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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现在该怎么办啊?风雅间都称帝了,那么我们以前所做的一切,便是白费了。恐怕,西南一线,将会不保啊。”
不知道是打着什么主意,吴阔却是突然不紧不慢起来。甚至,被岁月侵蚀的有些不成样子的面孔,纵横的沟壑,恍惚之中,也舒展了几分。有点像,光棍汉子,终于娶到了一房美好媳妇儿。“急什么?不怕他称帝,就怕他不称帝。本以为谈判是崩了,原来,风雅间远远比本王想的,要来的有野心的多呢。”
嘴角不经意的抽搐,抽的,险些要给生生麻木了。
渣渣,是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还是,老爹的脑子,被吓得短路了撒?
为嘛,貌似,好像,也许,大概,没有搞错的话,老爹,是在笑吧?
不禁,想要冲天大骂三声:哦,买噶的,不要这样子玩老子吧?手中的王牌,废了;敌人风雅间,称帝了;就连让自己这个富二代来坑的主儿,老爹也是疯了……这,这,贼老天,你还能不能够,再黑一点?“额……父王,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被吓得脑子出了问题?风雅间都称帝了,你怎么还说好?说不得,过几日,余杭菏泽都要不保了呢。”
“混账,怎么说话的呢?本王自然有本王的打算,难不成,你看不出来此事,对吴家,是有莫大的好处吗?”吴阔有些不悦,这小样,居然骂起自己来了。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哪里是像脑子有病的节奏?
偏偏,吴秋这倒霉孩子,想破了头皮,也察觉不到一丝半分的好处所在。檀唇微动,没好气的嘟囔。“……唯一的好处,或许便是,万一你我父子都被宰杀了,到时候,能够省了买棺材的钱儿。”
“你……竖子不可教也。你是非要,将本王给活活的气死不可?”吴阔有些怒了,指着儿子的鼻子,极度没形象的破口大骂。
要不是看在,吴秋是自己唯一的种儿的份上,吴阔都有将这丫的塞回娘胎里面去回炉的冲动。
“……孩儿……不是……只是……父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孩儿一点都是听不明白?风雅间都已经称帝了,马上就要打到了家门口了,难不成,这还能够算是好事?”还算俊逸的面孔,一阵青色,一阵白色,霎是好看。老爹,为嘛这般的让自己捉摸不透?
当真,是老爹脑子秀逗了,还是,自己的思维太跟不上节奏?
“哼,本王原本,只是想要和风雅间协议,保持如今的局面。想不到,他却是给了本王这般大的一个惊喜。哼,称帝,亏的他称帝,也免去了压在本王心头上的一个麻烦呢。”不耐烦,偏偏,却是又不得不解释几句糊弄下。谁让,这个不开眼的,居然是自己生下的崽子呢?
只是,才说了几句,便是没有了兴致。“好了,随本王,去见下皇上吧。”
“额……父王说的,是风雅天?”
“除了他,还能够是谁?”白眼,毫不吝啬的甩了出去。
这丫的,能够不说废话来气自己吗?
身上,流的是自己的血脉。为嘛,自己的聪明过人的脑子,他愣是一点都没有给遗传过去?还是,上天把这娃子丢给自己,就是派他来气自己的么?
可笑的是,某君还是好死不死的没有开窍。“风雅间都已经称帝了,那么,风雅天这个皇帝,也就是成了一张废牌。还去见他作甚?难不成,是要麻烦他,向风雅间替我们求情?哼,得了吧,他自己的皇位都被兄弟夺了去,风雅间哪里会听他的话语?依照孩儿看,倒是不如,直接宰杀了他划算,至少,能够解气。”
“白痴,你就没有想过,花栎国的皇帝,真正名正言顺的,其实,只有风雅天一人?”耐性,一点一点的被消磨。吴阔的小宇宙,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那又是如何,风雅间称帝了,风雅天哪怕曾是皇帝,也是无用。”(小殇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凑脸上前:土豪,踹了你那坑爹的崽子,让我来坑你吧。
“滚!”吴阔怒了,一脚飞起。
“啊!”销魂的一声惨叫,便是见到,遥远的天际,一抹亮光,一闪而逝。)
“你……哼,当真是要被你活活该给气死。风雅间称帝,在这等的时刻,无异于是谋反作乱。而我们,却是正好可以打着勤王的名头出兵,和风雅间对抗。风雅天是王牌,只是,直到现在,他真正有了当王牌的资格。”
“哦……父王的意思是……”再三的解释,心头,总算,是有了几分的明络。
再也没有兴致呆在这里,不然,吴阔生怕,自己,会被自家的崽子,给生生的气死。双手背负在身后,迈开步子,逃也似的迫不及待的径直离去。“别墨迹了,懒得和你解释。随本王去见风雅天吧,风雅间动手了,我们也不能够
第449章 对峙(21)()
慢了节奏。”
“是,好嘞。”吴秋撑着一张有些过分的笑脸,急忙跟上。
森寒的监牢内,和周围的昏暗丝毫不协调的繁华牢舍。身着华丽的男子,半坐半卧,将后背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分明,已经是大半夜,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依稀闪烁着有些摄人的墨绿色幽光的栅栏,让人恍若,见到了养在金丝笼当中的鸟儿。
纵是繁华倾世,偏偏,却是摆脱不了囚身的桎梏。自由,注定了无缘。
“微臣西南郡王吴阔,参见皇上。”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牢中人儿的宁静。
缓缓的抬起皓首,身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动作。来人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皆是合乎礼仪,偏偏,却是让风雅天觉得有些可笑。哼,到底是只老狐狸,即便,行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恶行,偏偏,还要装作一副,好似,他是天下第一大忠臣的模样。“郡王,朕如今的模样,你有必要,行这般的大礼吗?”
“微臣是臣,皇上是君,这份礼仪,少不得。”
有些恶心,这个老头子的脸皮,简直就是和他年纪一般,让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哼,少在这里装模做样,碍眼。”
“秋儿,见了皇上,为何不行礼?”吴阔的耳朵,自动的忽略了风雅天的不悦。转过皓首,有些怨怒的望着身旁的儿子,吴秋。
偏偏,自家的崽子,到底是年轻了些。提手,毫不避讳的指着风雅天,言辞之间,毫不遮掩的鄙夷。“切,父王,用的着和这个阶下之囚,行礼吗?”
“放肆,和皇上怎么说话的呢?”吴阔的语气,冰冷了几分。
“父王,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啊?风雅天在我们牢笼里面关着,要杀要刮,尚且要听我们处置。哪里,需要这般的压低自己的身份?”
“你……”
一旁的风雅间垂下了皓首,任凭,一头如墨的芳华,遮掩了大半淡淡面色。谁也没有看到,鹰隼般的眸子里面,冰冷如水如月华的目光,凌厉的,如同冰封万年的不化冰山。恍若,能够将人给生生冻僵。“郡王爷,令郎说的,有道理……朕这般的模样,你根本不需要这般的客套。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想来,该不会是郡王爷闲着无聊吧?”
“额,既然皇上这般说了,那么……本王也不绕弯子了。来此,只是想要告诉皇上两个消息。”
“嗯?”
“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不知,皇上想要听哪一个?”
“哼,郡王爷,你带来的,即便是好消息,也不会是对朕的好消息吧?”
“呵呵,听这意思,似乎是皇上想要先听坏消息。嗯,皇上到底是皇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此,便是随了皇上的心愿。只是,皇上可千万要挺住,别给这坏消息乱了心神。”
“再坏,能够比眼前的局面,更差的境地吗?”
“呵呵,说不得,皇上听了本王的消息,就不会觉得这里差了呢。”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目光,定格在了风雅天的身上。似乎,是有些兴趣。
心底隐约的不安,又添了几分。分明已经使劲了全身的气力去压制,心儿,依旧是不免的生了些许的,烦躁。“这般的墨迹,有必要吗?郡王爷,你还说不说,不说的话,朕要歇息了。”
“放肆,风雅天,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胆敢对我父王这般说话?”
吴秋的插嘴,让吴阔的眉头,锁上了几分。哼,自家的崽子,不管到了哪里,都是让自己不省心呢。“秋儿,退下。”
“父王……”憋屈,不解,老爹为嘛又要骂自己骂……分明,自己说的都没有过错的啦。
“本王说,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头疼,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父王……孩儿……哼……”不甘,不愿,偏偏,老爹已经发话,而且貌似是有些怒了。吴秋没有胆子继续去触犯他的霉头,压着一口几乎要将自己的胸腔都给生生的撑破的怒气,冷哼,转身,便是要行着眼不见心为净的行径——开溜。
“站住,想去哪儿?老老实实,在一旁听着。”可惜的是,吴阔却是再一次的阻止了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在自己多年的熏陶下,居然就混出了这么个耍小性子的货色?
天,本王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你要派这样的一个倒霉孩子,来恶心本王?
“……是。”吴秋照做,却是仅仅顿在原地。别过头去,对这边的模样,甚至是连看,也不愿看一眼。一副檀木色的唇瓣,恍若是上辈子受了莫大的欺负,才会高到如今,险些都能够拿来挂上个吊油瓶子。
有些无力的摇晃了下皓首,却是懒得去管他。眼下,还是做正事要紧。“皇上,这个坏消息呢。便是关于你的好兄弟,雁南亲王,风雅间的哦?”
“嗯?间……出事了?”身子,蓦然的绷紧了几分。
“非也,他哪里能够出什么事情?当下,他可是好着呢。”
“那么……你说的坏消息……”忐忑,这只老狐狸,到底是要说什么?为何,看他面上意味深长的弧度,有些慎得慌?
似笑非笑,浑浊却是不时流泻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精光,不住的,在风雅天身上打转儿。“嘿嘿,这个坏消息,于皇上,是莫大的打击。偏偏,对风雅间来说,却是正当意气风发的时候呢。”
该死,这般,是要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还是他觉得,这般的墨迹,搞的自己心慌意乱,很好玩儿?“额……郡王爷,你还想要说吗?不想说的话,请自便。朕,还要休息。”
“嘿嘿,休息?只怕,听到了这个消息,皇上就该是夜不能寐咯。”偏偏,吴阔依旧是那副饶有兴趣的模样,不紧不慢,卖弄着关子。
“既然间没事的
第450章 对峙(22)()
话,就没有什么,能够让朕睡不着的了。”不愿意再在这里墨迹,双手交错叠在了脑后,竟是装若无人在侧的枕躺了下去。难掩的,慵懒。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模做样的惬意。
“是吗?那么……如果本王告诉你……风雅间……称帝了呢?”见他这般,吴阔的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暗自愠怒:分明,已然是阶下囚一枚,还非要,装作这般的淡然自若吗?
哼,风雅天,可笑,你以为,你还是如旧,是花栎国至高无上的帝君?
“那也……什么?称帝!”正想要随意的甩去话语糊弄,打发吴阔离开。偏偏,说起来简单的不能够再简单的消息,却是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将风雅间给轰炸的面如死灰,瞬间做了起来。鹰隼般的眸子,睁大到了极致,死死的盯着吴阔。肉眼竟是清晰可见,连瞳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被岁月雕刻的满是纵横的沟壑的容颜,似乎是对此相当的满意,甚至是连那经年累月积攒下来挥之不去的纹路,都是被生生消磨了不少。嘴角,弯起的弧度,带着几分饶有兴趣的调看。“哎哟,皇上,瞧你这幅惊骇的模样,可别被这个消息,给吓傻了呢。不过,本王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亦是吓了一跳。”
“此话……当真?他……间……当真是敢称帝?”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慌了一分的手脚。偏偏,这幅嘴巴,还是不争气的说出了心声。
“你以为,本王有必要,和皇上开这等的玩笑?”
他的话语,自己如何会是不信?纵然,这只老狐狸向来用假面目示人,只是,这等事情,既然是说了。便是,如他所说,根本没有和自己说谎的必要。
身子,好似是失去了支撑全部的体重的脊柱,一瞬间瘫软着矮了几分。俊逸非凡的面孔,被难以置信的惊愕,倾覆了个彻彻底底。难掩的,是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