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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兰芝猛地睁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逐渐晕散,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只见,穆凤歌手上的剑不见了,没入了地上一个黑衣人的心脏上。
“她要不行了!”林青上前检查,说。
穆凤歌出尘的脸庞上,一双星眸布满了阴霾,身体一动人已在穆兰芝旁边,快速地掐开了穆兰芝的嘴巴放了一颗药丸进去。
“既然来了,就把这些人都处理好。”穆凤歌淡淡地看了赵懿一眼,道。
这时,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纷纷猜测穆凤歌的身份竟敢吩咐皇子做事。
赵懿在心里苦笑,他早就准备好了穆凤歌没有好脸色给他,可,当真正遇上他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林青,把那些黑衣人都处理了。”
“是,殿下!”林青见识过穆凤歌的厉害,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那些活口……”
“杀了!”
林青惊愕抬眸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穆凤歌,再望向五皇子。
赵懿说:“按她的话做。”
“属下领命!”林青转身带着侍卫们开始清理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尸体。
“那些人,你怎么不留着审问究竟是谁指使来杀你?”赵懿看着穆凤歌。
凝视流了一地殷红的鲜血,穆凤歌眼里满是冰冷,“他们不会说,无论是谁,答应也同样就是不想我出现的人。”
“我已经上奏了圣上,不日圣旨便会到向府。”这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才做的决定。
穆凤歌眸子里寒光一闪而逝,“你真是煞费苦心啊!”脸上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只有回到京都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赵懿心中一沉,道。
向悠然眼睛在眼眶中动了动,“穆先生,五皇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二夫人为什么要杀穆凤歌,五皇子对穆凤歌的态度又如此。
“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穆凤歌淡淡的说:“至于,我答应过要为你治好眼睛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
穆府,穆府失散多年的嫡女叫穆凤歌。
向悠然嘴角微微扬起,笑容有些惨淡,说:“我并不是担心这事,眼睛这些年,我都已经习惯了。我只是……洛兄并没有告诉我。”他竟然和他,不,是她,肌肤相亲了那么多次……
“有必要?”好奇怪,她的身世干嘛要告诉每一个人,她这么像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有!”向悠然回答果断,“你的身份……”
穆凤歌眉目清冷,语气烦躁说:“好了!我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个屁!”天知道,她这时候是多厌恶这个身份。
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么清冷谪仙的人竟然说出那么粗鲁的话。
“……”
“穆先生,穆先生,五姨娘醒了!”兰儿这时雀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这个给你,治外伤。”只见穆凤歌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扔到紫竹怀中,转身往里走。
赵懿吩咐下去,黑衣人灭迹,至于那些护院就交给向悠然处理。
穆凤歌徐徐走进五姨娘林巧儿的房间,唇畔淡然,见到林巧儿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惨样,道:“感觉如何?”
林巧儿想起身行礼,却只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妾身……”
穆凤歌说:“你失血过多不宜多动,就这样躺着。”手把过她的脉络。
兰儿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林巧儿见到兰儿的表情,微笑道:“傻丫头,我不是没事了,你这样子作甚。”
“姨娘,你都不知道刚刚多凶险,我都以为我们都要死了。”兰儿想到刚才的黑衣人和二夫人的狠毒眼光,不由得抖了抖,说:“幸好,穆先生在,我们才逢凶化吉,姨娘的流血症也止住了。”
“命,保住了!”良久后,穆凤歌放开了林巧儿的手腕,刚起身就被林巧儿的话换留住。
“穆先生请留步,妾身有话要说。”
“兰儿,我和穆先生有话要说,你到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兰儿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照做。
她不傻,在盯着穆凤歌眼中一闪而逝的可惜中已经猜到某些事情,林巧儿眼神黯淡。
“何事?”穆凤歌没有再次坐下,只是淡淡地望着九死一生醒来的林巧儿,本是年轻花季一切美好才刚开始的年龄却在这里断送了。
不得不说,古代的女人很悲哀!
“来向府并不是我的意愿。”林巧儿看了看穆凤歌并没有不耐,便继续说:“我不是林家的女儿……”
第30章 认主()
直到天空下起了大雨,林巧儿唤回了兰儿。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还请先生帮忙把兰儿收了,我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说到这,林巧儿眼睛不禁染上悲凉。
她好恨好恨,可,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在那个地方……
听到了五姨娘有托孤的意思,兰儿声音都带着哭意:“姨娘,我……”
“兰儿本就是这次我医治你的诊金,她已经是我的丫鬟。”
兰儿愣了一下,眼里有些错愕,她怎么就成了穆先生的丫鬟了?
林巧儿笑了,她本就是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向府生存到今天。“妾身,谢过穆先生,兰儿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我早就已经把她当做妹妹,只可惜造化弄人。”
“嗯,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兰儿再来我哪里侍候。”
林巧儿望着穆凤歌的背阴满是感谢……
昔日,向府五姨娘殃,向府并没有发丧,只准许五姨娘曾经的院落门前挂了一盏白灯。
……
“这场雨下的有点久。”穆凤歌站在屋檐下,盯着一颗一颗的透明珠子。
“是的,主子,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一直断断续续绵绵不断。”紫竹恭敬地候在一旁,神态尊敬。
“主子?”
听到紫竹这一声尊敬的叫唤,穆凤歌嘴角微微上扬。
“你的主子是向府的人,紫竹你是聪明人。”她身边不需要见风使舵的人,纵使她是从真枪实弹、刀光剑影里走过来的人,生死早已见透。可,还是无法彻底的做到真正的不在意。
紫竹大惊,上前跪倒在地上:“穆先生,你就把奴婢收了吧,奴婢是五姨娘的身边的一等丫鬟,府里发生了这些事,奴婢绝对不能再活下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便能救你?”穆凤歌抚弄着手中的玉佩跟她姓氏的玉牌不一样,这看着并不像昂贵的玉琢,婴儿手掌般大小却把一个凤字雕刻的栩栩如生,师傅说过这玉佩,她昏迷的时候握在手里什么办法都用了,她也是不放手。
凤字玉佩和穆氏象征身份的玉牌是否一样?既然,她是穆家的嫡女,那,这个凤字玉佩又是什么意思?她从来没有打探到赵国有姓凤的家族。
她的母亲,穆谦和死去的前妻似乎并不姓凤……
“我身边并不留不忠不义之人。”
紫竹眉眼间,满是视死如归:“穆先生,奴婢自知身份不够,既然都是要一死还请先生赐一个好死。”她是高门大户里的一等丫鬟还牵涉到如此严重的事,任哪一个府里都会找个由头让人病死,以达到封口。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保全自己,那,只求去的不那么痛苦。
五姨娘,不就是……
穆凤歌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起来吧!”眼下的少女是那样的稚嫩,眉宇间却有着垂死的沧桑。
紫竹诧异,道:“穆先生?”最终,她还是起来了,忐忑地站在一旁。
“你多大岁数了?”
“回先生,奴婢是统元十一年出生的,现在已经十四岁了。”紫竹不敢隐瞒,赵国的年号是以现任的皇帝名字命名。
“倒是可惜!”这般年纪就要为本不该她负责的事情负责。
都说古代的人早熟,也不是没有理由,生在这样的世纪又有谁能不能早熟!
“五皇子是你引进来?”穆凤歌把玉佩放回了腰间,转身看着紫竹。
紫竹吓得赶紧再跪下,颤抖地回答:“回先生,奴婢当时看二夫人来势汹汹,便想到在府门外痴等不曾离去的五皇子……所以,所以,奴婢斗胆私下请五皇子来救人……”
“奴婢,奴婢……该死!”穆先生似乎非常不喜五皇子,紫竹想到这里更加的觉得前路渺茫。
穆凤歌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别动不动就跪下。”她的人怎么可以那么没有骨头,士可杀不可辱,她骨子里头的军人作风此刻彪起。
“是!”紫竹听出了语气中的不悦,赶紧站起。
“说起来,你还有功何罪之有。”穆凤歌看了紫竹一眼,“说一下想要什么掌赏?”
闻言,紫竹眼中闪过一丝晶亮,小心翼翼地问:“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我能做到!”
“奴婢,想做先生身边的侍女。”紫竹说着还看了看穆凤歌,问道:“可以吗?”
沉默让人彷徨不安。
紫竹眼中的亮光渐渐散去,她就知道这个要求不可能。
“我身边不留不忠不义之人,更不留骨头不硬之人。”穆凤歌说,她是要回去那个地方,一个商贾之家向府就这么阴暗,真正的朱门光鲜的背后又有多少见不得世人的狠毒。
紫竹大喜:“奴婢今后只为主子而活。”说着,已经给穆凤歌叩了一个响头。
“你这个丫头倒是明白人,起来吧!”穆凤歌知道紫竹精明聪慧,这,也太精了。
“是,谢过主子!”紫竹满脸笑意地站起。
穆凤歌淡淡一笑,说:“兰儿哪里,你去处理一下。”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紫竹慢慢地退了出去,兰儿以后跟她还是侍候同一个主子,她自然乐意去。
望着紫竹离去的背影,兰儿,这个丫头估计还在哭……
……
“穆先生,我家少爷有请。”紫竹离开不久,小鸠便来到穆凤歌跟前,恭谨地说道,语气中慢慢的尊敬。
向悠然的书房。
“听说,你把哪两个丫鬟收在身边了?”向悠然看不到穆凤歌,却能听脚步声听出究竟是谁。这不,穆凤歌才踏进门槛,他就说了。
“嗯!”穆凤歌径自坐在向悠然的身边空着的位置,这是她习惯了为他治病的时候坐的座位,刚要拉过向悠然的手腕却被向悠然躲开了。
穆凤歌眼中有些诧异。
“小鸠,你去泡壶茶回来。”向悠然说。
小鸠因为穆凤歌在非常放心,道:“是,少爷!”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京城?”说着,向悠然眉宇间竟有着几分淡淡的不舍。
穆凤歌见他这样,起了几分捉弄心思,“这么快就想赶我走?”
向悠然抿着嘴唇,一会儿后,认真地说:“我会去提亲……”
第31章 畜生不如()
“……”穆凤歌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向悠然会说这话,随即,笑言:“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说这话,我不得不佩服你!”
明明知道她是穆府的嫡长女,太子和穆府嫡长女有婚约这根本就不是隐秘的事情,还敢这样说勇气可不是一般可嘉。这可不是现代社会讲求公平追求,皇权社会,跟太子抢女人,太子一个不高兴可是会杀他全家甚至全族。
“不要以肌肤相亲的梗来跟我说这些,我是个大夫,不碰触病人怎么治疗病症,这话今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听到向悠然这样说,她又想起那个流氓霍璟,穆凤歌不禁有些烦躁。
向悠然毫无光亮的眼睛,此刻,没有任何动静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穆兰芝已经醒来。”他知道以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穆凤歌说:“她是你们向府的人,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自己。”
“她已经被除去宗族名册,现在,只不过是个罪人!”他是向家现任家主,处置一个填房的权力还是有,一个谋害家主的人现在还留着她命已经是仁慈。
如果不是穆凤歌,穆兰芝早就见阎王去了。
“她是你父亲的女人!”穆凤歌想到了向问天,“你倒是做的干脆利落都不怕父子干戈。”向悠然虽然是向问天的儿子,可,向问天人值中年却无法掌管向家的权力,想必早就想夺权了只不过差了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向悠然倒是像个没事的人,说:“这样的情况,在我成为向家的家主之前就存在。你不用担心!”穆兰芝如果没有父亲的纵容又怎敢做出这样的事,他是他的儿子,可,他总是想他死!
自小外祖便告诉他,他的未来必定是非常凶险艰辛,这些年他时时谨记,不曾有过半分放松,只为了不伤仅有的父子之情。
只是,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