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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主子面前该有的行?”穆凤歌危险地眯起眼睛,她从来就没有觉得齐孟修是小白兔,倒是没有想到齐孟修这个小白脸还有那么粗的一面。
“让我做事水都没有一口,不过喝了你一壶水有必要生气吗?”齐孟修缩了缩脖子,这几天,他终于体现了‘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与女人’,真是浪费了这一副好皮囊。
当然,美人生气也是美,他原谅她,谁让他爱美人呢!
“把口水擦干。”穆凤歌鄙视地看了齐孟修一眼,威胁道:“再看着我的脸流口水,我就让你以后的嘴都合不上。”
齐孟修吓得立即用衣袖擦嘴巴,然后一脸正色地道:“报告,今天任务完美完成,城西和城东我也跑完了。”世界真是小,他对面这个女人竟然是赵国老狐狸穆谦和遗失多年的嫡长女。
可,到现在,穆谦和根本就没有一丝要接人回府的意思,连派出仆人来问候都没有。
此时,全京城都在议论穆家嫡长女住在悦新客栈。
真期待后面的发展……
“不好了,主子。”兰儿急冲冲地从外面走进,一脸慌张。
兰儿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点,穆凤歌轻蹙眉头,淡淡地道:“主子,我很好!”
兰儿紧张地说:“不是,主子,是有官差来要抓小齐,说他杀人了。”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杀人了?”齐孟修反而说的好像是别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紧张。
“就是他,笛子是他的,我见过他拿过。”说话的正是悦新客栈的店小二狗子。
“来人,把他抓起来待会衙门听候发落。”这道声音洪亮是一群官差领头,指着带着脸纱的穆凤歌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你是他的主子,是吧?”
穆凤歌冷冷的看着带头的官差。
领头的官差忽然觉得寒意侵袭全身,浑身一抖,眼神不敢再直视穆凤歌,道:“官爷问你话也敢不回答,吃了豹子胆了,来人把她也带回去衙门。”
“谁也不准往前。”兰儿挡在前面,愤怒地瞪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差,她家主子衣服是新换的,她可是辛苦很久才让主子穿的女装,要是被这些人弄脏了,主子说不定又换会男装了。
她家主子虽然穿的还是白色的衣服,但,那是京城锦绣庄最新的女子款式配上主子简单的玉环束发,简直太完美了。
穆凤歌看了兰儿的小身板一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就不堪一击还老爱逞强往前站。“谁给你这个权力,随意拘役百姓。”
领头的官差看穆凤歌如此强硬,似乎也是熟悉赵国律法,便含糊地道:“他犯法了,我们要带他回去。”
“他犯罪?”穆凤歌笑了,可惜,这一抹惊艳被脸纱遮住了,露出的美眸看着齐孟修,“他们说你犯罪了,我不能知法犯法,你说怎么好?”
齐孟修眼角一抽,这个女人又在开始坑人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犯罪,我什么都没有做。”
“他们好像有证据说是你做的坏事哦。”穆凤歌一副公正的模样,说:“不如你跟他们走一趟把误会解开,也好让这些官差大人有交代。”
“对,对!”一群官差见状纷纷附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还有人劝说别人跟着官差走的。
第40章 莫须有罪名()
“主子,我们要跟去吗?”徐朗问道,他的主子早已经在穆小姐入住之前,便在悦新客栈留着相邻的房间,可,主子从来都不出现在穆小姐面前。
真弄不明白主子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要报复?可,又不像……
“嗯!”霍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道,目光望向远处,脚已踏出房门。
“主子,那些人……”徐猛想到京城府衙的刑罚,不禁有些担心,穆小姐那个小身板能挨几板子。
“走吧!主子都没有担心,你担心什么劲。”
徐猛是粗人,口才并没有徐朗好,面庞一红,顿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想到每一回对被徐朗说的反驳不了,顿时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却发作不得。
……
京都府尹。
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进入衙门,隔着一个空旷的天井,便是审案公堂为首一名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八字胡子,戴着黑色的帽子应该是官帽,那一身青色绣着图案的衣服应该就是官服,此刻,正用锐利眸子冷冷盯着官差中的齐孟修。
府尹老爷的下方左边坐了一名同是中年的男子。只见,他一身黑色锦服面色倨傲,不发一言地看着前方。
“大胆贼人!到底如何杀害穆家奴仆张贵,速速招来!”府尹老爷拿起手上的惊堂木重重地击在案桌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响动,两旁站在的官差个个面容凶神恶煞。
穆凤歌走在后头,看到这样的架势眸子陡然一寒,眸光射向左边左边做着的中年男子时,眸底缓缓浮出一丝寒光。
好大的气势,罪未审便已经把人定罪了,她还真是涨见识了。
不过只是死了一个穆家的奴才而已,便如此大的阵仗,那个已经死去叫张贵的奴才想必死的非常冤屈。
齐孟修非常不屑地瞄了八字胡子府尹一眼,直挺挺地站着,“你让我招什么?”
府尹见齐孟修露出这般不屑神情,脸上掠过怒意,看着齐孟修,喝道:“大胆奴才,你竟然藐视朝廷命官,还敢不行跪拜之礼,来人呐,大刑侍候,先打三十大板!”
“我无罪,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威迫过来,难道,我来到了就认定是我杀了人?”齐孟修开口声音清润如流水,神色无比镇定。
“未审先定罪,大人就不怕传出去,有辱青天这个名字?”穆凤歌缓缓步入,声音清冷如同一股清流贯彻整个衙门公堂。
府尹老爷眸中露出诧异,眼前这少女气质脱俗,一时间,想不出究竟是何家之女。
“来着何人,竟敢扰乱公堂,你可知罪?”
“他是我的侍从,我有权为他莫须有的罪名除去。”
“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能狡辩不成?”
闻言,穆凤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看着左边坐着的中年男子。
府尹老爷左边下坐着的中年男人,望向府尹,道:“大人,可,不能听这人片面之词,堂下之人明明就是杀人凶手,难道,我们穆府就能冤枉他不成?府尹大人,可得仔细判案,否则,穆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府尹听到中年男子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丞相府前三品官,这个冯总管可是穆丞相家里的管家。随即,便客气地道:“冯总管,放心,本官一定还穆府一个公道。”
“堂下犯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人证。”
不一会儿。
一个官差带着一个尖头鼠眼的男子上来。
“草民阿狗,参见府尹大人。”
“阿狗抬头看看,你可知道杀死张贵之人是否在公堂之上?”府尹大人目光中带着杀气。
阿狗抬头看了看公堂中的人,最后视线落在齐孟修的脸上,道:“回大人,杀人凶手就是他。”
府尹大人望向齐孟修,冷声喝道:“此刻,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张贵,李贵,也不知道这人是圆是扁,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人?”齐孟修看了一旁站着的穆凤歌,这女人不是来救他的吗?他怎么觉得她眼里都是兴奋……
“大人,草民还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阿狗见状立即补刀。
“草民是悦新客栈的小二,见过杀死张贵的凶器便是他使用过的笛子。”
齐孟修神情一凝,眯眼盯着阿狗,他之前是不见了笛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府尹大人眼中闪过大喜,道:“人证物证俱在,来人把他压下去,听后发落。”
齐孟修身边立即上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官差。
冯总管非常满意地对府尹点点头,一脸倨傲地看着一旁的穆凤歌。
“滚开。”齐孟修冷冷地看了一眼正要伸手抓他的两个官差。
“杀人得有动机,你们倒是说说,我的侍从为何要置一个不认识人于死地?再说所谓人证物证也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单凭这些就断定人是我的侍从杀的,大人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张贵是穆府的人,你的侍从的笛子是杀死他的凶器,这就应该为张贵偿命。”冯总管大声地道。
穆凤歌如星辰的眼睛,闪过更加讽刺的笑,“按你的说词,你的东西出现在死者身上,凶手便是你了!”
冯总管握紧的拳头,他是穆丞相府里的大总管,就算是经常二品大员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大胆刁民,你经过挑战府尹大人的英明断案。”
“我们小姐不过是按你的话说,你现在又说不对,你根本就是在欺压我们。”兰儿在一旁也看不过去了,虽然,她与小齐共事不久,但,她绝对不相信小齐会杀人。
“哼,一群不懂规矩的,主子都没有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贱婢开口。”冯总管用鼻子看着兰儿,然后,对府尹大人说:“大人,还是赶紧把这些丢民关进打牢不要影响了京城的繁荣稳定的好。”
“今天倒是见识了,穆丞相府果然威风,小齐啊,本小姐救不了你了!”
穆丞相府用权力逼迫平民,可是一大丑闻,这传了出去,她就不信没有影响。
第41章 要求验尸()
忽然,府尹身边匆匆跑来一个人在耳边耳语了一会后,他脸色铁青,道:“好个伶牙俐齿,你这般巧舌如簧,本官也不得不给你机会为他证明清白,如不能,本官把你一同治罪!”
“赵大人,你可不要忘记已经定案了,怎么还给他们机会……”眼看事情就要办妥,冯总管有些气急地看着府尹赵大人。
“本官怎么做,不需要冯总管来教,你且旁听就行。”府衙外,民情汹涌,现在京城每一个角落都传他这个京城府尹恃强凌弱,利用官威随意定罪他人视皇法于无,要真判定眼前这人的罪不就证实传言。
“报,大人,霍将军到。”有人前来通报。
听到霍璟到来,府尹赵大人可是吓得连忙站起,“霍将军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海涵。”现在,他的视线里满是畏惧。
“我家将军路过见民情汹涌,赵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徐朗看着府尹赵大人。
赵大人眸中不免惊疑,霍璟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就让他碰上了。连当今圣上都得给三分面子的煞人出现准没有好事。
“霍将军请上座。”赵大人命人在右边安放上一张上好梨花木椅子,毕恭毕敬地邀请霍璟上座。
冯总管自然知道霍璟,上前献媚道:“霍将军,奴才是穆丞相府的总管冯源,不知将军过来所为何事?”
“让开!”徐朗冷着脸把冯源隔开。
霍璟直接无视了冯源来到府尹为他准备好的椅子坐下。
冯源见状,也不敢再坐到左边位置上,老实地候在一旁眼神还不忘威胁府尹。
霍璟经过她的时候,停了一下,穆凤歌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眸子里那一抹笑意,他是专门来看她笑话?
“赵大人,继续,本将军只观看做个见证。”霍璟道,俊美的脸并没有任何表情。
“是的,下官一定公正公开断案。”府尹赵大人连忙赔笑,道:“堂下犯人,你说不服可有证据?”
“这件案子疑点太多,单凭一个店小二的言语和一直笛子便定我的罪,定罪武断的有些过了吧,府尹是京城百姓的父母官,青天,如此囫囵就不怕百姓心寒?”齐孟修寒着一张俊俏的脸,冷声说。
赵大人脸色一滞,他只顾着不得罪穆丞相府的人,看冯源人证物证都戴上便让人抓人,倒没有想过这案子判错就会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刚刚师爷说衙门外群情汹涌,现下瞧来,还真是差点摔倒深渊里,想到这,赵大人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你又怎么解释,你笛子为什么会在张贵身上?”冯源恶狠狠地瞪着齐孟修,臭小子,京城府尹衙门还敢那么嚣张,看到了牢里怎弄死你。“昨天,张贵到悦新客栈今早就死在哪里后院,刚好在天字号房间下面,你又怎么解释?”
“本将军怎不知道府尹由两个人担任?”
赵大人心中一惊,急忙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冯源,本官审案自有本官的决断,哪里需要你多嘴,念你初次犯不用刑,如有下次绝不轻饶。”顿了顿,他又道:“堂下犯人,你说人不是你所杀,可有不在场的证据?”
虽然京城发生命案都是交由他主审,但,还是要经过刑部最终审判,这次案子又牵扯到穆丞相府,眼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