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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方才的正殿,夫人们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一见到皇后都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下午的时间是女眷的游园活动,但是因为此事的发生便耽搁了。
第242章 看戏()
“皇后,此事都出了人命可要禀告皇上?”
“不用了,今日是皇上大寿,此等不祥之事切莫声张。”
“是。”
皇后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夫人们神色各异,唯独南宫静冷静的出奇。
林小柔坐在原位上,心情万分复杂。
当初心性单纯的南宫静如今彻底变了,南宫翎若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想起南宫翎,心里悄然蔓起一丝无法言喻的痛楚,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就像一个刀疤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底。
若说她对南宫静还会有一丝心软的话,那就是顾忌着南宫翎,南宫翎这么爱这个妹妹,一定不会想要看到她受伤的。
死掉的两个公公查下来是浣衣局,是新入宫的两个人,平时在浣衣局负责挑水的,问了浣衣局的管事们,都回答不曾见过他们与谁来往过,所以线索一时中断了。
“各位夫人今日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是依然不影响彼此的闲叙,不如大家移步花园听曲吧!”
皇宫也有自己的戏班子常常供主子们消遣玩乐,但是皇宫的戏班子会唱的往往是趣味浓厚的正剧,所以一般听的也不多。
皇后的命令下去了,戏台子很快搭了起来,满脸红绿的戏子们依依呀呀的登场了,戏班子的头拿了份戏单子依照以往的规矩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南宫静面前。
众人一看都愣住了,皇后依然笑眯眯的没说什么,李嬷嬷面色一冷喝斥道:“不长眼的奴才,规矩都忘了吗!”
戏班子的头被一顿喝斥才注意到头发几乎花白的皇后,顿时脸色一白扑通跪了下来求饶道:“娘娘饶命是奴才有眼无珠!”
说着一份戏单子从南宫静面前转到了皇后面前!
南宫静脸色淡然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想在看戏般看着戏班子的头跟皇后求饶,毕竟是人家自己递到跟前的,她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无辜的很呐!
皇后并没有责怪那戏班子的头,而是接过戏单看了下最后点了一个戏。
很快戏正式开演了,戏子们扯开嗓子一唱一段旁白一念就有人脸色变了,更有甚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这出戏唱的是吕后治戚夫人的那段,在座的都知道戚夫人仗着刘邦对她的宠爱各种在吕后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还想陷害吕后的儿子,结果吕后翻身后就复仇将戚夫人一步步逼入绝境还做成了绝世骇俗的人彘,皇后点这处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是南宫静的脸色绝对是难堪到了极点。
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更是紧握成拳爆起了青筋!
这处戏无人敢饱含兴致认真的看,唯独皇后看得津津有味像是沉浸到了戏里面。
“娘娘,臣妾忽觉得有些头疼需得冒昧跟娘娘告个假先行回去休息了!”
南宫静虽然没有回头看但是依然感受到了一束束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强忍怒火尽量语气平和的跟皇后请示。
皇后笑看着她,道:“静妃对这处戏可有什么感想。”
“回娘娘,这历史向来是胜者书写,所以到底是吕后还是戚夫人之过无人能确切论断,但是臣妾觉得不管如何牢牢抓住自己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而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死死不放也迟早是自取灭亡!”
皇后点点头道:“静妃此言甚为有理,不过本宫倒是有另一番见解,那便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南宫静气的嘴唇都在颤动了,但她还是笑着说:“臣妾谨记娘娘教诲!”
说完就脚步坚定的往外走。
林小柔因为身份显露所以坐在了前排,她冷冷的看着南宫静离开,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后宫的女人活着一辈子不是为了男人就是不择手段争夺那些自以为可以倚仗的权利!
她们都忘了一个女人真正能依赖的其实是一份真心实意的幸福!
林小柔看着南宫静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
“那个死老太婆,都已经闭门这么多年了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皇上准备立我为后的时候却出来了,还敢当众羞辱我,真是气死了。”
碧云轩中,南宫静生气的抓起一个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几个贴身的宫女从未见她发过如此大的火都吓得瑟瑟发抖。
“娘娘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是啊,娘娘就算不顾忌自己也要顾及肚子里的小皇子千万不能生气啊!”
提到小皇子南宫静的怒气才算稍微消了几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烦躁的敲着桌子。
“彩云怎么还没回来?”
她差遣了一个宫女去跟皇上告状,都好一会了还不见消息。
正不耐烦的又想发飙,彩云一脸失望的回来了,站在南宫静面前连头也不敢抬。
支支吾吾道:“娘娘,皇上他正在与大臣们饮酒,皇上说、皇上说。。”
“皇上说什么!”南宫静急了。
“皇上说这种小事不要去找他,奴婢看皇上已经有几分醉意了,或许没有听进去奴婢的禀告!”
“废物,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南宫静气的浑身发抖,果然关键时刻男人是靠不住的。
这世上唯有大哥南宫翎才是真心实意待她好,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南宫静气了一会才渐渐平顺总算冷静下来。
其实这整件事情细思还是有很多疑点的,皇后早已不问俗世多年,为何偏偏今天却出来了,而且时机掐的这么准,话里话外的讽刺更是表明了她对后宫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
还有景王妃,凭她一个身份高贵的弱女子居然能够从沧月殿里逃出来不伤一分一毫,这是绝不可能的,她早就调查过了,景王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要从大门紧锁的沧月殿里逃出来还把那两个倒霉鬼害的命丧黄泉是绝不可能的,除非,南宫静唇角一弯,除非,这个根本就是个假冒的景王妃。
风寒?听她的声音清晰根本不像染了风寒,得了风寒还怎么可能声音清亮,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而自己也太过松懈以至于疏忽了太多细节。
太和殿里,皇上高高在上,面色微红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一旁的太监时不时的皱眉上前提醒一声注意龙体切勿贪杯,结果被皇上一怒之下给赶出了太和殿,所以后来更替上来的太监只敢斟酒不敢废话了。
整个太和殿里到处飘着酒气,别说皇上,就连一众大臣也是喝的昏天暗地的。
景王爷就坐在皇上的左下方,依序下去就是一众老臣还有陵将军。
陵将军不停的喝着闷酒,他一个只会动刀的武将不会说话也是情理之中的,所以并没有人对他不停灌酒有意见,景王爷面色也是微红,如桃花瓣,淡淡的,他并不贪杯,只是偶尔敬皇上才会多喝几口。
男人不似女人明面上的勾心斗角,即使风云暗涌也都表现的风轻云淡,所以在这看似和谐的举杯畅饮画面之下是另一幅场景。
没有人注意到,除了太和殿门口和几个后宫之处其他地方的侍卫都已经悄然换了人,兵符很有作用,暗卫举着兵符来到军营时那些军士虽然惊诧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有个忠心护军的人想要趁机溜走回皇宫报信,被暗卫发现,砍下了头颅挂在军中以儆效尤,皇朝已经很多年没有战事了,就连兵器都快生锈了,战兵门的锐气并不高,所以暗卫铁血残忍的一刀斩多少起了点震慑作用。
现在纵观整个皇宫都是景王爷私下培养的人还有二十个武功卓绝的暗卫,他们都乔装着隐藏在皇宫里万分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其实皇宫能这么容易就闯进来还得归功于皇上这么多年沉迷于女色而疏与练兵,但是景王爷这么多年从不敢松懈,他的人没有一天不是在搏杀练兵中度过,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便是检验的时候了。
霍齐寒的钱都被他暗中换成了最锋利的刀,最精锐的武器,一切悄声无息的就像一只饥饿的豹子在慢慢的接近猎物。
陵将军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他没有兵符就是一只没有翅膀的雄鹰,所以唯有低头喝酒排遣心中的郁闷。
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不会苟活。
陵将军不敢抬头看景王爷,无意的视线交汇他想避开,景王爷却落落大方的向他举杯。
“皇上,臣再敬你一杯,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个大臣已经醉的脚都站不稳了,端着酒杯踉踉跄跄的半弯着腰跟皇上敬酒,皇上笑呵呵的一口将酒干尽。
“景王爷,这杯臣再敬你,世人都道景王爷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这一点让小臣敬佩不已。”
那大臣已经醉了,满口胡言乱语。
景王爷手握着酒杯,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一道厉光射来,他开口道:“周大人谬赞了,小王不过是胸无大志,若真提起来还真是无言愧对皇上,愧对皇朝。”
“景王爷谦虚了。”
第243章 祈福()
周大人废话还当真是不少,絮絮叨叨完了才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皇弟,朕年岁已大,最近甚感力不从心,不如后天起你每天都来御书房助我吧。”
皇上酒酣之际突然放下酒杯目光猎猎的看向景王爷。
景王爷立即起身上前跪在了皇上面前,正声道:“皇上,恕臣弟不能答应。”
“为何不应?”
“回皇上,臣弟资质愚昧,向来无心朝野,若是去了御书房日日犯困反倒成了亵渎之罪,所以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景王爷面色严肃,一丝不苟的跪着。
太和殿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醉酒和装醉的眼神都看了过来。
唯独陵将军嘲讽的一笑,依然杯酒不断。
每日进御书房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几乎是伴君侧理国事,就连如今的皇子都未有这种权利。
可是景王爷知道,这只是皇帝的一种试探。
景王爷跪着,皇上醉眼朦胧实则意识清醒的看了他一眼,又举杯喝了一杯酒才出声道:“臣弟起身吧,朕的话你不如考虑考虑再做回答。”
喝酒自然少不了歌舞伎的助兴,皇上一拍手,早已候在门外的歌舞伎们赤着脚穿着特制的衣服轻盈的踏入殿中。
几个乐者丝弦一拨,一首曲调悠扬婉转犹如谷中清泉一般缓缓流出。
那几名歌舞伎穿着暴露,白藕似的手臂全部露在外面看得人心猿意马,胸口的一抹酥白更是让人血脉膨胀。
很多大臣看的眼睛都直了,酒也忘了喝,都像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歌舞伎看。
那些歌舞伎天生柔媚,腰肢像蛇一样软,眼神更像勾魂似的,不停的对着周围的一众大臣放电。
大臣们都看醉了,皇上也不例外,或许是酒精起了催发作用,他眯眼看着仍觉不过瘾,竟然起身走向舞池中央一只手搂着一名歌舞伎一起翩翩起舞。
那歌舞伎媚眼如丝,身体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的贴着皇上,娇美的脸庞像盛开的鲜花让人欲亲芳泽。
一向喜女色的皇上早已按耐不住,尽管年岁不轻,但是有女相伴就雄风再振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皇上就下令将这名歌舞伎送至太和殿的后院。
歌舞伎一朝被选自然是激动不已,随着衣衫剥落丝薄锦被一卷送入后院皇上也迫不及待的离席而去了。
皇上走了,大臣们就更加放肆了,剩下的歌舞伎与其说是在跳舞不是说是在遭受着各种饿狼的挑逗和肆虐。
景王爷冷眼看着,手紧了紧又松开,这种奢靡在他眼里就是颗毒瘤,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卸下面具变会狼的本性。
皇上临时宠幸一个歌舞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碧云轩,正头痛的揉着太阳穴的南宫静愤怒的砸了个茶杯。
自从怀孕后皇上虽然偶有忍不住临幸其她妃嫔,但是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又来个低贱的歌舞伎,歌舞伎不比后宫这些大家闺秀出生的妃嫔,那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子,为了上位往往会不择手段。
所以一旦临幸封了位就是个强劲的对手,南宫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叫张福来。”
“张福叩见娘娘。”
“去太和殿后院,皇上离开了就将那歌舞伎给杀了,记得做漂亮点。”
“是。”
南宫静笑起来,那个歌舞伎现在还指不定在做着富贵美梦,一会她就送她去黄泉路上做娘娘,反正皇上也是酒后之兴,等到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