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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后,小孩浑身湿漉漉,手中无鱼。
两刻后,小孩浑身湿漉漉,脸上有几个鱼尾巴印子。
黄药师等不了三刻了,上前道:“你且看看这鱼,应该是怎么抓的。”
眨眼之间,鱼已在手中。
小小哲大声欢呼,先生不愧是先生!先生简直太厉害啦!
黄药师: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哦?
生火时,小小哲自告奋勇。
捡柴火倒是一会就成功了,至于这生火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小孩的手心破了,脸上也黑乎乎的,天也都黑了――但,火呢?
小孩都快急哭了。
黄药师忍不住叹声气,走到徐哲身旁,道:“你也来看看,这火怎么生才比较好,你的两只手这样是不合适的,你只需”
至于小孩灰心丧气的说要烤鱼作为报答,被黄药师很干脆的拒绝了。
你再烤鱼?时间都找不到了!
当夜,黄药师正背依树干而眠,却突闻几声轻响,他睁开双眼,黑眸中警醒满满,无一丝迷茫。
他偏头看去,只见徐哲偷偷摸摸的走远了。
黄药师微微皱眉,在身后跟了上去。
结果,他只见到了小孩又拾起了一堆柴火,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练习起了怎样生火。
黄药师突的就心中一软。
他并未回去,徐哲在那儿练习了多久,黄药师就站了多久。
一个时辰后,小孩揉揉眼,看来是要回去继续睡了。
黄药师的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轻功回到原来的地方,闭上了眼。
片刻后,悉悉索索的轻响传来,黄药师知道,那是小孩又回来睡了。
黄药师也沉沉睡去。
但还没睡了多久!他就又被吵起来了!
黄药师再睁眼,此时天刚微亮,那小孩便偷偷摸摸的又走了。
黄药师的双眼有点涩,心里其实有点恼,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觉了?!
黄药师叹声气,又跟了上去,便发现那小孩竟然是到了溪边。
黄药师心中了然。
晚上没有光,看不到鱼,只能练习怎样生火,而这清晨微芒之时,能看到了溪底了,便来练习怎样捕鱼了。
徐哲自然是不能肯定,黄药师是不是在看着他的。
但他练习的很自觉,想着,要是黄药师真的看到了,这般行为多半能刷刷好感,但就算看不到,生火捕鱼这些生活技能,他也是必须要学会的。
这不是为了成为黄药师的徒弟,而是为了他自己,第一个世界只有区区三个月,想学习什么也来不及,而这个世界给予了他小孩子的身体,充足的时间,与一个最好的老师,徐哲真的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学点什么东西,去充实一下贫瘠的自己。
当两日后,徐哲迅速的捕起一条大鱼,熟练的开膛破肚,又轻而易举的生起火时,黄药师突然淡然道了声:“做得很好。”
徐哲一愣,急忙回头看向黄药师。
心中涌起被肯定的喜悦,这一刻的喜悦似乎冲破了系统任务的界限,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进步而喜悦,为了得到黄药师的夸赞而喜悦。
徐哲大大的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不忘再拍个马屁,刷刷好感:“恩!都是先生教得好!而且哲儿早都说了嘛,哲儿很聪明的,如果先生收了我当徒弟!绝对不会给先生丢脸的!”
呵呵,夸一句就喘上了。
黄药师淡淡看了徐哲一眼,又不说话了。
恩,两天了,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回忆结束。
至于最初说的那些小厮职责,虽然不至于让徐哲拿行李,端茶倒水倒是少不了的。
小小哲揉揉腰,总感觉一个劲儿的挺直背,提水壶,哪怕小孩的身体柔韧性再好,久了,骨头都跟着酸了。
平日里,黄药师虽然不会主动找徐哲说个没完,但也总是会时不时的就突然蹦出几句话来。最初,徐哲还分外紧张,唯恐不小心说错了什么,给以后构思的身世提前戳上个洞,但他很快便发现,黄药师不愧是黄药师,他说了对徐哲的身世不屑不问,就当真一个字都不好奇了。
黄药师随口提的那些事情,看似随意,但更多的其实是在考验徐哲的学识。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黄药师的心中也越发惊讶,尽管尚没有自己的见解,知识面也较为浅薄,但这娃娃却是什么都能谈上两句,其学识丰富远远超乎一般稚童。
恩,会识字,根骨好,长得俊,累了冷了都能忍着,为人聪明伶俐,做事灵活,古怪精灵。这段时日下来,处处察言观色,随机应变,逐步变化着相处时应有的态度,还肯下苦功夫,不乱发脾气不娇气,是个不骄不躁沉的住心的好孩子。
经过了这一段时日的相处,黄药师也终于有点心动了,没办法,这娃娃真的越看越让人满意啊!
是啦,这么好的苗子,除了自己能给他当师父,还能有谁呢?
若是真的给了那洪七公,先不说武功好不好,反正学识气质肯定是上不来的!
这娃娃如今恰好六岁,也差不多正好是该习武启蒙的时候了。
反正本来就有收徒的意思,虽然原计划是两年后,但是提早个两年,也不是什么问题嘛!难道早个两年,他黄药师还就教不了个徒弟了?
怎么可能!
徐哲来到射雕世界的第三个月又十四天。
徐哲如今不仅仅满足于溪水中的鱼了,一些体型较小的野兔野鸭,也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
徐哲今日运气极好的逮住了一只兔子,兴冲冲的拽着兔耳朵,跑回黄药师的跟前。
他们今日又是在外露宿。
小小哲兴冲冲道:“先生!我今日逮到兔子啦!那边我还看到了一些野菜,等会我再把野菜拿来,今日的晚餐便也有着落啦!”
黄药师抬起眼皮,一双黑眸清亮锐利,直直扫向徐哲。
徐哲提着兔子就浑身一僵,不明白最近是哪里惹的黄大大不高兴了?
黄药师突然哼笑一声,微微笑道:“怎么,还叫先生?”
徐哲有点傻:“不叫先生叫什么?啊!!”
徐哲反应了过来,顿时开心的连那兔子耳朵都松开了。
这只兔子还是活的,一眨眼就跑的没了影子。
徐哲也不在意了,此刻开心的都说不出话了:“先生!你是说真的吗先生!你终于要收下我了吗先生!是这样吗先生?!”
小小哲一向懂得运用自己的那张嫩脸,以及展现一下何为无耻大功。
他一下子就跳上黄药师的大腿,抱着对方便乐呵呵的止不住嘴:“天呐,先生你终于收我做徒弟了!我本来都做好了一辈子当你小厮的准备呢!怎、怎么办,这好消息来的太突然了,先生你要不要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黄药师没掐他。
不过很果断的一下子把那肉团子甩了老远老远。
肉团子在地上滚啊滚啊滚,一直撞到了树干,才颤巍巍的停了下来。
黄药师懂的把握分寸,这一下顶多是点小硬伤,疼个一会就不要紧了。
果然,不一会,小小哲就揉着腮帮子,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了。
明明还是疼着的,但那脸上的笑容,却乐呵的跟个傻子似的。
小孩子的喜悦总是最纯真的。
哪怕这模样简直太傻,黄药师也不觉跟着柔和了眉眼,轻笑出声。
他走到徐哲面前,道:“那些传统礼教的拜师规矩,我也不要求你做了,现下磕三个头,到了城里再给我奉杯茶,这拜师礼便也成了吧。”
徐哲立马跪下磕头,三个头磕的蹦蹦响。
黄药师听着都觉得脑门疼。
果然,抬头一瞧,小孩的额头都出血了。
黄药师:怎么之前没觉得这孩子实在的这么傻,这么傻的徒弟还要不要了。
但小孩傻呵呵的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迫不及待的便叫起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师父!”
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才刚夸了你不骄不躁沉的下心呢!简直太不稳重了!
黄药师佯作怒态,道:“那茶还没奉,怎么就叫开师父了?叫先生!”
徐哲嘿嘿一笑,才不理他,反而一本正经的理论起来:“师父,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我这几个月,给你奉茶都不知道奉了多少啦!你就好好心,当哲儿早提前都给你补了吧!”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摸摸脑门,一抹一手血,
小孩顿时又鼓起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师父,流血了,哲儿疼”
第40章 射那只大雕6(()
再说叶枫晚。
对,就是好久未曾出场的二少。
将时间退回徐哲来到这个世界的四年前,一一八六年秋末。
二少的感觉有点非常不好。
其实吧,虽然小哲留下一堆谜团之后就任性的消失了,然后自己的身体也再一次变的透明了――但其实这些事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困扰到叶枫晚。
二少有着一颗坚。挺的心。
真正让叶枫晚崩溃的是,他!的!身!体!不!对!了!!
这句话请仅从字面意思理解。
是的!他的身体不对了!!
你能想象再次睁眼时!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连翻身都翻不了的小婴儿!这是一种怎样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的心情吗!
成男瞬间变正太,大黄鸡变小黄叽,二少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他突然间就格外的怀念起了西方魔教,觉得那魔教教主?橙二特别和蔼可亲了起来。
那种到达异世的穿越方式,绝对比这种要酷炫的多啊!
这种明明意识清醒,还手无寸铁的感觉简直糟透了。
而且如果让小哲见到他这样?
二少好想死一死。
让叶枫晚稍稍心安的是,他的背包还在,千叶长生和重剑泰阿此时都在背包里静静的沉睡着,并且里面的东西也都能任意取用。
二少咿咿呀呀的叫出声,便立刻有两个女人走了过来。
这两个女人皆穿一身白衣,抱过他的女人先是摸了摸他的下。体。
叶枫晚:
然后又端来一碗温热的米糊。
此时叶枫晚已经过了需要母乳的年纪,他早都饿了,米糊一凑到嘴前,便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叶枫晚感觉得到,这的确是他的身体,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婴儿,并且他的意识还沉睡了许久,直到今日才醒来。
另一个站在一侧的女子见叶枫晚吃的欢,不禁咯咯笑道:“今日少爷倒是胃口好,前些日子,便是硬给他喂,都喂不了多少。”
抱着叶枫晚的女子应声,道:“是啊,大少爷总是在睡,也没什么精神,也就小少爷总是闹腾,看着就欢腾。”
突然,几声洪亮的高笑由远及近,听着便内力深厚,中气十足。
来人哈哈大笑进屋,语声铿铿似金属之音,边走边道:“如何啊!听起来,今日晚儿的胃口似乎不错啊!”
叶枫晚:晚儿。
女人笑道:“回庄主,今日大少爷的胃口可好了,人也精神了,估计总算是睡醒了!”
那人见状心喜,大步走到女人面前,抱过叶枫晚。
叶枫晚:
那人有些笨拙,却动作轻巧的抹去叶枫晚嘴角的米糊,放柔了声音说:“晚儿这个当哥哥的太安静了,身体也瘦弱些,倒是克儿那个当弟弟的太闹腾,整天都静不下来。我都不放心让他们兄弟两个在一起,要是晚儿真的精神起来了,兄弟两个还是时刻相伴着为妙。”
叶枫晚看向此人,只见来人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但在望向他时,却去了几分凌厉,添了一分柔和。
那人叹气道:“俗话都说,二抬三翻六坐七滚八爬九立一会走,如今晚儿这都十个月了,还连爬都不会,再过两个月也就一周岁了,也该让晚儿与克儿抓阄庆祝一下生辰了我白驼山庄什么珍贵的药草都有,但晚儿这嗜睡的毛病,也实在是我心中的一根拔不出的刺。”
好,很好。
叶枫晚心中极怒反笑。
让他看看,莫名其妙成了婴儿,貌似还有一个双胞弟弟,如今年仅十个月,嗜睡、安静、不会爬――简直太好了!
见庄主脸色阴沉,两名女子不敢插口。
只是那阴沉转瞬即逝,那人转而又高声笑起来,握住叶枫晚的腋下,将小婴儿高高举起,笑道:“不过我还从未看过晚儿这般精神的样子!是个好兆头,更何况哪怕晚儿将来体弱,一事无成,我欧阳锋的侄子!哪有人敢给他吃委屈呢!”
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