿眯了眯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缓起来:“现在还不知道,要等之后的通知。”

    甄碧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宛如悬挂在树枝上即将落下的枯叶一样颤抖不止,低着头双手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北灿深吸一口气,纵使冷血的性格让他无法对甄碧感同身受,但周围停下来好奇地看着她的孩子们同情的眼神足以让北灿感到甄碧究竟有多悲痛欲绝。

    他也许这辈子也不会因为什么事或什么人痛哭流涕吧。

    北灿伸手扶住甄碧的肩膀,四下环视,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座临路而建的小公园,说:“我陪你去公园里的椅子上坐一下吧。”

    甄碧没有说话,只是猛地点头。

    两人相对无言,甄碧激动的情绪也在北灿的陪伴下渐渐缓和下来,最后她仰着头,用手背擦着双眼旁的泪渍,眼睛发红。

    “好点了吗?”北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嗯。”语气里的哭腔还是很重,但甄碧已经控制好了情绪,她伸手将校服裤子口袋里的一枚水果糖拿出来,握了握,仿佛给了她面对噩耗的力量。:“走吧。”

    两人刚站起来准备走,突然迎面跑来一个小男孩,嬉笑着望着身后,没有看前面,撞在甄碧的身上,将她手里的糖果撞得掉落在地面上。

    “哎呦。”男孩后退几步,抬头看着双眸发肿的甄碧,吓了一大跳,急忙道歉,自己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红起来,生怕甄碧北灿两人冲他生气。

    “没事。”甄碧虚弱地笑一笑,蹲下/身将水果糖捡起来,平视着吓得不敢动的男孩:“这个给你,别哭。”

    刚才还吓得半死的小孩看见糖就停下了啜泣,眨巴两下清澈的大眼睛:“真的给我,你们也不生气?”

    “嗯。”

    男孩破涕为笑,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将甄碧手里的糖果拿走,开心地翻转了几下,对她说:“谢谢姐姐,我不哭了,那大姐姐你也别哭了。”

    甄碧被男孩的话震得楞了一下,继而笑出声:“好。”

    “弟弟——”从小男孩跑来的后面,又跟了个和他长得很是相像的女孩,一看见甄碧北灿就慌了神,不容分说跑到男孩身旁,压着他的头:“又惹了别人,道歉。”

    被霸道的姐姐压了脑袋,男孩委屈地低着头,斜眼看她:“哎呀姐姐,我道过歉了,人家也原谅我了。”

    小女孩看起来和男孩年龄相仿,却动作老成,听见自家弟弟的抱怨,她皱了皱眉,松开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对甄碧和北灿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弟弟他有点毛躁。”

    不要说小孩,就连大人有的也没有她那么礼貌,甄碧笑意更深:“没事的。”她站起身,继续说:“天色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省得父母担心。”

    “嗯!”得了糖,男孩明显兴奋许多,拉着姐姐跑了几步,停下来回身冲他们招手:“大哥哥大姐姐再见!”

    甄碧也目送他们一人笑着一人埋怨渐渐跑远。

    “把那个东西送出去,没关系吗?”北灿自始至终都站在甄碧身后。

    “嗯,”甄碧半低头,浅浅笑着,“那个本来也是给她的,她喜欢吃这个口味的糖,现在也不需要了。”说着说着,甄碧神色又悲戚起来。

    北灿拍拍她,以示安慰,甄碧也领情地笑笑。

    不过那两个小孩

    北灿回过头。

    没有和其他小孩一样,背着书包。

    北灿呼口气,望着身边脆弱不堪的甄碧,不打算想那么多,能将她安全送回家就不错了。

第二十九章 田时失踪() 
第二十九章田时失踪

    将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时不时就会爆发的甄碧送回家,北灿陪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甄碧家看起来虽然和和美美,但她父母一向很忙,很难着家,怕甄碧突然自己想不开,北灿等到她父母快回来的时间才和她告别。

    那双无神的眼睛被防盗门渐渐关在后面,在昏黄的傍晚显得格外惊悚。

    因为顺路,在回家的路上北灿看到了那条原本凄清无人的道路围满了层层人群,有看热闹的,有停下来拍照的,警/察一边驱赶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普通人,一边整理拉起的警戒线,每个身着警/服的警/官脸上都盖满了疲惫,看来这件案子让他们无从下手。

    北灿放缓了步伐,透过人群,朦朦胧胧看见那天夜里的建筑,现在倒塌成了一片废墟。

    …

    深夜十二点,北灿的老式触屏手机的时间跳转至零点,他放下手上的笔,拿起手机,编辑一条祝福生日快乐的短信,收件人是田时。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这周周末本该替他办一个生日聚会,他们三人会开开心心聚在田时的家里,给他送上礼物。

    敲下“发送”键,手机震动,示意已经发送,北灿吐口气,靠进椅背,这把靠背椅没有什么人性化的设计而且材质极硬,北灿本来应该早就习惯了,可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留宿柳夏那边的缘故,他甚至开始挑剔起它来。

    想起柳夏,他又回忆起那时候的那只空荡荡的眼睛,戒指抵在他的胸口发烫,堵得他心口阵阵发紧。

    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他放下手机,重新继续做起习题,估计再过十分钟左右,他的手机就会震动起来。

    可是没有。

    到了预计时间,北灿狭小的卧室里还是寂静无声,只有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

    难道田时这时候已经睡了?不应该啊,就算田时再怠惰也不可能会那么早就睡,而且他每年生日北灿都会习惯性地在午夜十二点整给他发短信,他也基本在十分钟之内收到并且回复,可现在黑漆漆的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通知。

    也许太认真做什么事,没有看见吧。

    北灿这么想着,又继续做起了没完没了的作业,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懈怠,差点让他酿成令他悔恨的灾祸。

    午夜十二点,市区的另一头的仓库里,田时的手机在黑夜里震动起来,一个黑影将颤动的手机拿起来,田时没有锁屏密码,所以那人只要划开屏幕就可以看见内容。

    “北灿:

    十七岁生日快乐。”

    “哦原来你还没有成年?”那个人的声音贱得欠扁,他挑起眉毛,用撩人的双眼望着被捆在不远处仓库正中心的椅子上的田时。偌大的仓库密不透风,只有田时的手机屏幕亮光。

    “既然今天是你生日,那祝你生日快乐,送你一份礼物吧”男人将那部手机扔在穿着皮鞋的脚前,一脚踩过,走向脸上满是瘀伤的田时。

    他看起来虽然健壮,但不算太重,可硬生生地将那部近期才上市的手机踩得屏幕破碎,里面的细小零件也蹦了出来。

    “别怪我,我只是受人所托,要怨恨的话,死后去恨那个给你发短信的人吧。”那人将宽大的手向毫无还击之力的田时伸去,那只手布满老茧和伤疤,看起来就坚实有力,而田时人类的脆弱脖颈,也将窒息于那形同铁爪的大手之下。

    …

    “铃——”

    难得躺在床上的北灿才渐渐睡熟,就听见在书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他艰难地半眯着眼,晃晃悠悠走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田家的固定电话。

    “喂”

    “北灿吗,不好意思那么迟打扰你,”里面传来田时妈妈急切的声音,“你昨天和田时在一起吧,你知道那孩子去哪里了吗,那么迟还不回来,手机也显示关机!”

    北灿猛地一震,睡意全无:“他没有回家?”

    “是啊。”田时妈妈的声音急得带起了哭腔,他们家就这么一个才出息点的宝贝儿子,就算以前在外面浪也会给家里报个平安,现在如此反常,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阿姨,您别急,我明天去学校里看看他有没有来,如果24小时以后还联系不到就报/警吧,无论他来没来,我都会去你们家查看情况的,您看这样行吗?”北灿努力抑制自己的心绪,镇定地对她讲。

    “嗯,好,拜托你了,万一他”

    “没事的,阿姨,没事的。”北灿勾起嘴角,想要以最乐观的态度安慰她,可扬起的唇角只有一片苦涩。

    挂了电话,北灿突然脱力地跌坐进靠背椅里。

    从他遭遇危险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只是他被针对,他毫无怨言,可若因此波及到他身边的朋友,纵使他再冷酷无情,也没办法坐视不理。

    他想去找柳夏,可他毫无头绪,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该让他做什么。

    北灿感觉到心脏处又紧紧发痛,他本以为睡前的发紧只是因为戒指太过灼热,没先到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地痛起来,甚至有点喘不过气。

    是太紧张了吧。

    他仰着头,握着左手手腕,想要自己平静下来,寻找记忆深处里昨天究竟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没想到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当手机的闹钟响起,他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换上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学校里找找田时,虽然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的预感向来不会差,他一个上午找了田时好几次,同学和老师都说他没有来。

    坏消息不止如此,他的胸口在一个上午期间从闷痛转为剧痛,他甚至都走不好路,只能勉强呼吸着,扶住墙壁回到班级。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渐渐消失,按这种速度,撑不到傍晚戒指就要不行了。

    按照柳夏的话说,北灿是体质特异的灵体,在现世的太阳和月光的照射下不会被灼伤,碰到生人也不会灵力流失,本该是几乎无敌的他却在这天体会到了普通灵体的痛苦之处,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选择了早退。

    这是很难得一次,副班长看面色土灰的北灿拿着假条过来时大吃一惊,那个就算发着高烧也要带病上课的北灿居然会有被迫早退的那天。

    在全班有疑惑有嘲讽有担心的注视下,北灿连书包都没拿,拒绝了同桌的搀扶,自己深一步浅一步走出了校门,躲进街边的灌木丛里的瞬间,戒指里的灵力消失殆尽。

    …

    “今天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柳夏给呼吸不畅的北灿倒了杯水,他就像在沙漠里徒步了三天三夜的旅者,看见了水眼睛都发亮,接过来就灌下了肚。那是给灵体特制的富含灵力的饮用水,一杯价值不菲。

    天知道北灿是怎么残存着一丁点意识找到这里来的,总之当北灿打开门,看见柳夏的那一刻,就安心地倒了下去。

    “雷铭今天连门都出不了。”柳夏虽然说得轻松,可看他面色也不太好。

    “今天是什么日子?”北灿得到了缓解,深深吸了口下界的空气。刚才在学校里的空气对他来说就是纯干燥的空气,吸一口就觉得肺部快要龟裂开。

    柳夏找个了最放松的姿势,对着北灿坐下:“极阳之日。”北灿有些讶异地抬起头。

    他还记得柳夏说过,他之所以是特别的,就因为他的生日和经历,是极阴的体质,既然有阴,则便有阳,只是没想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能在他成为灵体后那么快就碰到。

    “如果说是普通的阳年阳月阳日就算了,”柳夏捞了捞后颈的头发,“今天的情况和你生日性质一样,是特别的,所以效果加倍,有些刚成为灵体的家伙甚至没有抵抗就变成了没有意识的东西。”

    说起生日,北灿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我朋友昨晚失踪了,我得去他家找找有没有线索。”

    说完,北灿站起来就要走。

    “是上次和边台在医务室的那位吗?”柳夏也站了起来。

    原来他知道。

    北灿颔首,说起边台,他失踪了也有段时日了,这件事会不会是他干的

    柳夏眼睛一跳,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先去按你的方法找找吧,如果涉及下界的事,我会帮你看看的。”

    北灿迈出的步子又因为这句话停下,他扭头略显吃惊地看着柳夏:“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说之前吕梓晗的事,是因为影响到了柳夏的利益,伤害了他放在现世的眼线北灿,可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田时一个人事,北灿也是因为朋友的原因帮忙,而柳夏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么突然说会助他一臂之力。

    柳夏漾开微笑,那只棕黑的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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