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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你和族长才碰了面。”太微坐在一旁陈述事实。
“可是我想他了。”她快要死掉了。
从郎璇知道郎宿到达这座城市,却没来找她那刻,她满脑袋全是郎宿,灵魂自动失落到郎宿身上。
“别这样,再等半年就是你生日。你们不是又可以见面了吗?你还可以要生日礼物。”待在郎璇身边,他常觉得自己在快速老化。
“他现在都不疼我了。没有小时候那样喜欢我了。如果我不想办法逼他回来,他一年也不会回来一次。哎……,人为什么要长大,如果不长大那该多好。”郎璇痴痴幻想。如果她不懂得爱情,不痴望从郎宿身上得到爱情,那么她的心不会如此苦涩。
可是事到如今,一颗心再也收不回来,她只能在痛苦中寻找甜蜜,努力得到幸福。
太微啼笑皆非的看着郎璇,大声叹气:“什么,他不喜欢你,不疼你?可惜了你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点也看不清楚。当年是谁说想我留在身边,又是谁不问缘由命我好好照顾你;是谁勾结医生谎称体弱多病,又是谁遍寻天下名药;是谁梦想成为女强人,又是谁是将老程和公司交给某人;谁老是耍赖说不快乐,又是将灵力化为魔术只为让某人一展笑颜你能告诉我,他到底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吗?”
爱情果然会让人变迟钝,日后他绝对不要谈恋爱。
听着太微的言语,郎璇的嘴角不由溜出甜蜜的笑意。
“他能稍微对我狠绝一点,我就可以放手。但是他太宠我了,到现在我已经无力自拔了。”回忆着甜蜜的过往,她不由出神傻笑,斗志慢慢的再次重回体内,猛地拍桌子站立,“我决定了,一定要牢牢抓住他。再他离开前,我还要再见他一面。”
“你又有新计划了?”太微被她的举动一惊,不好的预感升起。
郎璇的计划通常很伤身,不伤旁人身,专伤自己身。
有时候连他也有些看不过去了,实在惊讶在郎璇那副薄弱的躯体中到底担负了多少坚强。
“生病、昏倒!”郎璇眸间满是执着。
“你身体强壮得像头牛似的,那里会那么容易生病。难道你想装病?”太微摇摇头。
只求你回头看一眼
“从你跟我那年开始,我几时装过生病了。”郎宿是何等人,怎会看不透一个人是生病,还是装病。
郎璇通常很聪明,历来追求生病的真理。
她自残的笑开:“你不是有我家的钥匙吗?依照惯例明早你回来接我。今晚回去我立刻到浴室中泡澡去。在浴池中躺一夜,即使是在盛夏夜很容易,让人生病,更何况是初春。明天老时间你到我家找我,然后敲击浴室的门,如果我不应声,你就立刻给宿打电话。如果我回复你,那么我们再想办法。”
“泡澡泡一夜?你疯了!你可知道曾经有为了消暑将脚浸泡在水中一夜,结果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下半身毫无知觉而你现在准备将自己浸泡在水中一夜,谁能预知会不会发生意外。这个风险太大,我不能答应!”郎璇的计划向来很疯狂。
她曾经因为想念郎宿而故意从二楼跳下,将自己手臂摔断;也曾经故意学别人减肥,三天不吃不喝但那些事情,他们统统能从旁控制,掌握尺度。哪像她现在的计划,纯粹是拿自己生命在赌。
“我倒希望我能全身瘫痪,至少那样他会照顾我一辈子。就怕我身体太强壮,连最小的昏迷也无法达到。”郎璇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而又满脸恳求的看着太微,“拜托,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
“你说过多少最后一次了?这件事情太危险,我不可以答应你。”太微扭转脑袋,拒绝让郎璇可怜兮兮的神情,动摇心志。
郎璇上前,耍赖拉扯他的衣角,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大不了,我答应你,只要我感觉到自己不太舒适,无法承受,我立刻放弃。拜托啦,就一次。你想想如果我独自行动,那么是不是更危险了?”
“小璇”太微被她逼得有些无可奈何了。郎璇截断太微的说教,继续追击:“就一次,我保证注意安全,不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双手合在一起,小嘴嘟起,让人无法不动心。
“一定安全?”太微审视的看着郎璇。
他太了解郎璇,郎璇向来过于执着,即使他不答应,她还是会执行计划。
没人从旁控制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我发誓。”目光诚恳,心中却暗暗加入一句……不算。
“好吧,我答应。这是最后一次。而且你必须在十二点以后才能去泡澡,明天七点我会去你家找你。”他只能在心中祈祷一切平安,“别想耍滑头,我会守在你身边直到午夜。”
“好吧,好吧!”郎璇兴奋得跳了起来,她仿佛能够看见,明早郎宿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的画面。
如果真能达到全瘫,那更好,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赖在他身边一辈子。
爱你已无法回头
太微走的时候时间接近凌晨一点,郎璇急忙跑入浴室。
一入浴池,鸡皮疙瘩立即窜满全身,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
刚开始她已经觉得受不了,但是想到明天那场短暂的相聚,咬咬牙克制住自卫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觉得体力不断流失,指尖的肌肤有些发白,双颊一片冰凉。
理性再一次提醒她,她已经生病了,必须离开浴池。动动脚趾,意图起身。
但立刻她又想到郎宿的笑容,如果她病得重一点,他会不会多留几天呢?
这一次她干脆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在浴池中放松。
渐渐地她脑袋一片漆黑,然后是温柔的光,她的唇角挂起单薄的笑。
太微一夜未眠,六点五十分他已无法等待,直奔郎璇的家。
快速打开房门后,他直冲主卧浴室,拍打着紧锁的浴室门。
这一刻,他只希望郎璇能够回应他的话语,跳出来苦恼的告诉他,计划失败了。
这是浴室中,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第1056章 故意()
心吊得老高,万般后悔为何昨天答应郎璇的计划。
稳稳慌乱的心,他连忙给郎宿打电话,言语间满是担心。
郎宿抵达的时候,只见太微抱着头,满脸的担忧。
郎宿看了太微一眼,直接走向浴室的木门前。
细长的手载着微颤,搁在门把处,淡淡的白光从指尖溢出,紧锁的门被他轻易打开。
太微焦急得乱了分寸,快郎宿一步企图冲入浴室,却被郎宿拦下。
既然郎璇有极可能昏倒在浴室内,那么她一定什么也没穿。
他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看见他宝贝的*?
郎宿顿了顿,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跨入浴室:“你们在门外等着,我进去。”
一进入浴室,一张苍白的脸射入他双眸,灼得他心痛。
手指不受控制落在郎璇的面颊上,滚烫的温度,引爆了他心中的火山。
强大的自控能力完全失去作用,他快速将郎璇从冰冷的水中捞起,取下一旁的浴巾将她紧紧裹住,慌乱的冲出门外。
她好像梦见和郎宿在海边结婚了,郎宿抱着露出她从未见过的笑颜。
一切好美好,好温暖。
耳边杂乱对话声让她从梦中惊醒。
回神后的第一眼,她看见将她紧抱在怀中的郎宿。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即使付出生命也值。
爱不一定要拥有
“你们先出去,我为她降温。”他不可以失去她。
这是郎宿在浴室中看见郎璇时的第一念头。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郎璇恢复以往的神采。
“族长,她不值得你运用神力来救。我们应该叫医生。”一直守在郎宿身旁的贴身随从撇了郎璇一眼。
“天市,你太多嘴了。值与不值我只会分辨。”郎宿冷冷的开口。
“不不要。”郎璇努力的嚅动唇瓣,声音逸出那刻,她才发现仅是两个字,几乎耗去她所有的力量。
“别开口,我只有分寸。”看着苏醒的郎璇,郎宿淡淡笑开,话语温柔窝心。
“不……。”她用力吼出,声音却依然无力,高昂不起来,“叫医生。我宁可死,也不要用你的灵力。”
她欠他太多。
也知道他每用一分灵力,身子便会无力半刻。
天知道,在他看见她毫无血色的面孔那刻,他是多么害怕再也看不见她的笑颜。
他的璇儿,即使今生注定无法和她相守一生,那么也请让他默默的待在她的身边,为她付出一切。
郎璇将脑袋死死地埋在他的怀中,努力的将窝心的眼泪吞回腹中。
这就是她的宿,总是载着无情的温柔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这叫她如何能将他放下?
神呀,如果可以就让她在他怀中睡上一辈子吧!
如果不行,就让她在这刻死在他的怀中吧!
焦急地看着面无表情未郎璇看诊的医生,郎宿万般后悔自己为何从没学过医术。
待医生为郎璇检查完毕后,他焦急开口:“王医生,璇儿没事吧?”
没事,她从小身子比牛还壮。
可惜,他不能告诉郎宿实话,因为在郎璇第一次“自残”开始,他就因为同情郎璇,而帮她说了十几年的谎话。
不仅把郎璇形容得比林黛玉还要弱不禁风,更常常将小病讲成大病,将大病说成生命垂危。
他整了整喉咙,看了看手中的体温计:“体温四十度,很危险。她还有没什么并发症状?”
“她有些发抖。”郎宿紧抱着郎璇,“需不需要,送医院急救!”
“急救?”王医生努力压住不该有的笑意,“暂时不用!不过她需要输液退烧。如果今天上午她高烧依然无法减退。那么她的生命就有危险。还有等她醒后需要到医院做透视,看看是否染上了肺炎。”
有人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是一个熟通各种玄术的圣人。
可是十多年来在他眼中展现的全是一个毛躁的小男生。
看来这个男人爱惨了他怀中的女子,可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偏偏不相守在一起?
这是他多年没开口的疑问。
“输液!?璇儿,不喜欢那些冰冷的管子,而且她怕疼。你开些药,帮助她病后恢复体力!我会让她立刻退烧。明天我会叫太微陪她去医院作检查。”看着郎璇的睡颜,双目满是无法隐藏的深情与担忧。
他不想让她受苦,即使是一点点无法避免的苦。
如可以他愿意为她承担一切不快乐的东西。
“好吧!”医生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这个空间应该留给那对年轻人,让他们继续那段拉锯战般的爱情。
在王医生离开后郎宿,轻轻地将郎璇平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盖。
然后将郎璇的右手放在双掌中,淡淡的白光升起。
如果人生真可以选择,那么他一定会放开郎氏族长这个重担;如果人生真可以选择,那么他宁可用无尚的法力、圣人的称号来换取自由身;如果人生真可以选择,那么他只要能守在郎璇身边,他宁可变成猫狗他有太多的愿望,可是全是无奈。
因此他只能故意漠视郎璇对他的情。
宁愿自己一人痛苦,也不告诉郎璇他那颗为她跳动已久的心。
如果他还能对郎璇选择放手,那该多好。只要他能放手,他们两人势必不会如此难过。
可是在他第一次遇见郎璇那刻,即使知道郎璇就是他此生的孽障,他依然无力放手。
十多年的纠缠,到何时才是尽头也许只有到另一个男人出现在郎璇生命那刻。
只有郎璇对他放手,他才能站在郎璇身旁继续他心有杂念的修行。
不过仅此一生而已。
若有下一世,即使郎璇对他放手,他也决不对郎璇放手。
来世她会是他唯一的妻子。
郎宿缓缓起身,情不自禁的在郎璇额头落在了最深的誓言。
这一世就让他来为他的公主,挑选最棒的王子,然后当个最尽职的骑士,隐藏在公主身后
回神那刻,他被自己的贪欲惊了一跳,慌张的后退。
他必须要离开,趁郎璇未醒时逃开。
否则在面对郎璇那刻,他不知道是否还能如此理智,坚守今生的誓言,控制那颗不断泣血的心。
再度痴痴地望了郎璇一眼,嘴角挂着极度温柔的笑,直至出门那刻消失。
昏昏沉沉睁开眼,刚才在梦中郎宿吻了她,即使此刻清醒,她仿佛也能感觉到额头暖暖地热度。
“好些了吗?”太微站在郎璇身旁关心问。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