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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吗,啧啧啧,真是不尽责。”
抢在叶苏禾之前问管家,“伯伯,你也不知道啊!”
管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然而,她却理解错了,“看来是知道了…”
“白木笙,你找死。”叶苏禾猝然出声,长腿一迈,来到她身边,扣着她的手腕,似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
叶苏禾盯着白木笙,眼神里全是怒气,低低的吼了一声,“出去”
管家领会,赶紧闪人,顺带带上了门。
“是那天晚上我的技术不够好吗,让你有这种错误的认知?”
第195章 试试就试试()
“是我那天晚上的技术没有让你满意吗?”叶苏禾将她压在门板上,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晃了晃,逼近几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叶苏禾说这话的时候,墨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白木笙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可他眼里的戏谑和揶揄也被她看了个遍。
“行啊,就怕…”白木笙双手被他压在身后,挺起胸口,明眸善睐间都着点魅惑的气息,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跟前,红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就怕,你不能满足我。”
叶苏禾的眸色随着她的话逐渐加深,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微微收紧,明明是他挑起的这个话题,可他现在表现的却像个愤怒的教育者。
“这么喜欢糟践自己?嗯?”
最后那一声足以表现他的愤怒。
可白木笙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反而变得肆意妄为了,伸出舌尖舔了舔红唇,缓慢的呼出一口气,直直的喷洒在他面部。
炙热的气息混合着清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着实有点心旷神怡,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眯了眯眼。
她挣脱了他的手,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揽着他的脖子,红唇贴着他的嘴角说,“才知道啊,看来你也不了解我嘛,怎么要不要现在来了解了解?”
说着,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脖子,红唇在他唇角摩擦,逐渐往唇部中间移动。
美人在怀,没有点反应,叶苏禾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白木笙这么勾引他,他要是不回应点怎么对得起她的技术。
随着白木笙红唇落在他唇上的动作,叶苏禾突然伸出手按着她的颈后,压向自己。
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笨蛋僵硬了一下,可偏偏还逞强一般的用力咬着他的下唇。
叶苏禾很少在情事上让女人主动,一向习惯于掌握主动权的他,今天却破天荒的被白木笙推到沙发上后眯着眼欣赏。
白木笙被他揶揄的眼神和笑搞的一阵发虚,可箭在玄上这个时候怎么能是她先说不要,勾着他的脖子俯视他,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要做吗,要做就赶紧的。”
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让叶苏禾的眸色愈发深沉,手指抚上她的腰身,眯着眼哑着嗓子说,“上次是我主动,这次…该你了。”
不同于之前每一次见面,此时的叶苏禾眉眼间染上了丝丝柔情,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对白木笙说的话也带着点鼓励的色彩。
白木笙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抬头便闯进他深邃的眸色里,里面盛满了的柔情让她心里一惊,放在他胸口的手变得僵硬,心里升起一股紧张,舔了舔红唇,目光幽幽的看着身下的人。
“怎么?不敢?”叶苏禾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戏谑的笑容荡漾在唇角,一只手从她腰身撤走,枕在脑后,“害怕了?”
白木笙咬牙,瞪着他,“谁tm不敢。”
“那来啊。”叶苏禾摊开怀抱,一点都觉得自己是在被侵犯,反而对白木笙接下来的动作感兴趣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你让我准备准备。”白木笙眼神飘忽,恢复了丝丝清明,也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了。
叶苏禾耸耸肩,好脾气的说,“行,我等着。”
等着…
第196章 前戏()
白木笙舔了舔唇,收回手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可叶苏禾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扣着她的腰身,不仅不让她走,反而两人的距离为零了。
“你…你先放手…”白木笙感受到身下的炙热,心里咯噔一声,小脸刷的红了,挣扎着要起来。
“怎么?你就是想跑?”叶苏禾挑眉,眉眼间撤走了柔情换成了严肃,盯着白木笙的眼睛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
白木笙手指一僵,颤抖着声线说,“才不是,我…没准备,你…我…”
“你什么?嗯?”叶苏禾突然伸出手揽着她的脖子往下压,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叶苏禾吐出的带着烟味的气息把白木笙弄的浑身不自在。
她挣扎着,可他的力气此时却大的让她有些畏惧。
叶苏禾满意的欣赏着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心下一动,贴在她唇上说,“在我这里,没有半途而废,要么极致完美,要么…玉石俱焚。”
白木笙身子狠狠一抖,咬着下唇,阻止他的闯入。
叶苏禾从她腰上撤走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心满意足的闯进去肆虐。
“唔…疼…”
两人不知何时变换了位置,身下颤抖的人被压着她的人啃咬着汲取,溢出丝丝带着痛意的呻吟。
“疼吗?”叶苏禾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他的语气却像是另一个人,沙哑的嗓音问着白木笙的感觉,可嘴下一点都不留情,转移阵地在她脖颈处狠狠一咬。
“嘶…疼,变态…”这一咬也把白木笙拉回现实中,她奋起反抗,却被叶苏禾压着手臂,不能动弹,咬牙蹦出几个零零碎碎的字。
“变态?我就是变态。”叶苏禾舔掉伤口上渗出的血丝,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木笙,像只没有餍足的伯爵,“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
从她离开那一刻起,我就疯了,这都怪谁?不就是你们吗?
“叶苏禾…”白木笙开始畏惧了,他的眼神让她想要那天晚上的疯狂,撕裂般的疼痛和那让人羞愧的快感。
她抿着唇看着他,眼里带着祈求和恐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角渗出丝丝泪珠。
“害怕了?”叶苏禾抚走她额头的碎发,挂着嗜血的笑容对她温柔的说,“别害怕,你会喜欢的。”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缓缓下降,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身下人给他带来的指尖战栗的感觉。
他的动作让白木笙慌了,他抓着他的胳膊,目光空洞的盯着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要,不要…”
不知是她的表情还是言语让他有丝丝触动,叶苏禾温柔的哄着她,安慰性的在她唇上撕咬着,“别害怕,乖。”
“不要…求求你,不要…”白木笙脑海中快速闪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深沉的恐惧,绝望,疼痛,无措……
“不要…”她突然大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上情迷意乱的叶苏禾,冲进洗手间。
碰的一声关上门。
第197章 替天行道()
彷徨,不安,恐惧,颤抖,一瞬间这些从外有过的情绪将她包围着,她不停的用水打在脸上来保持清醒,可水珠顺着脸颊流下的时候,让她感觉到了窒息。
镜子里映射出她此刻的狼狈,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鬓角,脸颊上泛着红晕,被亲肿的红唇微微张着,目光呆滞的看着镜子里失神的自己。
鼻尖一酸,眼角划出泪珠,她静静的看着没有抬手擦拭,她承认刚才她是真的害怕了。
门外
叶苏禾依然保持着单腿跪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洗手间的门若有所思,半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嘴角荡漾的笑容也很快消失不见,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等着白木笙出来。
他知道她的弱点了,可心里并没有一点愉悦,反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坐下来让自己保持冷静,最后他想白木笙真是太可恶了,明明怕的要死,还要嘴硬,让他……愤怒。
半个小时后,洗手间的门还是没有打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腕表看了两眼,眉头微微皱起,带着点不耐烦的情绪敲响了门。
“白木笙,出来。”
淡漠的语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洗手间里没有声音,白木笙呆滞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久久不能回神,并不是被自己此时我见犹怜的模样吸引,而是她在想,她可能要完蛋了。
叶苏禾打开洗手间门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副画面,呆滞的目光,微红的嘴唇和贴在鬓角的发丝……
“你在干什么?”他上前一步,语气不觉温柔几分。
白木笙听见他的声音,缓慢回头,犹如女鬼般的僵硬,带着探究和呆滞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竟让他升起一股寒意。
“叶苏禾,你就是个混蛋吧。”她说着,声音沙哑至极,“我完蛋了。因为你。”
叶苏禾不明所以,清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本能的不想让她发现而靠在门边嘲讽的笑着,“是吗,怎么完蛋了。”
白木笙晃神,将水扑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等她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没有了呆滞,一片清明。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让我恶心了,不然我也不会推开你啊。”她冷笑着,宛如不可一世的女王般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叶苏禾的脸色猝然下降,脸色发青的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里透着隐隐的危险和怒气,轻哼一声带着浓重的不屑道,“是吗,我可记得那天晚上某人可是热情的很,一个劲儿的缠着……唔……”
不等他说完,白木笙的手就捂住她的嘴,带着凉意的手指贴在唇上软软的很凉却很舒服。
“叶苏禾,你tm真是混蛋。”白木笙没注意到他的想法,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对他刚才的话愤怒又无奈。
被捂着嘴的叶苏禾眼里被凉意熄灭的怒气再次聚起,他一把扣住白木笙的手腕,手上一用力将她稳稳的搂进怀里,掐着她的腰恶声恶气道,“是,我就是混蛋,怎么着,你要替天行道?”
之前想过好好说话的,管家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卖个萌撒个娇兴许就能成,可白木笙是谁,心理防线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骗到,现在叶苏禾也不打算卖萌撒娇这么恶的事情了,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思来。
第198章 被遗弃的衬衫()
“替天行道?”白木笙冷哼,明眸里流动着怒火,“你这种人渣,怎么会有人替天行道。”
“就算有,最后也会被你害惨……”
话音未落,她的嘴就被叶苏禾掐住,大拇指和食指在下颚两块骨头上发力,巨大的疼痛使她张开嘴。
她直视着叶苏禾的眼睛,那一瞬间闪过的情绪被她捕捉的彻底。
“肿么…说中了?看来真的有…唔……”
叶苏禾衔着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疼痛和不适硬生生打断了白木笙的话。
他怒视着她,眼神里像是带着火球,似乎正一步步吞噬她,薄唇抿成一条线,唇线却是白色,就是发火的征兆。
因为下巴的疼痛白木笙微微蹙眉,却没有低头的意思,迎上叶苏禾要杀人般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更多的是想问抗争,反抗。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不期而遇,谁都不想退步,僵持不下。
扣扣扣
“先生,可以吃晚饭了。”
管家似乎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敲了门,却没有进来。
叶苏禾忽而勾唇,控制着她的手的手压的更紧了,微微低头,在她两厘米的地方停下,缓缓道,“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会是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部,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山茶味,可她却没有时间沉醉其中。
叶苏禾说完那句话后就放开她了,站直身体整理着被弄乱的衬衫,见衬衫皱褶的厉害,便脱了衣服,嫌弃的扔在垃圾桶里,然后转身拿了件新衬衫。
白木笙的视线落在被遗弃的衬衫上,被遗弃的衬衫可以代表什么,在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富圈足以让很多人明白自己的结局。
富人永远是富人,穷人永远是穷人,就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改变不了穷人就是穷人的事实,对于本就不在富圈中的人来说最痛苦的便是把他放在富圈里。
富圈依然是那个罪恶的富圈,可却玷污了原本纯洁的灵魂。
“怎么?想让人知道我们刚才在干什么?”叶苏禾说。
白木笙勾起一抹笑,似嘲讽,似萧然,明明他们就没有什么,干嘛说的这么暧昧?
“那也好啊,像叶少这么有本事的人,我身边可还没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