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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叶苏禾冷哼了一声,得亏我拉你走了。
“你管我说什么,”白木笙正在气头上,看了眼窗外发现已经离白家大门有很长一段距离了,她打开了窗户扒着车门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小声嘟囔着,“哥哥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叶苏禾瞟了她一眼,将所有窗户都升高关上。
她则被迫退出车里,没好气的嘟囔道,“发什么神经啊。”
叶苏禾没说话,脚下默默用力,将码速飙升。
冬季又是半夜,马路上星星点点的几辆车,叶苏禾一直保持着高速前进,躲避开了几辆车,闯了红灯,才慢下来。
全程白木笙气不喘脸不红还在一旁指导他该怎么换挡,加油门,甚至玩出了漂移,最后慢下来才说了一句,“这么滑的地面上漂移还停这么稳,您厉害。”
“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啊,”她朝面前的罚单看了一眼,“至少不会出现开罚单,扣分的情况。”
“闭嘴。”叶苏禾低低的说了一句,拿眼斜她,带着点警告的一丝。
见好就收的白木笙自然明白,侃侃的闭了嘴。
回到家,两个人一路无话,一个进了书房,一个进了卧室,一个沉着脸,一个撅着嘴。
但白木笙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么奇怪?
白景卿在生气?为什么?
叶苏禾在生气?为什么?
他俩一个沉默,一个别扭,到底在搞些什么?
从那天他们打架之后,她就没有见到白景卿了,本来今天也想着既然回去了,那就好好趁这个机会和白景卿谈谈的,可是叶苏禾一言不合就拉着她走了。
现在回来了,他却又生气了,一个人到书房里去。
她怎么觉得她这么憋屈呢?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愤愤的咬牙,“不行,今天的一个个问清楚了。”
她给白景卿打了电话,可是没有人接,一连几个都是。
气的她差点摔了手机,既然白景卿不接电话,那就先去找叶苏禾。
站在书房外砰砰敲门,没开门。
“叶苏禾你出来我们谈谈。”
依然没有回应,她便下楼去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一看灯都没有开,叶苏禾也自然不在房间里。
“人呢?”
“夫人,你饿了吗?”楼下传来被吵醒的保姆阿姨的声音。
她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关上门下了楼。
“阿姨,你有没有看到叶苏禾出去啊。”
阿姨摇了摇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没有,我才刚醒,夫人饿了我去下碗面吧。”
“不用了阿姨,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没看到那是去哪儿了?
最后,她还是让阿姨做了面,因为阿姨怕她自己把厨房炸了。
“不要这么不相信我的厨艺,谢谢。”
第361章 宣示主权()
白家
此时的叶苏禾正坐在白景卿正对面,长腿交叠,眉头微微挑起,眼底带着探究和防备,“不知白总,找我何事?”
白景卿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发丝的水珠顺着脸颊没进浴袍里。
他瞥了他一眼,拿出马洛卡给他倒了一杯,递给他。
叶苏禾伸手接过,微挑,低头浅抿,“白总也喜欢和马洛卡?”
“这是笙儿喜欢的。”白景卿抿唇走到窗台边,借着灯光晃着酒杯,将雪景收进杯中,石榴红色,略带樱桃红和难以捉摸的靛蓝瓷砖色的马洛卡酒里,配上外面黑夜下的雪景,甚为美丽,也透着一股神秘感。
“哦,白总去过了?”叶苏禾用手指摩擦着杯沿,话语里不带任何语气,听起来却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白景卿冷哼了一声,也不打算绕弯子了,直接说道,“我听说,西班牙的酒厂,你做的不干净。”
“哦?”叶苏禾微微蹙眉,表情带着笑意,像是在听笑话,“白总怎么个说法?”
“你的酒厂里的厂长,和你以往的秘书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还是说你蠢到被人利用?”
叶苏禾脸色微变,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白总什么意思?”
“呵,”白景卿冷笑,“白总还真是不知道?”
叶苏禾眯起了眼,看着白景卿的背影,眼里浮现出丝丝危险,手中晃悠的酒杯也停下。
“那就奇了怪了,看来叶总需要好好去查查了,”白景卿还算满意他现在的表情,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还好的是笙儿没事,不然叶总这个时候也不是跟我坐在这里说话了。”
“你跟踪我们?”叶苏禾语气里不带善意,浓郁的危险气息在这个房间里升华,如同魔障一样,侵蚀了整个房间。
“不,准确来说是跟踪笙儿。”感觉到那股杀意,他倒是没有多惊讶,事先就想到叶苏禾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便也就有个心理准备了,他勾了勾唇,转过身,“至于你,只不过恰好出现在笙儿身边。”
两人四目相对,双方眼底都闪现出敌意,每一个动作都警惕小心,进门之前叶苏禾就环顾了一周房内,和房外,才能坐在这里和白景卿好好说话。
敌意在两人眼中聚起便消散不了了,再加上两人之前打架的时候就能看出是,彼此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想法。
一触即发的战争必定是双败俱伤,谁都没有先要动手的想法。
叶苏禾不会,白景卿更不会。
“想不到堂堂的白狼也会不择手段跟踪一个女孩。”叶苏禾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底带着不屑,上下打量着白景卿。
白景卿丝毫不惧他的敌意,“她是我妹妹,我理应保护她。”
“那这样看来,木笙还真的有个爱她如命的好哥哥。”那句‘爱她如命’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白景卿眸色一暗,视线落在酒杯上,眸子里倒映出酒色,喃喃开口,“是,我爱她。”
“既然这样,那何不你娶了她?”叶苏禾冷笑,果然是哥哥爱上妹妹的狗血戏码,
“这不是被叶总您。。。。。。横刀夺爱了吗?”
“瞧您这话说的,谁不知道白家在帝都的地位,我只不过才来帝都不到一年,岂敢与白家少爷谈什么横刀夺爱?”叶苏禾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无疑是在打白家的脸。
白家在帝都少说也是有三十年的时间,三十年间巩固了这个公司在这个城市的地位,成为商界翘楚,但却在仅仅不到一年的时候被新起之秀叶苏禾搞的天翻地覆,在帝都商界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甚至不惜拿女儿换取资金,搞出这样荒唐的举动。
“叶苏禾,你别欺人太甚,”白景卿几近咬牙切齿,“笙儿跟那件事没有关系。”
被戳中心思,叶苏禾便不在说话了,微微抿着唇才得以看出他有反应。
白景卿咬牙道,“怎么?你是觉得抢了我的东西很开心?”
“感觉还不错啊。”叶苏禾拿眼斜他,嘴角那抹笑似愉悦,似嘲讽。
“卑鄙小人”白景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光直接就能把他撕成碎片,手中的酒杯逐渐捏紧。
“说起卑鄙,叶某自愧不如。”
“叶苏禾,我说了那件事不管笙儿的事,她完全不知道,”白景卿摔了酒杯,控制不住情绪吼道,“凭什么把她牵扯进来。”
与白景卿不一样,他气定神闲,酒杯里马洛卡如同夜色一般,映在眼眸里,深邃的让人陷进去,他说,“凭什么不行?你是白家的人,她不是白家的人?”
“这不一样,她并不知道那件事。”
几乎是接着他的话音落下,“没什么不一样。”
“叶苏禾,你别欺人太甚。”
“那又怎样,至少现在她是我老婆,而你只是哥哥,记住别越界就行。”叶苏禾缓缓起身,饮尽杯中酒,将酒杯扣在桌面上。
白景卿迎上他的目光,眼底跳跃着戾气,“叶苏禾,我劝你这段时间对笙儿好点,不然我会亲生手刃你。”
“白总现在就可以试试,本来我和白木笙也不是自己意愿结婚的,对她好与不好我也说不一定,毕竟”指尖在杯底绕了一圈,他笑了,“毕竟我们是没有感情基础的。”
白景卿眯起眼,捏紧拳头就要动手,“叶苏禾”
叶苏禾做了个手势,道,“白总这么宝贝你妹妹,怎么不事前娶回来?”
“要不是你她现在就是我的。”提起这个他现在还恨的牙痒痒。
他嗤了一声,眸色微沉,“可现在她是我的。”
窗外夜色渐浓,雪越下越大,叶苏禾进门时带了一身寒气,玄关处就看见白木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忘了自己身上一身寒气,就去抱她,惊的她微微睁开眼,应该是困的不行便又睡了过去。
他洗了个澡,祛除了寒气,才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借着床头台灯看她,“怪不得啊,我要是和你一起长大,可能也会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吧,只可惜……”
第362章 早安吻()
她翻了个身,寻得一个舒适的姿势温暖的怀抱,在他怀里浅眠。
安静祥和又温馨的上午,迎着难得的大晴天,白木笙睡了个好觉,从被子伸出手,伸了个懒腰,这可能是这一个月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手臂舒展开来,意识渐渐回笼,她碰到了一个东西,还有腰际搂着自己的手臂……
“斯,白木笙你犯病了?”被踢滚落到床底的某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床上捂胸的某人,讥讽道,“身上也没几两肉,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着。”
白木笙捂着被子,咬牙,恨不得将他撕碎,“叶苏禾!”
“还恼羞成怒了?”他弯腰捡起被带下来的枕头,砸到她面上,转身往浴室走,便嘟囔了一句,“睡的跟猪一样,还不老实。”
“你说谁是猪!”白木笙扒拉下枕头朝他砸过去,正好被他关上门挡在门外。
这个人怎么这么过分?
不对,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第一反应是下床去翻叶苏禾的衣服,闻了闻没有什么劣质化妆品的味道,才开始翻口袋,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又扯起衣服闻到了马洛卡的味道。
难道他昨天去莫姐的酒吧喝酒了?
为什么要去哪儿?
正想着,浴室里传来水停了的声音,她赶紧放下衣服,连滚带爬滚回床上,盯着浴室门。
又是一副美男出浴图,成了心勾引她似的,叶苏禾从那天知道她看了会流鼻血之后,就不在家里穿浴袍了,围着个浴巾到处乱晃。
“昨儿去哪儿了?”此话一出,她想起某个电视剧场景里妻子质问出轨的丈夫的金典台词,晃了晃脑袋,真可怕。
她才不会那样呢。
“喝了点酒。”叶苏禾拿着毛巾往她身边走,一屁股坐下毛巾扔她手里。
白木笙也自然的拿起毛巾给他擦头。
想了想,她问道,“只是喝酒?”
叶苏禾一阵沉默,对她眯起了眼,“我觉得你现在特别像……怨妇。”
她也随之一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见叶苏禾的笑声才发现他故意的,她将毛巾绕道他脖子上,抓着两头往后扯,凶神恶煞的声音说道,“怨你妹,再给我油嘴滑舌,我弄死你。”
被扼制住脖子的叶苏禾,也不忘说一句,“难道不是?”
“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白木笙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但细听还能发现些东西。
可叶苏禾来不及了,白木笙手下发力,将他往后扯,就像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
这一局,叶苏禾败!
白木笙哼哼了两声,才放开他,顺带拍了一巴掌,“那就好好说,去哪儿了?”
“就去喝了点酒,没干嘛。”
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也对,衣服上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你吃醋了?”叶苏禾却问道,“怪我不跟说一声就出去?”
“谁他妈管你啊。”白木笙立刻反驳道,“我就是比较好奇,昨晚找你有事来着,可是你不在。”
她在这儿别扭的,叶苏禾却转开了话题,“怎么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一顿,继续手上的动作给他擦头,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蹙眉问,“你真的没有……”
“你还说你不是怨妇?”
“滚。”
她把毛巾甩在他脸上,下床进了浴室。
“呵,女人。”叶苏禾默默自己擦头发,嘴角似有似无的一抹笑容。
刚才白木笙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
他可以理解为这是恼羞成怒才进的浴室吗?
事实上,他的理解是对的,并且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