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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执行官,小妻子不乖-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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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行李箱里掏出盒子,盒子里面放着胸针。

    触手冰凉的感觉让她渐渐冷静下来,抱着盒子走到床上盘腿坐下,胸针被保护的很好,很多年过去了还是和新的一样,透着光泽。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她将胸针握在手心贴近心脏的位置,低着头说,“妈,我要结婚了。”

    “好想你,如果你能来就好了。”

    “第一个婚礼我很想妈妈也在,很想很想。”

    低着头沉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谁诉说着。

    沉默了一会儿,晶莹的泪珠滴在墨绿色的胸针上,形成水珠,她哽咽了一下,失神般的诉说着,“妈妈,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但是我要跟他结婚,哥哥不要我,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家,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不要我。哥哥明明喜欢我啊,可是……他为什么要我跟别人结婚啊……”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浓重的哭腔,最后直接吼了出来。

    “真的很讨厌你们!真讨厌……”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埋着头哭泣,哭声由大变小,被少女握在手心里的胸针刺破了掌心的嫩肉,渗出血迹,顺着掌纹慢慢滑下,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开来,宛若璀璨的血花,但颜色渐渐暗淡下去,变得暗红,却透着一股恐怖的感觉。

    伤心的少女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看不到自己的鲜血由夺目的血花变成暗红的模样。

    就算抬起来,也只能看到暗红色的斑驳血迹,也许会惊讶一下,但之后便会淡然的抽出扎进掌心的胸针,连包扎也省去。

    她哭了很久,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放声大哭,而是像只小兽一样蜷缩着呜咽着舔舐伤口,自我疗愈。

    真正伤心的人不会大哭,因为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面被看到,外表坚强的人往往心里藏着事。

    她也是这样的人。

    以至最后沉沉睡去,连胸针都忘了放回去。

第259章 初心泯灭时() 
“别喝了。”

    纸醉金迷的酒吧里,一楼舞池里跳动的躯体火热的贴在一起,在沉迷的酒吧里,衣着光鲜的男女靠在一起跟随着劲爆的音乐扭动身体,释放内心的暗夜因子。

    而在三楼VIP区,某房间里,白景卿一瓶又一瓶灌着自己,妄图用高浓度的酒精侵蚀着神经,麻痹自己,可一瓶接着一瓶越喝越清醒。

    身旁的友人忍不住提醒他。

    听见耳边传来友人的关心,他幽幽道望向他,良久嘴角一扯,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不,那不是笑。

    只不过是冷嘲自己罢了。

    而后又低下头喃喃道,“没了。她没了。”

    友人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友人心里也明白,能让一向冷静的白景卿变成这样的人只有一个,连父母都没有这么重要的位置,那便是白木笙。

    那个没有血缘的妹妹,是他一直喜欢的人。

    白景卿说过,他得活着,他得强大,才能保护妹妹,保护他爱的人。

    但现在他是强大了,可却输给了亲情,而亲情又输给了利益,最后输掉了白木笙。

    白景卿无措的念叨着,满眼惊慌失措,“她要结婚了,怎么办,怎么办。”

    连友人也忍不住出声,“要么选择她,放弃父母,要么放弃父母选择她。”

    “呵,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嗤笑一声,抬眸看他,可昏暗的房间里看的不真切,友人却能感受到他杀人的目光。

    “事到如今,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顺其发展。”友人道,“你要知道商业联姻是活不长的,两个不相爱的人最后怎么都是会分离的,到时间你就只需要确认她还是否喜欢你就行。”

    “可是……”他脑子里闪过白木笙下车前的画面和那句话,眸光暗淡下来,努努嘴唇,“可是她说,我们之后不可能了。”

    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的话能信吗?口是心非的动物不都是这样?”

    他突然发现冷峻严谨拥有双学位的白景卿在喜欢白木笙这件事情上简直就是个傻逼。

    属于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

    “为什么不信?”白景卿抬眸看他,问道。

    友人毫不顾及形象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他真想把白景卿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部装着书,是的话他就一把火给烧了,添点情商上去,“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过是想脸上找点面子罢了。”

    上帝在制造白景卿的时候估计是手一抖倒多了颜值和智商,就想着三高可能有风险,于是根本没加情商吧。

    “是这样吗?”

    友人郑重其事的点头,“是,所以你现在就别喝了,等着他们离婚就好了。”

    白景卿抿唇,仰头喝了一口酒,幽幽道,“你知道有句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缺德吗?”友人笑了两声。

    白景卿蹙眉,盯着他一字一句,“不缺德,说的特别好。”

    “哈哈哈哈哈,冲你这句话,我预祝你成功。”友人端起酒杯与他碰杯。

    白景卿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嘴角苦涩的笑更甚,但却举起酒杯回道,“谢谢。”

    没有站在他的立场的人总是能说出让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但他也乐意借这些理由来安慰自己,宁愿相信有希望,比相信没有希望的好。

    但他还是忘不了白木笙的话和她最后的背影,那个场景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上千遍上百遍,无缝衔接。

    酒精麻痹不了的神经,却更容易让他清醒,脑子里一遍遍过着他一直以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些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并且是他亲手让他发生的。

    他想起他的初心,从小看着白木笙怎样被爸爸嫌弃,如果不是他在,他执意留下白木笙,或许她早就被送走了。

    决定出国留学的原因也是因为白木笙,为了保护她,可现在回来了,本以为可以护她一生周全,可奈何是是人非,他终究没有过父亲那一关。

    初衷被磨灭的时候,就是一个人黑化的时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恶魔,只是因为少数的恶魔存在,而上帝又忌惮恶魔的威力,而偏向恶魔那一边,善良的天使不得已黑化为恶魔为自己讨回公道。

    楼下鱼龙混杂的舞池里年轻的躯体跳跃着,挥霍着自己年轻的生命在迷乱的虚假中,或许他们也曾有梦,只是被人赠予梦醒时分之后变得颓废。

    白景卿仰头饮完最后一口酒,将酒杯轻轻倒扣在桌面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周身却给人一种嗜血的戾气。

    节骨分明的手指轻点着杯底,拇指沿着杯沿缓慢滑动,一圈又一圈,嘴角的笑容也越大。

    半响后,他抬眸瞥了旁边玩的甚为开心的友人一眼,起身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说了句,“先走了。”

    “哎,怎么走了,想开了?……”

    友人的声音被甩在身后。

    从VIP电梯直达大门,如同那晚一样冰凉的风灌进衣领,直冲脑门,原本被酒精冲的胀痛的头,一下被刺激着缓和了。

    酒保走过来,问他,“先生需要车吗?”

    白景卿摆了摆手,穿上了外套,顺着街道慢慢走着。

    他穿的单薄,迎面而来的冷风直接从衣领里灌进去,吹遍全身,加上喝了点醉,整个人头痛欲裂,却被冷风刺激的一个激灵。

    不知道走了多久,承受了多少人怪异的目光,他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上次和白木笙一起走过的地方,他还在这里背过白木笙。

    眼前浮现出那晚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仿佛那场景就在眼前,他靠在电线杆上看着那处,那是白木笙冲他撒娇的地方,要他背她的地方。

    他记得那天她问他,“哥哥,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他说,“会。”

    “她又问如果有了嫂子以后呢?”

    他说,“会。”

    知她莫过于白景卿,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那个时候懦夫一样的他却选择回答“会”。

    如果那天他说,你不会有嫂子,我只有你的话。

    结果是不是不一样?

    苦笑荡漾在唇角,凉风拂过,像是嘲笑他的愚昧和后悔,并无时无刻不提醒他那是过去式。

第260章 关于一周几次的问题我觉得有待商讨() 
“没问题就签字吧。”偌大的会议室里,严谨寂静,叶苏禾噙着笑端坐在高位,对面是与之相反的表情的白木笙。

    “……都没有问题,但是有一条……”白木笙抬眸,眉头微挑,“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星期必须履行两次夫妻义务是什么鬼?”

    叶苏禾摊了摊手,说的理直气壮,“这是为了促进夫妻和谐。”

    “你妹的夫妻和谐。”白木笙骂了句脏话,暗戳戳的看向一脸看好戏模样的谢铭。

    无辜的助理谢铭赶紧撇清,“您别看我,合约都是按照叶总的要求制定的。”

    “……”她有说什么吗?

    瞪了他一眼,跟叶苏禾打小报告,“叶苏禾,你这个助理不行,我都没说什么就招供了。”

    “……”谢铭表示冤枉,暗戳戳的想,您能不像小孩子一样打小报告吗?至少……也得等我走了吧。

    “这个不用你管,签字。”叶苏禾瞥了谢铭一眼,见他对白木笙满脸堆笑,眉头一蹙。

    谢铭感受到叶苏禾的眼神,赶紧收回表情,站好。

    “我不,把这条划掉。”白木笙指着合约上履行夫妻义务那条。

    叶苏禾抿了抿唇,像是真的在考虑,但考虑的结果不尽人意,因为他说,“怕是不行。”

    白木笙怒拍桌子,差点就蹦起来给他两拳了,“凭什么不行?”

    “我们即将成为夫妻,合约上没有标明我们什么时候会离婚,也许要很长一段时间,难道你要我独守空房?”叶苏禾手指点了点桌面,一只手手肘撑在桌沿上,挑眉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抱歉,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性这种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我也需要这种东西。”

    “……”白木笙动了动嘴唇,按耐住想要骂脏话的冲动,指着合约第五条,叩响桌面,“这里也说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叶苏禾嗤笑一声,“你就那么想带有颜色的帽子?”

    “……”mmp你才想呢。

    深吸口气提醒自己冷静,“说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但也说明了不可以被爆出来。”

    “不好意思,既然是约pao那么风险是很大的,比如酒店,进出都会有监控,一次没有拍到,第二次就不一定了。”叶苏禾突然莞尔一笑,撑着桌沿借力站起来凑到白木笙面前,盯着她惊慌的眼眸,一字一句笑道,“还是你希望我把她们带回家?”

    白木笙也盯着他,眸子在眼眶里左右转了两圈,最后憋出一句话,“我去你奶奶个腿子。”

    “不好意思,我没有奶奶,见家长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吧。”叶苏禾回到座位上,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见个皮皮虾。”她可不想到时候他们离婚了,还得拖家带口的。

    叶苏禾不跟她计较,将文件和钢笔重新放到她面前,“所以这个理由你是信服了是吧,那么签字吧。”

    “我觉得不行。”白木笙抬起手,做了个拒绝的姿势,一本正经分析,“你看,你是一个成年男人对吧,但是我相信你……需求还没有那么大吧,要不改成两周一次?”

    叶苏禾猝然危险的眯起了眼,“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知道吧,那啥多了肾亏。”白木笙摆手,神秘兮兮的跟他说。

    “你觉得我肾亏?”叶苏禾眼底的危险更甚,简直就想把白木笙给掐死。

    白木笙看到他眼底的危险心里咯噔了一下,刚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改了口,“哪能啊,您这么威武,就是预防嘛。”

    “也就是说那两次你不满足?”叶苏禾换了个坐姿,两条腿交叠着,手肘撑在座椅两侧,像猛兽一样盯着她。

    为什么就扯到那两次上面了?

    行,叶苏禾跟她来虚的,她也不来实的,钢笔一摔就开始耍无赖,“我不管,就改两周一次。”

    “一周两次。”叶苏禾开口。

    白木笙瞪着他,“两周一次。”

    “一周两次。”

    “两周一次。”

    “一周两次。”

    “两周一次。”

    “一周两次。”

    “一周两次。”

    叶苏禾一锤定音,“成交。”

    “什么?”白木笙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

    叶苏禾‘善意’的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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