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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汽车带着管家还有另外两个女佣开了出去,秦双的一双眼睛都快要着火了,管家不说自然还有人会说的,她现在就是要知道贺晋年跟叶宁的事情,总是有机会让她出手的。
回到房间里拿起电话就拔打给了陆初晴。
“初晴,我告诉你个坏消息……”秦双故意顿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大哥搬出去住了,跟那个叶宁双宿**去了,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我的不好,他们新婚燕尔,甘柴猎火的忍不住竟然就在房间外面做那件事,我也是善意的提醒,毕竟家里还有下人,那天早上叶宁就跟我翻了脸,竟然他们就搬出去了,初晴你要小心了,我看现在大哥真的是被叶宁迷得不轻呢。”
哪个女人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心里都不会舒服的,陆初晴更是如些,整颗心脏都快要被烧红了似的:“他搬到哪里了?”
“不知道,反正大哥对他这个娇妻可宝贝得紧藏起来了吧,我本来也是想要帮你的,现在看来爱莫能助了,大哥都不住家里了。”秦双一面跟陆初晴能着电话,一面在她的卧室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借此来平息心里的怒意。
“不会的,我有办法,相信我。”陆初晴的声音阴冷得如同蛇在爬行似的人觉得冰冷粘腻。
她不逼是因为觉得贺晋年会因为对她亏欠太多,而自己履行承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不会任由他与叶宁这么自由自在的,该是她来讨还这一切的时候了。
她有办法的,是个人总是能想出办法来,贺家这么对她该讨的总是要讨回来。
她要的是贺晋年的下半生来偿还她这一生不能当母亲的痛苦,无论她做过什么都不应该这么残忍的割掉了她的卵巢与子宫,她不仅不能当一个母亲,更不能享受鱼水之欢,无法完整的做一个女人,而她才三十岁不到。
叶宁只是个坐享其成的女人,如果没有她的话,一切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怪谁呢?
怪她自己非要她的孩子来自于一个家世清白血统高贵的子宫里,还是怪叶宁的姐姐中途逃婚,怪叶宁貌美无比,还是要怪造化弄人?
想这些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她就是要成为最后站在贺晋年身边的女人,她就是要成为贺晋年孩子的母亲。
除了身体的欢娱之外,她要得到她应该得到的一切。
贺晋年是个正常的男人,有需要她也会为他找到各式各样的美丽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一定不能是叶宁。
时间是非常奇特的,它会把一个女人变得更吸引男人,或许叶宁就是那一种吧,她怕时间再久下去,贺晋年就真的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
以前觉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真的是低级手腕,但是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她安安静静的呆着企图感化贺晋年,但是一点点用都没有。
现在她保养得宜贺晋年尚且不喜欢,更别说再过两年不断衰老的时候了。
走到浴室里,看到那把刮胡刀,是他用过的。
贺晋年不喜欢用电动的,每一次站在门口看着他拿着刮胡刀慢慢的刮着新长出来的胡子时,都让她心动得恨不能上去抱着他,亲吻他的唇,但是他身上散开的距离感总是让她不敢靠近。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陆初晴你要勇敢一点呀……
拿起了那把刮胡刀折开来,里面有一片小小的刀片,锋利的闪着幽冷的光。
陆初晴的手指拈起了那个薄薄的刀片对着自己纤细的手腕慢慢的划了下去。
她划得很慢,非常的慢,她在感受刀片划过皮肤时那种痛楚,她要让已更清楚的感受到疼痛。
皮肉被割开来,她仿佛听到了血液开始泊泊流出的声音,红的血很快的染满了她的整只手腕,在她意识还非常清楚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司机的敲门声。
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她昨天就让司机早早来接她,因为她今天本来一早要到庙里上香的。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而她的头也开始发晕起来。
这一次陆初晴真的是在赌,她赌自己可以活下来,因为这一刀割得很深。
贺晋年何其聪明的人,如果敢做假是骗不了他的,反而会让他更加讨厌。
那就干脆一点,割得这么深如果真的死了,那她也就解脱了,如果她没有死成,那就代表着连上天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那就开始吧,她要一一的讨回,再也不愿意忍受这种孤独了。
司机站在门外,心里有点紧张起来,陆小姐是极为守时的,为她开车已经好几年了,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情况,他在楼下等了五分钟都不见她出现,现在敲门也没有开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得全身发毛起来,他赶紧拿出了备用的锁匙,打开了门。
因为陆小姐一个独住,大少爷也是怕她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所以一直有一副备用的锁匙在他的身上,没想到有一天还终于派上用场了。
打开了房间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卧室的门紧紧的关着,空气之中隐隐的飘散着一些非常奇怪的味道。
他用力的吸了两下,这房间里经常会点着香薰的,所以那种味道被冲淡了不少,但是好像是血的味道。
没错,那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在贺家呆过的人,也算是见过了大场面的,司机赶紧往卧室冲过去,把门推开然后冲进浴室里。
“陆小姐,陆小姐……”
陆初晴在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嘴角化开了一个扭曲而又变形的笑,得偿所愿的在她还没有死之前有人救了她。
既然她没有死,那就换别人去死吧。
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在消失着,暗红色的血液淌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司机生怕会耽误时间抱起了陆初晴冲出门去。
汽车一路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往最近的医院赶过去。
两幢公寓楼的楼间距不是很大,却是属于不同的小区,贺晋年在另一个小区里,并没有料到在这样的早晨陆初晴会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浴室的镜子前,她正使着柏佑辰送来的那些瓶瓶颧颧在脸上细心的涂抹着。
“我以为你不用这些东西。”贺晋年从前后搂住了她,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香气不止浮于她的皮肤上,更似乎是从血液里渗了出来,是清浅的玫瑰花香味。
“好刺……”脖子上的皮肤好像被什么东西扎着似的,叶宁有点痒又有点轻轻的刺痛,叶宁咯咯咯的笑了一下,想要挣扎却又放弃了。
他身上带着足够的温度,这样靠着的时候,整个背部都是暖暖的很舒服。
“我当然也用了,现在空气这么不好,皮肤非常容易过敏的,我只是不化妆而已,这些东西我一样是用的,看清楚了我也是靠着保养品的,不是天生丽质你要退货吗?”叶宁涂上了眼霜轻轻的在眼部周围按摩着,试图缓解一下眼部的疲劳。
昨天晚上她跟贺晋年一起看资料熬到了快要两点钟才睡的,但是她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
客厅的沙发上,一盏明灯,两杯清茶,然后各自坐在沙发的一头看着资料,偶尔交换一下彼此的意见,直到她眼皮子发沉时他抱着她一起进了卧室。
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从背后贴着她,抱着她的腰安静的睡去,叶宁觉得自己都开始喜欢欣赏这个男人了。
如果他稍稍温柔一点,真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得过的。
“是这样的呀?”贺晋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里探了进去,触到了细滑如凝脂的肌肤。
“这算是我的福利,所以就交给我了,以后我来帮你保养。”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今天是难得的假日,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好像是因为有她在了所以就开始想要停下来匆忙赶路的脚步似的。
空气变是粘腻而又暧昧起来,泛着令人心跳的甜蜜味道。
睡衣领口的带子被松开,丝制的睡衣从中规中矩的款式一下子变成了诱人的一字领,露出了纤细可是却又带着圆润线条的肩膀。
细细的吻从她的肩膀开始,慢慢的蔓延开来,好像是蝴蝶在她的肩上停驻似的……
“你胡子好刺……”细细的声音好像是撒娇似,又带着一点点莫名的颤音,听得男人热血沸腾着。
“嗯,你帮我刮……”贺晋年一把抱起了她,然后把她放罢在了宽大的洗手台前,拉开了叶宁的腿然后站在她的双褪之间。
帮他刮?
男人的脸在光线下有着锋利的棱角,好像是上帝之手雕刻而成的般,叶宁在心里叹息着,造物主果然是偏心的,在造贺晋年的时候花了最多的时间,他脸上的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阳刚的男人气息。
叶宁的眼神有些迷离,泛着柔软湿润的水意,手指轻轻的触着他的下巴,新长出来的胡碴子硬硬的刺激着她细嫩的手指,他的下巴轮廓是极,有些倨傲的威严。
“我教你。”贺晋年捉住了她细嫩白净的的指,含在了嘴里轻轻的吮了一下,手指还泛着玫瑰精油的淡淡香气。
他伸出手去拿他的刮胡刀时,整个人往前几乎都已经压在了叶宁的身上了,叶宁的脸开始泛着诱人的桃粉色,这样的早晨美好而危险。
胡子上白色的泡沫软化了他有些硬朗的线条,手指把泡沫涂抹着然后另一手拿着刮胡刀,却有些无从下手。
贺晋年握着她的手,教她沿着泡沫往下,一点点的刮了下去。
真的是很神奇,刮过的地方露出了光洁的皮肤,那些扎人的胡碴子竟然都不见。
“自己来……”松开的手探入她的睡衣里,贪婪的汲取着每一点细腻的温暖。
“别闹,当心我把你的脸刮花掉。”叶宁的声音有些娇嗔,身体跟着也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贺晋年的嘴角带着笑意,没有说什么,大手不轻不重的**着,这是完美的尺寸与形状,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手感。
的铃声在卧室里扬起,这么一早谁就打电话来。
这部电话不是工作的,私人码知道的并不多,贺晋年的手从叶宁的睡衣里伸出来然后从她的手里接过了刮胡刀,顺着下巴的线条非常流畅的就把胡子给刮干净了,然后拿起了一条毛巾擦干净,把毛巾扔在了洗手台上,俯身在叶宁的唇上轻轻的触了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司机在打电话时的手都是在抖着的。
虽然陆小姐自杀这种事情怪不到他头上来,可是毕竟这几年都是他在跟着的,大少也说过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的,现在倒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了,要是死了人可怎么办?
他丢掉的是一份高薪稳定又轻松的工作,因为陆小姐用车的次数很少,所以他很多时间都是清闲的,这样的工作哪里找?
“什么事?”贺晋年看着上显示的电话码,眉头微微的簇了一下,显然在这样美好的早晨接到这通电话有点令人不太舒服。
司机都听得出贺大少在电话里的语气不太好,可是这种事情不汇报是不行的,硬着头发赶紧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大少爷,陆小姐她刚刚割腕自杀了,我把她送进医院现在医生还在抢救。”
心往下沉了一下,贺晋年挂断了电话,走到衣帽间拿了一套衣服换了起来。
这样的早晨,温香软玉满怀抱,她甜美得令人走不开,移不动可是他却不得不去医院。
一直觉得陆初晴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里,他以为她最多就是闹点小脾气,却没有想到这么血性一下子就自杀了。
叶宁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领口还是开着的,大片的肩部裸露在晨光之中,甚至隐隐看得到背后优雅性感的蝴蝶骨。
她慵懒的倚着门框,目光如**着一丝诱人的湿气,连声音好像都变得更妩媚惑人了:“今天不是休息吗?”
看着贺晋年套上了一件深灰色的毛衣,黑色的裤子,最后穿上了一件墨绿色的风衣整个人看上去英俊不凡好像是从时尚杂志上走下来的超级男模。
或许是休息吧,所以他没有穿正装,真的很好看看起来没有那么严肃了。
贺晋年大步上来,压抑着心里的烦燥,捏着她的唇然后俯下身去狠狠的在她唇上吮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他的脸色比刚刚严肃了许多,真的是有什么急事吧,叶宁咬了一下有些红肿的唇点了点头。
贺晋年离开时,空气里依旧保留着他那层次分明的麝香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一个人的早晨也可以是很美好的,料理台上插着一束清丽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