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晴儿瞪了霍齐寒一眼,笑道:“你放心,我说过能配得上南宫翎的只有我,其她人纵使偶尔得了些赏赐那也是黄粱美梦总会醒的。”
南宫翎似是有些疲惫,他疲倦的靠着墙慢慢闭上了眼睛:“晴儿你先回去吧,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会。”
晴儿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见南宫翎靠墙不说话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柔柔一笑道:“好,那我去衙门外面等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等你。”
张晴儿走了,牢狱里又恢复了平静。
林小柔依然抱膝坐着,不响也不动,等了片刻还不见她有反应霍齐寒有些忍不住了走过去推了推她。
结果林小柔的身体轰的往地上一栽。
丫的,居然睡着了,难怪连情敌上门都没反应。
等次日三人被衙役粗鲁的叫醒时,林小柔居然发现自己头枕在霍齐寒身上睡着了,而他自己却背靠着墙睡觉。
更要命的是自己流了一大滩的口水在霍齐寒的腿上,一大滩印渍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林小柔囧了,慌忙伸手去擦口水渍,才擦到一半霍齐寒睁开眼睛奇怪的看着她:“女流氓,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南宫翎也醒了,看着林小柔放在霍齐寒腿上的手也是一愣。
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解释才不丢脸,难道说是自己睡觉流了口水在他身上?
林小柔有些欲哭无泪,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倒是几个衙役等得不耐烦了,牢门一打开就催促他们赶紧走。
“走吧。”最后南宫翎收回目光说了句,然后率先走了出牢门,霍齐寒好笑的看了一眼林小柔也起身抬步跟上,一边走还一边伸懒腰打哈欠。
林小柔也想走却被一个衙役挡住了,口气极度不好道:“你给我老实待着,知府没叫你!”
凭什么他们可以出去自己要被留下来,既然说是共犯不是应该一起审查吗?
林小柔刚要开口说话,一个身形较矮的衙役突然闪过来抡起一根棍子对着林小柔就劈头砸下。
林小柔痛晕了过去,那衙役露出了笑容将木棍扔在了一边,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了一侧的衙役:“记住把事情干的漂亮一点!”
那衙役讨好一般的嘿嘿笑道:“姑娘放心吧,此时知府大人亦有交代过了。”
那衙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案情呈词,然后又拿出一盒印泥拉起林小柔的手沾了沾在呈词上刻下了几个鲜红的手印。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拿起呈词又将牢门锁死飘然远去。
公堂里,周胜按照程序一早就升了堂,要说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果然是不假,也不知是谁放了消息出去,一大早这衙门口就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两大富商之子居然联手杀人,想想都觉得刺激,到底是为情还是为财想想都觉得狗血。
相比霍齐寒和南宫翎的淡定,这双眼通红的李媛媛就不太淡定了,她跟他们并排跪着,心里是心急如焚。
因为昨天等她回到家中时突然发现爹爹的尸体不见了。
这就意味着现在死无对证了,按照程序今天该是仵作验尸的,可现在尸体不在就算她私下已经买通了仵作也没用了。
周胜昨晚也得到了消息,心里也是急得很,要是这一口咬不死霍家和南宫家,那以后在这里也没好果子吃了,毕竟两个贵公子有错在先两个老狐狸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要是他冤枉了他们,那后果几乎是可以想得到的。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李媛媛见她脸色很是难看便知事情不妙,顿时手一凝,惊堂木也忘了拍,倒是一旁的师爷小声提醒了他一下。
周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师爷,重重的拍了惊堂木高声道:“升堂。”
两旁排列有序的衙役顿时整齐划一的高喊:“威武!”
气势之大让门外的人顿觉虎躯一震,这就是官家的气势啊。
“有关霍齐寒和南宫翎谋杀李福一案现继续审理,昨晚李福之女呈上了两人犯罪的证物证明李福确为两人所杀,对此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狡辩的?”
难得这么一大早霍家和南宫家没来人,可这样反而更显异常。
霍齐寒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李媛媛笑道:“李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杀了你的爹,可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杀你爹?要说钱,我们两家多得是,至于要来抢你们家的钱?要说是为了人,似乎你家还没人有资格让我们看得上。”
李媛媛不说话,她回头怨毒的看了一眼霍齐寒红唇轻启道:“霍公子难道是失忆了吗?上月十号你来我家中找我,说对我一见钟情希望我委身于你,可是我当时拒绝了你导致了你的恨意,还记得你放话与我说会让我付出代价,我若早些知道你会害死我爹,即使一万个不愿意我也会委屈与你啊。”
李媛媛声泪俱下哭的好不伤心真切。
这江城人早知霍齐寒风流倜傥所以对此话居然深信无疑,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啧啧声。
霍齐寒这才明白女人不要脸起来是可以胜过男人甚至地痞流氓的,他霍家二公子要什么女人没有,会对一个女人暗下求欢?简直就是笑话。
“照这么说,难道翎某也是因为如此才要杀害你爹吗?貌似之前是你要许身于我,我没接受吧,想来霍公子也不会是这样的人,更何况我妹妹已是他的未婚妻相貌家世都不比你差。”
南宫翎这句话真是神来之笔,当场就让李媛媛尴尬住了。
衙门外的人听到了更是哄堂大笑起来,要说这霍齐寒的话他们不信,可这一向口碑良好的南宫少爷他们是信的。
正笑着,外头一个人急匆匆的就冲了进来,几个衙役要挡住来人,那人生气的推开怒道:“我是南宫静,霍齐寒的未婚妻,南宫翎的妹妹,我有权代表家属来旁听。”
一听是南宫静,众人的眼神纷纷飘了过来,这一看便被她的风华吸引住了目光,果然是个美人儿,与她相比,那李媛媛简直就是渣渣绿叶。
霍齐寒要是放着这样的未婚妻不要去找那李媛媛,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脑子被驴踢了,而且还踢得不轻。
“静儿你怎么来了?”
南宫翎回头见到南宫静面色终于有了变化,可是好不容易将她找回家,爹爹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她出来,除非是故意的。
“大哥,爹爹让我先来看看你,他说他有急事要一会再到。”南宫静走进来就嘟囔了嘴,一脸的不悦。
霍齐寒看着她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
这个南宫静原来就是兰宫剑,这眉这眼这唇,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原来合着自己被人耍了。
“肃静。”周胜拍了惊堂木向李媛媛投了个怎么办的眼神。
现在最重要的尸体不在还能怎么办,所有的局面变得被动起来了。
“周大人,昨天那壶有指纹的毒酒已经足够说明情况了,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女主持公道啊。可怜爹爹还没看我嫁人就没了,民女实在心疼难抑啊。”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李媛媛突然放声大哭,那哭声简直就像从苦水里泡过,让人闻之无不伤心。
第42章 鬼脚七()
“喂,你哭什么哭,几个指纹能证明个屁啊。”南宫静很是看不惯李媛媛,她皱着眉头骂道,周胜又是惊堂木一拍怒道:“这是公堂圣地岂容尔等喧哗,给我赶出去!”
“凭什么让我离开,本小姐就是来看审案的,要是有半点冤枉我大哥我就将这衙门给拆了。”南宫静出言不逊,一脸的傲然,气的周胜差点背过气去,外面围观的人更是一阵哄笑,唯恐天下不乱。
几个机灵的衙役过来就要将她架出去,南宫静却突然大喊非礼,还冲到前面伏在审判台上大喊大叫,一点大户人家小姐的矜持和温柔都没有。
吓得霍齐寒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哪是大小姐,整个一疯婆子啊。
其实南宫司徒是让南宫静想办法来拖延时间的,而如何个拖延法完全是她自由发挥,如果南宫司徒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么个拖延法估计会气的中风。
矜持懂不懂?大家闺秀懂不懂?智取懂不懂,再不济直接突然当场来个晕倒不就行了,非要这么惊世骇俗。
幸好南宫司徒不在,南宫翎也是十分汗颜,这妹妹总是给他“惊喜”!
不过这戏是不是演的太过了,他看着几乎整个人爬到审判台上然后叽里呱啦乱叫的南宫静有种混乱的错觉。
被南宫静这一搅和,庭审无奈暂停,她的眼睛一直偷偷瞄着外面,直到远远地看到南宫司徒的身影才收了夸张的表情下了地乖乖的被衙役架走。
被拖出公堂时她还调皮的朝南宫翎眨了眨眼睛,看得李媛媛气的牙痒痒。
故意的,她肯定是故意的。
南宫司徒后面还跟着霍元这两个老狐狸似乎从一个地方来,脸上挂着一样的表情,天地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两家的小厮训练有素的疏散开了衙门口围观的人群,然后站立在两旁一路护送两人进入公堂。
或是底气足的缘故,两人的气势看上去竟比周胜还足一些。
不是说公堂里不准家属坐吗?没关系!
两家的小厮各自搬了一张红木椅放在公堂门口,两人稳稳一坐眯眼看着周胜道:“周大人审案吧,你说公堂内家属不能坐着,那我们门槛之隔坐在外面听也是一样的。”
这完全是挑衅!周胜明明该发怒生气的,可触到这两只老狐狸淡定的眼神时便知道事情肯定已经有了某种转机,而且主动权被他们掌握了,更大胆的猜测就是李福的尸体有可能就是被他们抢走了,顿时手心冒汗,有些心慌起来。
南宫静被架出去后又偷偷的溜了进来,乖巧的站在了南宫司徒旁边。
“爹,你来的太及时了,你要是再晚些女儿就要被他们给扔出去了。”
南宫司徒心疼的看了眼南宫静,哼了声道:“你这丫头,也是该让你吃些苦头了。”
然后又眼睛一眯催促道:“周大人审啊!”
被这一催周胜更是有些颤抖起来,他佯装镇定清清嗓子道:“该审的昨天都审了,证据也都确凿,两位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没有就在呈堂供词上签字吧!”
“签字?签什么字!周大人,昨天的证据要是那把酒壶十个人碰过那岂不是十个人都是疑犯?”霍元淡淡道。
师爷拿供词的手僵在半空也不知是该递给两人签字还是不去。
他看了一眼周胜,发现周胜脸色也很是难看,顿时将手放了下来,静等命令。
“证据已经确凿。”
“谁说证据确凿,那个酒壶难道是赴宴时新拿出来的,之前没有任何人碰过拿过?偏偏他们碰了就留有指纹了?难不成是李小姐将其他人的指纹擦了独留了我儿和南宫翎的?”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李媛媛低头看着地面咬牙一字一字道,接二连三的问题根本让她措手不及,之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考虑周全,留下了这些把柄被人拿捏住。
“巧了,霍某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霍元拍拍手,几个小厮立即抬着一具棺材走了进来,他们将棺材放到公堂中间后又打开了棺盖,里面躺着的正是李福。
李媛媛一愣,立即冲了过去,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李福的面庞,泪如雨下伤心欲绝道:“爹,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些凶手,是他们杀害了你,他们都会遭报应的。”
既然尸体找到了,那事情还有转机,周胜一拍惊堂木高声道:“给我传仵作。”
“周大人,既然这验尸结果关系着审判结果那自然不能听信一家之言,昨夜我已命人连夜从京城请来了仵作鬼脚七,相信有他一起验尸结果会更公正一些。”
一听鬼脚七的名号,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因为这个鬼脚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仵作,很多时候他只要看一眼尸体就能正确说出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功力之深之钻让人叹绝并让妄图掩盖真相者闻之战粟。
不过等鬼脚七走入公堂后众人又是一惊,一般仵作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而且大多样貌丑陋,而这鬼脚七居然长得眉清目秀的宛若书生一般。
果然高手都是异于常人的。
两个仵作拜过周胜,鬼脚七示意衙门的仵作先看。
那仵作年约四十,一双眼睛长得极小,即使张着都像在瞌睡一样,他站在棺材边拿出一根银针慢慢刺入李福喉间,很快银针变成了黑色,慢慢拔起银针,上面有一抹淡血,他轻轻一闻又从酒壶里取了一点酒滴在地上细细观察,半晌后得出结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