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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和列旭川各忙各的,仿佛忘记了对方的存在。
林曼住进茅屋一个月后的一天,正当她和乔儿在用秋生找来的废弃木料钉桌子时,宰相越大人家的二小姐越程程出现了院门口。
“如果不是青儿说漏了嘴,我恐怕都见不着玉茹姐姐了吧!”越程程想往里走,被守卫秋生挡在了门外。
“姑娘止步,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秋生一板一眼地说着。
林曼停下手中的活儿,把斧头递给了乔儿,冲着越程程微笑着走来来,“秋生,她是越相家的二小姐,让她来吧,列旭川是怕我逃了出去,我不会的。”
秋生犹犹豫豫,但最终还是让越程程进来了。
“我说玉茹姐姐,你就住在这里呀,啧啧”越程程边往院里走,边环视着院子,“你倒是甘心,列旭川最近没来过?看来你要把正室的位子让给别人了。”
“又不是没有男人不能活,更何况列旭川根本就不是男人,有他更受罪,所以,别这么悲观了!看,我和乔儿做好了两个小凳子,现在在做桌子呢!木工活儿很有趣呢,你要不要试试?”林曼说着,乔儿在一旁直点头,还一边傻乐着。
“不不!你们享受吧,我就不要试了!列旭川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他还不得杀了你啊。”越程程摇着头,“对了,你怎么不问来将军府干什么来了?”
“你要想让我知道,自然就说了,还用我问吗?”林曼从地上捡起一根木头在桌面上比划着。
“哎,你真是哪像个将军夫人的样儿呀!将军为朝事忙得不行,你倒是能躲清闲!滇王,哦不,现在应该称他为滇侯,滇侯要把唯一的女儿拓跋紫妍进献给皇上!”越程程说着。
“滇侯是在讨好皇上呀!”林曼边钉钉子边说着。
“哎,真是为了讨好皇上无所不用其极呀!他的女儿才十七,咱们皇上可是六十多了,都能做她爷爷了。嘘嘘”越程程说着感到犯了忌讳,自己制止了自己。
“可怕的古代,不过现代,这样的事情也很多哦!更何况她嫁的是皇上。”
“喂,上官玉茹,你怎么了?住在这里把你憋傻了?说的什么呀?我都听不懂。”越程程坐在刚刚钉好的小凳子上,“哎,听说拓跋紫妍容貌姣好,能歌善舞。就是不知道,皇后姐姐会不会因为她而受冷落。”说着,便用两只手拄着下巴望着一摊木头碎屑发起呆来。
“现代和古代还是有些区别的,至少如果不是娶进门的人,她是在背地里的。”林曼说着,“皇后娘娘福泽深厚,不会受冷落的,别太担心了。”
越程程在小院儿坐了近半个晌午,临走时,把手放在上官玉茹的耳朵上,凑过去说,“我想到好办法了,你等着,不出三天,列旭川就会亲自来请你出去。”说完,边得意地挥着袖摆志得意满地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正当林曼和乔儿坐在自己亲手做的小凳子上趴着刚刚做好的桌子上吃着简简单单的饭菜时,列旭川推开门走了进来。
乔儿被列将军的突然到访吓得紧忙起身,跪倒在地。列旭川在茅屋里上下环视着,围着屋里仅有的家具——小凳子和桌子,走了一圈,说,“下去吧。”乔儿赶忙起身告退,并把吱哟响的木门带上了。
林曼看了一眼刚刚闯进来的列旭川,没有起身行礼,继续端着碗吃饭。
“怎么?被关了一个月,连为人妇的礼数都不懂了?”列旭初面露难色。
“礼数?为人夫的礼数就是把妻子关在茅屋里不管不问吗?”林曼毫不畏惧。
听到上官玉茹这样的反问,列旭川怔怔地站住了。
第十二章 共赴寿宴()
列旭川看着坐在桌边吃得津津有味的上官玉茹,可气但着实又没有办法,“不知道这丫头是中了什么邪,自从服毒醒来后就摸不清她的性情了,软硬不吃,脾气时好时坏!”列旭川暗暗地想着。
“上官玉茹,你别好赖不分,蹬鼻子上脸啊,你就不怕惹恼了我?”列旭川明明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嘴却不听使唤似得说着。
“那你恼好了,难不成要把我杀了?也罢,杀了吧!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林曼放下筷子,直视着列旭川。
列旭川也盯着上官玉茹的眼睛,看着这个以端庄大方识大体而闻名的上官大小姐,如今如此娇蛮不讲道理,她倔强地嘟着嘴,一绺儿头发俏皮地竖在耳朵上边,脂粉未沾,清澈得仿佛能看到底儿的眼睛,列旭川的怒气竟没有再燃起,反而对她起了一丝怜惜。
“那你想怎么办?”列旭川底气全无。
林曼对列旭川的问题吃了一惊,“什么怎么办?给我道歉,你个大将军做错了事,连基本的道歉都不知道吗?”
“我?道歉?”列旭川本想要拒绝,但看到上官玉茹把这个茅屋收拾得仿佛要长住的样子,不得不软下来,“好,为夫道歉还不行吗?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个小小女子竟然如此大的气性,真不像上官大人培养出来的女儿。”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只要你陪我吃完剩下的饭菜。”林曼见好就收。
“夫人,咱们回去再吃吧,这些饭菜就倒了吧。”列旭川说。
“不行,浪费粮食可不好,坐下。”林曼说着。
只见列旭川往另一个小凳子上一坐,“咣当!”一声巨响,小凳子被他压折在地,列旭川“哎呦”了一声,坐在一摊散了架的木头是那个,一手捂着屁股,慢慢得站起来。
林曼看着堂堂大将军被小凳子摔倒在地,禁不住大笑起来,列旭川咧着嘴,嘟噜着脸,不快地对上官玉茹说,“你竟然谋杀亲夫呀,哎呦,疼死了!”
林曼笑得前仰后合,“你挺能打仗的,被摔一下值得这样吗?哈哈哈!”但等到林曼看到列旭川的裤子长袍和里面的衬裤都被划破,并有血迹渗出时,她停住了嘲笑,赶忙跑过来,蹲下来,用手绢按住臀部出血的部位。
“哎呀,这么严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笑的,我不知道扎伤你了。赶紧去叫个医者来吧。”林曼不禁皱起来眉头。
列旭川弯腰拉起了上官玉茹,说,“你不是说了吗,我身经百战,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说着又把手摁在了伤口上。
林曼刚要喊乔儿去请大夫,列旭川制止了,“不用了,我回去涂点药就好,凳子坏了,夫人还是随我回去吃饭吧,不然叫人把这些饭菜送过去。”
“算了,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林曼挽着列旭川走出了茅屋,乔儿看见后,心生欢喜,知道将军和夫人和好如初了,欢快地跟在他们身后。
回到林曼原来的住处,这里一切如初,不住一阵儿茅屋,真觉不出这里的暖和。林曼帮列旭川涂着药,列旭川“哼哼”地忍着疼。
“夫人,明天是宰相六十大寿,明早准备一下,和我一同去给越相拜寿啊。”列旭川说着。
一听列旭川这话,想到昨天越程程的耳语,林曼立刻知道了列旭川为何今天如此低下地去求情,原来是为了拜寿啊,林曼不禁有些怨气,好你个列旭川!林曼突然使劲往伤口上摁了摁药粉。
“啊!”列旭川提着裤子躲闪开,“你在报复我!”
“对!原来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林曼追着列旭川要继续涂药。
“这是一个原因,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列旭川继续躲闪着。
“什么原因,说!”林曼追问着。
“那就是为夫也想你了。”列旭川说着,竟还觉得不好意思了,心想着,我堂堂一个大将军,从来没有跟哪个女子说过这般肉麻的话儿。
林曼歪着脑袋看着列旭川的脸,“哦?列大将军还会脸红啊?”林曼突然有一种调戏战功累累的大将军的快感。
列旭川继续硬撑着,“休得无礼!”
就这样一场夫妻间的小打小闹过去了,林曼发现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不会肆意妄为,即便允许自己活出真我,她还是心甘情愿地宽恕了列旭川,也许,这就是她的真我吧。
第二天一早,林曼还在睡梦中,她正梦见自己正围着一团熊熊的烈火跳舞唱歌,列旭川坐在睡榻上,把她揪起来,“夫人,日上三竿了,咱们今天还要去相府拜寿呢!快起床吧。”
林曼躺下翻了个身,搂住列旭川的大腿,继续呼呼大睡,“别吵别吵,我正在举办篝火晚会呢。好暖和啊”被林曼搂着大腿,列旭川痒痒地不得了,“夫人,夫人,醒醒”
晨起早膳过后,林曼梳妆打扮完毕后,和列旭川坐一个轿子出门,路上,林曼连连得打着哈欠。
“夫人,你还没睡够?”
“对啊!那么多天都睡不好,缺觉缺得太严重了!以后没有大事的话,不要叫我起床了,我要睡觉睡到自然醒!”林曼伸了个懒腰。
列旭川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夫人哪,真是奇葩得紧,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但自己也莫名其妙得喜欢上了这个真性情的姑娘。
到了相府,给越相拜过寿后,列旭川和上官玉茹被请到用餐的厅堂,越程程在身后拍了列旭川一下,“程程给将军哥哥和嫂嫂请安啦。”
“别闹,这么多宾客呢!”列旭川冲越程程挤了挤眼。
正当各路宾客在厅堂上享用着越相的寿宴时,宫里的李公公来传懿旨,全体宾客连同越相和夫人跪下,原来是皇后赐给父亲的寿礼。越相毕恭毕敬地谢过皇后娘娘的恩赐,并谢过李公公。等李公公走出厅堂后,全体才又站起身继续用餐。
正当满座的宾客嬉笑言谈,杯觥交错之时,一个身材魁梧,相貌不凡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出现在厅堂的入口,后面跟着两个抬着一个笨重的大箱子的随从,他边往里走边大声说着:“越相,今日寿辰,相府真是好生热闹,在下拓跋渝特来祝寿!”原来是刚刚归附我朝的原滇国七王子。
越相从席上站起来,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只见拓跋渝给随从递了个眼神,随从将箱子抬到越相的跟前,并将箱子打开,满箱的珠宝玉器尽现眼前。在座的宾客一阵哗然。
平日里跟拓跋渝素无往来的越相,望着这贵重的寿礼,有些摸不到头脑,还是先行谢过了拓跋渝的拜寿,并请他入座。
列旭川显然对这个原滇国七王子多有关注,时不时地瞟向拓跋渝的方向。拓跋渝在宴席上和各位朝臣示好,极尽拉拢奉承之意。
第十三章 污秽之物()
推杯换盏,丝竹绕耳的寿宴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一一向越相道别,林曼和列旭川刚要起身,拓跋渝端着酒盏迎面走过来,扫视过林曼后,皮笑肉不笑地对列旭川说,“列将军,这杯酒感谢您对我的举荐,我才能有如此的官衔。”说完,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列旭川冷笑了一声,便绕开拓跋渝去向越相道别去了,林曼摸不到头脑,觉出气氛尴尬,就在她紧随其后时,拓跋渝把一个手掌大的东西如同变戏法似的掖在了林曼的衣襟里。而林曼却丝毫没有感觉出来。
正当林曼向越相行礼之时,从衣襟掉出来一个东西,林曼弯腰去捡时,才发现竟然是一个无头布娃娃,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来者不善。自己曾在电视和书上都看到过如此的东西,实在是古人大忌。还没等自己捡起来,越相身边的丫鬟仆人都吓得往后躲。周围看见这个东西的宾客们都在小声地七嘴八舌地嘀咕着。
“哪来的这污秽之物!还不赶紧拿起来扔出去!”列旭川生气地低语着。
林曼赶忙捡起,重新揣回衣襟里,但为时已晚,越相把这个东西看得真真的,他用手直捂着胸口,看样子像是心脏在难受,“列将军,这是?”越相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越相,不关将军的事,这个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肯定是有人栽赃我。请越相好好享受您的寿辰,不要多想,别,别因为这个影响您的心情”林曼在极力解释着,但内心觉得委屈得不得了,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别人,总是吃这样的哑巴亏。
列旭川向着越相行了个大礼,“拙妻实在罪不可恕,但请越相切莫将此放在心上,待我回去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让越相处置。”越相一手继续捂着胸口,另一手挥了挥让他们暂且回府。
就在列旭川和林曼就要踏上轿子的时候,越程程听闻此事,追了出来,“你们站住!”上前拽住林曼的袖口就往下拉。
“哎呀!”一声,林曼从脚踏凳上摔下来,越程程气急败坏地问:“你们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亏我这么用心地撮合你们,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上官玉茹,你说,我父亲哪里得罪你了,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