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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破旧的小饭店,桌子也显得油腻了些,雾霾虽然散去了一点但是这样的店显然是没有空气净化器的,整间店里就六七张桌子却已经坐满了人。
“没位置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贺晋年拉着叶宁的手俯在她的耳旁说着:“喜欢吃烤排骨,我让酒店的厨师做给你吃。”
“大厨都做不出这个味道的,贺总你是不是嫌弃这里了?”叶宁白了贺晋年一眼,嘟着嘴嘀咕着。
贺晋年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啧啧啧,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这种地方你估计从来都没有来过吧?”叶宁挑了挑眉,笑的时候眼睛都弯了,一面说一面走到门口正在烤排骨的老板面前开始点菜。
“老板,要两份排骨,两个烤馒头,然后再要两杯酸梅汤。”叶宁说完了之后就走到了过道上拿起了一张小桌子打开来,再顺手操起了两把塑料椅子摆好,冲着站在不远处的贺晋年招了招手。
“这里没有位置是正常的,一会儿人更多呢。”叶宁坐了下来,拿着纸巾擦拭了一下椅子然后坐了下来。
真有那么好吃吗?贺晋年哭笑不得的看着叶宁那副嘴馋的样子:“你怎么知道这种地方的。”
就在小巷子里,连汽车都开不进来,她是怎样找到的?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以前有个学长追求我,有一次在学校里有活动是我们负责的,活动完了之后他请我来这里吃的,从此以后我就会经常来吃真的是太香了,我一个人可以吃掉一大份的。”叶宁比了比示意他一大份有多大,贺晋年却有些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她没有瞒着他什么,但是也真是应了叶安说的那句,叶宁从小就会招桃花,果然在国内的学校里都应该有不少男生追求她了吧?那个学长只怕是其中之一。
“有多少人追求你?”贺晋年也坐了下来,认真的问着。
叶宁吸了一口酸梅汤,浓重的乌梅味道夹着一点甘草还有淡淡的药香味,真的是很提神,她再吸了一口才满足的说着:“应该有好多的,收过许多情书但是全部都没有打开过,放在我房间的盒子里,准备等老了再看,等到我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时,也好告慰一下自己,年轻时也是有许多人,对了装情书的不是一个盒子,是有好几个。”
叶宁骄傲的说着,以前的那些学长与学弟们还是很浪漫的,好多人都会手写情书,她几乎是天天收到的而且一天好几封。
刺激他,撩拨他,最后还给了他一个糖吃。
看着他有些不悦的眼神,叶宁笑得更欢了:“贺总担心什么,他们都没有你优秀,也不如你好看。”
这句话并不是奉承,也不是夸奖,算是说了句大实话了,贺晋年确实是很英俊,有些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然后也非常的优秀,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成功商人,这一点人都有目共睹。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烤排骨就已经上来了,老板似乎永远有着不小的火气,重重的把两个不锈钢盘子放到了桌子上后转身走了。
叶宁把其中的一盘推给了贺晋年。
一大盘烤得金黄的排骨,还有配着一个烤得微焦的馒头,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今天的晚餐?
叶宁熟练的拿来了几个一次性手套,一面把自己的小手给套起来,一面说着:“在这儿肯定是没有刀叉了,贺总就入乡随俗吧。”说完这句话,就使起了一大根烤肋排吃了起来。
看着她吃得好像是一只贪嘴的小猫,贺晋年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真的有那么美味吗?
拿起了桌面上薄薄的塑料手套,套上之后也跟她一样拿起了一根排骨,其实走到她的世界里并不困难的,如果她喜欢那么他可以迁就,就好像现在这样吃着她食物感受她现在所感受到的。
“你的食量一直是这么大的吗?”贺晋年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晚上叶宁竟然跟他吃得差不多,她一个人吃掉了一整盘的烤排骨,一个馒头也一口没剩下。
不是差不多,是吃得比他还要多。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贺总怎么还一点儿也不了解我,这样可不好……”吃得很开心,叶宁转身扯着贺晋年的领带,话似责怪但是听起来却是撒娇的意味。
“那是不是要更深入了解……”贺晋年被她扯住了领带,配合着她的节奏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更深入?”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叶宁咬着唇面色绯色的踮起脚尖凑上前去小声说着:“你是说要消耗掉我吃的这些排骨跟馒头还有酸梅汤的热量吗?那你可能会累惨了。”
“不止是你吃的,还有我吃的,今天吃了多少大卡你自己算一下,看你能不能捱得住嗯?”贺晋年的声音危险而又充满了you惑,扣住了叶宁的腰就把她的往汽车上面带。
这个该死的小妖精,竟然敢挑衅他?
他倒是要看看谁才会累惨了。
回到了公寓,踢上门就贺晋年的唇就贴了上来,拉开衣服的下摆炽热的大手钻进了她的毛衣里,触及到了她细白滑腻的肌肤时,好像触电似的整只手从指尖开始就发麻起来,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刺激了……
“你的……电话……”看着被推高的毛衣,叶宁有些羞涩的想把贺晋年拉开一点,她听到了贺晋年的电话在响,没有停歇过的一直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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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我不是在玩火;我是在玩你()
&/script>; 空气里流窜着不安份与燥动的电流……
铃声在这样炽热的包含晴欲的电流里叶宁有点失措了。
贺晋年在某方面绝对是个高手,挑动着她全身的感官,在这似停又停不下来的时候,她只能**着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因为他的手在忙着,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油走着,一点儿也没有要移开的意思,叶宁想要摸出他的来。
“不用管……”贺晋年的声音低沉得如同砂石划过磨盘一般的,把她的手然后拉高钉在了门板上,薄唇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触过,如同蝴蝶轻轻的吮动着花蕊一般。
温柔的贺晋年才是真正的毒药,而且是义无反顾的去赴死。
他不再狂放粗暴的让她处在情谷的暴风雨之中,而是引领着她去探索去感知……
响了两次之后再也没有声音了,偌大的室内只有压抑不住的娇声**,竟然挡住了室外的凛凛寒冬带来的冷意。
就在与这公寓离得不远的另一幢楼里,陆初晴却握着站在窗前,久久的站着好像是一座雕像一般。
贺晋年对她的愧疚好像并不能让她为所欲为不是吗?
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这样的夜晚他会在干什么?她甚至是不敢去想像,想像他与叶宁在一起的样子。
男欢女爱,这不是正常的吗?况且还是新婚燕尔,除了这样的事情,她想不出贺晋年还有什么原因不接她的电话。
这就是她的悲哀,纵使在自己的手上划下那么深的一道口子,也换不回他的心不是吗?
可能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吧,因为贺晋年从来都不曾对她说过爱这个字,甚至连我喜欢你都没有说过。
所以更要加度才行,如果不马上让叶宁生下她的孩子然后想个办法让叶宁自己离开,那她就会永远的失去贺晋年,如果有个孩子就不一样了。
有一个流淌着两人血液的孩子,这一切就真的会改变。
贺振铎那个老家伙总是会死的,到时候谁还能阻止她进贺家。
她的身体好像干涸得连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了,在以后很长的岁月里,她必须要习惯贺晋年的身边有不同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不能长久的呆着,那些都只能成为他发泄yu望与多余精力的工具。
可以长久在他身边的,只能是她。
她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她要成为贺家的女主人。
虽然贺晋年贪婪叶宁的身体,但是好像也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境地,因为叶宁的手上没有戒指,甚至连婚礼都不曾办,这就证明了她对贺晋年的影响不够。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她怀了孩子,身体开始变得臃肿起来,没办法带给贺晋年欢娱时就是她被打入冷宫的时候。
忍字心头一把刀,可是她也忍得太难受了,那把悬在心头的刀分分钟都会扎在她的心尖上她痛得鲜血淋漓。
“你真的不接电话……?”女人的声音有点颤抖,踮着脚尖在男人倨傲的下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两个弯弯的牙印子,整个人都好像是快要化掉的黄油似的,柔若无骨的贴在了贺晋年的身上。
贺晋年没有回答,当她的小牙咬住他时,那种强烈的感觉比电流更加的刺激,这样的叶宁是他不认识的,她每一天都在变化,从来不曾相同,到底有多少面呢?
叶宁再一次的在他的身上探索着,然后摸出了他的,远远的扔到了沙发上:“贺先生,今天晚上你任由我发落了……”
红色的毛衣早就被他扯在了地上,光裸的上半身只有一件淡蓝色的内衣,款式简单却极度的勾勒出了诱人的弧度,室内的水晶灯映照在她的胸前的皮肤上,雪白嫩滑得如同牛奶冻子般,映入了男人腥红的眼眸里。
他想要吃人,他想要把她一块一块的,一点不漏的吃进肚子里……
叶宁笑着,眼泪流转,媚意横生好像一汪在流动的春水,拉着贺晋年早已歪斜不整的领带往沙发上走去。
暖气四溢温暖如春,她光着脚拉着贺晋年,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映在她无暇的美背上,晃动时会有墨色的流光在闪动着,好像她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世间似的,只是个在顽皮玩耍的小仙子。
任由她处置,他当初没有意见。
酡红的脸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事实上她刚刚真的喝了一点点,但是只是啤酒就会醉吗?
与她的唇齿交融时,并不会感受到一点点酒精的味道,却是有着淡淡的麦芽香,连他都好像醉了……
叶宁把贺晋年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跨坐上去,咬着唇娇笑着解开了他的领带:“不准看,我会害羞的……”
抽出了那条暗色的领带,然后俯下身去遮住了他的眼睛后系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之后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除了她的轻柔的**之外,还有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血管都快要爆裂开来,这个小妖精竟然在解他的皮带?
“你真要玩火?”贺晋年的声音从他的唇边逸出,轻轻的却又张力十足,不是威胁却好像是引诱似的。
“我不是在玩火,我是在玩你,现在你给我闭嘴……”叶宁忍不住又俯下身去咬了他一口,然后手指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他的扣子,动作迟缓到好像是在想这样的美味她到底要如何下口才好?
手指沿着他健硕的胸肌往下滑:“大玩具,你说我要从哪里开始消耗我今天吃下去的热量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来,手指再住下探,贺晋年突然觉得被蒙起的眼睛看到了一朵朵的巨大无比,气势磅礴的烟花在黑暗之中绽放开来……
整个房间都是湿漉漉的气息,不知道是她的泪水多些呢,还是他的?
无限的餍足从呼吸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在昏暗的光线之中坐了起来,身边的女人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了。
抱起她换了个干爽的房间,把她放入了柔软的被子里盖好之后才走出了房间。
他的电话被她扔在了沙发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躺着,贺晋年有些烦燥的揉了揉眉头。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他并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一直无法做出决定。
他无法把一个受精卵放入叶宁的子宫内,孩子对他来说并不是主要的,他现在需要的是叶宁留在他的身边。
如果这件事情让叶宁发现了,以她的性子那就会是他们决裂的一天。
他背负了陆初晴的债却要让叶宁来偿还吗?
在她辛苦孕育了十个月之后,告诉她孩子一出生就已经死亡,连一面都不让她见?
他当初怎么会答应这么残忍的想法呢?
如果换作中坚力量的女人,或者他就不会觉得残忍了,但是这个女人是叶宁,他下不了这个手。
拿起了,赫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不止是两个。
一开始的两个是陆初晴打来的,另外的几个都是他配给陆初晴的司机。
扔在这里,他们在房间里,就算是不关上门依着刚刚的情形,就算是电话一直响应该也听不到吧?
连司机都打过来,又出事了?
涔薄的嘴角几乎快要抿成了直线般的锋利,拿起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