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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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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话音一落,徐哲接着身随脚动,两下便把断腿的几位师弟扶到了石椅上,继而坐在了黄药师的右手边。

    菜是哑仆做的,味道自然称不上绝好,但想在桃花岛当厨子的,自然也算不上差。

    平日,众人聚餐时,还是会有些交流的。

    但这次,不知为何,却是除去吃饭咀嚼、竹筷碰瓷的声响,便全程静的可怕。

    这下咽的动作都貌似变得艰难了,但众位桃花岛弟子却不由吃的更快了。

    女子吃的少,梅超风第一个放下碗筷,陆乘风、武眠风、徐哲与冯默风紧随其后。

    黄药师不急不慢的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又饮了半口热茶,道:“乘风、眠风、默风。”

    三人对视一眼,椅子一拉,便齐齐要跪:“弟子”

    “在”字未出,双膝未跪,三人便齐齐感到有股力量一阻,风声一过,随即,这想下跪一事,便是死活也跪不下去了。

    黄药师出口之语严厉至极,似有薄怒,道:“骨头断了还要再跪?我黄药师何日教过如此迂腐恪守、不懂爱护自身的蠢笨弟子?!”

    哪怕昨日徐哲已道,黄药师对三人不过迁怒,也唯有迁怒――即使如此,陆乘风三人却也免不了的忐忑不安,一夜难眠,唯恐这迁怒亘古,一怒而烧,一烧不收。

    如今,唯有黄药师亲自开口,哪怕语气再糟,也如同旱后甘露,让三人心神一震,喜悦涌上心头。

    陆乘风性子最为温和,这会激动的眼眶一红;武眠风性子冷静,这会也免不了的抿嘴微笑;至于冯默风这欢脱的性子,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这三人一笑,梅超风也不禁跟着柔和了眉眼,饶是黄药师,也不禁软了神色。

    徐哲摸着碗壁,目睹这幕,眸底愁思不觉便去了三分。

    能有如此改变,也不枉特地回来一趟。

    餐后,徐哲就地屈膝,替冯默风三人又仔细查了查腿,确认无碍后,吩咐梅超风好好照顾三位师弟,便跟着黄药师去了冯衡的房间。

    冯衡的治疗方子,无论是大体章程亦或细节疗法,徐哲都已与黄药师好好探讨,黄药师的医术本就不低,之前只是未曾料到九阴总纲竟有如此奇效而毫无门路,如今脑中已有此法,哪怕徐哲不在,黄药师以一己之力医冯衡性命完好,也并非难事。

    于是于是于是

    黄药师虽是让徐哲跟着他到了冯衡的房里,但其实压根就再让徐哲治病了啊!

    那徐哲干啥。

    徐哲徐哲徐哲

    徐哲僵着脸看着手中尚不足年的小婴儿,少见的有些手足无措。

    狮虎虎不让他给师娘娘治病,反而让她带着师妹妹带起了小婴儿啊!

    保姆?童颜巨矮?抱着岛上唯一比他矮的人类?徐哲哲:“”

    偏生黄蓉这小姑娘貌似从小就不怕生,见了徐哲这个初次见面的大哥哥也不害怕,赖在徐哲的怀里咯咯笑个不停,胖乎乎的小手揪来戳去,扯开徐哲的发绳,揪住徐哲的头发便硬生生的扯,随后便往口里啊呜呜的塞。

    徐哲:“师父,小师妹怕生,我对九阴总纲了解更多,不如我来照看师娘,师父你来照看小师妹?”

    黄药师:“呵。”

    黄蓉把头发扯的更厉害了,抓住徐哲的大拇指就往嘴里啃。

    徐哲:“师父,小师妹想爹爹了。”

    黄蓉:“咯咯!咯咯咯!咯咯!”

    黄药师:“蓉儿这是在叫哥哥。”

    徐哲:“”蓉儿妹妹只是咯咯清脆黄鹂笑啊:3!

    然后,徐哲忽然感到浑身一湿。

    徐哲整个人都僵了,

    黄药师瞥了一眼,从容道:“哲儿,蓉儿尿了,替为师把尿布换了。”

    徐哲差点手一抖就把蓉儿妹妹给摔了!

    师父!我是你徒弟!不是你老婆!带孩子这事儿不归我管啊!你才是那个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包括带孩子换尿布的传说中的男人啊!

    师父有命,怎敢不从。

    徐哲苦着脸抱着蓉儿妹妹去找了梅师妹。

    梅超风那掩唇轻笑忍俊不禁的模样,徐哲不想再回忆了。

    趁着梅超风给黄蓉换尿布的时候,徐哲赶紧洗了把手,又去找冯默风再要了套他昔日的衣裳,随后便又回到梅超风的门前,静静的靠在她门前的那颗桃树干上。

    没跟别人说过,但徐哲对这种又软又无力格外脆弱可爱――一手就能捏死的东西,并非没有抵抗力,却是格外的弱。

    让他照顾小婴儿,还不如让他去跟人动刀舞枪的打一架。

    徐哲叹了声气,吹散的桃花迷了双眼。

    他仍站在这片名为桃花岛的土地上,但不知何时会突然离去。

    这样的未知总是让人忐忑的,但一夜沉静后,徐哲此时已经又隐约有了个猜想。

    当日,他本是欲在冯衡被伤前的半个时辰,到达桃花岛近海,却不料无故晚了三日。

    如此

第180章 二次射大雕21() 
徐哲暗自给自己下了一个三日的期限,于心中告诫自己,三日后约莫相同的时辰,定要找个机会独处,省的玩一出大变活人,突兀的消失不见。 ;W;w;w;.;mht ;T;x;t;);

    完全没底才是最最让人心生忐忑的,有个延迟三日的猜测——哪怕只是猜测,也让徐哲深觉心安不少,同时也有些矫情的失落。

    如果当真是三日后便可离开,这也算个准信;可如果三日后当真离去,又觉得好短好短。

    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静。

    一同进餐、偶尔下厨、关心冯衡伤势、查看师弟断骨、指导众人武艺、被冯默风缠着说话以及带孩子(),还有被黄药师时不时的来发突击测验,莫名其妙的就开始考查各种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农田水利、历史兵略

    索性徐哲皆倒背如流,毕竟这些都是他的生存之本。

    然而,在黄药师考查兵略一道时,徐哲的反应却稍有迟缓,这也是徐哲唯一对答不足的地方。

    正面,黄药师没做评价,背面,黄药师转手就给了徐哲数本关于兵略一道的书本。

    这一点,其实是徐哲故意的,毕竟先前他所钻研之道,皆重于自身而大于集体,而神雕世界的任务,却让他无法不往“士兵、军队”这两词靠拢。

    三日记不住多少东西,但聊胜于无,细节不记,单看总论也是大有所获。

    身处桃花岛上,便总觉得如果不学点什么,浑身都闲的难受。

    至于陈玄风与曲灵风两人

    这二人,似乎被除了梅超风之外的所有人暂且遗忘了,包括黄药师。

    也不知是否有意,黄药师全心全意的医治冯衡,将这两人完全扔到了脑后,而这种全然漠视的态度,可比断腿碎骨来的更为煎熬。

    陈玄风与曲灵风当日之为,梅超风已然全部问清楚,也私下转告给了徐哲。

    与其他三位师弟不好说,也不敢说,陆乘风倒还好,别看武眠风性子冷漠,却也是最为刚烈,冯默风的烈性更是融进了骨子、体在了皮囊上,梅超风怕她只是提起陈曲二人的名字,或许这二人就要被暗中打个半死。

    陈曲两人之为,搁在现代,便是个由“入室盗窃”被主人发现,而一时慌乱造成了“过失杀人”的典范。

    这会已然被擒,铁链挣脱无门,经脉四肢皆断,可不就是插翅难飞,绝人无路。

    如此,双双冷静后,陈曲两人纷纷是越回忆越痛苦,越回忆越痛惜,真心实意的悔不当初,痛心疾首,大骂自己真是糊涂。

    陈玄风哑声哭道:“还好大师兄回来了,还好大师兄还活着,还好大师兄能医好师娘!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如我再生父母,我却忘恩负义,欺师灭祖,做下如此大逆不道、冷人心脾、狼心狗肺之事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我糊涂!我糊涂啊!!”

    陈玄风痛苦呜咽道:“我陈玄风妄生为人,妄为弟子!不求生,不求死,不求师父原谅,只望再见师父一面,任凭师父百般处置,师父要我当牛做马的活着,我就活着,师父废了我的四肢让我讨乞,我就当个拾人施舍的乞丐只求师父再见我一面!求师父再见我一面啊!是我糊涂啊!!!”

    陈玄风哭的大气不接,泣不成声,曲灵风却一反常态,宛如心死魂灭,失魂落魄,双眼无神,一字不发。

    梅超风被陈玄风哭的心闷梗塞,难受不已,这才终于受不住的来找了她的大师兄。

    对于陈曲两人,徐哲暂且不想见、也不想对这二人说什么。

    别说什么一时冲动、大脑充血,什么过失伤人、乃至杀人,若心中从无一点歪念,又怎会当真干的出手?

    观其言,观其行,进而观其人。

    审视一个人,观察他做了什么,远远比聆听他说了什么更为重要。

    徐哲的语气并不带怒,宛如陈述事实一般,语气平和的很:“超风,你长大了,不像幼时般凭着性子冲动做事了。”

    女孩家心事颇多,思及幼时,梅超风登时双颊一红,但想清楚大师兄的言下之意,又接着叹气一声,道:“大师兄,我也就只敢与你说,对着师父与其他三位师弟,我是压根不敢提起这二人的名字的”

    徐哲闭上眼,道:“女子心软又细心,好歹师兄弟一场,温饱二字,还是做得到的。”

    但“温饱”之外的事情,在师父发话前,我们却皆是做不得准的。

    梅超风苦笑去了。

    这些不过插曲,徐哲此次归岛的重点还是冯衡。

    冯衡本就是个从不习武的文弱女子,陈玄风以根筋铁骨的硬功闻名,曲灵风则以一手劈空掌响彻江湖,这两人都擅长拳脚功夫,依照徐哲所想,冯衡在毫不设防之下,各挨了两人一拳一掌,哪怕当时被黄药师吊住了命,这会又被他赶着继续吊命、进而好生调养——

    这命,虽是确确实实的吊住了,但这状况,却是万万算不上好的。

    最初,徐哲甚至做好了将方才得手的“回元丹”给冯衡服下的准备,并且为此不免略感肉痛。

    若是要给黄药师用,他当真不会心疼,但是给冯衡用

    徐哲忏悔三秒,肉痛归肉痛,但他还是决心给冯衡用了。

    如今,冯衡之况不至于糟糕至此,能省下一颗救命丹药,已然是意外之喜。

    但就算如此,冯衡如今之况,若细细估算,从昏迷至醒就需一月半载;而这彻底调好身子、再授以九阴总纲,则是少需九月,多则一年半载;至于后续温养经脉,直至恢复如初,就更是少则两年半载,多则三年两载的事情了。

    至少,在徐哲的设想——也是在一名医者的判断中,冯衡在近日内是绝不可能醒的。

    今日,是第三日。

    这三日中,徐哲异常的听话,黄药师让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黄药师让他每晚与他同房而眠,师父睡床,徒弟睡桌,徐哲也是好声好气的全不吭声,就连让他贴身照顾蓉儿妹妹,他也从最初的弱的很,到现在还是弱的很!但不敢不照顾啊!

    简直手动心累怂到家。

    徐哲听话懂事,且无丝毫奇怪急躁之态,或许本有心焦之事,但近日已逐渐落下心防。

    在黄药师看来,便是如此。

    但实际上,距离三日之限越近,离得三日前的“六个时辰”的那一刻越近,徐哲的手心额头都不由阵阵冒起了虚汗。

    人在有了某种猜测后,总是会下意识的为这个猜测寻找越来越多的依仗理由。

    若是徐哲全然冷静,他自然不会做这种自欺欺人的蠢事,但分析不清是何种心情,三日下来,徐哲竟愈发觉得,这“来时迟了三日,因此去时,也会同样晚上三日”的可能实在不小。

    此刻,不过是第三日晌午,黄蓉终于不缠“哥哥”,而张口闭口都是“爹爹抱”、“爹爹不乖”、“蓉儿闻香香”、“爹爹花”

    这几日,冯衡虽然未醒,脉象却明显是平稳不少,黄药师对妻子的忧心大减,加之被如此白白嫩嫩的小黄蓉缠着撒娇,本就爱女心切,片刻便柔着神色,怀带黄蓉去桃花林中散步玩花了。

    于是,此时的房中,便是只留着徐哲照看冯衡了。

    此时的时机,其实恰好!

    三日前,也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便应是六个时辰到了,他应从这个世界离去的时候了。

    徐哲掩好门窗,又替冯衡把了把脉,继而将女子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被中盖好,拉椅一把,坐在床头,闭眸等待着那个时刻。

    徐哲觉得,他的脑中此刻简直是一团乱,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想不通,就连心跳也跟着失去了常规的应有的频率,活像胡乱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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