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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弃这样子的演戏累得慌,我还怕被你给影响的神经错乱。丫的,难不成,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越老,越胆小?还是,这老不死的东西,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所以……
“滚!”气愤的,肩头都在微微的颤抖。多听他说一个字儿,都觉得耳朵要摸出了茧子。
有些人,便是属于那种不知死活的欠揍的节奏。
若非,这娃子是自己唯一的崽子,真想,直接拍死他算了。
省的,已经这般苍老的年纪,还要被气的给少活几年。
“……是……”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老爹的怒火,到底不是脑子完全的秀逗。偷偷的瞟了他几眼,终于,有些后知后觉的退了下去。
不甘,不愿,只是,终究比丢失了世子的位置要来的好。
自个儿的大富大贵,就靠着老爹。没有爹来给自己坑的话,自己……唉,前途或许就“无亮”了!
无力的摇晃了下皓首,叹息:老天,自己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罪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崽子。非要,派他来折磨自己这把老骨头?
“皇上,犬子鲁莽无礼……本王一定会好好的批评他。冒犯之处,本王愿意他领过!”弯腰,作揖。
明朗的眸子,难掩的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上下扫视了下吴阔的身形。恍若,便是要目光,就在两人之间,给划下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于郡王,朕哪里敢责备?哼,即便是行礼,这般的站着作揖,和不行礼,又哪里有什么分别?”
“原来皇上不悦的,是本王呢。只是,请皇上恕罪,只是先皇曾经特许,本王见驾不需要行跪拜之礼。”他的心思,从来都是令人难以企及。姜还是老的辣,吴阔瞬间,便是明白了透彻。
“嗯……搬出了先皇来压朕是吗?”似乎,是来了脾气。所以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找茬不可。
吴阔的面色,略微有些发白。只是,到底是在权利肠子上摸爬打滚了几十年的老油条,瞬间,便是恢复了常色。弯腰,屈膝,便是要俯首下来叩首。“也是……这天下,当今主宰乃是皇上。既然皇上介意,老臣行跪拜之礼便是。是皇上的话,作为臣子的本王的跪拜,本就是有这个资格……去承受。”
身子,如遭雷击,微不可查的一阵颤抖。
资格,资格。
现在,人家能够叫自己一声皇上,都是给自己面子。跪或者不跪,又哪里,有半分的区别?如今的自己,不过,是他人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一枚棋子,一个,任意操纵的傀儡而已。亦是,仅此而已。
别人,不杀自己,已然是给了自己面子。
让自己继续当明面上的皇帝,若是,自己再接受吴阔的跪拜的话。这,便是自寻死路。“不用了,朕只是开个玩笑。先王特许,朕哪里敢违背?何况,我朝律法,万军之前,将帅披甲,本就是只许行作揖半礼。再说,郡王这等年纪,当真是要行跪拜之礼,倒是让朕这个后辈过意不去。”
“哦?如此,便是多谢皇上体谅。”低垂着的皓首,苍老的容颜上,纵横的沟壑都遮掩不住嘴角弯起的弧度。似乎,是早就等着这句话一般,略微佝偻的背,还好来不及弯下,便是瞬间以不属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敏捷,瞬间板直。
眉头,不经意的一挑。
哼,这把年纪了,还能够这般快的反应过来。
他根本,就没有诚心要行礼。
偏骗,人在屋檐下,违心的说话,还要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应该的,谁让,郡王对我花月国,忠心耿耿呢?”
“皇上过奖了,为皇上尽忠,本就是本王作为臣子应该尽的本分。本王,绝对不能够容忍,像雁南亲王……不,现在该说是归元帝风雅间才是。这般的大逆不道,罪在当诛!”似乎,是耐性已经到了极致,多浪费一刻,亦是一种罪孽。所以,非要一刻不停的,便是步入正题。
原本,这般的急切,百分百会引起风雅天的不悦的反感。
偏偏,听到了风雅间的名字,风雅天,却是陷入了状态。咬牙切齿,任凭,扭曲了的肌肉,把俊逸的容颜,给折磨的带了几分属于狰狞的味道。明朗的眸子,任凭如秋日霜花的冰冷,无声的溢出。“归元帝?哼,间……当真还称帝了是吗?归元帝,归元帝……归元,物归原主吗?间……这个名头,你是在向朕炫耀,你要拿回,本就是属于你的皇位?可笑,朕坐了十二年的位置,何时,却是成了你的?”
矛盾的,边上的吴阔,见此却是饶有兴致的几乎有些想要挂出笑容来。“皇上息怒,纵然归元叛臣可恶。只是,也要保重了龙体,气坏了身子,为这种人的话,不值得。本王今日筹备这个讨贼誓师大会,就是想要,集中力量,替皇上,替花月国的江山社稷,除掉这个祸害。”
“哦?难得,朕落得了这般的地步,还有郡王这
第485章 誓为谁而言(16)()
等,忠心耿耿的存在。”回过神来,冷冷的睥睨。老狐狸,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好听。
“本王已经说了,为皇上尽忠,是作为臣子的本分。那么,不知道对付归元叛贼的事情,是皇上来宣布呢,还是本王来代劳?”排斥,早在意料之中。指桑骂槐,吴阔,根本不会在意。
“哼,朕累了,这件事……既然是吴家的军队,还是,由郡王来说比较妥当。”
“是,本王遵命。”说着,吴阔便是甩下风雅天,径直走到点将台最前头。提手,举起右手,张开五指,攥成拳头。
恍若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让人有些恍惚,这哪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佝偻老者,该有的敏捷?哼,吴阔,嘴上说着是要征求风雅天的意见。只是,无论他回答的是或者不是,吴阔,早就是决定了这般的吧?
前一刻,还是为着台上的事儿有些骚动的众人,目光触及吴阔的动作。顷刻,便是如同电灯,一触碰开关,要他释放出独属于它的光亮,他就绝对不会不争气的黑着。要他熄灭,它也根本就不敢,留下哪怕是一毫的光辉。
风雅天的眼眸,不经意的一亮。
纵然,对吴阔恨的牙痒痒儿。只是,心,还是为这万千兵甲的令行禁止,给撼动了心儿。
哼,不得不感叹,吴阔,在训练手下上面,当真是有一套呢。
甚至有些嫉妒,若是自己这个皇帝,也有这般的雄壮的兵甲。何以,落得如今的地步?
“归元叛贼风雅间目中无主,大逆不道,谋朝篡位,是可孰不可忍?尔等说,吾等该是如何,对待归元叛贼?”
“归元叛臣,人人得而诛之,该杀!”
“该杀!”
“该杀!”
恍若,是早就演练了千百回,烂熟于心一般。十数万人,出口,竟是没有第二个声音。
震天声势,恍若雷霆。
全身上下的每一缕血液,都好似烧开的沸水一般,气冲斗牛的想要咆哮着突破这幅苍老的身子的桎梏。双手,不由自主的暗自,攥成了拳头。不经意的,年过半百的心儿,竟是,破天荒的追寻到了些许,属于年轻的味道。
提手,轻轻的示意。十数万人,便是再一次将令行禁止的优良传统,给发挥到了淋漓紧致。一个个,翘首以盼,无数的目光,定格在了吴阔的身上。紧闭嘴巴子,甚至,若是可以的话,哪怕是呼吸,他们也想干脆给屏住了也不嫌弃过分。
诺大的广场,人山人海的局面,偏偏,矛盾的是,肃静的连哪怕是一枚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一点一滴,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欣慰,这么多年的苦心仅有,终于,没有白费。“本王纵是年迈,这幅残躯,亦是风烛残年的破败。只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王亦是愿意,为了花月国,为了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尔等可愿意,随本王一道……”
似乎,是上天也是觉得,这般的恢宏,这般的滔天的权势,集中在吴阔一人头上,有些不妥。亦可能,老天,从来,都是见不得,任何人过的一帆风顺的顺心,非要,生出些许的事端不可。
还没有等吴阔把到了嗓子眼的话语给说完,异变,陡生。
面前黑压压的瓒动的人群当中,自下而上,蓦然飞出了五道人影。加身的布料,如同北疆荒漠当中,风化的到了寿命极致的岩石般,脆弱不堪的碎成了糜粉。丝丝缕缕,如春天桃林当中,随风而散落下的花瓣。千片,万片,如丝如雨。
当然,此刻,却是和春日桃林的唯美,截然不同的气氛。
下一刻,竟是化身五条浑身裹在墨色衣衫当中,徒留一双鹰隼般的凌厉眸子果露在外的神秘人。没有一分的停留,在无处着力的半空,虚踏几下,便是径直飞向了正中的点将台。
不知,是因为广场上的兵马,实在是太过的多。还是因为这五人隐匿身形的功夫,着实是一流。这么久了,竟是直到他们出现。众人,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护驾!护驾!”
“护驾……有刺客!”
“护驾……快点护驾……”
熙熙攘攘,众手下急忙抽出了手中的兵刃,争先恐后的冲上前去。
十数万人,顷刻,骚动。
你推我,我挤你,大部分的兵士,皆是根本就冲不到近前。混乱不堪的局面,惹的吴阔直皱眉头。当然,他也可能是因为,这五个突如其来的刺客而忧心。
不过,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军士。
在第一名黑衣人,还来不及落到点将台上的时候。已经有几十名精干的士兵,冲上前去,拦在了点将台的最前面。
霍霍的风声,
一子排开的刀剑兵刃,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尖刺。将自己,给武装到了牙齿。
入眼,似乎已经是没有一分的破绽。
一个个攥紧了手中的武器,蠢蠢欲动。有些迫不及待的等着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刺客送上门来,然后,便可以让手中的兵刃畅快的饮血。将敌人,给戳出淋漓的窟窿来不可。
军人,刀口上舔血的存在。从来,嗜血成性的主儿,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儿。尤其,在主子的面前,更是争先恐后的妄图崭露头角呢。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触及五个神秘人,耳畔,蓦然响起了一阵极度奇特的声音。似乎,是来自远古洪荒的无上存在,神龙的低吟。龙,传说中的神物。超越人类所能够想象的范畴的存在,哪里,会出现在这里?
偏偏,这抹不大的声音,却是每一丝每一缕,都像极致了龙的吟唱。
虽然,似乎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传说中的龙。但是,不大的声音,偏偏,却是似乎带着神奇的魔力,轻易的便是荡彻了整个灵魂。似乎,脑海里面生了一股奇怪的存在,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这,便是
第486章 誓为谁而言(17)()
独属于龙的气息。
明明,站在点将台最前端的每一个士兵,都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明明,他们每一个,都做好了输死一战的准备。明明,晃眼的兵刃,早就是蠢蠢欲动的想要嗜血。
只是,在这一刻,竟是不受控制的有些失神。甚至,面对在自己的眼眸当中不断放大的五条墨色人影,竟是无动于衷。
下一刻,
殷红的血雾,不安分的磅礴着喷起。将整个点将台的最前端,给笼罩的带了几分有些诡异的味道。任凭,沉闷的重物倒地声响起,几十名精瘦汉子,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软软的倒了一地。细看,更是令人胆寒的摄人心魄,一个个七窍流血的淋漓,惨淡摸样。分明,全身上下,追寻不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口。偏偏,沾染了些许的殷红的无神的眸子,即便是失去了知觉,亦是保持着先前的模样,死不瞑目。
徒留,空气中陡然升起的,不住的钻入鼻孔胸腔的味道。甜腻的,让人几乎想要将整只胃给呕吐出来。
骇然,惊人!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五道墨色人影,终于是踏上了点将台。
看也不看脚边的横七竖八的惨烈,徒留下几枚并不清晰的脚印。身形,便是直直的冲到了正中,人最多的地方。
“这是!怎么会……”谁也没有注意到,点将台一脚,那个同样大半的身形都包裹在墨色长袍中的存在。微微抬起的皓首,昏暗当中,依稀只能够见到的,一双鹰隼般的凌厉的眸子,正似有深意的盯着这边。低语,嘶哑难听的声音,似乎是自言自语。
“护驾!护驾!快保护王爷!”
“护驾!”
“快护驾!”
见此模样,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