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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忠连连点头,乖乖的跟在顾笑后面。
顾笑频繁的回头看了几眼顾忠,她还是难以将身后的这个像是大山里出来的人跟往日穿梭在各个酒会的顾忠联系在一起。
究竟是出什么事情,让顾忠变成了这个样子?
进了权氏集团,顾笑先是找到王蕊,询问她权逸琛是否有时间,王蕊带着顾笑和顾忠来到去权逸琛办公室前的休息室说:“二位稍等,权总去开会了。”
“好。”顾笑应了一声,接着给顾忠倒了一杯茶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顾忠的垂下眉毛,叹了一口气说:“雪怡说要锻炼,我想着反正以后顾家的企业都是她的,就让她到我那上班了,本来我想着让她从基层做起,但是她不愿意,非要当总经理,我拗不过她,就同意了,前几天,有关部门来检查,就查到了雪怡做假账和偷税的行为,连带着就查了整个公司,这一查,顾家就完了”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顾雪怡的事,不算是太麻烦,但是,因为顾雪怡的而检查了整个公司,那就不是小事了。
顾家的企业说大不打,说小也不小,这么些年做下来,怎么可能一点污点都没有,要是人家想要抓着顾家不放,那顾家的企业,说完就完,没有丝毫退路。
这事,找权逸琛干嘛?权逸琛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是什么都敢管的。
张了张嘴,顾笑本想劝顾忠回去,这事说白了找权逸琛不一定有用,有时候就算是权逸琛相帮,也不是一定能使得上力气,更何况现在年关要到了,谁还敢放肆?
可一看到顾忠满脸褶子,眼里布满了血丝的模样,顾笑的话就咽回去了。
顾家的企业可以说是顾家钱财的重要收入,要是真的被查封破产了,也就等于封了顾家的来钱路,没了钱,生存都困难。
“爸,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没等顾忠说话,权逸琛回来了。
得知权逸琛回来了,顾忠赶忙跑了出去,顾笑紧随其后。
打量着顾忠,权逸琛似乎没有丝毫以外,顾笑隐约的觉得,这事是不是权逸琛做的。
三人来到了权逸琛的办公室,顾笑很识相的关上了门。
门一关,顾忠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到权逸琛跟前诉苦,求权逸琛放过他一马。
顾笑一听,愣了愣,看来她的猜测么错,这事,还真就跟权逸琛有关。
权逸琛眼神出奇的冰冷,顾笑从来有见过权逸琛这么冰冷的模样,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随之下降,恨不得结起一层冰。
他抓起顾忠的衣领,凌冽的语气可以穿透寒冰。
“你居然还有脸来找顾笑?这是你该有的惩罚,受着就好,你有什么资格来找她?”
顾笑站在一边,整个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权逸琛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错了权少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完全无视顾忠的凄惨模样,权逸琛质问顾忠:“你告诉我,如果当初顾笑在寒冬腊月里把顾雪怡所在门外一夜,你会不会放过顾笑?如果当初顾笑带着全校的同学嘲笑顾雪怡,你会不会放过顾笑?如果顾笑当着权家人的面,污蔑顾雪怡跟牛郎有染,玷污她的贞洁,你会不会放过顾笑?会不会??”
看似一段语无伦次的话,顾笑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顾笑跟顾雪怡在同一所小学,有一天快放学了,顾雪怡拿着作业找到顾笑,说只要顾笑帮着顾雪怡写完练习册,她就跟顾笑当好姐妹。
当时的顾笑听信的顾雪怡的话,帮着顾雪怡写完了一整本的练习册,等她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敲门,没人应,在门外整整的站了一晚上,寒冬腊月里,顾笑没冻死,算她命大。
初中的时候,顾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顾雪怡看着不爽,第二天领着她的笑跟班们,到处宣扬顾笑是没妈养的孩子,没妈养的孩子这个称号,跟了顾笑整整一个初中。
这些事情一直埋在顾笑心里的最深处,她一直都不愿意去触碰,今天突然听到权逸琛提起,顾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顾雪怡做的,不是顾忠。
但是,被关在门外的那晚,顾笑在外面大声的哭喊着爸爸开门,顾忠不可能没听见,但是顾笑依旧在门外过了一整夜。
初中的时候,顾笑哭着跑回家,跟顾忠说了这件事情,她以为顾忠会安慰她,但顾忠给她的回答却是:“雪怡又没有说错,我忙着呢,你别烦我。”
就连前段时间顾笑被污蔑,顾忠也没有一丁半点的替顾笑着想。
可这些,权逸琛是怎么知道了?
顾忠老泪纵横,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说:“我不是人,我错了,我不是人,权少爷,你原谅我吧!”
“你够资格吗?”权逸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出这句话。
“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今天就不应该来找我,跟不应该找顾笑,顾笑长这么大,你扣心自问,你给了她多少父爱,有吗?哪怕是一点点,有吗??”
说完话,权逸琛松开了顾忠的衣领,顾忠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你得到的报应,并不是我强加给你的,如果不是顾雪怡办事不利,也不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提供了一点真实的证据而已,至于你,从哪来回哪去,不要再来找我,更不要再来烦顾笑。”
第86章 咎由自取()
顾忠摊在了地上好一会儿,突然跳起来,爬到顾笑身边,抱着顾笑的大腿不停的哭。
“笑笑,我知道错了,爸不应该那么对你,笑笑,那天晚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关在门外,不应该那么对你,我承认我是偏心,都怪我,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对你的态度也很偏激,我错了,对不起笑笑,你原谅我吧”
顾忠的话语无伦次,双手一直不停的摇晃着顾笑的大腿,顾笑像是一片树叶一样,随着顾忠的力度不停的晃动着。
视野越来越模糊,顾笑的眼睛变的温热。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无比渴望顾忠能给她一点亲情,这点小小的愿望一直都没有得到实现,那些埋藏在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就这样被顾忠无情的晃荡出来了。
不知道顾忠道歉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可能是他的求生欲望,驱使着顾忠来跟顾笑道歉。
当顾忠说他承认自己偏心的时候,顾笑心里的某一处好像是碎了一样。
在以前的时光里,不管顾忠做了什么,他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不会承认自己偏心,他就觉得,对顾笑和对顾雪怡的态度没有问题,都是真正确的,这句承认自己偏心,在别人眼里,可能没有什么分量,但是在顾笑的心里,分量足到可以轻易摧毁她的所有防线。
梗咽着声音,顾笑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顾忠问:“为什么要偏心?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忠也不回答,除了哭,一直在求顾笑的原谅。
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顾笑接过,擦了擦一直在流淌的眼泪,她痛苦的看了一眼权逸琛,权逸琛微微一愣,接着他的眼色变的愧疚,随后权逸琛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小方进来将顾忠拉了出去。
顾忠的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
说顾笑一点都不心疼,是假的。
“顾笑”顾忠被拉出去以后,权逸琛走到顾笑身边,一把将顾笑搂在怀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他这副模样?”
顾笑身上的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权逸琛抱着。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是吗?权逸琛,你把顾忠弄得这么惨,就是给我的惊喜?”
权逸琛更加用力的搂进顾笑,声音低沉的说:“前一个月,我查到了你的过去,原谅我忍不住好奇,查了关于的你事情,当我看见顾家人这么欺负你的时候,我一点都忍受不了,我能忍到今天,已经是极限了,一想到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被扔到门外冻了一夜,我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权逸琛的下巴在顾笑的肩膀上蹭了一下,继续说:“我没有穿越的本事,不能回到过去去保护那个小小的你,我只能用我现在手上的能力去尽最大的努力弥补我没能及时给你的温暖,顾家的企业垮了,不是我故意搞垮的,就算是我不出手,按照顾雪怡那么鲁莽行事的作风,用不了一年,顾家一样会跨,我只不是过推近了一下时间。”
换了口气,权逸琛接着说:“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很厉害的人,当我知道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好的时候,才认识到,其实我就是个混蛋,我做事从来不考虑你的想法,从来没有在乎过你是否想要接受我的做法,我一味的给你我想给的,却没有问过一句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这次也一样,但是,顾笑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最后我自私的把认为是惊喜的礼物送给你,以后不会了。”
权逸琛的一连串的话,听得顾笑有些缓不过神来,她不知道权逸琛是怎么了,是什么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经历了什么,竟然让权逸琛整个人都变了。
“权逸琛”顾笑叫了他一声,却被他给打断了。
“顾笑,你先听我说完,之前我住院确实不是营养不良,但是具体的原因我还没准备好告诉你。”
微微一愣,顾笑没想到权逸琛会说到住院的事情。
权逸琛说到这儿的时候,一只手一直在顾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像是在用这种行为弥补他之前跟顾笑说谎的过错。
“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纠结,我不知道经历了前面的那些事情以后,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权逸琛在顾笑的颈间蹭了蹭,接着抬起头来。
顾笑惊讶的发现,权逸琛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抬起手,顾笑摸了摸权逸琛的脸,她感觉自己的心,从未跟这个男人这样近过,而拉近他们距离的媒介,有些可笑,竟然是顾家企业的破产。
权逸琛抓住顾笑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张了张嘴,他说:“顾家的事,我不是不能管,但就算是我插手,也不一定会有什么起色,最近查的严,顾家正好撞到了枪口上,顾笑,如果你想管,我可以试一试。”
关于最近严查的事情,顾笑不是不知道,新闻天天在报道,有关文件也有下发,她知道,权逸琛要是插手了,确实不太好办,搞不好,惹怒了更权威的人,也许反而会连累权逸琛。
权逸琛之前也说的清楚,顾家所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没有权逸琛从中推的这一把,顾家破产也是早晚的事情。
眉头紧紧的皱着,顾笑的思索了很久,最终她说:“算了吧顾家咎由自取。”
相比较顾家的事情,权逸琛的忽然转变,顾笑十分疑惑。在顾笑的心,权逸琛一直是个冷漠的人,他一直站在高处俯视众人,顾笑从未想过权逸琛会说出今天的这番话。
抬头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通过他深邃的眼神,即使权逸琛再怎么努力的控制,顾笑还是能从中看到一丝焦虑。
将整个事情整体的舒展一遍,权逸琛的变化,应该是在那场婚礼之后,顾笑在公司见到他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产生了。
这段时间里,权逸琛究竟经历了什么,而且,权逸琛一出现就住院,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才会让一个人的性格和脾气在短时间有所改变?
虽然权逸琛刚才说了,关于住院的真相他还没有做好说出来的准备,但是顾笑心里的疑惑和强烈的好奇心像是一株打了催化剂的爬山虎一样,不断的爬满她整个心房。
“好。”权逸琛的眉头见的疙瘩稍稍舒展一些,接着他的眼神变的无比坚定,一字一顿的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人们都在说,嘴上说一万句好,不如一次行动来的确切和贴心。顾笑不是十几岁的少女,这些道理她再明白不过,只是,在权逸琛深情的注视下,顾笑的心脏,却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心动的不行。
她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搂住权逸琛说一些琼瑶式的海誓山盟。
理智告诉顾笑,她不能那么做。
吞咽了一下口水,顾笑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一旁,故作冷静的问:“关于顾家这次的损失,能达到多少?”
聪明如权逸琛,一下子就明白了顾笑话里的真正想要知道的信息。
“这次的打击对顾家来说确实很大,但是顾忠的根基还是有的,瘦的骆驼比马大,即使没有了企业,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