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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前两个月也去了,二夫人在监狱里还出不来,二老爷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同在弄的下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做错事,这个新来的夫人脾气可不好。
贺晋年一拉开车门走下车来,管家就迎了上去,看着贺晋年眼眶一红:“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人呢?”贺晋年大步的走进别墅里,这样的夏天正是午睡的好时候。
“二老爷的新夫人楼上休息,二老爷正在书房时。”管家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那个女人,他说到新夫人这三个字时明显的就感觉到贺晋年脸上染着的不悦。
“楼上的那个让人把她扔出去,然后叫二老爷下来见我。”贺晋年坐上沙发上,足够的冷气却掩不住他汹涌的怒意。
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可怕的尖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要造反吗……”
接着贺家的下人就拖着那个穿着睡衣的女人,一路往楼梯拖了下来,在贺家其实只有贺晋年说话才是有威信的。
“贺晋年,你干什么,你这是目无尊长。”贺振泽已经听到了声音,管家去请他的时候他正好也下来了。
“她算哪门子的尊长?扔出去,下回看到她再进贺家,就打断她的腿。”贺晋年说完了之后,看了看贺振泽:“二叔,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森冷的眼神杀气十足,他本来想慢慢玩到死的,但是现在不能再留他下来,谁让他动了那样的心思呢?
动了什么样的坏心眼都好,但是把这些心眼动到了他的心肝宝贝身上,那真的是罪无可恕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贺振泽被贺晋年来势汹汹的样子给骇住了,刚刚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他不敢下手只是了一下叶心住的地方,没想到竟然失手了。
那四个去绑走叶心的人竟然临阵变挂倒戈,这真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本来想要绑了叶心让贺晋年拿的贺氏股份来交换的,这下子可倒好鸡飞蛋打,他的麻烦真的是大了。
“我没有时间跟你多说什么,因为我晚上还要去陪我女儿吃晚餐,那百分之八的股份还回来之后,你自己去找个地方处理掉自己,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不然我亲自送你去墨西哥,相信那会比你自己死更痛苦一万倍。”贺晋年冷冷的说着,目光如刀般划过了空气,血腥味道四下散了开来。
“那是家规,凭什么还给你。”贺振泽气得七窍生烟,整个人都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你以为造假了一张出生证明我不知道吗?我只是还想多玩玩,但是现在我没有耐性了,你要自己死还是去墨西哥再死都可以,在你敢动手剪了刹车线的那一天起,你就应该知道是这个结局的,你一条命换了两条命也是值得了。”贺晋年站了起来,他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那种来自于血亲之间的厮杀让他越来越厌倦了。
“一会儿我的律师来办好手续,三天之内你自我了结吧,二叔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亲自动手你觉得你会舒服吗?逃跑这种事情就不要做了,也没有必要,你想去澳门求得庇护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以为澳门你可以靠的那颗大树来乘凉,我准备把那颗大树都边根拔起。”说完这句话之后贺晋年就如同一阵风似的卷出了贺家别墅。
空气之中还有女人尖锐的哭喊声,他开着车离开时,没有的留恋。
这幢房子发生过太多不愉快的事情了,所以他再也不想回来了。
汽车刚刚往回开着想要赶到纪家去找叶宁时,就接到了叶宁的电话。
“贺晋年,我要去趟澳门……”除了叶宁的声音,电话那头还传来了心心的笑声,她似乎是在吃着她想要的冰淇淋,正在嘀咕着说要多吃一点。
“出什么事了?”叶宁怎么突然要跑到澳门去呢?贺晋年想她不会是冲动到要自己澳门找大头强吧。
“简曼去了澳门,我刚刚跟她通完了电话,她要去为她的父母报仇,就是那个大头强你知道吗?简曼可能有危险,但是她跟霍南天已经分手了,反正在电话里一时说清楚,你能跟我去澳门吗?我怕简曼有危险,妈咪说简曼的母亲与她是故交,我不能袖手旁观的。”叶宁在电话里试图把事情说得完整一点,但是心理太过慌乱了,说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贺晋年基本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那就正好,他反正也要去澳门解决掉大头强的。
不过他可不相信霍南天会跟简曼分手,也不相信简曼去报仇,他会不坐视不理。
在四个多月之后重新踏上澳门的土地,空气里弥漫着依旧是金钱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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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这世上哪里会有绝对公平呢?()
与简曼在酒店的咖啡厅里聊了一整个晚上,叶宁觉得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快要崩掉了似的。
她没有想像到的是简曼竟然有那么可怜的身世,怪不得她妈咪一直规定她与叶宁,都不能进赌场赌钱。
也能明白当年的邢飞是那么骄傲,最后低下头来找她妈咪借钱安葬了简曼妈咪的骨灰时有多少心酸。
“简曼,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后的,大头强是我们共同的仇人,他让要绑了我的心心,差一点就出事了。”叶宁恨恨的说着,如果心心有事,她真的恨不得拿刀把大头强的肉从身上的一片片的割下来。
简曼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染着几许的仇恨的光,比以往更加的灼灼动人。
“血债总需血来偿……”简曼喝了一口冰冷的咖啡,她的整颗心都在被仇恨之火着,如果不替父母报仇,她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他们呢?
“宁宁,你先上去酒店休息,我现在想要自己走走。”她重新加来了,是应该好好四处走走了,这里跟她的父母有着不解之缘。
“那你一切小心。”叶宁点了点头,她已经让贺晋年派人偷偷跟着简曼了,至少要保证她是安全的。
简曼漫步在澳门的街头,她在寻找着父母曾经留下的可能的一点点痕迹。
二十几年了,这早已不是二十几年前的澳门了。
只不过脚下的路他们是不是曾经一起走过?
她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带着仇恨的心去生活,可是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她一定要让恶心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她一定要为妈妈讨还这个公道。
她甚至可以相像如果不是当年她还在母亲的腹中的话,那么她的妈妈或许早已自我了断了。
走到了最初那一次她赢了钱的赌场门口,今天她还要办一件的事情。
她要来找周秉业,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周秉业听到下面的人上来通报说简小姐来找他,立刻下楼亲自去接。
其实在简曼来找他之前,霍南天在电话里交代过,不要让她知道他曾经与他通过电话。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想多问,那是霍南天的家事,估计是夫妻闹了别扭了。
但是听提出来霍南天是非常在乎这个女人的,所以他自然要小心的招待了。
“简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周秉业带着简曼走上了通体金色雕花,四面镶着水晶玻璃的电梯,电梯慢慢的往上,直到了三楼,那里是他的办公室。
周秉业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还是那样的美丽,那是一种看一眼就能被惊艳到的美。
眼睛如同黑色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水晶一般的清澈剔透,她的脸上五官精致完美找不到的瑕疵,莹白的肌肤如同最光润的白珍珠般的,闪着的光晕,大概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霍南天那样的男人了。
“周先生,我就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跟你说,这一次我参加了澳门的赌王大赛,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其实我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起铲除掉黄纬强这个人渣?”简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小平头十分的练,目光炯炯有神,潮州人特有的精明与机智都在他的身上一显无余,在这个时候如果再拐弯抹角的说,显然有点多余。
“简小姐,你有大头强也有过节?”澳门谁都知道他与大头强的事情,大家也都在猜着是大头强买通了周强家的二太太下了毒手。
因为二太太不过跟了周强三年,现在在周强死了不到一个月后,就投到了大头强的怀抱里了,明眼的人谁都看得出来这里面的猫腻,只不过是现在周秉业的根基还不够牢固,所以现在还没动手。
“是的,他对我的父母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简曼点了点头,眼底带着强烈的光芒,仇恨的,愤怒的,如同复仇女神般耀眼。
周秉业心里好像那颗大石头落了地一般的,从父亲遇害起的那一天,他便把这块石头悬在心上,悬得紧紧的,仇恨是最可怕的,他生怕有一天那根线崩断掉了,然后那块仇恨的巨石突然的掉了下来,把他的心脏给砸个稀烂。
他还有母亲,还有妹妹,他不能出的差错。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他要万无一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简曼加了进来,那便代表着霍南天也会回进来,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出事的。
那么他们这边的胜算就大很多了,只是赌博?她怎么会想到这点呢?
这次的比赛其实谁都知道就是大头强在为他的儿子以后接班做铺垫,对手除掉了,然后又顺利的成了赌术超群的赌王,那么以后他儿子在澳门便是一帆风顺了。
“我们可以私下做掉他,何必去赌呢?”周秉业执起了烧开了的紫砂壶里的水,泡起了潮州的功夫茶,不到一会儿,褐红色的茶汤香气四溢,他恭敬的端上了一杯,放到了简曼的面前的桌子上。
“他们在赌桌上害了我的父亲,那么我要为我的父亲讨回公道就一定要在赌桌上赢回来。我要他儿子的三根手指头。”简曼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得很慢,甜美的声音里带着致命的张力穿进了周秉业的耳膜里,特别是最后的那几个字,三根手指头……
这让他想起了那段已经尘封的往事,他的父亲跟他说过的天才赌徒,那个意气风发的英俊少年,在一次赌局中被设了圈,断了三根手指,甚至他的妻子都被在头强糟蹋了。
父亲告诉他是想让他用这件事情引以为戒,不可贪,不可狂,更不可成为大头强那样的人。
他一直以为那都是故事中的人,小时候他并不是澳门的,他被送在国外读书,所以他没有见过这个天才少年。
可是一直让他觉得是故事的人,他们的女儿竟然就这样坐在了他的面前,他也可以想像到父亲说起赌徒邢飞的妻子那怀念的眼神,他说邢飞的妻子美丽不可方物,再看看眼前的简曼,他已经可以知道当时大头强为什么会动了色心了。
“你是邢飞的女儿?”再觉得震惊,可是他依然是不动声色的的泡着茶。
“是的。”简曼喝着潮州的功夫茶,入口微微的苦,带着一点点甘,一点点润,到最后口齿生香,慢慢的品果然更有味道。
“那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呢?”她要他怎么帮她呢?周秉业有些好奇,父亲死得太突然了,事情都没有交代下来。
“我想在赌局里有着绝对的公平,我想要光明正大的赢他一局。”简曼低垂的眼眸里看不到的神情,只的长长的睫毛如同停在花涧的蝴蝶轻轻的闪了一下。
“根本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他的儿子现在慢慢的在接手赌场的事情了,他会为他儿子铺好的路,包括这场比赛,你们只能比谁出老千的手法更快,谁更不会让人捉到,比谁会更专注,因为一样的是出千,你赢了也算是公平的,明白吗?”在赌场里说绝对的公平,这个简曼或许真的是被霍南天那样的男人保护得太好了,所以才会天真到如些的地步,竟然会相信在赌声里有绝对公平的存在。
“我能帮你的就是,我也参加入这个比赛,我帮你挡掉的对手,把你送进决赛你亲自解决他,不过黄振邦的赌术不错,你未必能赢,如果到时候他开一个你根本就接受不了的条件,你也要接受。那你受得了嘛?”黄振邦他还是有所耳闻的,面前的这个女人对男人都是存在着致命吸引力的,说得更白一点,如果有机会男人都想要跟她睡,那么她要重复她母亲的覆辙嘛?
“你说的我明白了,可是怎么出千呢?怎么换牌呢?”简曼听懂了他的话,既然谁都会诈赌的话,那么就看两个人的技术谁更高一点了。
“你不会赌博?完全不会?”周秉业瞬时脑子一片空白,有一点蒙掉的感觉,她不会玩赌,她怎么赢呢?
“我不会赌,但是我一直在赢。”简曼如实的说着。
在那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