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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嫣凝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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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圃里容妃与嫣凝春日里种下的时蔬瓜果有熟透的,容妃便邀了皇上来品尝,虽没有邀福康安,但如今福康安与皇上形影不离已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了。

    容妃把瓜果与蔬菜切成细丁,用碎冰化了冰糖掺了鲜奶乳,浇到盛放了时蔬瓜果丁的白玉瓷盘中。

    嫣凝坐在凉亭一处,看着容妃领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忙活,觉得自己倒像极了主子娘娘。

    不一会儿,玉石圆桌上便出现了玫瑰露、薄荷凉糕、瓜果丁、恩施玉露茶、青脆梅汤,还有许多小小玉瓷碟中嫣凝喊不上名字的各色小吃物。

    虽是花色很多,但在容妃的摆置下,像是花园中经花匠修建过的花簇,妍丽却不花眼。

    皇上卤簿銮驾在翠绿的树木中穿梭着,福康安一身天青色长袍与一身金杏黄暗织团龙常服的皇上并肩而行,二人边走边谈笑着。

    嫣凝瞧着谈笑风声的二人,若不是福康安陪伴身侧,皇上会从太后驾崩的悲恸中走出的这么快么。

    见二人握手言欢,她竟私心想着太子所受的父子亲情也不过如此罢了!

    皇上虽没有交与福康安兵权,但是朝堂之事却越来越不避讳他,每每批阅奏折时还会问他的见解。可皇上越是如此,福康安越是想要今早离京,他不想干政。龙颜喜怒无情,他不想因朝堂上的事伤了他与皇上的情分。

    銮驾行至凉亭处,容妃与嫣凝刚要行礼,便被皇上拦住了。“你们忙活了许久,朕这个闲人倒还要受礼!免了!”

    容妃半福的身子直了起来,嫣凝跟在容妃身后起身。福康安半跪下,对容妃行了一礼后,重新立于皇上身侧,与他一同上了凉亭。

    皇上坐在主位上,容妃紧挨着皇上而坐,福康安坐到了皇上的另一侧,嫣凝挨着福康安而坐。

    皇上尝了一口容妃递于他的瓜果丁,冰甜留在唇齿间。他眉眼皆是喜色,“容妃的心思总是这么独特!”

    容妃莞笑着,垂首去帮皇上夹了一块薄荷凉糕解腻。

    福康安把嫣凝手上的玉瓷碗夺了去,他眼中笑意快要溢了出来,面色却正着,“你贪凉,可不能伤了我儿子!”

    嫣凝闻言,羞红了脸,却伸手去夺福康安手中的玉瓷碗。圆明园的夏日虽凉爽,可到底是夏日炎炎,日光灼热得人口干舌燥。

    容妃被身侧福康安与嫣凝小两口怒笑嗔怪的模样逗乐了,她看向皇上,他亦是同样一脸笑意的看着福康安与嫣凝。

    永琰与永璇因修建松花江神庙一事想要求见皇上,却被远远守在通往凉亭小径上的吴书来挡住了。

    他哈腰道:“二位贝勒爷还是请回罢!看皇上眼下的兴致怕是无法与二位贝勒爷商讨国事!”

    凉亭中的笑声穿过炎炎烈日,传到了永琰耳中。他越过重重遮掩的绿叶,看着四人坐于凉亭中阖家欢乐的模样,他不觉握紧了双拳,“八哥不觉得这像极了寻常人家的天伦之乐么?却是你我怎么求也求不得的!”

    吴书来闻言,立即惊慌失措,“十五贝勒不可胡言乱语!”

    “哼!皇阿玛当真会如此宠他无法无天么!”

    永琰拂开玉青色的袖袍而去,行至许多步后,方记起了身后的永璇有脚疾。他回首,看到永璇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来。他又怎会不知,若不是永璇脚上落下疾病,是不可能以他为首是瞻的。

    凉亭中,嫣凝因身子笨重,要起身才能拿到福康安高举过头顶的瓜果丁玉瓷碗。

    玉瓷碗在日光照耀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亮,映衬的嫣凝发髻上带着的玉簪也发出了莹透的光。

    皇上与容妃对视回眸间看到了嫣凝发髻上用银片镶嵌好的牡丹玉簪,他重重的放下了银筷,眸子锐利的看向嫣凝,“你发髻上的玉簪哪里来的?”

    皇上此言声音并不大,但天子气势让他的一言一语都带了摄人威严。

    嫣凝从与福康安的嬉戏中,惊慌的回神立在已经站起来的福康安身后,怯懦的回道,“是,是我额娘送我的!”

第188章 拙工佳玉() 
皇上的双眸半阖上了,他面容上敛聚的英气瞬间散去。

    凉亭临湖而建,皇上的身后是云层浮动下连绵缠绕的山峦树木。灼热的日光被层层剥离,待透到皇上的金杏黄龙袍上已是暗沉白光。

    龙颜隐在这一片暗沉的白光中,更显的白发苍苍。玉有重镶时,人无再聚日,只把新颜换了昔日的玉容。

    他依稀想起了与老夫人送玉、碎玉时的情形,此生他深爱过的两个女人都已是如此待他。一个阴阳两隔,一个不复相见。

    容妃依旧端庄贤淑的坐在皇上身侧,她面色温顺,似一尊被定了身的菩萨。

    嫣凝立在福康安的身侧,她不顾宗教礼仪,紧紧的握住了福康安的手。

    福康安回首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安心,嫣凝心生疑惑,为何他的面色竟如容妃般镇定若无事。

    许久,皇上睁开了双眸,他看向嫣凝的眸光沉寂了许多。“你额娘的眼光是极好的,这玉簪与你相衬!”

    说完,皇上便起身离开,容妃立即起身跪安。皇上与嫣凝擦肩而过,她出了一身冷汗,身子羸弱起来,要靠福康安的扶持才能站稳。

    她看着福康安想问这玉簪与皇上有何相关,他却把她交给身侧的宫女,便追随皇上离开了。

    明黄的卤簿仪仗不比来时的迤逦铺展,高举重物的太监们怎么会比得上手无一物的皇上,他们疾跑着追赶。

    那直柄九龙伞在绿荫丛中摇晃的穿梭着,嫣凝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举伞太监的臂膀今日定是疼痛红肿了。

    回到杏花春馆,容妃命人替嫣凝褪去了身上湿黏黏的衣物。嫣凝有些感激的看向容妃,在凉亭因惊吓出的汗未干,一路上虽有花伞遮顶,可还是免不了出了一身的汗。

    来到偏殿,容妃的贴身宫女翡雲与嫣凝已经熟识,她端了一盆热水帮嫣凝擦拭去身上的汗珠,才让宫女为嫣凝穿了干净的衣物。

    等嫣凝收拾妥当后,她那颗一直砰砰作响的心也安宁了下来。她从发髻上取下玉簪,那日福康安赠予她玉簪时,她未作多想。今日皇上看到这支玉簪的反应,让她细看了这玉簪。

    这支玉簪,玉是上品的羊脂玉。上面雕刻的牡丹虽也栩栩如生,但花蕊刻的一塌糊涂成了这支玉簪的败笔之处,羊脂玉玉体通透晶莹也遮掩了花蕊的细丝相互缠绕。

    可这样上好的羊脂玉在富察府见得多了,嫣凝倒也不觉得这玉有何特别之处。即是玉不特别,那便是送玉的人有特别之处了。

    看皇上今日的反应,这玉定是他送于老夫人的,但为何老夫人要送于自己戴。

    嫣凝百思不得其解,便想去正殿问容妃,容妃今日的波澜不惊让嫣凝猜测她定是知道些什么。

    杏花春馆的宫女已经都与她熟络,见她来正殿,只福身行李礼便掀开了珠帘让她进去。

    正殿的殿堂与寝殿都没有容妃的身影,回来取容妃披风的翡霞见到嫣凝,福身浅笑道:“娘娘让我去请夫人到杏林饮茶,我还想着先取了娘娘的披风再同夫人一道过去呢!不曾想,夫人在此,倒便宜了奴婢少跑一遭。”

    翡霞一身淡紫宫女装衬得她年岁姣好,说话一语两笑,露出了粉蝶轻啄后的两个酒窝。

    同样是容妃的贴身宫女,翡雲性子沉静,话不多,不似翡霞这般伶俐。

    但许是跟着容妃久了,两个丫头却都讨人心生欢喜。嫣凝对着翡霞浅笑,“我来日若生个女儿如翡霞姑娘这般伶俐可人,也定是沾了翡霞的仙灵气!”

    翡霞听完,立即摇头道:“夫人可不敢乱说,富察小姐身份尊贵,奴婢怎敢与她一处而语。”

    嫣凝想了一下,也的确是不妥。这样的话若是被容妃听了去,少不得要呵斥翡霞。

    花圃桃林中,容妃依旧闲庭饮茶,似方才凉亭一事只是嫣凝一人遐想的。为了应景,容妃所躺的是竹篾编的躺椅,连那短腿的小桌子都是竹篾编制的。躺椅不稳,容妃命人搬了紫檀木圆椅给嫣凝。

    翡霞欲把披风遮于容妃身上,被她挥手挡去。

    杏花春馆外的杏花已落尽,却无结果的兆头。嫣凝饮了一口小玉瓷杯中的酸梅汤,看向容妃,“娘娘,为何这杏树不结果?”

    容妃慢慢啄着青花瓷盖碗中的绿茶,烟青碗身雾气萦绕,沉于泉水底的绿茶衬得盖碗中的泉水一片碧汪汪。

    她身上的银罗花织锦锻,在夏风徐徐的杏林中略显单薄。

    嫣凝回望了一眼,拿着披风立在二人身后的翡霞,那件云锦披风也定是她自己做主回去拿的。见翡霞对容妃如此心细如尘,嫣凝想起了竹香,几月过去了。她见过赵兴一次,却无机会见竹香。

    这样想着,嫣凝倒想起了容妃宫中没有和卓氏的人甚至连她族里的陪嫁丫鬟都没有,许是有后又死去了。不管以前有没有,从嫣凝上次进宫时,她就未曾见过。她现下体会到容妃心中对家乡亲人的思念,远远胜于身上夏风吹来的寒意。

    容妃许久不答话,嫣凝胡乱的想着,又想到了她膝下无子。她有些慌乱,“娘娘,嫣凝口不择言,请娘娘怪罪!”

    容妃放下盖碗,神色平静,她看向嫣凝。“那本宫问你,你错在何处?”

    嫣凝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在宫里待的久了,染了宫里的风气,主子一不开心,奴才凡事须得先认罪。

    容妃温色道:“既然自知无罪,又认哪门子的罪!这一点,你在富察府待的久了,怎么就没有学到富察老夫人的凌寒傲骨之气!”

    见容妃先开了口,嫣凝胆子大了起来,“娘娘可知皇上今日见到我发髻上的玉簪子为何要匆匆离席?”

    容妃不答而问,“富察府的好东西也不少,那玉簪子虽是上品好玉。你不奇怪么?为何找了一个技艺不纯熟的玉匠去雕刻坏了它,白白的糟蹋了那玉。”

第189章 再次离京() 
霏雲跪在竹篾小桌旁为烧泉水的小赤金炉子添了一块瑞碳,立即发出了碳被点燃的声音。瑞碳是碳中极品,碳身通红火热却无烟,建功斋自深秋以来燃的便是这种碳,嫣凝连一丝煤炭燃烧的灼热之气都未曾闻到过。

    容妃口中所言老夫人的凌寒傲骨之气,嫣凝见过。在她初见老夫人时便见过。只是现在那份气魄也越来越少了,她只当是自己得到了老夫人的认可,却不曾想过老夫人在受了伤之后,性情早已大变。

    她看向容妃,“娘娘是指何事?我额娘却是有些清傲之气,不过许是年岁大了,倒也减了不少。”

    容妃浅笑,嫣凝这点护老夫人的心思,她看在眼中。不过她是皇上的枕边人,又岂闻不得半点风吹草动。

    她起身,伸出右手,看向一侧的嫣凝。嫣凝立即起身托付住她的手,与她缓缓走之杏林,其他宫人被喝令滞留在杏林之外。

    杏树上除了残花,便是小如指粒青涩果子幼苞,有些已经发黄呈病态脱落。嫣凝不知修护园林的人对这林子做了什么,但是这林子里的杏树皆无结果的征兆。

    容妃摘了一朵已经凋零却未脱落的杏花,发黄枯萎的花瓣在她白润的指腹点滑落。她唇瓣绽开一丝虚无的笑意,对着嫣凝幽幽的开了口。

    当今皇上还是宝亲王的时候,于元宵节花灯那日结识了与傅恒有言语上婚约却尚待嫁闺中的叶赫那拉婉蕙即后来的富察老夫人。那时老夫人年幼不足嫁龄,可天真傲骨的性情与宝亲王富察福晋的温顺知礼截然相反,让皇上心生眷恋。

    皇上登基后的一次选秀,他欲纳婉蕙进宫。当时的娴妃即日后皇上册立的第二位皇后,无意得知了皇上与婉蕙的事情。为了讨好皇后富察氏,又为了阻婉蕙进宫,她去求太后赐婚傅恒与其有婚约的叶赫那拉婉蕙,这样富察傅恒一脉定会誓死效忠皇上。

    太后出于富察家的地位,又想着圣上初登基要靠富察家扶持,便亲赐了这桩婚事,可是太后懿旨还未出皇宫,便被皇上拦截了下来。

    婉蕙已经怀了皇上的孩子,太后震怒,婉蕙与傅恒有婚约一事她也听闻了,她认为婉蕙腹中之子不是龙种,竟亲赐了婉蕙堕胎红花。

    皇上不惜与太后冷淡母子情分,也要纳婉蕙入宫,但是婉蕙记恨着太后,毅然决然嫁于了富察家。

    容妃与嫣凝行至春日里容妃与皇上挖出杏花酒的地方,那土堆犹在,却因雨水冲刷,变的低矮,只比平坦土地高出了一层。

    容妃盯着那土堆,幽幽叹道:“皇上因富察老夫人丧龙子后嫁于傅恒之事,心里觉得愧对傅恒将军及富察皇后,便悉数化作宠爱给了富察皇后。可却日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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