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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一不做二不休。”拓跋渝攥紧了拳头。
昭熙宫中,皇上和林曼正用着午膳。
“曼儿,早朝时,果然如我们所料,朕想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了。”皇上说着夹了一块香酥肉放到林曼的碟子里,“你爱吃肉,尝尝这个,不油不腻。”
林曼笑了笑,夹起来放进嘴里,“嗯,好吃!香酥可口。”
皇上笑了。
“天牢里,可一定要把守好,有人可能会狗急跳墙哦。”林曼吃完,接着说。
“这个自然,朕已命人安排妥当,若有人闯入,便可上演瓮中捉鳖。”皇上说着。
这时,小安子进来,神色匆匆,“皇上”
“什么事?”皇上放下筷子。
“惠后娘娘说有要事向皇上禀告。”小安子答着。
“让她进来吧。”皇上漫不经心地说着。
“惠后娘娘说,此事还请皇上摆驾瑛昭仪的永念宫。”
林曼在一旁听到瑛昭仪很是吃惊,惠后娘娘请皇上去瑛昭仪那里干什么。
“皇上,你还是去一趟永念宫吧,瑛昭仪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林曼说着。
皇上看了一眼林曼,嘱咐道,“你先吃吧,朕去去便回。”
到了永念宫,只见惠皇后正满脸正气地站在一旁,皇弟泽启王爷正哆里哆嗦地跪在地上,而瑛昭仪正在一旁哭哭啼啼。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进来便问。
惠皇后给皇上行过礼后,脸上露出万分悲伤的表情,说着,“请皇上治臣妾管理后宫不严之罪。”
“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别给朕卖关子!”说着,皇上坐在了榻上。
“是,皇上,瑛昭仪竟然不顾自己妃嫔之身,竟然勾引泽启王爷,今日,臣妾将他们捉了正着。”惠皇后说着。
皇上听了一时惊愕,他看了一眼瑛昭仪,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抹着眼泪,没有丝毫想要辩解的样子。
“皇兄,不是这样的,瑛昭仪娘娘从来没有勾引过皇弟,请皇兄千万不要冤枉了瑛昭仪娘娘。”泽启挺直了腰板为瑛昭仪力争着。
这时,惠皇后身边的宫女将一个绣有鸳鸯的白色帕子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您看这帕子上的绣工,想必定能知道这出于谁之手吧!可这帕子竟在泽启王爷的身上。”惠皇后说着。
皇上看了看帕子,确实,绣工精致,并且这鸳鸯的独特绣法正是瑛昭仪一贯的手笔,皇上长出了一口气,看向了瑛昭仪,“瑛昭仪,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瑛昭仪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头。
怪不得这一向爱缠着他的瑛昭仪竟多日没有让宫女过来传过话,皇上暗暗地想着,原来这丫头是情窦初开了呀。
“皇上”惠皇后见皇上犹豫不决着,“想必他们已有奸情,还望皇上早早决断,万万不能纵容这样的人留在宫中。”
“皇兄,瑛昭仪娘娘冤枉,臣弟冤枉,我们并没有奸情,臣弟只是喜欢瑛昭仪娘娘的帕子,上面的绣工甚好,瑛昭仪娘娘见臣弟如此喜欢,便送给了臣弟,请皇兄明察。”泽启说着。
“你们可有奸情?”皇上望着瑛昭仪问。
“回皇上,臣妾与泽启王爷并无私情,请皇上明察。”瑛昭仪擦干了眼泪,说道。
皇上信瑛昭仪的话,她历来随性而为,若真有奸情的话,她也定不会回答得如此干脆。只有皇上和她二人知道,她虽陪伴皇上数载,但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皇上望着泽启,一晃几年,他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泽启,你都十六了吧?”
“回皇兄,是。”泽启答着。
第七十九章 将军重现()
永念宫里,宫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各个不是跪在地上,就是低头卑微地站着,仿佛在等待皇上的雷霆大怒。
“从即日起,泽启搬离皇宫,另辟府第,其母妃霍氏因常年疾病缠身,可随泽启王爷前往。”皇上说完起身。
泽启听完赶忙谢过了皇上的宽恩。
惠皇后见皇上大有就此作罢之势,言语间有些着急,“皇上,臣妾深知皇上心疼弟弟,但那瑛昭仪切莫如此纵容。”
皇上看着惠皇后涨红的脸,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丝毫不为自己辩解的瑛昭仪,若不给瑛昭仪点儿教训,恐怕惠皇后这后宫之主的颜面将尽失。
“瑛昭仪禁足永念宫三十日,三十日内一律不得外出。”皇上说着。
“皇上”惠皇后听闻,觉得这罪罚简直轻得不可一提。
皇上挥了下手,制止了惠皇后,“皇后,你今日也辛苦了,早些回宫休息吧。”说完,皇上便走了出去。
惠皇后本以为能用此事来换取皇上的信赖,没想到皇上并没有因此而降罪于瑛昭仪和泽启,反而让自己白白当了一次恶人。
北疆边上的一个村落里,曾为列旭川收尸的良佑正在收拾打点着包袱,一个妇人从屋外走进来。
“佑哥,你真要跟他一起走吗?你就这样丢下我和两个孩子吗?”妇人声音中带着哭腔。
良佑用手使劲一勒,绑紧了包袱的两个对角,转身看着妇人,用手将她额头上的杂发往后捋了捋,说,“他是我们当年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咱爹咱娘和我们两兄弟就被西戎的野人砍死了。现在,他孤身一人,身上的砸伤还没有好利索,我怎么也得陪他一程,若顺利的话,找到咱哥了,让咱哥和他一起,我就回来。”
妇人用粗糙的手,抹了抹眼泪,问,“若是找不到咱哥呢?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着他?”
良佑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之恩!娘子,若真是那样,就辛苦娘子你了,照顾好自己和咱们的两个孩子,我萧良佑来生再做牛做马报答娘子对我的恩情。”
说完,良佑抓起炕头上的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妇人强忍住哭声,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着。
良佑大步走了很远,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朝自家的房子望去,妇人正站在房前望着自己,良佑赶忙扭头继续往前走,但鼻子竟然酸起来。
到了村头的小木屋,良佑停下了脚步,敲门。
“列将军。”良佑叫了一声。
一个身材挺拔的,穿着粗布衣衫的男子从小木屋里走出来,正是列旭川,除了面容消瘦,少了一只手外,飒爽的气概和明亮的眼神与先前并无二致。
列旭川和良佑进屋后,发现良佑肩上挎着的包袱,列旭川不解地问道,“良佑,你这是?”
“列将军,请让良佑跟随您。”良佑跪在地上。
列旭川一把把良佑扶起来,“良佑,你这是干什么?这次若不是你,恐怕就没有我列旭川的今日,以后切莫再行如此之礼!你和令妻已经给了我很多的照顾,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带你走。”
两人争执再三,列旭川还是没能争得过萧良佑。
在他们从小木屋走出来的时候,列旭川嘱咐萧良佑别再称呼他为“列将军”。
“以后叫我列大哥吧。列旭川这个名字恐怕日后也不能出现了,以后我的名字便是列峰。”列旭川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对往事无奈的神情。
“是,列大哥。”萧良佑应答着。
皇上回到林曼的昭熙宫,林曼便从房里迎出来。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林曼来不及行礼,便问道。
皇上走进房,坐下来,看了一眼林曼,脸上有一丝难看,“你们都退下吧。”
林曼走过去,给皇上倒了一杯茶,“皇上,喝杯茶吧。”
皇上接过茶碗,拉了林曼的手,让林曼在自己身边坐下,叹了一口气。
林曼看皇上欲言又止,朝皇上眨巴了眨巴眼睛,说道,“既然皇上不好开口,那让林曼猜一猜怎么样?如果猜错了,也请皇上恕林曼无罪。”
皇上不语,呷了一口茶。
“皇上不吱声,便是答应了。”林曼说着,“惠皇后娘娘着急来请皇上去瑛昭仪的永念宫,该不会是瑛昭仪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惹得皇上颜面尽失?”
皇上口里的茶水来不及下咽,怔怔地望着林曼。
“看来林曼是猜对了。”林曼看皇上的表情继续说道。
皇上咽了茶水,问道,“难道瑛昭仪早就红杏出墙?你如何能猜到的?”
“皇上,林曼可一点儿都不知道瑛昭仪的事情,我能猜到,是因为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林曼一时脱了口。
“电视剧?”皇上问道,“电视剧是什么?”
林曼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跟皇上说了,也不懂。皇上,林曼猜对了,那把事情的原委跟林曼讲讲吧。”
皇上看着林曼,刚才的窘迫仿佛消失无踪,待他把永念宫里的事情跟林曼讲完后,本以为林曼也会像惠皇后那样认为对泽启王爷和瑛昭仪的处罚过于轻了,没想到林曼并没有把注意放在对他们的处罚上。
“皇上,你说瑛昭仪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泽启?”林曼问着。
若是旁人,皇上听到这话定会大怒,更何况旁人,也没人敢如此问皇上。
“朕不知道,她可是朕的妃嫔。”皇上说着。
林曼瞥了皇上一眼,“皇上,若是她喜欢上了别人,你可会动怒?”
皇上对于林曼的提问,总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这世上竟有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仿佛在众人眼里,这样的问题说出口便是寻死一般。
“朕如何不会动怒?”皇上反问道。
林曼起身,站在皇上的正前面,弯腰直盯着皇上的眼睛,“皇上,你爱瑛昭仪吗?”
皇上被林曼盯得不自然起来,“曼儿,你知道,朕只爱你。”
“那为何瑛昭仪爱上别人你会动怒呢?就因为她是你的妃嫔吗?让你戴了绿帽子吗?”林曼问着。
“让朕戴绿帽子?”皇上不解地问,“朕的妃嫔爱上别的男人,这传出去,天下人都会耻笑朕的。”
林曼摇了摇头,“皇上,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皇上封林曼为妃何尝没有被天下人耻笑的压力。”
“朕为了曼儿甘愿为之,而瑛昭仪”皇上说着。
“瑛昭仪若是喜欢上了别人,那皇上就成全她吧,她如同妹妹一般陪伴着皇上,皇上难道不该赐给她一段美满的姻缘吗?”林曼说着。
“朕和瑛昭仪确实如同兄妹一般,曼儿,你是如何得知?”皇上问着。
林曼故作聪明般,笑着说,“直觉。”
“皇上,抛开你和瑛昭仪的兄妹之情不说,单说泽启王爷,他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但他忠于皇上,现在皇上正是用人之际,林曼听说他的娘舅霍勇冉是九门提督,若他与瑛昭仪真有情意,那皇上何不成全他们,也算是笼络臣心。“林曼说着。
皇上早就对林曼的才思敏捷所青睐,但林曼竟然知道九门提督和泽启王爷的亲戚关系,还是让皇上很震惊。
“曼儿,朕光知道你整日在昭熙宫中,竟不知道你对朝政了解这么多。”皇上说着。
“皇上,你不会怪林曼干涉朝政吧?林曼只是闲来无事,想多了解一些,好为皇上献上绵薄之力。”林曼边说着边不太肯定地看着皇上的神情。
皇上微笑着敲敲林曼的额头,“朕当然不会怪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你身体还没有痊愈,就帮着朕分忧,真是辛苦你了。”说着,皇上把林曼搂在怀里,“就按你说的,若是他们二人真有情意的话,朕就成全他们,也为我们的子孙积一分德。”
林曼笑了笑,说,“好,皇上,林曼和瑛昭仪有一面之缘,另外,同是女儿家,不如让林曼去永念宫问问瑛昭仪实情。”
就这样,皇上答应了。
凤祥宫里,惠皇后勃然大怒,将桌案上的杯盏一并推了下去,碎了一地。
“皇上竟将瑛昭仪重新许配给泽启王爷?荒唐!”惠皇后怒喝着。
“娘娘请息怒。刚刚皇上下了旨意,封瑛昭仪为瑛郡主,择日便由泽启王爷迎娶入王爷府。”宫女雪儿一边劝慰着惠皇后,一边说着让惠皇后更加愤怒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是中了什么蛊吗?他先是封一个罪臣之妻为妃,专宠于后宫,今日竟将自己出轨的妃嫔许配给一个王爷!皇上一定是疯了!”惠皇后说着,无力地坐在了榻上。
“娘娘,小点儿声,这话若传出去,恐怕会招致罪来。”雪儿颤颤巍巍地提醒着惠皇后。
“这后宫已经乱了,还怕什么话传出去!”惠皇后听着雪儿的话更加气愤,又站起身,在房中不停地踱来踱去。
“皇上和往日如此大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