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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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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许久,林曼还是没有头绪,她坐起来,伸手去拿韩代野史一书,突然想起了,刚才想从快递员手中强行拿走书时,根本无法做到,而待快递员将书放进了水表箱时,她拿起来轻而易举。

    而此刻,拿起书桌上的书,也是信手拈来。

    推门出去或将门打开,明明已经发生,但爸爸妈妈和快递员看门时,门根本没有动过,而自己回头定睛一看时,门也如他们所见。

    林曼越想越觉得蹊跷,越蹊跷,林曼便越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冥冥之中,到底有什么规律?

第八十七章 死而复生() 
长安殿中,皇上正在批阅着奏折,只见他眉宇间露出了怒色,迅速地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奏折,最后将最后一本猛得拍在桌案上。

    小安子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在做好准备等待皇上的雷霆大怒。

    “小安子。”皇上用往常的语气喊着。

    “奴才在,但请皇上吩咐。”小安子应声道。

    “拓跋渝意欲谋反一事,你认为该如何处治?”皇上问着。

    小安子正战战兢兢地要说一系列托词,被皇上制止了,“朕命你说,但说无妨。”

    “依律当满门抄斩。”小安子说道。

    皇上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连你都知道的,现在竟有数位大臣认为大大不妥。他们认为对拓跋渝法外施恩,只将他逐回滇地,更能彰显我大韩和归附之国的亲密无间。简直是可笑至极。”

    小安子一听,虽然难以理解,但还是婉言说,“奴才愚钝,无法考虑周全,请皇上恕罪。”

    “传朕的旨意,拓跋渝有负皇恩,意欲谋反,证据确凿,三日之后,满门抄斩。”皇上面目严肃。

    小安子跪在地上接了旨意。

    “尹道长怎么样了?他可有说想到计策了?”皇上问。

    “听派到他身边的公公说,自昨晚从昭熙宫回去后,便吐了几次血,之后不是打坐便是翻看古籍,想必还没有进展呢。”小安子回答道。

    “吩咐下去,若三日之内想不出令黎贵妃死而复生之法,三日之后便是他徒弟的死期。”皇上说着,“传辇去昭熙宫。”

    昭熙宫里虽然宫女太监一个都没有减少,但冷冷清清,再也没有往日的朝气。

    皇上看着黎贵妃洁白如纸的脸,心里涌来一阵悲伤和自责。

    “皇上,尹道长说他已经想到了能让黎贵妃起死回生之法,随时能施法,只是他提了一个要求。”小安子奏禀皇上。

    “只要能救活黎贵妃,朕定答应他,什么要求?”皇上急切地问。

    “尹道长说要再施法之前见他的徒弟一面。”小安子说着。

    “哼!这个老道士,真是得寸进尺!若不是朕答应他救活黎贵妃便免他徒弟一死,恐怕现在他徒弟已经到阴曹地府了!”皇上眼中的温润一时间被愤怒填满。

    “皇上,奴才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可尹道长苦苦相求,说是这是最后一个请求了,望皇上答应了他,他见完徒弟后便立刻施法。”

    皇上握着黎贵妃冰凉的手,一心想让她活过来,“带他去见!”

    林曼打开电脑,浏览着关于灵魂和肉体的各种说法,但没有一种说法能很好地佐证自己现有的状态。

    就在她关上电脑,回到自己的房间,无所事事地抓起韩代野史时,一阵剧烈的偏头痛袭来,这次的疼痛和上次一样,好无征兆。

    林曼紧闭着眼睛,说服自己尽力做深呼吸缓解疼痛,可是,根本不奏效

    皇上依旧在距离黎贵妃的睡榻不远处的坐榻上,紧张地望着她,但愿这次尹道长能真如他许诺那般将林曼唤醒。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尹道长嘴里不停歇地念着咒,看上去和上次的流程大致相同,皇上看着丝毫没有异样的林曼,有些坐不住了。

    这时,尹道长突然端起一个茶碗,将里面的液体一口服下,之后,猛地挥了挥手中的拂尘,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随着尹道长身体的稍稍前扑,从他口中吐出一口血,和上次一样,只是,这血要比上次吐出来的要黑很多。

    顿时,皇上的心凉了半截,看来尹道长又一次施法失败了。

    就在皇上要垂头丧气时,尹道长伸开右臂,用手掌径直向自己的头部拍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拿着拂尘向黎贵妃的身上挥去

    “皇上,不要忘了您许诺给贫道的请求,请饶徒儿性命”尹道长费劲全力转身向皇上说着,还没等皇上应声,他便倒在地上。

    皇上对尹道长的话语来不及多想,便看向了林曼,竟然发现林曼的手在动弹。

    皇上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到了林曼的榻前,紧紧握着林曼的手,喊着她的名字,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她的被子上

    林曼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皇上,是皇上,我又一次穿越了,林曼想着。

    不知道为什么,林曼看到皇上时,竟比之前有更多的亲切感,眼泪不受自己控制般流了下来。

    “曼儿,曼儿,你终于醒了!”皇上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泪水,便将林曼抱在怀里。

    也许是有了身体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在皇上的怀抱里,林曼感到温暖极了,用手环抱着皇上,“皇上,你还好吗?”林曼问着。

    皇上脸上都是多日以来不曾有的笑容,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恍若隔世

    “曼儿,朕让你受苦了,你怪朕吗?”皇上充满磁性的声音问着,两只手温柔地捧着林曼逐渐恢复体温的脸庞。

    林曼不自主地摇着头,之前对皇上的怨恨,只因重新见到皇上,而变得荡然无存。

    在一旁远远回避了很久的小安子,还是打断了皇上和黎贵妃的温存,“皇上,尹道长已没有了气息。”

    皇上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去请钟太医来,看还能否救过来。”

    大家心里本来都对黎贵妃的死而心有恐惧,而这次死而复生,更是让大家恐慌起来。但宫里的人,仿佛天生就比普通人更会演戏,心里恐慌归恐慌,但表面却淡然得很。

    半个时辰后,昭熙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忙碌了起来。

    茉莉和蔷薇抬来了装满洗澡水的木桶,还在里面撒了不多不少的各色花瓣。

    皇上在正殿里坐着悠闲地喝着刚刚泡好的茶,这时,钟太医前来昭熙宫向皇上复命。

    “皇上,尹道长中了鹤顶红之毒,已经毒发身亡。”钟太医说着。

    林曼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之前把穿越当成了一次偶然的事件,而这次,自己又一次穿越,让她不想错过任何能解决心中疑问的机会。

    林曼从寝殿走出来时,钟太医的眼珠差点儿都要惊异地瞪了出来,当然,仅仅是一霎那,紧接着,钟太医跪倒在地,“微臣参见黎贵妃,恭贺黎贵妃重获新生。”

    “钟太医,本宫有问题要请教你,刚才你说尹道长中了鹤顶红之毒?”林曼问着。

    “不错,微臣从他口中流出的血中查出鹤顶红之毒。”钟太医肯定地说。

    林曼给了茉莉一个眼神,只见,茉莉端着尹道长在施法时用过的一个茶碗递给了钟太医。

    “钟太医,你可否辨别这茶碗中残留的汤汁?”林曼说着。

    钟太医将鼻子凑近了,嗅了嗅,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回黎贵妃,这茶碗中的汤汁正是鹤顶红。”

    皇上听后觉得此事甚是蹊跷。

    这时,董太后身边的夏嬷嬷来昭熙宫请皇上去长乐宫。

    “夏嬷嬷,回去转告母后,既然没有要紧的事,那朕改日再去长乐宫给母后请安。”自林曼被韶山道士坐法至死以来,皇上第一次让夏嬷嬷来到身边传话,这许多日子,皇上一直在生董太后的气。

    “奴婢告退。”夏嬷嬷临走时,朝黎贵妃望了一眼,死而复生,确非虚言。

    夜晚,林曼觉得如此短暂,和她穿越回现代度过的一个又一个的夜晚丝毫不一样。林曼和皇上虽只几日不见,但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的问题想倾听。

    林曼问皇上,自打她死后,皇上都做了什么。

    皇上如实相告,林曼听到道士们说她是妖或是神时,不禁觉得好笑。

    “皇上,你信吗?”林曼问着。

    皇上认真地看向林曼的眼睛,像是要在眼睛里找到答案一般,半晌没有说话。

    林曼希望皇上回答不信,然后他们便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快乐无忧地在一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你信吗,皇上?”林曼打断了皇上的沉思。

    皇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林曼的额头,“朕,信。”

    什么?林曼几乎要惊讶地从睡榻上坐起来。

    “皇上,你信?信我是妖还是神?”林曼问着。

    皇上把嘴贴在林曼的耳边,轻轻地说,“朕信他们所说,你不是凡人,至于你是妖还是神,朕不在乎。”声音低微,却掷地有声。

    林曼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无比,男人味十足,坐拥天下的一国之君,她原本期望皇上不要轻信道士的话,但此刻,他的信比不信,让林曼更觉得感动,游荡时的无力感消失无踪,有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牢牢包围,那便是爱,无条件的爱。

    “皇上,你这么说,我很感动。只是,我死而复生,恐怕不单是宫里,宫外也会议论,我怕是给皇上带来了很多负面的影响。”林曼说着低下了头。

    “朕不在乎,所以,你只管在朕身边好好的,不要为朕担心。这次是朕的疏忽,差点儿痛失你,你能重新回到朕身边,已是对朕的最大宽容,从今往后,朕不会再负你。”皇上说着,搂紧了林曼

第八十八章 牢中所托() 
拓跋紫妍苦苦哀求,求得了皇上的特许,来天牢中见兄长拓跋渝最后一面。

    紫妍昭仪见到戴着枷锁的满身伤痕的兄长拓跋渝正垂头丧气地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兄长”紫妍昭仪哽咽着喊着,双手抓在牢房的铁栏上,隔栏相望。

    这时,狱卒将牢门打开,紫妍昭仪跑进去,将拓跋渝紧紧地抱住。

    “妹妹,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拓跋渝推开紫妍,低着头扭向了一旁,“为兄不想让妹妹见到我这么潦倒的样子,更何况来见我会害了你,你快走吧。”

    “兄长!”紫妍从背后搂住他,“我不走,是我求了皇上才来的,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拓跋渝扭过头来,抱着紫妍,流下了眼泪。

    这时,牢房外的过道里有人传旨说,韶山道士可以出狱了。

    “你可以走了,怎么还不出来?”狱卒不耐烦地喊着。

    韶山道士从地上站起来,如释重负般。

    “到了宫门处,带走你师父的尸体。”狱卒嘱咐道。

    韶山道士听后,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两手猛地抓着狱卒的肩膀晃着问,“你说什么?什么尸体?”

    “松开!”狱卒愤怒地说,“你不会连你师父的死都不知道吧?”

    韶山道士像是懵了一般,“说!贫道的师父怎么死的?”

    “呵,想必你该知道吧?难道你师父临死前来见你,没告诉你他要喝下鹤顶红吗?”狱卒冷冰冰地问,“你到底还走不走?”

    这时,韶山道士失声大喊一声,“爹!”便跑了出去。

    狱卒被惊到了,看着韶山道士跑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没了师父,该轮到找爹了!哪里像个道士的样子!呸!”

    走到拓跋渝的牢房前,狱卒朝里望了一眼,见他们兄妹二人正望着刚才韶山道士跑出去的方向,狱卒说道,“娘娘,时辰不多了。”

    “好,本宫速速便出来。”紫妍昭仪回道。

    拓跋渝见狱卒走远了,着急地问紫妍,“妹妹,这韶山道士是怎么回事?他的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紫妍昭仪见拓跋渝对此感兴趣甚是不解,“兄长,说来话长,和你我都无关。想到妹妹从此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兄长了”

    “妹妹,我本想为匡复我滇国,没想到身无一功,便一死告终,为兄我心有不甘啊。妹妹,你若念我们兄妹之情,要为兄长报仇,杀了那狗皇帝”

    紫妍昭仪赶紧用手按住了拓跋渝的嘴,“兄长,别再说下去了,皇上虽对兄长无情,但对紫妍还是有情义在的,来世,如果有来世,紫妍一定听哥哥话。”

    拓跋渝的眼珠几乎都要变成了红色,使劲将紫妍昭仪推开,“什么!你竟然替他说话!难道就因为你和他有一断私情吗?你别忘了是他,让我们滇国不复存在,是他,就要杀了从小保护你的兄长!”

    紫妍昭仪虽然见过拓跋渝生气的样子,但对自己生气,这还是第一次,她害怕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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