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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月国?哼,可笑,北方的一大霸主,丝毫不亚于我花栎国的存在。要说这最有野心的,便是浣月国了吧?郡王爷这般的说话,莫非是开玩笑?”光洁如玉的额头,眉头,紧锁的一刻不敢有松懈。恍若,是要将这幅好看的眉宇,给生生的摧残成对面的吴阔这般沧桑,才肯罢休。
“以前,或许是这样。只是,前不久,却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如今的浣月国,和我花栎国,可是有了些纠葛哦。甚至,他们会比吾等,对风雅间来的,更加的憎恨。”
“嗯?”
失了些血色的檀口,微微启动。“因为,风雅间宰杀了他们一国的王子,未来的储君,古多铎。”
“额,什么?间,却是杀了古多铎?”
“正是,如此,皇上可是觉得,借兵来对付风雅间,是不是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这般久的絮叨,竟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插曲在里面?
自己被关押的这段时间,看来,外面当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古多铎王子被杀,风雅天称帝,吴阔要利用自己来挟天子以令诸侯——花栎国,不,该是大半个天下,都要变天了呢。
哼,难怪,刚刚吴阔一脸的满是把握的模样,让自己心惊。原来,却是在此处等着自己。
纵然不甘心,只是,风雅天还是不得不承认——吴阔的脑子,可是比自己来的利索的多了。“这般……或许是可以……毕竟,古多铎被杀,浣月国的王子死了,这可是大事件。他们,该是不会放弃。”
“如此,还烦请皇上修书一封,向浣月皇上,借兵。该怎么写合适,皇上心里明白。此事,只要是提出了,浣月国,可是会比我们更乐意去做呢。依照皇上的名义的话,一来做了风雅间称帝谋反的罪行;二来,为古多铎王子伸冤。名正言顺,这般,一石多鸟,实乃上策。”
听来是好计策,然而,风雅天到底不是傻子。任凭,他说的再如何的天花乱坠。最后分好处的时候,也不会有自己,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利益。尤其,对付风雅间,这个自己所信赖和依仗的兄弟,还是在花栎国这片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上,他,可没有那么傻乎乎的,会去随便答应。“话虽如此,只是生怕,这般会是引狼入室。”
“浣月铁骑,是狼不假。但是,若是没有狼,我们如何能够有实力,对付风雅间这头猛虎?”
“做事,不能够只看眼前的利益。浣月进入花栎国的话,日后等灭杀了风雅间这个乱臣贼子,难保,他们不会对花栎国下手。毕竟,这样子一块肥肉,他们早就是虎视眈眈的不知道多少年月。”
“皇上所言,极是。对他们,是该防备一些。所以,才用他们来对付风雅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吗?计是好计策,只是,到底谁是最后的渔嗡,尚未可知。郡王爷怎么能保证,最后,倒是被浣月国给玩弄鼓掌?”
眉头,不经意的一挑。风雅天所说,吴阔哪里会是不清楚?偏偏,自己要做的事情,本就是万分的凶
第453章 对峙(25)()
险。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既然是决定了走这条路,那么,吴阔,便是不会轻易回头。“风险,从来都是和收益并存。何况,当下,唯有这个办法,不是吗?”
“如此说来,郡王爷的意思,是非要这般不可?”哼,吴阔似乎,是对此有相当大的把握呢。只是可叹,可悲,自己祖宗传下来的江山,自己的江山,却是轮不到自己来掌控乾坤。
“不是本王要这般,而是听凭皇上的意思。吾等,不过是皇上的附属而已。刚才所言,仅仅是建议,就看皇上,听不听呢。”一字一句,分明都是恭敬谦卑到了极致。偏偏,那双深邃如同墨色幽井的瞳子,哪里容许,他人说半个不字?
“此时此刻,轮得到朕不答应吗?”
“呵呵,如此,皇上英明。”皓首微微一斜,“来人,准备笔墨纸砚。”
“是。”一人得令,匆匆跑了开去。
“哼,郡王爷就这般的迫不及待?”冷笑,才下了决定,便是要自己立刻去做吗?
“本王只是不想,皇上的权益受到威胁。”
深吸了一口气,任凭,膨胀到了极致的胸腔,憋闷的窒息。谈不上疼痛,却是,恍若要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给麻木的成为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偏偏,唯有这般,才能够让自己复杂的心儿,不那么的,饱受煎熬。淹没在麻木里面,也就该,感受不到,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了吧?“这借兵容易,只是生怕,到了最后,郡王爷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有皇上的英明领导,吾等,才是获利的渔翁,不是吗?”
可笑,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来的好听。然而,这般信誓旦旦的承诺背后,哪里,轮得到自己,去品尝他们所觊觎的蛋糕?“可惜,这最后,朕却是分不到一杯羹的存在。”
“皇上说笑了,吾等都是尽忠于皇上。一切所得,皆是属于皇上。”
“哼,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子?”
一名狱卒端着慢慢的一手东西,匆匆跑了过来。“王爷,笔墨纸砚准备好了。”
“好了,皇上,下面就看你的了。”
“唉,是朕天真了,这,哪里有朕说不的资格?”摇晃了下皓首,无力。缓缓的起身,向来人方向走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吴家父子,扬长而去。
徒留,昏暗的不见天日的牢笼里面,风雅天一人,独自暗自神伤。
似乎是终于感觉到呆立良久,有些无聊。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想要走向卧榻去歇息。
蓦然,一阵阴风袭背,森寒摄人的味道,凌的风雅天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彻。脚步,亦是被迫的顿在原地。却是没有回头,“你也来了?”
飘入耳畔的,喑哑中带了三分的嘶哑,难听的恍若是来自十八层修罗地狱里面的鬼哭狼嚎,毛骨悚然的,渗人。“嗯?你知道……本座要来?”
“听你的声音,朕送你的礼物,你已经用上了呢,感觉如何?”恍若是没有听到来人的问话,风雅天径直的叉开了话题。
“哼,礼物……纵然是将本王弄得有些变化了模样……只是,本座确实是很喜欢。当真是想不到,被囚禁在此的你,居然,还能够送出这般的大礼。”
“满意就好。”
“你还没有回答本座,你如何知道,本座会来?”
“若是朕猜的不错,你不是现在来的,而是,早就出现在了这里。只不过,一直没有现身而已。”
难听的近乎刺耳的声音,难掩的惊惧,甚至于,还带了几分淡淡的,戒备。“风雅天……你……如何知道……难不成,却是能够看穿本座的隐匿身形的本事?”
“非也,朕,是猜的。风雅间称帝,吴家父子深夜来找朕。一连发生这么多惊天的大事,你若是不来,那么,当初,也不会甘心和朕合作。”来人的意思,风雅天如何会不明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终于舍得,甩出一个简略的解释。
“哦……如此……也是,风雅天,找你合作,果真是没有找错人呢。”
“不,你的心里,依旧是对朕生了几分怀疑。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对朕,不信赖呢。”哪怕是一字一句,风雅天亦是如同一只竖起了全身的尖刺的刺猬,非要把对方的虚伪,给戳的面目全非,直至露出最为淋漓的真相不可。
“额……是的,的确……想不到,风雅间,却是称帝了……这般,还当真是出人意料。”
“是有些出人意料,然而,这般,不正是给了你动手报仇的机会吗?刚才和吴家父子的谈话,你该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想必已经有了几分明络。”
“是,这般的话,倒真是一个,对付风雅间的大好机会。”
仰起皓首,鹰隼般的眸子,褪尽了该有的凌厉。无助、迷惘的透射在距离头顶不足一丈的墨色穹顶,可叹,如同一只笼中的鸟儿,能够活动的范围,却是这般的有限呢。“却是可惜,花栎国却是乱了。这般诸多的势力纠葛,也不知道,到最后,花栎国的江山,该是破碎成了什么德性?”
“那是作为皇帝的你该关心的事儿,与本座无关。本座在乎的,只是报仇。”
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无光吗?哼,推脱的,倒真是干净。只是,昔日的繁华,你当真,是能够舍得放下?“呵呵,也是,与你是没有多大关系……好了,想要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朕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你走吧。”
“等等,本座,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不知,皇上能否赐教。”
奇怪,不由自主的生了三分兴致。“嗯?倒是稀奇,你这般的模样,该是近来第一次有如斯的恭敬呢。”
“既然你已经证明,你有足够的实力当本座的合作者。那么,本座,自然该将你放在平
第454章 对峙(26)()
等的地位上。”
“哼,那么,朕倒是荣幸了呢,能得到你的青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朕知道。”
“若是我猜的不错,既然你能够送本座那等珍贵的礼物。那么,依照你的能耐,随时,都可以从这里出去,不是吗?”
风雅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依照你的能耐,不一样是不需要依附吴家?为何,不走?”
“额……哦……本座明白了,是本座多嘴。”
“既是明白了,那么,便快些走吧。这里,不是该来的。”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耐性,早就是被消磨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冷冰冰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逐客令。
“嗯,你自己多多保重。”
“放心,朕的安危,在没有榨干朕的价值之前,吴家父子可是会比任何人,都要悉心的保护朕。”
“那么,本座就放心了。告辞,后会有期。”
“哼。”冷冷的一个鼻音,便是径直走到了卧榻边,大大咧咧的横卧上去……
今夜,似乎是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苏家庄内,无数的灯火,摇曳生姿,几乎要将,墨色的夜,给生生的点的亮如白昼。
大堂,两抹青布麻衣,同样是被岁月压得有些佝偻的身子,紧锁的眉宇,将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的面庞,给摧残的更加不成模样。任凭,纵横的沟壑,更加的深不见底。
面前的茶几之上,安静的枕躺着一张沾了些许笔墨的信纸,肉眼清晰可见的明显的褶皱,也不知道是与谁人生了莫大的仇恨,才会惨遭,这等狠心的摧残。
“唉,庄子里面都找遍了,依旧,还是不见他们的半分影子。”
“既然是她要走的话,那么,离开庄子,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当初,甚至是你我严防死守的密室,她也能够派人闯的进去,还将账本给偷取走。她的能耐,可是小瞧不得呢。只是,如今的花栎国,混乱不堪,此时此刻出去……万一……”
“唉,老哥,也不用这般的担心,二小姐的身边,至少依旧带着青龙会的八名龙卫。”
“那又是如何?之前在瑶蓝小城,不依旧,是陷入险境?哼,纵然是龙卫的功夫,再怎么的出类拔萃。只是,一旦牵扯上了权势的斗争,个人的力量大小,便是有些微不足道了。万一,暖儿有个三长两短……还有雪儿……唉,这头疼的事情,怎么就这般的有默契,如同是商量好了一般的一拥而上?”
“只是奇怪,只从发生了之前的事情,苏家庄的人手已经加了数倍。严防死守,纵然是比起皇宫大内,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却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竟是生了这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来这份信件,还悄无声息的全身而退。”
心头,恍若是压了千斤的巨石,沉重的,让苏步青有些喘不过气来。“唯一的解释,这个人,该是个高手,顶尖的高手。
甚至,可以和你我相匹敌的存在。“
“二小姐的房间,距离老夫的住所不过半里,却是让老夫一点都感觉不到。或许,这个人的功夫,比你我,还要来的高深莫测。”苏木轩的思绪,比苏步青来的更为凝重。毕竟,距离事发现场,不足半里,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这般,着实是自己的失职。不免,重重的叹了口气,懊悔,却是无可奈何。“唉,是呢,只是期盼,此人,不要是敌人才是。不然……”
“哼,此人,送来这份书信,告诉暖儿,说是雪儿在曼罗遇险。这般,分明是为了引暖儿出庄子。即便,不是敌人,偷偷摸摸,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想来,该是别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