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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晏家。”简曼冷淡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顺。
这些所谓的家人却做着陌生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文远才不过走了半年,她们竟然想要折掉文远的小楼。
那里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里面有好几个房间都放着他最爱的书,还有他做研究时日积月累写下的笔记,那是她可以怀念过去的地方,也是她最想守候的地方。
“你说什么,简曼,你再说一次?”晏倾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女人是疯了,自己现在是名正言顺的霍南天的女人,可是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挑畔。
“我在说如果你们敢动文远生前的东西,我保护不了的我只以求助别人来帮我保护,或者霍南天就是个不错的人选,我相信他会答应我的。”简曼自信的抬起了脸,脸上还有着红肿的指痕,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隐忍已经慢慢的退去,锋锐的气势正在慢慢的出现。
“你撒谎,他是我的男人,他怎么会帮你?”晏倾城气得小脸发白,如果牙齿可以足够锋利的话,她一定扑上去把这个女人狠狠的撕碎,撕得一点也不剩。
“你可以试一试,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对霍南天没有兴趣,不过如果你们再这样逼我的话,我也很难说哪天我就真的去找他,倾城你是文远的妹妹,今天你这样的举动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懂嘛?”简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着。
她并不是那种可以逆来顺受的女人,她也不愿做那样的女人,她答应过文远要好好生活的,要过好每一天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
只有晏倾城知道,霍南天并没有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为她着迷,他甚至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哪怕是自己用尽心思他也对她兴趣不大。
但是张昭云却不知道,从表像上看,霍南天已经为她的女儿动了心了。
这个最尊贵与富有的男人成为她的女婿已经是事实了,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因为这十年来,霍南天从没有去过哪个女人的家里走走,可是却唯独来了他们家,这就表明了她女儿的独一无二呀。
“你好大的口气,简曼你现在就给我搬出去,这个家现在我做主,有本事你就去把霍先生请来呀,你能请得动他我就不为难你。“张昭云咬牙切齿的说着,她就不信那个邪,她倒是要看看简曼有什么办法能搬得动那尊大佛。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简曼她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她不会去跟倾城抢男人的,你不要逼她了。”晏文清看着简曼倔强的脸,就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
一开始他还是在一旁想着如果简曼能顺了大家的心思,发了这个誓人都安心。
他也总算是能吃了颗定心丸。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简曼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难想象她心的有多生气,否则她不会那样的。
如果再由着母亲胡闹下去,搞不好真的把简曼逼到了霍南天的身边去,那他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是一个男人,他最清楚简曼身上的莫名的吸引力了,那是一种常常令人无法抗拒的,令人痴迷的特性。
简曼意味深长的看了晏文清一眼,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很清楚。
从认识他的时候她就知道,只是她一直不想挑开来,只是给大家留一点余地,因为毕竟都在晏家,总是要见面的。
如果他真心的想要帮她的话,一开始就会站出来说话了,何必等到事情发展到了这样不可转还的地步才说这些呢?
她的眼光慢慢的如同结了霜的刀般,冷冷的划开了他的虚伪,在一刹那里,晏文清觉得自己几乎不敢去看简曼,总是有很多好的方法来保护她,也可以证实自己的真心,可是他总是蠢到去选择最坏的一种。
不知道什么时候,简曼从包里拿出电话,当着大家的面,皎白纤细的手指轻触着键盘,她当着晏倾城的面拔出了一个码。
那个独特的不可一世的数字组合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
晏倾城的脸色慢慢的变得苍白,眼神中涌现着不可置信与惊恐,她真的拔通了霍南天的电话。
霍南天从来不曾告诉过她,他的电话码,但是她的直觉简曼拔的一定是霍南天的电话。
偌大的办公室里,几个高级主管正神经绷得紧紧的开着会,坐在前面正中间那个男人倚靠在椅背上,慵懒得如同一只在草原上打盹的豹子。
冗长着无趣的数字报告让他眉头的纹路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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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坐在会议室中央位置上的男人,他只是轻轻的皱眉,正在汇报有主管全身冒汗,连说话都开始哆嗦起来。
自己明明已经做到最详细了,每一个数字都是经过仔细的复核,怎么总裁还是那样的表情呢?
让人吓得胆子都快破了,满嘴泛着酸水,连舌头都开始不利索起来了。
“说重点。”霍南天不烦耐的说了一句,部门经理更是头疼,这里的每一个数据都是重点呀。
正在他急得快要自杀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电话码,坐着的男人的眉眼慢慢的舒展开来,带着一点兴奋还有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个女人,装什么清高,才过不了一会儿电话都打过来了。
他倒是想看看她脱光衣服跟他谈的样子,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面容一样的呢?
邪肆的嘴角勾起了诱人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低沉而优雅的声音带着令人迷失的磁性缓缓的响起:“简曼?”
这个电话让他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他甚至在想着要如何的慢慢的不放过一分一寸的享受她的身体,那引人垂馋的美味。
简曼开了免提,当晏倾城从电话的扩音筒里听到那声简曼时,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霍南天他在叫简曼的名字?
可是霍南天甚至很少叫她的名字,她在记忆中苦苦的回想着,可笑的是原来霍南天竟然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但是他却知道这是简曼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简曼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如同见血封喉的毒药,几乎立刻让晏倾城陷入了死亡的境地。
简曼冷淡的看了对面的母女一眼挂断了电话:“我是不是说谎你们可以自己判断,我不会自己去找霍南天,但是我也不会发誓,我对文远的感情不需要用这种空泛的誓言或举动来证明,如果你们再敢逼我,下一次我不是打这个电话,我会亲自带着他来晏家的。”
简曼清清楚楚的知道霍南天的用心,所以利用他吓唬一下她们应该不算过份。
“你想干什么,简曼以色事人你以为你会赢嘛?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我……?”张昭云早已没有了刚刚要赶走她的气势,但是她还是嘴硬着,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呢?
这一切只不过都是简曼那个女人弄出来的假相呢?
“那倾城一样也是以色事人,那我们是不是要比一比谁的色更能事得他开心一点?”简曼面无表情的说着,对于这个家的一切她早已厌倦了。
只不过是贪恋着文远留下来的温暖而已,只不过是还有那一点点让她可以细细回味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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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被挂断的电话。
偌大的办会室里,在一刹那间,似乎整个温度降了下来,降到了零下。
霍南天的眼睛如同结了层薄薄的霜花般,然后整个人散发着骇人的寒意,用着最快的速度扩散着,阴沉的脸上闪着暴虐的光,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同被刀劈斧刻般的锋锐,这个女人是跟天借了胆子了。
底下的人似乎被这样强悍的气场吓得哆嗦起来,连说话都不清不楚的哆嗦起来。
好像他说了一个名字叫简曼的,难道是这个女人惹怒了他。
这种女人真的应该拖去乱棍打死才好,底下的人在这样的冷气十足的办公室里还是紧张的冒出了汗。
霍南天的眼睛里发着危险的光,前一刻她的电话还让他感到隐隐的欣喜,可是下一刻就他所想象的她答应他的画面就如同阳光下美丽的肥皂泡泡破灭了一般,还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也没有人敢戏弄他,这个女人是应该得到教训了,嘴角慢慢的浮现起阴冷的笑,如同来自地狱最底层的魔鬼般,令人心生恐惧而不敢言语。
英俊的魔鬼张开了黑色的羽翼,低空飞行,穿棱而过……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存在着别人如何,因为他一直是唯我独尊的一个男人。
手上所致着财富与权力的男人,有着至高无上血统的男人,有着最庞大背景的男人。
在这样男人的眼里,的女人只是分为两种,一种是要,一种是不要,可是偏偏这个叫做简曼的女人却让他要,可是还没有要到。
霍南天记得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清清楚楚的跟简曼说过,如果下一次再谈话,就让她脱光的衣服来。
那她这样算是挑畔嘛?
因为隔着电波,所以她就不用脱了衣服了嘛?
他现在立刻马上想的就是剥光她的衣服,好好教训一下她。
女人胆子大了不是件好事,她的胆子大到竟然敢挂了他的电话。
今天他不止要剥光她,而且他要在晏家剥光她,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晏家的门口的时候,佣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里屋,报告了晏老爷。
晏以道正在听着女儿流着泪的哭诉和张昭云的咬牙切齿的咒骂:“老爷,简曼就是说了如果在家里不顺她的意的话,她就是要让霍先生买下晏家的,老爷她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呀,当初你看她可怜,她这样一个没身份的下层社会的人你也让她嫁了进来,可是她只是把我们晏家当做了一个跳板,她想要跳到更高的枝头去,老爷你可要为倾城讨个公道呀,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哪里是简曼的对手呀。”
张昭云絮絮叨叨的说着,晏倾城配合着她的母亲低低的哭泣起来,看着真是梨花带雨般的可怜。
“老爷,老爷霍先生来了,就要门外,现在可能已经进来了……”佣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心的汇报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晏倾城如同变魔术般的收起了眼泪,立刻站了起来。
往门外迎了出去,刚刚那低到谷底的心瞬时升了起来,他是来看她的嘛?
她出来的时候交代着管家说让司机送她回晏家的,他真的是来看她的。
“南天,你怎么来了,你来接我的嘛?”晏倾城远远的便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西装上泛着银色冷光的扣子,上面有着的标识“H”。
终归有一天,她的身上也会有那个的标志的。这是她生存着的最大的目的。
“简曼在哪里?”霍南天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完全无视她几乎是飞扑过来的满腔热情。
“简曼?你是来找她的?”晏倾城的脸上呈现出了死灰一样的颜色。
他是来找简曼的,只是一个电话他便开了车找了过来,完全没有顾忌到她刚刚被他选上的霍家少夫人的预备人选,完全不顾这是她家。
她已经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可是他来她家找别的女人。
晏倾城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完全不用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了呢?
断了线的泪水再一次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你还是多保留点体液,等我哪天有了性致来待候我。”霍南天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的人都怔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南天的眼睛看着晏倾城落泪的样子,真是愚蠢至极。
他最不喜欢看见女人的眼泪,女人的作用仅止于在*上为他柔体的欢愉,仅止于此。
眼泪这种廉价的物品对他来说真是一钱不值。
冷冷的眼光扫过了客厅里的几个人,晏以道早已经站了起来:“南天呀,找简曼有事嘛?她住在后面的小楼里,我带你去。”
晏以道这只老狐狸,他早已发现霍南天对简曼的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他相信以简曼的家世是肯定进不了霍家的,所以有个人来为他的女儿嫁进霍家奠定基础有什么不好呢?
像霍南天这样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自己的女儿作为正室可以享尽荣华,简曼也只能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了。
“不用。”霍南天冷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