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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一泄气又坐下了,抬头看着顾祎问了:“你有什么事要请一个月的假?医院也不是不给你,你说你那一次请假我没给你了,我嘴上说不给,后来还不是给你了,你这么逼着我,你说你于心何忍,我说顾祎啊,你说你媳妇长得多漂亮,你也该向她学习学习,你看看人家,人就不是你这样不懂事的。”
院长一说顾祎就乐了,确实是喜欢听这个话,沈心怡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顾祎的。
院长一看马屁拍对了,马上又说了:“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要是有困难也可以和医院说,医院肯定会帮忙给你解决就是了。”
“我的困难就是请假一个月,请院长批示。”顾祎师范坚决,院长脸又黑了黑,说了半天白说了,还以为开窍了呢,郁闷。
“我说顾祎啊,我不是不给你假,你说你一年里请多少假了,再请下面的人可就要怨声载道了,我也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院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各扫门前雪,我休假我也没让别人帮我做事,有什么好怨声载道的。”顾祎就是不上道的那个。
院长无语了,琢磨着,敲了敲桌子:“医院实在是走不开人,要不然你要干什么先干,不用天天过来报道了,有事你再过来,反正你也不是天天来,你看这样总行,我看请假的事就先算了。”
院长说什么不给批假,顾祎就站着不走,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这个请假条。
按说平时请假也不用这么麻烦,就是请假的天数太多,一请一个月就必须要院长同意了。
院长是什么想法,医院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不好好在医院里做事,你到处跑什么,你是什么理由你也不说,你要我给你假,你要我给我就给你啊,这不是胡扯么,你要一年我也给你,三年十年我也给你?
顾祎不管那些,弯腰把地上的请假条给捡了起来,绕过桌子直接就去了院长身边了,院长还想,这是唱的哪一出,还没想好呢,顾祎就拿了一支笔给了院长,院长还不接,顾祎拉着院长的手直接在请假条上签了字,管你是同不同意,随手把院长放在一旁的院长公章给拿了过来,印泥上一压,拿起来在请假条上盖了一个打印,院长都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顾祎把请假条收起来了,看的沈心怡忍不住的想笑,顾祎转身直接拉着沈心怡的手走了,把院长一个人扔下了。
院长站起来就朝着顾祎那边大骂了一通,骂完了坐回去了,气的不行,一口口的喝水,这就不是来请假的,分明就是来抢假的。
第一八十一章香山上的那个女人()
顾祎出了门沈心怡就忍不住的发笑,这男人怎么跟个混世魔王似得,走到哪里都欺负人,看看把院长给气的,脸都白了,根本就要气死了。
“顾太太这么喜欢欺负人呢,看看笑的。”顾祎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沈心怡打趣起来,沈心怡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顾祎,倒是问起顾祎来了:“好好的请假干什么?”
“想搞清楚一些事情。”顾祎也不多解释,这时候,解释的太多反而不好,拉着沈心怡直接去了医院外面,开车直接回的家。
进门顾祎接到的他妈的电话,沈心怡正换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顾祎接着电话说呢:“我说了,没时间去接你,你别回来了。”
顾祎直接把电话挂了,沈心怡这边好气又好笑的,自己的妈也能那么说话的,她就是见惯了这些,要不真有点接受不了。
收起手机顾祎看了一眼顾太太,转身看了看,直接拿了车钥匙出了门,出门前打了一个电话给周博朗的,周博朗接了电话立马调派人手给顾祎用,顾祎还没到沈心然医院那边,周博朗的人就先到了。
顾祎这边下车,门口就等了几个人,一看到顾祎马上迈步朝着顾祎这边走,到了面前顾祎没理会,对方先说:“我们是周总派来的人。”
“知道了。”顾祎也不多说,迈开大步直接朝着医院里面走,手拉着沈心怡的手。
进了医院顾祎直接问好了沈心然住的病房,奔着那边去了。
沈心然住在六楼上面,身体严重撞伤,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还在重症病房里观察着,顾祎过去的时候沈年华和李继红正在外面殚精竭虑的等着沈心然一点点的苏醒。
顾祎没有走电梯,而是走的楼梯,一边走顾祎一边和沈心怡说:“一会你在外面等我,我问完了就走。”
沈心怡也猜出一些事情了,原本心情还是很沉重的,此时看到顾祎为了她脸工作都不打算要了,也不说什么了,顾祎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到了六楼沈心怡在楼道口停下了,顾祎留下两个人照看沈心怡,自己带着两个人直接去了沈年华那边。
顾祎那边离着沈心怡这边不远,十几步而已,说话的声要是大点,都是能听见的,这层楼上面也没有几个病人,大部分的病人家属都比较消沉,也就是所谓的安静。
顾祎已过去,脚下的鞋子就发出了踩踏地面的声音,哒哒的给位引人注意,其中不乏沈心怡,不乏沈年华和妻子李继红。
此时的李继红什么都不想说,整个人比任何时候的安静,她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她绝对不会带着女儿回来。
李继红把这些都怪罪在了沈心怡的身上,要是没有沈心怡,女儿心然也不会出事,都是沈心怡的错,那个小贱人!
李继红正在心里咒骂着,顾祎出现了,夫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顾祎看着,顾祎脚步不停,一直走到了沈年华的面前,身后跟着两个人不苟言笑的男人,沈年华和李继红一看就心里抵触,觉得事情不好。
顾祎的脚步最终停下,沈年华和李继红吓得不成样子,而后站了起来。
“说吧,怎么回事。”顾祎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问沈年华,沈年华低着头,眼珠子乱算,就是不想说的意思,顾祎也不是个一般人,这点事要是看不出来,他的姓就要倒过来写了。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不说,以后也就不用说了。”顾祎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而后放下手看着沈年华,沈年华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李继红,还是不想说。
顾祎也不着急,时间他有。
迈步顾祎去了沈心然的监护病房外面,站在窗口双手背着朝着里面看着,什么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眼前的沈年华一家就是,欺负人欺负的天怒人怨了,才牵扯上了性命。
顾祎往哪一站,浑身上都充斥着冷冽,傲慢,沈年华一时间就傻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顾祎非池中之物,今天才有这个感觉。
李继红也是吓坏了,顾祎平常都不穿黑色衣服的,连衬衫和手表都是黑色的,有点不对劲,在看看那长脸,根本就不是平常的那张脸,李继红甚至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顾祎,是不是顾祎有兄弟什么的,站在他们面前的事另有其人,要不然怎么一看见了人,就脊背上嗖嗖的冒凉风。
顾祎站了三四分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
沈年华心口咯噔的一下,到底还是害怕了的。
“我说。”沈年华朝着顾祎那边说,咬了咬牙的,顾祎头都没回,抬起手向后摆了摆手,人立马就扯了出去,那样子一看过去,就让沈年华和李继红心里凉了。
一般人向后摆手都是把整个手抬起来,顾祎就不是那样的,习惯性的在部队里的那样,两个手指高了一块,其他的手虽然也是张开了,却带着一点随意和自然,沈年华一看就不是平常人,这样的手势一看就是什么由着雄厚背景的人,心里就抵触。
什么人能话不说,抬起手一摆,身后的人就训练有素的走了?
沈年华头上都冒汗了,李继红整个人都吓傻了,心里想着顾祎会不会对女儿下手,以前李继红一直以为周博朗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周博朗不是一直给顾祎出头么,那时候李继红真以为是两个人好了,到此时才明白过来,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别的,周博朗根本就是顾祎的人,专门听命顾祎的那种关系。
李继红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一怎么憎恨的就是沈心怡,要不是沈心怡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情,女儿又怎么会在里面躺着不醒,想到这些李继红就忍不住的流泪。
看见妻子李继红哭了,沈年华还拉着安慰,试图让李继红知道,他不会扔下他们不管,而实际上,李继红并不相信沈年华这个人,别的不说,就沈心怡不是他女儿的这件事,这么多年他就没说过,要她还怎么相信这样的一个男人。
本身沈年华就是靠着自己娘家一步步起家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男人,李继红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不说而已。
“时间不多,尽量简短一些。”顾祎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姿态,那种姿态连沈心怡都很陌生,只不过沈心怡躲在边上,看不见顾祎的姿态而已。
“沈心怡不是我的女儿,但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的女儿,或许她是那个女人跟那个混蛋男人生的杂…孩子!”沈年华咬着牙,刚要说出什么,顾祎低头咳嗦了一声,沈年华立刻就改了口,顿了顿继续说:“当年她妈妈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我担心她会觉得自己是个没妈妈的孩子,就没有告诉她,说她妈妈是走了。”
沈年华说出这话,不光是沈心怡,就连顾祎的眉头都跟着皱了皱的,而后听着沈年华继续说:“我一直还能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不是我的孩子,她的血腥完全和我的不吻合,我是A型血,她妈妈是A型血,我们怎么会生出那么怪异的血型,我问过医生,医生说除非孩子是报错了,不然肯定是不可能生出来的。”
“人葬在什么地方?”顾祎其他的都不想知道,转身挑重要的问。
“在香山那边,香山那边有个坟头,没有墓碑,当年是她要葬在那里,我没有办法,偷偷的把骨灰埋了,后来在也没有去过,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找不找得到都是给问题。”沈年华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还是带着一丝痛处的,毕竟她是那样的一个绝代芳华的女人,他心里还是爱慕着的,只是她却终究是背叛了,对不起的人是她,并不是他,他把她的孽种养大已经够对得起她了,还妄想着对她好么?他做错了什么,老天爷凭什么对他这么不好,让他女儿受伤。
沈年华想到这些双眼中布满了憎恨的目光,顾祎转身就看见了这些,转身时没人发现,顾祎背在身后的手都在颤抖。
香山?
那个无字碑下面的女人吗?
“别让我在见到你,也别让我知道你们队心怡怀有什么样的心态,那些错误,是你们远远都无法承受的,念你们父女一场,你把心怡养大成人,我不和你计较过去,也别让我改变今天放过你们的注意,好自为之。”
顾祎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到了楼道里,沈心怡正抬头看着顾祎,对着顾祎忍不住问:“她死了?”
沈心怡声泪俱下,一瞬间脸上就没了血色,顾祎心疼不已,将沈心怡一把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摇晃着,拍着沈心怡的身子,直到情难自控的沈心怡不哭了,顾祎才把人带走。
第一百八十二章看耍猴呢()
顾祎回去就带着沈心怡去了香山那边,沈心怡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和顾祎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这里也还是个草长莺飞的季节,而如今,这里已经草木近凋零了。
一步步的,沈心怡跟在顾祎身边,顾祎走在前面,沈心怡跟在后面。
山路有些难走,但牵着顾祎的手,也就不那么的艰难了。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沈心怡走的格外安静,看风景的心情都是截然不同的,风很静,阳光很温柔,这就是她的世界。
当走到了那座无字碑的前面,沈心怡和顾祎停下了,太久没人搭理,坟头上长了很多的杂草,沈心怡站在边上注视着那座坟,久久不曾言语,顾祎的心情也十分复杂,绕来绕去还是绕了回来,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顾祎眉头皱着,抬起手去坟头上拔了草,把周围也都清理了一下。
沈心怡把带来的花放在了墓碑前面,朝着墓碑鞠躬默哀,而后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你说她为什么剩下我就离开了?我真的是她的女儿么?”下午时候沈心怡靠在一旁坐着问顾祎,顾祎坐在沈心怡的身边,搂着沈心怡亲了一下说:“好多事都不清楚,但沈年华应该不敢说谎。”
“我想找找那个男人,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心怡对墓碑下面的那个女人由着说不出的万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