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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凝在军帐中来回走着,除了着急,自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哎呦,哎呦”
听到赵兴被往外拖的声音,嫣凝赶快跑了出去,跟着架着赵兴的士兵进了赵兴住的军帐。
“赵兴,你还好吗?”看到嫣凝进来,军帐中的士兵都自觉的退下去了。嫣凝看着趴在床上的赵兴,心里充满了愧疚。
“奴才好着呢!虽然现在疼了点,可是等过段时间,换新肉,长新皮;奴才也算是细皮嫩肉了。嘿嘿”赵兴忍着伤痛,与嫣凝开着玩笑,就是怕她内疚。
嫣凝看着他,和自己的弟弟是一样大的年纪,也同弟弟一样喜欢哄自己开心。
心里不觉的和赵兴又近了几分。她坐下来,帮赵兴理了理衣服,不免伤怀的说道:“如果你家里的娘亲和姐姐知道,该多心疼啊!”
“奴才打小就是个孤儿,被卖到了富察家,做了将军的书童。”提及家人,赵兴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你不怪他吗?是他的命令,你才被打成这样的?”嫣凝看到赵兴的异样,转移了问题。
“本来就是奴才犯了军规该罚,将军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赵兴抬头看到福康安过来,全然没有刚被罚过的怨恨,笑嘻嘻的道:“奴才见过将军,等奴才好了再给您行个全礼”
嫣凝看到福康安,似赌气般,把头别过去,不看他。而福康安看向嫣凝的眼神没有得到回应,也略微尴尬的坐在桌子旁边,把药瓶放下,开始把玩腰上的玉佩。
赵兴看看福康安,又看看嫣凝,嘿嘿的笑起来,福康安严肃的问道:“笑什么?”嫣凝也疑惑的看着赵兴。
“奴才笑将军和嫣凝姑娘像是闹别扭的小两口似的。”赵兴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福康安不禁喜上眉梢,而嫣凝则羞得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住的军帐,嫣凝盯着福康安先前送的衣物发呆。她已经不像刚相识那般讨厌他,可是这种跨时空的爱情,注定是悲剧一场。何苦害了他,又害了自己呢!
只顾得自己想事情,嫣凝没有注意到福康安进来,“在想什么?”
嫣凝缓了一下神,试图为赵兴申冤。“这个主意是我想的,不关赵兴的事,你要罚也应该罚我。”
“你不是军营的人,不知道军营的制度,但赵兴是军营的人,这是明知故犯。你觉得我应该罚谁?”福康安坐在嫣凝旁边,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人人都是平等的,即使他有错也应该是大家来判定,而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生活在现代的嫣凝怎么也理解不了福康安的思想。
“人人平等?你这是什么怪话?我是将军,我说了不算,那这里由谁说了算。”福康安看着嫣凝,上穿一件湖蓝色琵琶襟绣梅花马甲,下配黛青色纱裙,脚上一双玫瑰紫缎鞋。酷暑的夏日里,嫣凝的装扮虽然让人看了神清气爽,却不是大清女子的装配习惯。
他望着嫣凝,陷入了沉思。
嫣凝被福康安看得心里没了底,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你到底来自何处?”福康安皱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家在京城。”嫣凝有些坐立不安,手一直搅着身上的绸缎衣物。
福康安回到议事军帐后,回想着嫣凝刚刚奇怪的话语和她紧张的神情,一拳打在桌案上,书籍应声而落。
“如果她真的是异族女子或是邪教中人,该当如何?”
第8章 县城美景()
“嫣凝姑娘,您就放过我吧。”赵兴死抱着手中的衣服不撒手。“你就让我洗吧,衣服臭的都能毒死人了。”嫣凝和赵兴抢夺着衣服。
“那奴才自己洗,马上洗!”赵兴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干这些!”嫣凝拦着赵兴。
“嫣凝姑娘,这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奴才这屁股又要开花了。”赵兴可怜兮兮的望着嫣凝。
听到赵兴提福康安,嫣凝松了手,以福康安的性格,赵兴说的会成真。看到嫣凝松了手,赵兴又一瘸一拐的回来陪着嫣凝坐下来。
“嫣凝姑娘,您就放过我吧。”赵兴死抱着手中的衣服不撒手。
“你就让我洗吧,衣服臭的都能熏死人了。”嫣凝和赵兴抢夺着他堆在角落里的脏衣服。
“那奴才自己洗,马上洗!”赵兴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
“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干这些!”嫣凝伸开双手拦在赵兴面前。
“嫣凝姑娘,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奴才这屁股又要开花了。”赵兴可怜兮兮的望着嫣凝。
听到赵兴提福康安,嫣凝松了手,回到桌子旁坐下。以福康安的性格,赵兴说的会成真。看到嫣凝不再拦着自己,赵兴又一瘸一拐的回来陪着嫣凝坐下来。
嫣凝双手十指交叉,托住下巴,在身上珍珠白旗袍的映衬下,面若粉嫩桃花。她喃喃说道:“你家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到了赵兴被责罚那天,福康安对她说的话。
“我家将军可是文武全才,从小就被当今圣上接进皇宫教养,十八岁就进了军机处,现在又做了将军。嘿嘿”提起福康安,赵兴的内心充满了自豪,带着稚嫩的声音洪亮了不少。
“将军又如何,还不是个蛮横自私的将军。”嫣凝一想到福康安对自己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托住的面容冷了下来。
“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家将军一向与众将士同甘共苦。”听到嫣凝这样说自家将军,赵兴不乐意了,撅着嘴把脏衣服偷偷塞回原处。
嫣凝垂眸失神,福康安确实是一个好将军!可就是太自我、太武断了!
从赵兴那里出来,嫣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议事军帐,门口的守卫没有阻拦,应该是福康安和他们交代过。她走进去,看到福康安手撑着脑袋,似乎睡熟了。
福康安翻阅了几天的兵书,心阀体困,似睡非睡之间,感觉到有女子的脚步走进来,便猜到是嫣凝,继而装睡下去。
桌子上散乱的放着几本书,上面全是古体字,好在嫣凝有很强的文学功底,模模糊糊的也猜个大概是什么书。无非是些兵书战略之类的,他又不可能看什么诗词歌赋!
想到此,嫣凝不自觉的细看起熟睡中的福康安,眉如墨画,鼻如悬胆,整个人透着勃勃的英姿之气。
福康安换了只手臂背对着嫣凝,嘴角上扬。
嫣凝望着福康安的背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怕福康安醒来看到自己,她快步离开。
“站住!”
嫣凝被这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定在了军帐门口,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声音的主人。
福康安走到嫣凝身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她,嘴角上扬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看到福康安的笑容,嫣凝内心的怒火便被燃起来了,抬脚意欲离开,被他伸手拦住。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去看你,想着晚会儿去找你的,你却先来了。”福康安低下头看着嫣凝声音温和的说道。
嫣凝的怒火在这些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呆看着他。
刚刚福康安是闭着眼睛的,此刻睁开眼睛,嫣凝发现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内心不觉有一丝心疼,这种心疼却不似心疼赵兴般。
“找我有事?”福康安拉着嫣凝坐下,盯看着她。
嫣凝低下头,摇了摇,“没事。”
“我正好有事找你。”似乎看出了嫣凝的心思,福康安此刻的心情变得极好,语气也轻快起来了。
“什么事?”嫣凝心里一惊,有了上次交谈的心有余悸,她与福康安讲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今天好好歇息,明日我带你出去。”
福康安帮嫣凝理了理飞舞的墨黑般秀发,心里叹着,她依旧喜欢散着秀发。
“去哪里?”嫣凝虽然知道福康安不会伤害自己,可是如今他并未完全相信自己的身份与来历。
“去了你便会知晓!”福康安扯动嘴角,语气温和道。
夜里,嫣凝躺在军营的硬木板床榻上,翻来覆去。福康安聪明睿智,又深熟兵法,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那会带她去哪里?
由于心里忐忑不安,嫣凝一早就出了军帐。
福康安却早已准备好在外面等着她了,他身穿一件白色圆领长袍,外配一件莲灰色纱衣;一条深棕色腰带上镶着一圈间距等同的明亮珍珠,上面挂着翠色玉佩与暗蓝色香包,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富贵气和傲视万物之势。
福康安跨上马背把手伸向嫣凝,嫣凝看着他的手犹豫不决,福康安的手转了个方向,横腰把她抱上马背。
以前几次都是在一些不得已的情况下,两人才如此亲密;今天福康安神情悠闲,不像办事却像游玩,面对如此亲密的距离,嫣凝觉得自己的后背都直了。
虽然与嫣凝所见雄峻挺拔的四姑娘山背道而驰,但山路还是陡峭难行。不过,脉眿青山为底,五彩缤纷的蝴蝶在茵茵碧草中若隐若现,河流声清脆响亮,宛若一幅美轮美奂的西洋画。
面对如此秀丽美景,嫣凝的尴尬感也减少了许多。她回头看了看福康安,他冷峻的面容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福康安抱着嫣凝驾马前行,两人一路上交谈不多,皆是相视微笑,虽无彩凤之翼,却有灵犀之通。
路上他们遇到几个藏族服饰的人,越往前走人越多,嫣凝回头疑惑的看着福康安,他笑了一下,“这是离军营最近的一个县城。”
这里多山,即使是县城也布满了石头阶梯。福康安把马匹交给了城口处一家客栈的伙计,便带着嫣凝去了县城最繁华的地方。
嫣凝看到这里一面临河,河上架着简易的木板桥。远远望去,天、桥、水融为一体,似一幅绣娟,她情不自禁的奔跑到河岸边想伸手触到这幅美景。
“小心!”福康安一把抱住差点掉入河中的嫣凝。
嫣凝浑然不知自己刚刚的危险,她看着福康安,面容因兴奋带着红滟滟的娇羞,“这里好美。”
她回首发现这里全是古式建筑,便挣脱开福康安的手,跑进了一条街道。石板路,铺板屋,廊檐下密密实实的房间,沿街叫卖的手工玩意和小吃。登上便可挑窗远望水上景致的临街角楼;无一不让她着迷。
或许是藏族居民偏多,这县城中的人的服饰是藏袍与清装的混合。藏式长袍大领长袖、无扣、衣长脚背、系长腰带,虽具有自己的民族特色,却是以清式长袍为基础元素。
嫣凝拿起这个,放下那个,虽然也见过很多手工制品,但是这种毫无机器痕迹的手工玩意,大概也只有穿越才见得到吧!
福康安跟在充满孩子气的嫣凝身后,双眸深邃,看她欢心的跳跃奔走着,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按原计划行事?
第9章 邪教中人()
“嫣凝。”
福康安拉住雀跃的嫣凝,把手中的白莲交到嫣凝手中,如玉的面容有些温色,“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嫣凝看着手中白莲,心里有些暗喜,原来送花这种事,福康安这样的武将也会做。
她面色微红的任由福康安拉着自己前行进了一家戏楼。福康安看着一心欣赏手中白莲的嫣凝,眼睛纯净明澈,他心中思度着,若是可以明了她的身份清白,日后一定会加倍好生待她!
戏楼里面四周用黑布遮盖光源,唯留一处戏台上挂着一大块白布,灯光倾泻而下。下面观众席近乎已无空位,福康安给了店里伙计一锭银子,伙计立即眉开眼笑、低头哈腰的领着二人去了前排空着的两个座位。
嫣凝疑惑的跟着福康安坐下,演出便敲锣打鼓的开始了。
“是皮影戏。”嫣凝惊奇的看着那些活灵活现的小人。
片刻后,福康安把嫣凝散下的一缕发丝绕到而后,“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
嫣凝从皮影戏中回神,无奈的看了一眼福康安,“去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事办才出来军营的。”
她看着福康安离去的高大身影,觉得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他一离开,她的心里便没了着落。
嫣凝摇了摇头,觉得不能辜负这趟古代之旅,心思便沉浸在皮影戏之中了。
“你确定这个皮影戏楼是白莲教徒的秘密聚集地吗?”福康安单手束在身后,坐在客栈的一件房中,问跪在身旁的人。
“属下已经秘密的跟着这个白莲教分支一月之久,他们以身有白莲之物为信号在此聚集,绝不会有错。”跪在地上的人回答道。
福康安起身走到窗前,眉宇紧紧皱在一处,双手束在身后远望。
“下去部署吧!”短短几个字更像是叹出口的。