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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味。
该死,她竟然也会被男色所诱?她是叶宁,是战无不胜的叶宁呀。
一面狠狠的唾弃自己竟然也会有被引诱的那一天,另一面身体却开始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叶宁变得不知所措,是接受好还是拒绝好?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浓烈的欲望气息在两人之间的呼吸蔓延开来……
在这样的时刻,连敲门声都变得格外的刺耳。
“大少爷,老爷让你先下去一趟。”门外的陈管家硬着头皮叩了两下门,新婚夫妻更何况大少奶奶又是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这种时间来敲门只怕是要招大少爷不耐烦的,可是又能怎样?毕竟他只是个下人,听主子的话是应当应份的,虽然贺家是贺大少当家做主,但是老爷也是主子,一家这么多口人个个都是主子,有多为难呢?
的甜腻与危险都在这敲门声时嘎然而止,他的呼吸甚至都还有些粗重与灼热,但是在她背上缓缓拉着拉链的手却停了下来。
可以控制欲望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血管里流动着已经不是血液,全是一纵纵的火苗在行走着,可是他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先睡吧,不用等我……”贺晋年的唇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轻轻的触了一下,却如同烙印般的让她感觉到热得骇人,她拉拢了背上的衣服,慌张的点了点头。
在这种事情上,她真的是个生手,生得连自己都会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不是说本能吗?她的本能在哪里?
贺晋年转身走出了房门,门被轻轻扣上时,叶宁才如梦初醒,整个人都软软的坐在了地毯上,如果不是今天贺家有事,那么她就可能会真的成为贺晋年名符其实的妻子。
软着腿把那些那些裙子跟裤子毛衣都拿进了衣帽间里,挂好了之后拿了套睡衣进浴室,她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今天站的时间有点长,小腿有点发酸了。
洗完澡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柏佑辰说的,吃了那么重口味的东西,他吻她的时候会不会臭昏倒掉?忍不住多刷了几下,却在嘲笑自己,她在怕什么呢?真的是担心他会亲吻她吗?担心嘴里还有臭豆腐以及肥肠的味道吗?
笑着濑完了口,然后赶紧钻进了被子里,已经十一点多了,好好休息明天还是有许多事情的。
她全然不知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实上叶宁并没有融进贺家,即使她现在顶着一个贺太太的尊称,但是她的内心里依旧还是叶家的小女儿。
大厅里灯光依旧敞亮着,从大客厅走到餐厅要穿过一道回廊,贺晋年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好像有荡起了空气里的压抑得快要让人窒息的气流,使得回廊上的那些精致名贵的盆景上的细小的叶子都在轻轻的颤动着,仿佛连这叶子都无法承受来自这个男人的怒意。
餐厅里,秦双依旧坐在那里,小脸苍白可是依旧固执倔强得可怕。
她的面前有精美的点心,有热的牛奶,有切好的果盘,当然还有早上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盒避孕药。
“这个东西我不会吃的。”秦双挺直了脊背,与贺晋年对视着,直接了当的说。
“随你。”他以为是什么事情,他父亲会让他下来,原来秦双还在这里僵着,他今天忙了一天差一点就忘记了这档子事情了。
“那我先回房间了。”秦双站了起来,在贺家贺晋年说的话就是权威,还没有人敢挑战他,他说随你的意思就是随她吃或者不吃了?
在餐厅里坐了一天,她已经快要疯了,除了上洗手间之外,管家就真的看得死死的,不让她去回房间更不可能让她去公司,突然之间她发现在贺家的一切都变了,自从那个叶宁来了以后,一切都不复从前了。
她以前一直觉得她是贺家最受宠爱的女人,难道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吗?
还是叶宁来了之后,便取而代之?
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发软的,坐了一天她已经快要疯了,可是当她软着腿想要离开时,贺晋年的声音传了过来,如同来自冰冷的地底:“随便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吃也可以,在这里坐着。”
秦双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苍白如纸。
她理解错了,原来她以为说的陏便是罚她坐了一天了就当作没事了,而贺晋年的随便是随她吃不吃,不吃还是在这里呆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就是不吃,我就是要回房间睡觉,你不同意的话就杀了我呀,反正贺家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秦双恶狠狠的叫喊着,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听到一样。
贺晋年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光线分割开了他深遂的面部轮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看起来好像一面是天神一面是魔鬼。
秦双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发现身边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那种寒意钻进了骨子里,连骨头缝都好像被冰刀划过。
她的眸光剧烈的颤动着,看着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一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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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他的妻子需要别的男人送衣服吗?()
秦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晋年。
这些年来,他任着她提出各种要求,她以为那是因为他对她有一份情在,但是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秦双直挺挺的从在桌子前面,她觉得全身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了似,无法动弹。
她知道自己要逃走,但是身体却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无法移动,甚至连想要尖叫求救都发不出声音。
这一次她是真的触了贺晋年的逆鳞了,瞪着一双眼惊恐的看着他走到了她的面前来。
贺晋年的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半丝的温度,他的指尖尚存着女人的体香,还有那种细致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却被这眼前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给破坏殆尽。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那盒药,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折开了药盒拿出了几片小药片,秦双已经全身发抖起来,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看着贺晋年动作的陈管家已经面无表情的端来了一杯水,在贺家当管家总是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少爷在做一件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下一步需要什么。
“你不能这么做……”秦双声音有些颤抖,好像是秋天挂着树梢上快要掉落的树叶,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没有什么是我不有做的。”贺晋年薄唇之间吐出的这几个字好像是冰渣子一般的冷得渗人,伸出了手捏住了秦双的下巴,然后迅速的把的药片都塞进了秦双的嘴里,接过管家手里的那杯水往她嘴里灌了一口,最后大掌捂住了秦双的嘴,逼着她把那些药片和着水吞了下去,动作干净连贯,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秦比吃下了几倍的药量。
当贺晋年的手松开时,她拼命的咳嗽着,把手指着伸进了嘴里尝试着催吐,想要把那些吃下去的药给吐出来,却被一双大手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吐出来多少,你就再吃多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多陪你一会儿。”贺晋年说完之后,拿起了管家递上的那条温热的白毛巾,优雅的把手指擦了干净。
他不喜欢手上有女人的气息,更不喜欢沾上女人的颜色,手指上的那道刺目的红是秦双嘴唇上的口红颜色,他喜欢女人嘴唇上水润的,淡淡的粉,或者是在害羞咬着唇时变成了水光滟滟的玫瑰般的娇艳,不带一点点人工的制作,天然得好像是透着柔软的绚丽宝石。
一双眼睛恨恨的看着贺晋年,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着,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起来,贺晋年把毛巾扔在了桌面上,然后转身离开了餐厅。
秦双按着肚子,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绞痛,痛得嘴唇都发麻了:“我要去医院……”
贺晋年回到房间里,发现叶宁竟然就真的睡着了,卷着蓬松柔软的被子,安静的睡容如同天使般的恬美。
他走向了她的衣帽间里,长毛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房间里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回来过似的,叶宁早已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他推开她的衣帽间,跟别的女人相比,真是少得可怜,即使她今天出去买了几件衣服,也依旧令人看起来有些不忍,这是他失职了。
翻动了那几条漂亮的裙子,然后走出了衣帽间,发了个信息出去。
在他洗好澡,穿着睡袍拿起看到信息回复时,脸上的表情比刚刚让秦比吃药时更加的森冷,寒气四溢。
柏佑辰?
这个一直在叶宁身边的男人,到底担任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叶宁回来之后,他也紧跟着回来了,今天叶宁应该就是跟他在一起的,所以连这几件衣服都是这个柏佑辰买的单?
他的妻子需要别的男人送衣服吗?
一步步的靠近,走向了沉睡之中的叶宁,在黑暗里掩不住的是身上汹涌的怒意……
025 脸红成这样;没有见过?()
清晨的光投进来时,叶宁缓缓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太沉了。
或许是昨天晚上跟柏佑辰说了说话,好像人会舒服一些,有些东西在肚子里闷着好像是会发酵一样不舒服,说出就舒服了许多,可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他到几点钟回的房间,她竟然不知道,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上他就睡在了她的身边,因为身边被子尚带着他的体温,还有那股子怎么也散不去的淡淡麝香味,枕头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她身边的那个位置,被单也有一些凌乱,不似没有人睡过的那般平整。
他们终归是夫妻,一定会走入到正常夫妻的状态里,即使是一开始形成夫妻关系时有些奇怪,他带着目的性而她只能接受,但是依旧是会走到这一步的,昨天他的目的性就已经非常明显了。
叶宁站到落地窗旁,看着贺家的花园里,虽然已是入秋了,但是在园丁的精心护养下,依旧是花木扶苏。
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美丽的贺家,其实如同无风的海面,下面掩着的可能是无数的暗礁,稍不小心就会碰得血流成河,粉身碎骨。
柏佑辰说的没有错,她不知道贺晋年到底抱着什么打算,如果他并无太深的恶意那也就罢了,如果他是想要对叶家做点什么,她不能没有一点还击之力的,那是为贺家也是为自己留一条活路。
可是,他会吗?
他会对付贺家,对付她吗?
从心底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那绵长的叹息从她的心里滋长开来,轻愁带着藤藤蔓蔓的爬满了整间屋子,好像连外头阳光都快要照不进来了。
“在想什么?”贺晋年推开房间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景色,她伫立在窗前清晨的光一缕缕照在了她的身上,她剔透得好像是个水晶娃娃似的,光线穿透了她单薄的长睡袍,洒在了地毯上,连洒落的光影都着她特别有的香氛,地毯上有一层肉眼看不到的雾气,铺开来满满都是她的味道。
“没有,发呆而已。”叶宁没转身就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身体后面四射的热力,他应该刚刚晨运回来,一个大部份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渡过的男人,要保持那么完美的,想必是要下一番力气的,他是精力充沛,或者是要保持有一副好的皮相吸引女孩,还是他是一个爱美之人?
如果是别人或许是可轻易的解读,可是这个男人是贺晋年,她就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了。
他的身上带着汗的味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有一点点类似松香,叶宁嘴角化开了笑意,她是不是贪恋这男人的好皮相,竟然觉得连他流的汗也是香的了?
一天的事情还很多呢,哪里容许她多发呆?趁着他还没有贴过来的时候,赶紧溜进了浴室里洗脸刷牙,虽然已是夫妻,但是在他的面前这样的不修边幅,脸没洗牙没刷头不梳的,似乎不太好吧?
正在满嘴的吐着泡泡,浴室的门被推了开来。
叶宁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贺晋年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接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你……你干什么……?”她站在那里,一边吐着泡泡,一边问着。
“洗澡,一起吗?”贺晋年看着叶宁的样子,满嘴吐着白泡泡真的是十分的可爱,有点像是一只小螃蟹,当他的手动作的时候,她的脸红起来时就更像了。
“不,不用……”她又没有去晨练,洗个什么鬼?
他就不能等几分钟吗?几分钟就好,她一向速度都是快的,可是这个男人已经进来了并且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裤子。
他的浴室很大,应该说是非常的大,当他打开头顶上那个四四方方的大花洒时,冷冷的水柱从银色的花洒里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