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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秀青看到温皇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
“只是,何人竟敢命都不想要了,敢欺瞒利用娘娘?”秀青问道。
“本宫的夫婿。”温皇后冷冷地说着。
秀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秀青用手捂住了自己半张着的嘴巴。
“怎么?难道在他手里,本宫就活该被欺瞒利用吗?”温皇后见秀青一副后悔将话早早说出口的样子,反问道。
秀青跪下地上,“娘娘,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他他是皇上”秀青一下子连话都说不成整句了。
温皇后早就料到了秀青听到她的话后,便会呈现这般胆小的样子,只是,她没有想到,当她将自己的全部计划向秀青和盘托出后,秀青并没有迟疑便答应了。
“你能这么快答应,本宫真的很感动。”温皇后拉起跪在地上的秀青,“只是,若事情一旦败露,你我都会万劫不复。”
“奴婢是娘娘的奴婢,若没有娘娘的庇佑,便没有奴婢的今日。奴婢会尽全力护娘娘周全,万一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奴婢愿陪娘娘赴死。”秀青赤胆忠心地说着。
温皇后拉着秀青往寝殿走去,“秀青,父亲和叔父还有弟弟考虑得周全,我们的计划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那危险便少了几成。”
秀青会回头望着新进芙华宫的盆栽,知道各宫都已经添置了这样的盆栽,明白温皇后所说的“很好的开始”指的是什么。
“若我们成了,本宫就命你出宫嫁人。”温皇后说道。
秀青挣开温皇后拉着的手,行着礼回绝道,“娘娘,奴婢只愿陪在娘娘身边,不愿出宫嫁人。求娘娘到时候继续将奴婢留在宫中。”
温皇后笑了笑,拉过秀青,轻声说,“若是嫁给本宫的弟弟,你可还愿意留在本宫的身边?”
秀青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泛着红晕,娇羞地喊着,“娘娘”
温皇后笑着说,“秀青还害羞起来了?本宫早就知道你对本宫的弟弟有心思,本宫出嫁前,若不是父亲怕弟弟可能会娶你为正室,也许就不会让你当本宫的陪嫁了。前几日,本宫回府,还看到弟弟腰上佩戴着你为他绣的香囊呢。”
“真的吗?那香囊都两年多了,少爷还佩戴着呢吗?”秀青一时激动不已。
当然是假的,那香囊早被温皇后那整日泡在醋缸里的弟媳剪成碎末了。
“当然是真的了。本宫可没有心思编故事骗你。你绣的香囊上可有两只鸳鸯,和’锦绣前程’四个字?”温皇后问道。
秀青的脸更加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
看来平日里听些没用的抱怨未尝不是好事。若不是那次弟媳向自己哭诉,弟弟夜里说梦话喊“秀儿”,她竟不知道弟弟的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便是自己的婢女秀青。弟媳告诉当初还是燕王侧妃的她,弟媳想到了他的香囊上的“锦绣前程”定是别有寓意,一气之下便将香囊剪成了碎末。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架空温氏()
皇上的长安殿。翁相正和皇上密谈着。
“翁卿,朕今日在早朝上将温柏新和温锦麟叔侄两人的职务正式重新划分了,并未出现翁卿早前预料的事情,他们叔侄两人似乎早有准备。”皇上说着。
翁相皱着眉头,略作思索后,才缓缓地说道,“皇上,臣确实预料错了,原以为他们会借其他亲信朝臣之口力求保住职权。”
翁相话并没有说完,而是及时停住了,一向谨慎的翁相还是暂把对温氏叔侄俩的怀疑藏在了心里。
皇上脸上并没有成功的喜悦,隐隐地有一丝不安。
“翁卿,在五日之内,务必完成边陲官员将领的任免事务交接。”皇上吩咐着。
“臣遵旨。”
朝政的内部变动,势必会引来周外有狼子野心的敌国的觊觎,对此,皇上和翁相心知肚明。
“皇上,有一事,臣觉得有些许不妥,不知是否当讲?”翁相进言道。
“翁卿请讲。”
“边陲的官员几乎人人都面临升降任免,对此,他们想必更清楚自己为何会受此待遇。只是,有一人,即徽西县的李少堂,由县令升为节度使,臣觉得有些不妥。”翁相实话实说。
皇上虽对边陲的如此小的官员了解并不多,但唯对此人,甚是赞赏。
皇上面带笑意,说道,“徽西县边界紧邻西戎,地域虽广,但百姓稀少,西戎的几次进犯,都被身任县令的李少堂派人镇压下去了,由此看来,李少堂之人的才能若继续任原职恐怕有些大材小用了。”
翁相自然也知道那几次的西戎进犯,西戎虽最后给出的解释是西戎不安分的狂徒所为,撇清了西戎朝廷的干系,但两国都明白实情,大韩也只是为了大局稳定,认为此刻便兵戎相见对己不利,便表面上接受了西戎的说法。
如若没有西戎的进犯受阻,乔装的精湛的前锋部分,一连几次在小小的徽西县吃了亏,他们更不敢选取看守甚严,易守难攻之地。先帝驾崩,新帝即位,这个期间在哪个朝代都会边患频发,但西戎的几次失利,却为大韩越来了难得的边疆太平。
“皇上,臣对李少堂的才能颇为感慨,因此人曾在京中当过衙役,后被他的上官发现他很有文采,在政务方面有自己的见解,逐渐显露出来,这才有了去京外任官职的机会。臣曾与他有过两面之缘,就臣对他的了解,若论文武,他绝对是文远远大于武,这也是他为什么从衙役能当成一地县令的重要原因。”翁相说着。
“翁卿到底想说什么?”皇上听得云里雾里,打断翁相问道。
“皇上,臣斗胆将实情说出来,臣以为县令李少堂的升职有些不妥。”翁相说道。
皇上有些吃惊,脸色有些难看,莫不是当初这李少堂得罪过他,“原因何在?仅仅凭借你对他的了解,文远远大于武?难道明明摆着的几次击退西戎的进犯,不是他带兵强将能力的彰显吗?”
“皇上,臣因对此人有些了解,对他的战功甚是起疑,曾派人暗中探访过徽西县。那几次西戎的进犯,实则并不是他击退的。”事到如今,关系都边陲安定,翁相只好和盘托出。
皇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什么?不是他所为?那是谁?为何早知道,不早早上报?”
皇上有些失望地盯着翁相。
翁相跪在地上回道,“请皇上恕罪,并不是臣不报,而是因为臣也没有查清是何人所为,只知道此人及他带领的士兵并非朝廷将领。就连李少堂本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帮他。臣只想早些查明,再上报,因此推迟了上报的时间。”
不是朝廷的将领,为何要冒死帮大韩抵御西戎呢?李少堂被人暗中相助多次,竟不知道恩人是谁。皇上思索着。
“平身吧。”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翁相,说道,“若朕当作不知情破格晋升了李少堂,恐怕会寒了此人及他的部下的心,不过,话说回来,此人相助朝廷我大韩朝廷,却不透露身份,恐怕他也并未在意朝廷的恩赏。暂先保留李少堂的原职,派人继续查。以朝廷的名义寻找助大韩的人。”
“是,皇上。”翁相松了一口气。
芙华宫中,宫女秀青匆匆进入正殿,走到温皇后身边。
“娘娘,奴婢刚才看到翁相从皇上的长安殿出去了。”
温皇后点点头,“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今日,叔父和弟弟几乎丢了职权,只徒留两顶官衔的帽子。”说着,温皇后从铃兰上撕下了两片叶子,放在手指间揉搓着。
秀青看见了,赶忙从温皇后手中接过叶子,“娘娘,小心。”
温皇后接过秀青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挥了下,“去准备羹汤吧,想必,皇上快来芙华宫了。”
“是,娘娘。”秀青退下了。
冷宫中,林曼的心七上八下地,总觉得今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苏晴。”林曼喊道。
苏晴听到黎贵妃的呼唤,疾步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还没有皇上的消息吗?”林曼问道。
苏晴摇摇头,“桂公公并没有传话过来,娘娘,奴婢觉得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苏晴说的是有道理的,朝堂上,皇上早已对温氏的抵抗做足了准备,最坏的便是以抗旨之罪论处。最坏便是皇上杀两个朝臣而已,自己到底为皇上担心什么呢?林曼不住地安慰着自己。
这时苏朗进来传话道,“娘娘,皇上命桂公公捎话给娘娘,比原计划还要顺利,朝政的职权已按原定的划分下去了,温氏叔侄两人安然接受。”
听到这些林曼本该高兴,但若真是这样的话,大韩为何会在短短的数月内便会改朝换代呢。
林曼忧心忡忡起来,皇上勤勉,朝臣清廉,边疆安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本宫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林曼的感觉非常不好,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好。
她半躺在坐榻上,闭上了眼睛,回忆着那次穿越回去翻看的韩代野史和历史课本,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汪汪”
门外传来阿黄的叫声。
林曼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百无聊赖地往外望了一眼
林曼想起来死而复生之前,她几次错误的穿越,那次,温皇后俨然一副大权在握的姿态,皇上为什么会被温皇后软禁起来?温皇后为何跟皇上说,黎贵妃已经死了。而皇上看上去并不相信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对,钟馗告诉自己会有六十年的时间呢。温皇后,对,她在作祟!
“蔷薇。”林曼大喊。
“娘娘,”蔷薇手里端着晚膳走了进来。
“让小桂子和小安子这几个月务必照顾好皇上,也要让他们注意芙华宫的动向。”林曼小声说道。
“是,娘娘。”蔷薇把饭菜摆好。
皇上从长安殿出来,坐着步辇,一路想着,待五日之后,边陲的事宜也一并安排妥当之后,便找个理由将林曼从冷宫接出来。
“臣妾恭迎皇上。”温皇后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行着礼。
晚膳时,温皇后显得格外殷勤,若放在平时,皇上不会多想,但今日她的叔父和弟弟的职权被架空,她竟能如此开怀,倒让皇上不得不起疑。
“皇后,今日为何这般讨朕欢心呢?”皇上吃了一口温皇后夹到嘴边的鱼肉,问道。
温皇后笑着说,“臣妾听闻皇上又恩赏了叔父和弟弟,自然更要替他们好好地服侍皇上。”
皇上听了她这话,吃了一惊。
一来,皇上虽早对后宫喜欢打探朝廷的事心知肚明,但后宫中没有谁敢明说自己知道朝廷的动向。而此时,温皇后竟将自己知道朝臣动向的事情搬到明面上来。
二来,皇上并未恩赏她的叔父和弟弟,而是将他们的官位架空,并严惩那些贪赃枉法的心腹,还斩断了他们与亲信的联系。
见皇上没有说话,温皇后笑吟吟地端起汤盅,用汤匙喂皇上喝汤。
看皇上喝完汤后,温皇后接过秀青递上来的帕子,为皇上拭去唇边的汤迹。
“臣妾知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自然要为整个大韩考虑,皇上一向英明,现在,叔父和弟弟身为朝臣,朝务却很少,对他们来说,虽会觉得未对朝廷尽全力,但他们也会明白皇上对他们的疼惜。”温皇后说着脸上挂着笑。
皇上点了点头,“皇后能这么想,让朕很欣慰。今日的汤不错。”
温皇后看了一眼被皇上喝得空空的汤盅,笑了笑说,“皇上若是喜欢喝这汤,臣妾日日为您熬制。”
皇上打了一个哈欠,望了望外面,天还没暗下来,竟有些困倦了。
“朕今日处理朝政,有些疲累了,为朕宽衣吧。”皇上说着站起身朝寝殿走去。
温皇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秀青,秀青会意地笑了笑。
皇上躺在床榻上时,眼皮重得已经不能好好地睁开了,意识也有些模糊,莫不是今日神经绷得太紧了,怎么会如此疲累呢?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刹那,皇上想着。
第一百二十七章 毒害皇上()
温皇后坐在卧榻边上,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皇上。
“皇上,您睡着了吗?”
“焚些槐花香吧。”皇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睛。
“是,皇上。”温皇后说着,吩咐秀青往香炉里放了两粒槐花香。
温皇后再轻轻唤皇上时,皇上已经睡沉了。
温皇后朝秀青点了点头,两人相视而笑。最迟明日早晨,皇上便归天了。
秀青似往常一般退出了寝殿和小安子一起一左一右地坐在寝殿外面当值。
温皇后穿着一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