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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郡主的意思是,王爷其实看出来了吗?”踏雪紧张地问道。
苏月明道,“谁知道呢,看出来或没看出来,他总不会帮着裴府。”
清尘眼底露出钦佩的目光来,道,“郡主好谋略,这样看来,咱们并不用担心了。”
苏月明想要站起来,可是使了劲,刚站起来一些,腿脚便一阵虚软发麻,又跌坐了下去。
第609章()
苏月明想要站起来,可是使了劲,刚站起来一些,腿脚便一阵虚软发麻,又跌坐了下去。
“郡主,您怎么了?”踏雪清尘见状,连忙过来扶她。
苏月明暗想,糟了,这熏麻药的副作用越发的明显了,但脸上却依旧保持淡定地神情,道——
“无碍,脚突然抽筋了。”
踏雪担忧地道,“郡主还是好好休息吧,昨儿痛的那么厉害,又撞伤了自己。”
“扶我上榻吧。”她暗暗用了劲,腿还是有些虚软。
“是。”
两人上前来,将她扶着上了榻,盖上被子后,方才出去了。
没过多久,墨清居里突然吵闹了起来,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踏雪匆匆跑了进来。
“怎么了,她问。”
“糟了,裴老将军来了,本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抬着裴二小姐就走了,但不知怎么了,去而复返,直接将人抬到墨清居来了,说是要找您算账。”踏雪急急说道。
苏月明眼中立即闪过一抹警惕,正要说什么,那裴老将军已经进了墨清居的院子,那浑厚的声音传了来——
“里头住的可是大周的多融郡主,老夫有话要说,还请郡主面宜。”
裴南霜躺在轿撵上,脸上露出了“苏月明,你等着瞧”的神情,而健硕黝黑的裴老将军裴世年则脸带怒气,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之上,矍铄的眼睛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院门。
不一会,门开了,一袭蓝衫的苏月明出现在了裴世年的面前,她神情淡定,摇杆挺得很直,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裴老将军前来,有何事指教。”她开口,声音沉稳如钟,隐隐间散发着一股魄力。
裴世年这是头一回见到苏月明,他不禁暗暗的惊讶,亡国之女,他原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副哀怨神情,只懂以美色****男人的弱女子,却没有想到出来的是一个如此硬气的人,骨子里没有丝毫的自卑和不适。
作为男人,他好似瞬间便明白了,为何北院大王会因为而一度兵败了。
这个女子,很不简单。
而苏月明也暗暗打量着这位老将军,裴皇后的亲生父亲,据说,他在大秦的名声很好,声望也很高。
但,此人并非势利之徒,反而一脸正气,和裴南霜显然不同。
“怎么回事?”这时候,一个冰冷沉稳的声音传来,众人回过头去,只见慕容沧海和慕容云卿并肩走了过来,那鲜儿好似慕容沧海的随身之物一般,总能看到她跟随在他的身后。
当真,是宠到骨子里去了。
这一次,苏月明多看了她一眼,她倒是不如前一次胆小,也敢于迎视了。
苏月明轻笑,果真是做了慕容沧海的女人,心境都不一样了。
裴世年见了慕容沧海,单膝跪了下去,道——
“老臣来不及报告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什么事?”慕容沧海看了苏月明一眼,才问道。
裴世年目光落回苏月明身上,道——
“王爷,且听老臣抽丝剥茧,慢慢道来。多融郡主,小女南霜在你的住处跌落致残,这事情并非偶然,而是你一手安排的,老朽说的可对!”他向前几步,咄咄逼人。
第610章()
“王爷,且听老臣抽丝剥茧,慢慢道来。多融郡主,小女南霜在你的住处跌落致残,这事情并非偶然,而是你一手安排的,老朽说的可对!”他向前几步,咄咄逼人。
身后的踏雪和清尘听了,脸色有些微变。
苏月明淡淡地道,“哦?老将军何出此言?”
裴世年冷哼了一声,道,“你的侍女说小女是刚刚从房顶跌落下来的,可小女身下的血迹却有部分已经干了,若是才跌落的,血迹怎么会干?可见,事有蹊跷,小女早就被人从房顶推下,那幕后的歹徒是抓住了机会,再将事情暴露的。”
裴世年说完,又对慕容沧海到,“为了证明老臣所说非虚,请王爷随老臣到小女跌落之处一探究竟,也请慕容将军和郡主同去查看。小女若是不守规矩伤了自己老臣自骂教女无妨,但倘若有人故意而为之,还请王爷务必为老臣做这个主。”
苏月明放于袖中的手一紧,心里颤了一下。
慕容沧海幽深的目光如海,此时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片刻后,他道,“去看看。”
一行人便一起往西院去了,踏雪和清尘对视了一眼,心想,惨了,谁也没有想到血迹的事情。
到了西院,那几滩血迹还没来得及清理,裴世年驳岸让同行的张大夫上千查看。
“等一下。”苏月明这时候开声,道,“如果裴老将军让大夫查看了之后发现那血迹并非之前留下的,裴老将军打算怎么办?毕竟,老将军现在口口声声认定我是那背后操纵之人。
裴世年没有想到苏月明会来这么一问。
这边,慕容云卿走了出来,道,“裴老将军,你看该怎么办?”
裴世年迎着慕容云卿那股迫人的目光,不禁觉得背脊冒出汗来,这小将军,又是一个厉害之人,慕容家要被打倒,恐怕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如果证明事情并非多融郡主所为,老臣愿意负荆跪于北院王府门口三天三夜,但倘若证明事情是郡主所为,那老臣要郡主赔小女一条命!”
苏月明眼若桃花,道,“可以。”
于是,那张大夫便走上前去,蹲在地上,细细地查看地上的每一滩血迹。
众人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裴南霜虽然全身上下都伤了,但也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
那鲜儿的双手放在胸前,美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紧张极了。
慕容沧海抿紧了双唇,目光淡然,到看不出他此刻的心境。
片刻后,张大夫躬身起来。
“如何?”裴世年问道,他心里相当有把握,那偷偷向他告状之人并非一般人,那人所说,绝无虚假。
而且,他是裴南霜的亲生父亲,他自己也从裴南霜那挣扎的眼神里看出了诡异之处。
“王爷,老将军,这里的血,颜色鲜红,还未完全干透,流出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张大夫说道。
什么?!
裴世年听了,立即扭过头朝慕容沧海的身后看了过去,鲜儿的眼睛里也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来。
而裴南霜的眼睛则瞪的老大,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第611章 走!()
而裴南霜的眼睛则瞪的老大,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大夫,你会不会弄错了?”裴世年不相信鲜儿会弄错,更不会怀疑自己心腹的眼睛!
大夫又道,“卑职所说绝非虚言,老将军可以自己亲自查看。”
裴世年几步走上前去,蹲下手来,看过去,地上的鲜血还是通红的,没有干涸的痕迹,又伸出手指沾了沾,指尖上便立即染上了鲜血。
这……
怎么回事?
是的,原本,裴世年自觉理亏,领了裴南霜回去,但半路上却遇到“恰巧”经过的鲜儿,她也没有同裴世年讲什么,只淡淡的,状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当真是怪事了,裴二小姐明明才跌下来的,怎么身下的血迹已经干涸多时了呢?”
裴世年听了此话,心中犯疑,又看裴南霜那不甘的眼神,便觉事有蹊跷,于是拦住了鲜儿的去路,详细地问了。
鲜儿道,她仔细看了,裴南霜身下的血看来确实已经干涸多时,这跌落的现场绝不是意外这么简单,她怀疑有人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裴世年又问鲜儿,谁的嫌疑最大。
鲜儿笑着道,老将军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看到了一些表象而已,你想知道答案,何不去问问裴二小姐是跌在了那所院子里呢。
裴世年从下人处得知,那墨清居正是苏月明的,为了不出差池,他在来向苏月明讨要说法前,还特意先偷偷派属下过来看了的,确定了鲜儿所说非虚。
但是为什么……
他那因为岁月和阅历而变得睿智的眼睛看向苏月明,她的眼底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丝毫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裴老将军。”慕容沧海的声音冷的有些无情,眉头是不舒展的。
“老臣有罪!”裴世年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地落入一个圈套之中,再没有争辩的机会,只得双膝跪下。
“老将军方才说的话,可还记得?”慕容云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苏月明的身旁,他并不给情面的问道。
裴南霜脸上的神情近乎扭曲了,她突然身子一颤,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再躺下去的时候,已经失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苍白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二小姐,二小姐……”裴南霜的侍女无双吓得连忙掏出帕子替她擦着唇角的鲜血,抬起头焦急地对裴世年道,“老爷,二小姐好像伤的太重了。”
裴世年涨红了脸,那花白的胡子吹得老高,他粗着嗓子,道——
“老臣说过的话,绝无耍赖之意,明日清早便会负荆前来王府,跪于大门口三天三夜。”
“裴老将军果真是信守承诺之人。”苏月明不失时机地道。
“走了。”裴世年的脸色变得非常之难看,领着众家丁抬着裴南霜悻悻地离去了。
鲜儿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苏月明轻哼了一声,道,“没什么事,我便先回房了。”
站了这么一会,手脚就有些受不了了,身子酸酸软软,头脑昏昏沉沉的。
第612章 这宠溺不是她的()
站了这么一会,手脚就有些受不了了,身子酸酸软软,头脑昏昏沉沉的。
不,她得用最快的时间,将血咒的旋律学到手,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
“我同你一起进去看看。”大将军慕容云卿也不等苏月明首肯,抬脚便往她的屋子里去了,一边走,一边道,“这墨清居小的时候我还住过一段时日呢,没想到,现在是你住着。”
苏月明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果真和慕容沧海流着相同的血液,骨子里都有一种不受制于他人的霸气。
但慕容云卿已经进去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慕容沧海站在原处,阳光照在他的肃杀气息的身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深刻而悠长的印记。
他微眯着眼睛,目光落在苏月明的身上,脸上的神情有一闪即逝的恼怒。
“王爷……”鲜儿怯怯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不是说去看看刚开的青菊吗?”
他回头,那质询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从她的身上缓缓的划过,她浑身为之一颤,有种皮肤被寒刃剖开的可怕感觉,心即刻扑通扑通的,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般。
他微眯起危险的眸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触过她的眼睛,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眼珠子有种火辣辣的疼。
“这眼睛,你不配拥有。”
他声音冷的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带着无情地残忍。
“王爷,我……”她想要后退,她想要保护好她的这一双眼睛,她明白,如果她没了这双眼睛,她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楚楚的眼睛里流出凄凄惨惨的泪珠,那眼泪,一颗一颗的,晶莹剔透,如珍珠一般。
慕容沧海起唇,道,“来人,送她回去。”
“是。”奴才即刻走上前来,站在鲜儿的左右。
“王爷,我,等着您,无论多久,我等着您,等着。”她哭了。
她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她以为,他对她,也是有感情的,至少,怜悯是有的,所以才替她葬父,为她置办院子。
但是,她却发现,他只对她的眼睛有感情,只对她的眼睛有怜悯。
他会长久地捧着她的脸,着了魔一样看着她的眼睛,带着他最深沉的情感。
有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是悲伤的,伤到令她心痛,让她好想好想抱着他,安慰着他,为他做一切她所能做的事,
而更多时候,他的眼神是充满宠溺的,那种宠溺是惊心动魄的,令她一步一步沉迷,直到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也会亲吻她,但这亲吻,仅仅局限于眼睛。其他地方,他从不真正的碰触。
后来,他更让她与他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