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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世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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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暂时感觉不到奇怪的地方,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会注意他们两人的。”刚才还稍有放松的躯体被阿白这么说后,立马紧绷起来,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冷笑,阿黑将视线从那两人背影转回来,阿白正像看猎物般笔直地看着阿黑:“难道你不认为,奇怪的是我吗?”

    阿黑一怔,下一刻却笑了起来,一把顺了顺阿白的柔软的头发,不以为然道:“你可是我的搭档,你是怎么样的我比你自己更清楚。”

    原本是想吓唬一下阿黑让他重视起来的阿白被这惯常顺毛的动作摸懵了,抬起脸看着满脸爽朗的阿黑,眼睛里似乎多了些光点,似乎被阿黑这份自信给折服,他垂下眼睛,冲着地面无奈地叹口气。

    “前辈,你们在干嘛?”阿黑刚将手拿开,走在前头的阿紫发现二人不见,回身朝他们挥手。

    “来了!”透过五彩缤纷的人群,阿黑喊了回去,只听见身旁阿白低声说:“总之,这件事不是突然发生的,在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这几天你还是和我走在一起吧。”

    阿黑斜下双眸,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什么时候分开过。”

    …

    “您发明这种药剂是为了什么啊?”北灿站在坐在地上的雷铭旁边,小声询问起查看药效如何的老药头。

    “人老了以后记性就不行了,经常忘记东西放哪,所以做了这个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药,有必要的时候帮忙找东西。”老药头背手弓腰,目不转睛地盯着雷铭飞速运动的手,一根根杂乱无章又颤抖的线条正在构建出一副诡异的图画。

    “我快要吐了!”雷铭打断两人对话,现在的他靠坐在墙边的地面上,跟前摆放着一张小茶几,握着笔杆的手指控制着力道在白纸上画上条条道道,他却双目无神,仿佛失去了视力。

    “撑着!现在到什么进度了?”北灿用着和他等同的音量回答。现在的他的视觉听觉都被浸没在了眼前重现的小图像中,只有用那样大的音量才能勉强和他交流。

    眼前的图像颤动不止,虽然这是他几小时前看到的景象,但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像是有个人将他的脑袋硬按在不由他操控的摄影机上,强迫着他看一些不属于他自己的视角。

    “才到一半我快不行了”话还没讲完,雷铭就本能反应地强迫自己闭上了嘴,省得吐出些东西来。

    “小伙子,坚持住啊,想想这药多难吃,你也不想再吃一遍了吧?”姜还是老的辣,沉默在一旁的老药头一语中的,果然回想起那些药液从自己舌尖到喉头再慢慢滑动的触感,雷铭可怜地呜咽一声,选择了继续下去。

    终于,他眼前的景象就到刚才进门为止,渐渐浑浊消散,半梦半醒般地,雷铭取回了自己真正的视角。

    “哈哈这玩意儿我再也不想体验了。”雷铭痛苦地撑在小茶几上,一手捂住嘴巴,艰难地呼吸着,将自己画出的图纸递给北灿。

    虽然是雷铭凭感觉画出来的,但画得偏差不算太大,无视掉因为不适而颤抖的线条,北灿还是能认出几道和冰棺上极为相似的纹理。

    北灿双手拿着纸张,嘴里念念有词,正在努力将这些似乎是被拆分的纹理一一对应起来,而这些纹理旁边配着的书名有中文也有英文,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

    “你还真能记得冰棺上的那些的花纹,要不要回去在认真对一下?”雷铭重重按着不舒服的胸口,抬头问北灿。

    “不用了,我能记得到。”北灿边说边用那双纯黑的眸子将纸上的图案一一扫过,突然,他捏着纸的手渐渐用力,一副要将白纸撕裂的架势,但脸上却随着力道的加大笑了起来,看得雷铭毛骨悚然,对这些花纹没有兴趣在房间另一边鼓捣药罐的老药头也看了过来。

    “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了吗?”雷铭小心翼翼歪过头问现在有些失常的北灿,生怕他又一个不高兴将他震飞。

    “这些纹理像是符号,代表着每本书的首个字符,虽然有英文也有中文,但英文的第一个字母如果互相串联的话,可以拼出一个汉字的拼音。”北灿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但笑颜明媚,雷铭摸不准这是兴奋还是悲伤,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真相是雷铭所想象不到的。

    “如果按照这种识别方法的话,我就可以知道他为什么要做那具棺材了。”北灿将头从纸张里抬起头,望着蹙眉的老药头。

    “那具棺材,是为了我而准备的”

第九十六章 献祭的人们() 
那晚在蓝家宅看到的那些信件又重新浮现在北灿的眼前,信件那头的人对那时还未出生的自己所抱有的强大的恶意继续在这两件相关的事情上体现出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所以我雕刻的那些花纹其实是暗语?”老药头停下搅动药液,背着手转回身,脸上的肌肉因为被隐瞒的怒意而不断抽动。

    北灿颔首,将那沓纸放回小茶几上,虽然嘴上是笑着的,可双眼里丝毫笑意都看不到,徒留一片茫然和凄凉。

    “说了什么?”雷铭紧张地咽下口唾沫,盯着北灿。

    “冰棺可以雕刻的面积不是很大,所以是有些难懂的短句,但是大意是,让有着纯黑瞳孔的极阴之人躺上,抽取他身体里的灵力,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北灿抿抿发白的嘴唇,越接近那个所谓的真相,柳夏在他心中的具体形象就越来越模糊不清,只剩下一团被打上厚重的马赛克的东西,周遭还散发着憷人的黑色雾气。

    雷铭心里“咯噔”一下,望着北灿那双漆黑得没有一丝光点的瞳孔,倒吸一口冷气:“不就像是献祭一样的感觉吗?”想起那个圣洁的空间和被雕琢得宛如艺术品的冰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席卷雷铭全身,他抚摸着手臂,心有不安地看着北灿:“可是为什么啊?他有什么动机要这样对你,而且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好地做个冰棺材出来,为什么还要搞什么暗号之类的东西,不可能是专门让我们知道的吧?”

    北灿低下头,冷笑一声:“上面不是说了吗?抽取完灵力之后一切都揭晓了。”说完,他抬头望了眼老药头,仿佛猜到了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老药头深吸口气,朝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雷铭自然没有错过他们的眼神交流,来回看了几下,不敢相信般地问:“你该不会是要去献祭吧,而且不知道那个棺材会抽取多少灵力,万一你灵力全部被抽走,消失在那边怎么办?”

    “以前大概会是这样,但是现在我多了他所想不到的东西,所以应该没事。”北灿深呼吸口气,摆出原本的表情:“试试看吧。你就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去就好了。”

    “可”“让他自己去吧。”雷铭还想反驳,突然被老药头插了嘴,他皱着眉头转回头看着老药头。“有些事可能他只想自己知道。”

    …

    又回到曾经赖以生存的地方,虽然已经变成了焦黑一片的废墟,同漆黑的背景融为一体。

    从事情发生到了现在,附近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像是周围都没有了人,如果北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大约是参与了之前进攻“那些东西”的战役,现在通通都躺在了那栋大楼外面了,所以这片地方才安静得让北灿觉得自己进入了无人区。

    北灿从旁边的一处断垣就走进了曾经柳夏的卧室,一切如常,那个地板还开着口子,幽幽寒气从中缓缓腾升,散发阵阵光芒。

    北灿顺着那个嵌在冰墙上的冰梯走下去,这个房间明明没有光源,整个区域却明亮异常。

    他环顾四周,因为附近都已经没了人,这里自然也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确认无误后北灿才缓缓走向中间的冰棺。

    北灿望着棺材里的铺置,手上摩挲着凹陷进去的花纹。

    之前他第一次下来时,躺在里面过,那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将他的灵力抽取掉?

    应该他现在还不算是极阴之人吧。

    虽然他出生就带着黑色瞳仁,也是在极阴的时间点诞下,但之前那些书信也说过了,需要让他变为灵体再经历某些事情,渐渐步入绝望,那大概才算是真正的“极阴”。

    可他现在其实还不是灵体,他身上还带着他自己的身体,身体也有些许“阳”的成分在里面。

    于是北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藏在身上的戒指拿了出来,放在冰制平台的底下,再翻身上去,躺进那具为他量身打造的棺材里,将薄如蝉翼的棺盖重新盖上。

    他想起了之前看见这具棺材的最初想法,柳夏将这具棺材放在这种神圣的环境下,里面又布置得如此精心,大概是替重要的人准备的,那时候的自己,完全没有想过这具棺材要躺下的人的会是自己。

    北灿自嘲地笑了笑,闭上双眸,世界陷入黑暗和寂静,不知道是神经绷得太紧以至于太累现在躺下就困倦得不行,北灿甚至觉得自己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这时,整具棺材仿佛冒烟般地从里面钻出浓浓黑雾,将冰棺浸染漆黑,凹陷进去的花纹也流淌着闪着亮光的黑色液体,没过多久,整个空间都被黑雾笼罩,只有流淌在地面上的液体闪烁光泽。

    当北灿觉得这份诡异的困倦不对劲时,他似乎被看不见的黑手拉进深深的梦魇里,耳边不断环绕女人尖锐的咒骂,还有一张张环绕在他身边因他而死或消失的人们,惨白着脸,两眼瞪出,不约而同伸出血淋淋被腐蚀得吓人的手指着北灿,指控他对他们的无情。

    可北灿只是站在他们中间,淡漠地看着他们口吐鲜血,无动于衷。

    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只是这个装置为了激发他的绝望感而设置的流程罢了,企图用这些人唤醒他的罪恶感和恐惧感。

    “结束了吗?”随着他这句不耐烦的话,刚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灵体们纷纷消失不见,留下一个看起来就像是虚幻的人影。

    那是北灿最初见到的柳夏,将长发绾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其他的发丝凌乱散落下来,遮住那只潜藏着他过往的眼睛,衬得他的肤色更为苍白,那一身黑色的类似睡衣的服装将他身材勾勒出线条,虽然和北灿一样瘦却不孱弱。

    他站在离北灿不远的地方,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北灿站在原地,他知道这里不是现实,因为他现在根本看不到像这样的柳夏了。

    突然,柳夏笑起来,那双弯起的好看笑眼里倒映着神色微妙的北灿,他微微歪着头,说了句:“北灿。”

    随着那句呼唤,北灿突然喉头发紧,仿佛被什么人掐住了脖颈,双眼附近的肌肉也开始发酸,可北灿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了找到自己身体异变的答案,北灿朝柳夏的方位移动过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北灿甚至能感受到柳夏身上馨香的生人气息,仿佛他真的存在于这里。

    直到再走一步北灿就可以触碰到他身体的地方,北灿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那个柳夏,原本清醒的头脑突然有些混沌。

    看到北灿的靠近,柳夏笑意渐深,可突然,似乎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他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看得北灿一怔,接着,他张开嘴,吐出毫无感情的句子:“我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北灿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想要拽住柳夏,但他却被更快伸出的无数只黑爪束缚住了全身,溶化在了无尽黑暗中。

    “”有人在他耳边哭泣,但声音却实在陌生,北灿从来没有听过。

    被这样嘈杂的哭声吵醒,北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原来那间冰室透过棺盖的柔光,但双眼旁却有什么冰凉的液体。

    北灿伸手一摸,那些透明的液体是从自己的双眼中流出的。

    刚才那个哭声也是他自己因为梦境而发出的。

    虽然知道那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但梦里残留的漫天的悲哀还萦绕在他胸口,刺激他的泪腺。

    北灿从小时候开始就很久没有哭过了,所以刚才感受到想要哭的情绪让他愣神,没有反应过来。

    他伸手抹去还湿润的眼泪,对自己在梦里的不坚定恼火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拿开棺盖,从冰棺里坐起来,可眼前同之前相似却又有着本质不同的场景将他怔在原地。

    周围的地面上出现了和冰棺上一样的花纹,纹路里嵌着黑色的液体,似乎还冒着黑气,而是走原本干净无瑕的冰墙上也龟裂出一道道花纹状的纹路,同样渗透黑色液体。但让北灿惊讶的并不是这些。

    用花纹来传导灵力是北灿之前心里有数的,但传导后的结果却又超出北灿的想象。

    他记得之前边台有告诉过他,柳夏之前为了找到像北灿这样体质的人,不惜在大海里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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