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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君宠:别惹魔医帝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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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京城发生命案都是交由他主审,但,还是要经过刑部最终审判,这次案子又牵扯到穆丞相府,眼下这个被冯源说是犯人的主子似乎也不是简单的人家,穆丞相府是他惹不起的,这案子审起来自然更加要小心翼翼。

    他是京城府尹可也不过是个从三品,这下还惊动到了霍璟,这件案子真真让他为难,穆丞相府的人简称是堂下小厮杀人,又有人证物证。

    可,被指证的人又坚称没有杀人……

    而眼下又有那么多人盯着他审案的结果,既然如此,他还真的不能草率结案!

    齐孟修闻言,拧了拧眉,他昨晚可是被穆凤歌叫到房间里谈心直到天明……

    冯源见他脸色分明有些凝,冷笑一声,道:“无话可说了吧,还敢说人不是你杀的?”

    穆凤歌的视线此刻扫到冯源嚣张的脸上,眼神锐利,冯源感觉到视线不由得僵住身体,这女子气势实在太强,比丞相大人还要强。冯源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便恢复过来,眼底更加疑惑眼下这个少女究竟是哪家的贵女?

    此时,齐孟修道:“我无不在场证据,人不是我杀的!”

    “那,传仵作……”府尹赵大人小心翼翼看了霍璟的脸色一眼,此刻,实在搞不清楚霍璟是为了谁而来。

    “回禀大人,死者是被笛子插中胸口而亡。”仵作上来便恭恭敬敬地跪下回话。

    “回禀大人,仵作也证明了张贵就是死于笛子之下,还请大人为张贵伸冤。”冯源见状,打蛇随棍上死咬着齐孟修不放。

    “你是如何判定死者就是死于被笛子杀死?”

    仵作见被一个女子质疑,道:“死者身上并无任何伤口,笛子插在心脏之上,固然是凶器笛子杀死。”

    “未必!”穆凤歌说:“我要求堂上验尸,让死者自己说究竟是怎么死。”

    “难道,你还能比仵作厉害,还能让尸体说话?”府尹赵大人倒是好奇了。

    “我能让他比较说话更有说服力。”

    这么自信?单凭看一下尸体就能证明清白,这真是天方夜谭,正当府尹赵大人要驳回时。

    “本将军倒是想见识一下,你所说的是否有那么神奇。”

    霍璟一话定音,府尹赵大人又怎敢说不,只好道:“来人,把张贵的尸体抬到堂下。”

    “是,大人!”

    冯源听到府尹赵大人允许了穆凤歌的请求,脸色不由得难看到了极点。

    “大人,死者已逝,怎可再当众做有辱死者之事,而且,张贵的家人快要赶到,如被他们知道恐怕不好。”

    “既然,你口中的张贵如此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为他找回公道,他泉下有知又怎么反对,他的家人又怎么阻止?”齐孟修说着这话时,眼底透着讽刺,“难道,你不想他沉冤得雪?”

第42章 脖子上的勒痕() 
“你强词夺理……”冯源被齐孟修说得气急,却又无法反驳。

    齐孟修眸光一转,看向一旁冷冷淡淡的霍璟,道:“还是,你觉得霍将军的话是你能推翻?”

    “奴才没有这样的意思。”冯源听到齐孟修这话,当即脸色一白,向着霍璟弯腰行礼表态。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霍璟这个人,不然,丞相府也难以保存他。

    霍璟似笑非笑看了齐孟修一眼,淡道:“既然所有人都没有异议,那,赵大人就执行吧!”声音低沉有力,一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

    衙役动作很快,张贵的尸体被从牢内抬了出来,上面盖着白布放在公堂之中。

    齐孟修这般镇定,冯源的心开始低沉,这真的就是传闻中乡野丫头的侍从……

    冯源眸子中透出阴霾,脸色还有些难看。

    由于天气并不是很热,尸体腐败腐烂并不快,以至于尸体被打开也没有浓厚的尸臭。

    “兰儿,手套。”穆凤歌伸出那一双如羊脂白玉的手。

    兰儿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从随身的物品袋子中抽出一对晶亮白色的手套,仔细地深情膜拜地为那些手上一个个地套上。

    穆凤歌眼神一变,专注眼里只有地上的尸体,一丝一寸地摸着尸体。

    一个白衣看不到脸的女人,摸着地上赤裸裸的尸体,如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阴森可怕。

    “这……”府尹赵大人刚想阻止却被徐朗制止了。

    “死者并不是死于凶器,而是被勒死了之后再用笛子插进心脏造成。”穆凤歌站起,淡淡地说。

    府尹赵大人一怔,显然始料未及。

    “你不知羞耻,一个女子竟摸男人的身体,大人,这人说的话不足推翻证据。”冯源语气间已经不见开始的神气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点儿急躁。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此刻,一身粗布麻衣的白发妇人在一个年轻的妇人搀扶中扑进公堂,老妇人哭得撕心裂肺已泪流满面,年轻的妇人则欲哭还哭。

    “大人,我儿昨天还回家还好端端的呢!怎么就死了?”老妇人匍匐地上跪拜府尹。

    “堂下何人?”府尹赵大人敬堂木一下,问道。

    “府尹大人,我是张贵的娘子王桂花,她是张贵的亲娘。”王桂花恭恭敬敬地回道,头低着不敢往上望。

    老妇人看衣着样貌便知道日子过得不好,王桂花穿着虽然也粗衣麻布,可,那双手……

    穆凤歌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

    “王桂花,本大人问你,张贵可有跟人有仇或跟其他有过口角?”

    “回大人,张贵一向本分老实从不曾和人有过摩擦。”王桂花跪着恭谨地回道。

    老妇人也在一旁附和道:“大人,我儿乖巧孝顺,人又老实做事又认真,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是先赔不是,从不会和人有口角。呜呜,我的儿死的好惨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儿伸冤啊!”

    “这位小姐,你说张贵是被人杀死之后在嫁祸给他,你可以有证据?”府尹赵大人这下也慌了神,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

    “大人,民妇在路上听说,我相公张贵是被笛子杀死,现在,又说不是笛子杀死,民妇想知道这位小姐是何人为何要为犯人辩护?”王桂花问道。

    穆凤歌心中冷笑,身为死者的妻子不是更加应该想知道丈夫究竟是怎么死,想还丈夫一个清白,这个王桂花倒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至于,张贵的死因绝对不是因为笛子。”穆凤歌冷冷地看了王桂花一眼,说:“你难道就不想给张贵搞清楚是怎么死?”

    “我家相公已死,笛子就是证据还有人证,你这是想包庇犯人。”王桂花一口咬定死者就是被笛子杀死。

    穆凤歌眯着眼睛,“王桂花,你很清楚你家相公是如何死的啊!”

    王桂花意识到说错话,眼中闪过些惧怕,脑袋下意识往下低,委屈地道:“这,民妇不是在路上听百姓说的……”

    “还是你觉得他这小身板能用钝器杀人,还是一支轻薄的笛子。”穆凤歌指了指俊俏的齐孟修。

    “他,我不知道,但是,笛子是他的……”王桂花看着齐孟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杀人凶手竟按摩俊俏瘦弱相比张贵的壮实真的不堪一击。

    见穆凤歌忽然弯腰伸手要再次掀开尸体上的白布,王桂花立刻尖声,喊道:“你干什么?我相公已经死了,你还想扰他清净?”张贵的娘亲也在一旁匍匐大哭。

    冯源见状立即道:“这位小姐说不出张贵的死因证据,便让这个侍从直接认罪吧,不要浪费的时间。”

    穆凤歌闻言抬起头,道:“如此武断,随意断案还真是让本小姐长见识了,一个家仆也能命令京城府尹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霍璟眸子一眯,府尹赵大人见状额头满是细汗,道:“本官审案岂是你可干预,冯源扰乱公堂来人拉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你……”冯源不死心地想挣开钳制他的两个官差,怒目而睁。

    不一会儿,便传来冯源痛苦的哀嚎,再次被拖着回来的冯源已经无法站立只能瘫在地上。

    王桂花见到相府的管家冯源被打的如此凄惨,不禁吓得脸色发白。

    穆凤歌道:“王桂花不让我为张贵尸检,又怎知张贵到底是被人勒死还是死后被人用笛子再插进心脏?如是被人谋害又是何人所害?王桂花,你就不想知道张贵的真正死因?”

    王桂花眼神闪躲,她生的小家碧玉,原本就不喜欢张贵如不是父亲欠着赌债把她卖了,她怎会嫁给张贵。当有人前来告诉张贵死了,她心里是高兴的又怎会继续查张贵是怎死。

    冯总管也对她说了,只要不追究,他就会给她一笔丰厚的银子。

    “仵作已经验证过了,你究竟对我夫君有何仇怨一定要这样折腾已死的他?”王桂花幽怨地道。

    “这得问你。”穆凤歌一脸淡然,说:“张贵真正地死因是勒死,笛子是他死后被人故意插到心脏处。”

第43章 穆谦和() 
王桂花脸色青了,说道:“我怎么知道……”

    京兆府尹看了霍璟一眼,望着穆凤歌问道:“你如何证明?”

    穆凤歌淡淡地说:“你是否检查张贵的时候并没有看张贵其他部位?”

    仵作见被问到,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霍将军又看了看府尹大人,心中有点心虚他还真没有。道:“张贵尸体被抬来的时候,凶器插于胸口已经证明张贵是死于此,小人便没有侮辱张贵其他地方。”

    显然,仵作是害怕承担责任把没有做好的工作推卸的一干二净,好一个不侮辱死者。她为死者找出真正死因倒成了不是了。

    穆凤歌脸纱下的嘴角冷冷地上扬了一个弧度,目光冷冽,道:“你现在去检查张贵脖子上是否有两道深色玉清。”

    仵作被穆凤歌的气势吓到了,上前检查张贵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只见张贵的脖子赫然有两度深褐色的痕。

    “可有痕迹?”府尹赵大人问道。

    仵作脸色一白,回禀道:“启禀霍将军,赵大人,张贵的脖子是有淤青。”

    “能否确定是勒痕?”府尹赵大人继续问道。

    “回大人,张贵脖子上的痕迹是为吊死者身上常见。”仵作的脸色在说完话后又白了一分。

    穆凤歌挑挑眉,“张贵的胫骨有两块是突出,他不是吊死而是被人从身后用绳子勒死。凶手应该是个高大的壮汉,还是练武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一个壮年的男人勒死。

    府尹赵大人还没有开口,此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道:“谁那么大胆竟敢杀丞相府的人?”

    “穆丞相,您怎么来了?”府尹不由得赔笑上前,心里却苦不堪言,怎又来一尊大佛。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穆谦和见到霍璟安然坐在哪里,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愕然,道:“本相听闻丞相府死了个奴仆,现在都快要闹到皇上哪里去了,本相怎能不亲自前来,扰了圣驾本官可担当不起。”

    “赵荣大人,你的案子可结了?”穆谦和泰然自若地走到另一旁空着的座位上坐下,向对面的霍璟问道:“霍将军似乎都这案子也很关注。”

    “……”霍璟神色淡淡,似乎没有听到穆谦和的话。

    府尹赵大人不断地抹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说道:“回穆丞相,张贵的死是他杀,但,并不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厮。”

    “谁人可以作证?”穆谦和神色严明。

    赵荣道:“这位姑娘已经证实张贵是死于他杀。”

    “她!”穆谦和望着穆凤歌,问道:“你会验尸?”一个养在深闺女子怎可能会此等检验之术。

    “略知一二。”穆凤歌与穆谦和对视,人到中年倒没有身材发福,轮廓分明,加之身居高堂之上,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难,想到这样的一张脸能吸引多少女人的目光。

    穆谦和没有想到堂下的女子竟敢和他对视,还那么肆无忌惮,脸纱之上的眼睛发出清冷的眸光,总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是怎么发现张贵死于他杀,又如何判定凶手不是笛子所有人?”身旁的侍从早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穆谦和。“仵作办事不力是否该罚,赵大人?”

    “丞相说的是,那……”赵荣连忙附和。

    “那就罚仵作找出死者真正的死因吧!”穆谦和望着穆凤歌,说:“赵大人,你说对吗?”

    赵荣俯首称道:“丞相大人说的对,说的对。”穆谦和可是赵国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呐,只要轻轻地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这个九品芝麻官。

    仵作显然不服气穆凤歌,跪着道:“丞相英明,小人一定查出张贵的真正死因还死者一个清白。”

    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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